我想到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是李健。
对,就是这个装逼的家伙。
说起来,这还是拜王妙所赐呀。王妙带着他上演活春宫,我其实一直心里狐疑的是王妙里面另含深意,这且不说了,这人救命的时侯想到他,是因为,那次我问过,可能王妙和李健都没注意,其实我也没上心,只是好奇,问了下这主是做什么的,王妙是做冷库的,说了你也不懂,小城的冷库几乎都是他们家开的,当然,现在基本上也可以说是他开的,他正式接手了。
我当时还感叹了一番,妈地,有个好基础的老爸,强过万千*丝呀,就可以明目张胆地把妹。当时的心思仅止于此,不用说,当然是个多金的主,这也符合陈香的性格,要不然,陈香才不会和他搞上呢,当然,这也是成了过去了。
当时在枫叶酒吧,还交换了号码,是王妙刻意要求的,我不知道这里面的意思,虽然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此刻,倒是帮上忙了。
我打通了李健的电话,刚想说还记不记得我,哪知他第一句话就是“向哥,找我什么事?”妈地,这货,倒是挺能装的。
我期期艾艾着不好开口,李健倒是在电话里挺爽朗的,说向哥你说吧,我正在库里挺忙的。
我一听说就是关于库的一个生意,如果你方便我去找你或是你来也成。李健快快地说那我来吧,反正我也要到街上办点事的。
说来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怪,看着很简单的事情,其实很复杂,比如王妙,但看着复杂的事情,却是出乎意料地简单,比如我打了李健的电话后,自个的脸都红了好一阵,妈地,这什么事呀,当时还叫上铁子去打人家帮陈香出气呢,没想到这会儿,立马求上人家了,唉,这事情,真的妈地太让人不好意思了。
李健如约而来,看了满屋的鸡,什么也没说,全然明白。
我讪讪地笑着在旁小声说:“健子,不好意思啊,不打不相识,你看这事情弄的,真的是没法了。”
李健看我一眼笑着说:“向哥客气啥,都是生意,这有啥的,跟别的无关,我这人做事和我老爸样样都象,就一件不象,我老爸那个时代的人,是喜欢把所有的事情搅在一起做生意,我不同,我这人生意是生意,生活是生活,一码归一码的。”
听到李健的话,我的脸又是兀地一红,心里呸了自个一下,向前呀向前,你还真的得学呀,人家这心胸,要不你怎么折腾都是个*丝呢,这就是差距,前一秒可以相互骂娘,后一秒有生意做了照样称兄道弟,这就是现在人的境界。
事情真的出乎意料的顺利,李健甚至还说了“谢谢”两个字。李健像条狗,上嗅下蹿的,边看边问说是“这昨晚杀的?”,黑子和父亲都说是的是的。这个时侯,李健就说“谢谢”了,说是这么好而新鲜货,全要了。
谈到价钱,李艳笑着说你说吧,真的得谢谢你了。李健这个时侯才看到李艳,看了看李艳,又看看我,象是脸上有点惊讶一般,但还是对着我说:“这不是九斤黄(小城土语,是一种肉鸡的品种),是土鸡,价高些,但向哥你得原谅下我,咱们朋友归朋友,生意还是生意,我只能按批发价要,比零售的第斤低一块二,你看怎样?”
妈地,这个李健,先前还看扁了,我还真以为他就一王秒手上的枪呢,那天瞧他那油头粉面和王妙起腻的样子,我以为就是个吃软饭的主,哪知,人家出来混的,还真的都有两把唰子的。这不,面子给足了我,还话里话外称我为朋友。
黑子和老父几乎是快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老父可能受不了这陡然逆转的剧情,竟是含着泪笑得皱纹也铺平了,一叠声地说:“行行行,谢谢老总了。”
李艳在旁说:“人家不老,得到帅哥。”
老父说:“老板都得叫老总的,谢谢了,可救了我们了。”
我摆了摆手,话不能再说了,妈地,老子还得在王妙面前做人呢,再说互惠互利的事,但真说起来,李健还是帮了大忙了。
李健一个电话,不一会来了几辆车,还有工人,装货点钱划款,这些不啰嗦了,反正,以为是一件多么复杂的事,竟是不多大会,钱都装兜里了。
我对大家说我送送健子,我故意说得很亲热,李艳竟是看我的眼神都变了,狠狠地唬了一眼黑子,黑子拿着皱成一团的烟上来敬,我和李健都不抽烟,要不说那次苏小禾的执行清单中有抽烟一项时我还说了她呢,黑子不好意思地自个叨嘴上,被李艳一把抢过来丢地上用脚一捻,吼着:“就知道抽抽抽,你长点记性好不好。”
黑子笑得黑脸都红了,躬着身子躲到了后面。唉,妈地,钱可是男人的胆呀。
李健一指李艳还有黑子说:“这对是你朋友?”
李艳一把跳开来挽起我的手说:“不不不,我是他朋友,那个是老家的人。”
我的天,这李艳也用不着这么敏感吧。李健笑笑,我送他出去,李健没有拒绝,似乎还想着和我说点什么。
我说去茶吧坐会吧,李健同意。
我没去王妙带我去的地方,妈地,老子看那地方就窝火。可李健却是一指说前面就有家,就去那,他常去的。我的妈呀,真是屁缠腿呀,这就是王妙带我去过两次搞得我神经衰弱两次说生死会漏气的地方。
硬着头皮去了。
李健坐下,端起茶直接问:“陈香怎么样?”
我这时的心境真的不一样了,要说这人贱,妈地,还真就是贱,先前老子恨不得剐了这小子,现在怎么看着这小子除了帅,还真的有点靠谱呀。他问到陈香,我突地心里一动,这也正好借机会把有些话给说开了。
我说:“不好,整个人都不对劲,不过,身体上没事,只是人有些打不起精神罢了。”
李健没有出声,过了好一会,对我说:“向哥,那天一见你,我就知道你是个值得交的朋友,对我脾气,有些话,和你说你别见怪,我知道你们恨我,但你们不解情况,自然可以原谅,你和香儿一起工作,所以有些话原谅我不能说明了。”
我点点头。
李健又说:“陈香如果不改改她的习惯,还真的以后难说。”
天!我没以为是这句话呀,妈地,这剧情陡然复杂起来了呀。原先李健在我和铁子以及四儿的心里,听陈香一番哭诉,那可是李健简直是人渣呀,踢开陈香,和自个相恋三年的女朋友的合租者搞上了,妈地,这搁哪都是你李健不是人呀,怎地现在这么说呢。
李健看着我惊讶的表情,顿了一会说:“我先说了,有些事,不能明说,日后你们会知道的,但我只能说的是,陈香我没有对不起她,她这人,不改改习惯,真的以后好不了。”
妈地,陈香不吸毒不乱搞,哪习惯不好了,草,莫不是你仗着帮了我个忙,在这里就黑的说成白的了。
李健接着说:“她是个拉拉!”
我的天,我脑子一轰,妈地,王妙设的局,果然凑效了,这事情,陈香我和细细地说过,都是王妙要她帮着挡那些风情男时使的伎俩,现在,李健倒是相信了。但我此刻确实是百口莫辩呀,那天陈香和我以及铁子四儿哭诉了整个过程,疑似“拉拉”的剧情,那可是当着李健的面不演的。各位也记得,那次上演这出剧时,李健就在洗手音里躲着,也就是那次,才彻底地让陈香痛不欲生的。
我急着说:“健儿,别误会,陈香啥人我不知道呀,绝不是的。”天啦,我这时才真切地体会到那句老话什么叫“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的真正含义,我这时也感到了我的这个辩解的苍白,那可是陈香红口白牙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的,那句话“她喜欢的是我”可是真真切切的。
李健一声冷笑说:“当然,你是她朋友,这方面你也不全知了,我再说件事,你见到有女儿拿刀架着父亲的脖子要杀了父亲的吗?”
啊?这下,我眼睁得牛卵子大,天,这情节,我倒是真不知道,妈地,这陈香看着文文弱弱的,咋还能做出这事?
李健再次冷笑着说:“一次可以,多次这样,你不能不怀疑,这个人精神有问题,而且病得不轻,正如她既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一样。”
妈个逼地,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我丝丝地呼着冷气,我实在想不出合适的词来怎样接李健这下一句话,妈地,我没法接呀,说陈香不会这样,明显是瞎扯,人家看到了,说这是误会,妈地,杀自个老子,那才是全天下最大的误会了。
李健看着我,突地一笑说:“向哥,算了,和你不相干的,我说这些做什么,不过我想说的是,我李健,不是你和你那些哥们眼里的人渣,好坏我李健也长了双人眼的。”
唉,这下真完了。妈地,我只能是住口,再找机会解释了。可我能解释什么,事情已然这样了,妈地,沉默,倒还真的是金了。
“哦,那算了,不说了,现在和王妙怎样呀,还好吧。”我刻意地转换话题,说到底,在这整件事情中,我只不这是个路人甲罢了。
“那呀,反正处着呗,不过妙儿最近不对头,动不动就发火,我也搞不清楚,反正女人都这样吧,对了,向哥,听妙儿说你有人天仙般的妹妹,哪天一起介绍出来玩呀。”李健呵呵地笑着。这话要是在平时或在别的地方,老子一巴掌乎不死你,但现在我明显听出是李健也在刻意地避开他和王妙的话题。
我含糊地应着说好呀好呀,并没有告诉李健苏小禾去了西藏的事。
最后告别时,我真心地谢谢了李健,李健爽朗地说没事,那是生意,我们现在是生活,不搭界的。
妈地,告别李健,老子的心中突然觉得,李健没陈香说的那么不清不楚地拧不清呀,这到底是谁在里面把事情搅得迷雾重重的?磨铁中文网邹杨都市情感悬疑热血季《疯长的迷伤》书友群号:,唯一正版更新更快更全,一起看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