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危机因为李健的出手,化解无形。李艳打来电话,声音嗲得流出了蜜,当然,确实在这件事情中,我是帮了大忙,风云化却,但我内心的风云却是呼地搅了起来。
无无端端,无根无由,傻逼都能想到,黑子是着了道了,不然,天上掉了馅饼,怎么能又反把黑子砸倒在地呀,这就他妈地象个局呀。我想不通的是,黑子按说与我们的联系,也就是止于李艳,没有理由下这黑手呀,要说是黑子得罪了什么人,我更是不相信,黑子那帮朋友,穷得只剩*,能拿二万块钱来整黑子?屁呀,妈地,早喝酒去了,烂赌去了,还能想得这么周密,布下这么深而且还着局的人百口难辩的网?
还有李健说的关于陈香,以及王妙,妈地,完全颠覆了我之前的印象。李健在我心中,并不如陈香说的那么可恶,而陈香,也并没有她自己和我及四儿所说的那样的可怜。王妙居然倒在陈香的宿舍楼下,陈香居然还能恰恰救了,还他妈地顺理成章地同居了,草,这他妈地情节只能在电视里有,如果说是巧遇,你拧下我脑袋当夜壶老子也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
“林总?”我脑中忽地一闪,妈地,凭空钻出个林总,黑子也是傻得像个机巴,一个电话,二万块钱,妈地,就放倒了不省人事,傻呵呵地拖着我和李艳为他庆功,草,这个局,其实从一开始就布好了。而且,这布局的人,压根就没想着什么好,并不只是玩玩而己,而是要将黑子搞死搞垮,连他的家庭也不放过呀。
越想越是冷汗淋淋,这他妈地超出了一种普通的人身伤害,并不是你打我一下老子报复着确一刀的儿戏,而且涉及到一种深层的计划,是要把人搞得万劫不复的节奏呀。什么人,能怀着这么刻骨的仇恨,下了这么大的血本,只为让黑子万劫不复?
脑中乱成一团。
隔天后我主动打了李艳的电话,这娘们兴奋得跟什么似的,叫着喊着是不是约她出来玩,我说是呀,没事一起坐坐,李艳电话中兴奋得我能感到胖肉都挤到了一起,末了我说还得叫上黑子,一起坐坐。李艳立时萎了半截,但还是答应了,说把黑子约到店里算了,你来我店里吧。
走进李艳的店,让到休息室,黑子也在。这家伙,自从上次的事情后,现在像个犯过错的孩子一般,妈地,低着头,看见我了讨好地笑,先前那种混混劲,完全没有了。不过这也好,挺大个人,老混还真不是个事。
我见了黑子,没容李艳发嗲,直接问:“你上次说先和你接头给你订金的是个叫林总的,还有电话号码?”
黑子点点头,说:“是的,就是她,电话在这呢。”
说着,黑子掏出电话翻出“林总”的电话,我按着数字,过到了我的电话上。
我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李艳这时说:“算了吧,过都过去了,再说,黑子还在这条街上做生意呢。”
我说:“你们以为我干啥,我只是问问,妈地骗了人,问下总不为过吧。”
我打通电话,电话接通了。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温婉的女声,我一愣,心里一惊,手不自觉地一抖。
“是林总吗?”我快快地说。
“是呀,请问是哪位?”电话里传来声音。
妈呀,这下听得清清楚楚,我啪地挂掉电话。
跟着电话又追了来,我接听快快地说:“误会,打错了。”我刻意压低了声音,哑着嗓子,跟着啪地又挂掉了电话。
李艳和黑子怪怪地看着我,李艳说:“咋啦,打错啦?”
我说:“唉,慌急着按错了一个数字。”黑子跟着双把号递过来,我装着扫了一眼说:“唉,算了,可能是天意吧,要问下,都搞错了,算了,以后注意点吧。”
我说着起身就要走。李艳慌了,娇气嗔着说:“你来就是为了这个呀,真是的,枉人家还高兴了这半天呢。”
我笑笑说:“唉,这段时间太忙了,实在没心情玩,不是上次这事太怪了,一直想着吗,现在看来也放下了,算了,你们忙吧,我还有事。”
我说着,几乎是按着狂跳的心从李艳的店里奔出来。身后听到李艳对黑子说:“他妹妹去西藏了,心情不好,所以,算了吧,你也回去好好做生意,别再惹事了,别把你爸再搭进去了。”
听到黑子却是答非所问,似乎怪怪地问了句:“去西藏?”
没听到他们再说什么了,我快快地穿出了店,走到街上。我几乎快步地离开了民主路,直奔了一条小巷子,人少了些,站定,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无法平静我的心情。
我确信没有听错,妈地,真真切切,根本不是梦游。
我的天,那声音,我刚听到那声喂时不确定,可后面连着的那句,我听得清清楚楚,天啦,这声音,我印象深刻,妈地,就是四儿那个狗屁姐姐,林兰的声音。我的妈呀,屁个林总呀,就是林兰呀。
我无法抑止我的惊讶,林兰绞进这桩事里来做什么?难道她还和黑子有过节?不应该呀,从没听黑子说过,更没听李艳说过。再说,黑子李艳铁子等,是和我这边一个朋友圈,和四儿那个圈根本不搭界呀,这么多年,根本上没有混在一起玩过,再说,根本上是两个层次的人,我不可能让这两上圈子的人有什么交集,也没机会交集的。
心里狂跳不止,我真的感到了一种阴冷逼近全身,我的妈呀,如果真是这样,这事情,还真的没有我想的这么简单,这他妈地根本不是一桩普通的泄私愤呀,而是一个精心策划了的圈套,这个套里,明着是把黑子套进去了,可其实,是把黑子一家人都套进去了。
打开手机,再次审视着这个号码。
我心里狂跳着,拔通了四儿的电话:“四儿,哪呢,问你个事呗。”
四儿那边轰响着,可能是在街上还是哪的,“说吧,我正要去我姐那儿呢,我姐突然叫我有事,不知啥事。”
我快快地说:“唉呀,四儿,把你姐的号发我呗。”
四儿听着明显一愣,问:“要她的号做啥?”
我说:“有个老家的姐妹,想找个事做,你懂的。”
四儿嘿嘿地笑着说:“咋啦,搞漏气啦,好吧,看在你这家伙还是个人的份上,我把号发你,这事她还真有办法。”
说完一会手机有提示音,四儿发过来号码。我只一扫,我差点蹲在地上,我地个祖姥姥呀,这他妈地是玩的哪出呀,一个样呀,百分百确定,搞这事的,就是林兰!
跟着一个电话打给四儿:“四,走到哪啦,我们一起去呗。”
四儿说好吧,当面说好些,我在街角等你。
和四儿会合,并没有多说,直奔洗头屋,我的心里,真的万马奔腾呀。
走进洗头屋,还是那种能勾起所有男人心思的氛围,还是那种暗红而晕成一片的灯光。草,这地方,呆久了,妈地,人会出问题的,四儿这个姐姐,妈地到底是个什么人,怎地好好的事不做,偏是呆在了这种地方搞事。不过,我这心思曾被王妙批评过,那天在柳河堤上,我一提“嫂子”这个词,好好说着话的王妙脖然大怒,妈地,转得比什么都快,这情节,我可记得清楚。所以说白了,都是一份工作,妈地只要能生活,做啥不是做,我还他妈过脑子的想法,真是过时了。
心里乱想着,坐在林兰面前,还是一幅温婉的样子,不管是在这里,还是走到大街上,你无论如何也猜不到这女人是从洗头屋里走出来的,而且那份韵致,还真的比有些装逼的白领强了不少,竟没有一毕的风尘气。
草,怪不得,能装“林总”骗过黑子呢。妈个比的,这事情,黑子能着了道儿,放老子身上,不推倒你算你幸运了。
四儿看着林兰说:“姐,这么急急慌慌的,有什么事呀。”
林兰见过我,知道我是四儿的死朋友,所以也不避讳了,直接说:“唉,最近这里抓得紧,我不想在这做了,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相熟的门路,我再找份工作去。”
原来是这样。四儿松了口气说:“这呀,好说,姐是想去做什么呀,朋友有开公司的,去不去呀。”
林兰笑着说:“真是高看你姐了,我去那做什么呀,我去超市得了,就是征求下你的意见,再者,让你帮着看下合同呢。”
说着林兰拿出合同,递给四儿。
我心里一动,这林兰,办事还真的细心,明明是搞得差不多了,才叫四儿来,其实是早决定了。
四儿突然对我说:“前儿,你不是找我姐有事吗?”
我说:“算了吧,你姐都要走了。”
四儿对着林兰说:“他有个同乡,想到洗头屋工作,我把你号都给他了,想着你帮忙呢。”
我说:“我再问下吧。不过林姐,你一直用这个号吗?”
林兰快快地点点头说:“是呀,不过快换了,换工作了就号都换了算了,这地方,太杂了。”
我突地说:“那前几天你是不是给一个男的打过电话呀?”
四儿惊讶地看着我,林兰突地一震。磨铁中文网邹杨都市情感悬疑热血季《疯长的迷伤》书友群号:,唯一正版更新更快更全,一起看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