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傻啦,快带我们去宾馆补妆呀!”王妙朝我喊着。
这个时侯,我知道,一场闹剧,轰然落幕,而最终要收场的,还是我们自己。
我赶忙地应着,说:“好呀好呀,我和陈香带你们去吧。”
“到宾馆后我有事说。”王妙边起身边说。
妈地,女神回体,天地复原,张路和王妙,还是俩上市公司的高管,我和陈香,依然纠结在花江。草,这他妈地就是生活吧,活生生的,大闹剧。
陈香要开车,我说我来吧。陈香坐在我旁边,脑袋轻轻地靠了一下我的肩,我的心里一跳,陈香朝我看来深深的一眼。我懂,是的,我真的懂,妈地,什么时侯,人家是人家,我们还是我们。你陈香陪着哭得昏天黑地,但到最后,人家领导还是领导,朋友还是朋友,永远能为你想想的,还就是我这个傻大个向前。当然,在任何时侯,我孤苦无依时,能想到我的,也就是陈香,比如义无反顾地和我一起辞职来花江,这别人可做不出来。
到了宾馆,张路和王妙两人亲热地挤在一起,拉着手有说有笑地挤到卫生间洗脸呀补妆呀,反正是女孩子大哭大闹之后要大修的那一套。唉,妈地,最后,还得是我来做这事。
陈香和我愣愣地站在外面,少许,坐在了椅子上。我看着陈香,陈香脸色苍白,刚才的那一番闹腾,可算是把陈香折腾累了。这一段,事多,陈香本来就瘦,盯不来,这么一闹,越发地看得出精力不济呀。
我轻轻地说:“要不,待会,你也去补下。”
陈香看着我,笑笑,说:“呵呵,我有必要吗,人家是要讲形象,讲排场,我讲个屁呀,横竖就一别人捏在手里玩的角色,化得再漂亮,或是活得再猥琐,有什么区别吗。刚才你也看到了,闹起来,满地撒泼。闹完了,人家主子还是主子,我们奴才还是奴才,唉,还补妆,我怕是要补下心得了。”
陈香这话说得我的心里也是没来由地悲伤,还别说,陈香说得对,现在,陈香分析问题的能力,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有时冲动,陈香现在,倒是只剩下冷静了。
是呀!拼着命地闹,闹到最后,还是我和陈香来收场,正如八国联军欺负咱大中华一样,妈地,你们打来打去,是在我们的地盘上打,不管赢了输了,妈地,老子们才最得收拾呀,所以,这最后注定输的,还是收拾的家伙。我和陈香,就属这种。你们在公司闹,闹完了,好得一个人似的,而我和陈香,还得两边赔笑脸,说尽好话,妈地,老子们招谁惹谁了呀。
但我此时能这样说吗,或者说我能让自己的情绪这样地一跑千里不管不顾吗?不能,显然,陈香的承受力,已然到了极限了。
我笑笑说:“香儿,有意义吗,什么主子奴才的,到最后,都得指着工程的圆满才能脱得干系,这与地位的高下没分别的,我想,我们也快到头了。再说,我知道,你如果是考虑到自己赚钱,早就甩手不做了,不是那后面的三百多号人吗,算了,前面的苦都吃了,后面作个揖的事,忍忍就过去了,我陪你。”
陈香听我这么一说,是的,脸上忽地有了红晕,看着我,非常认真地点了下头。我知道,陈香听懂了,而我也同时认为,此时只要陈香听懂了,那么我们也才有了一起走下去的可能,这下面,还真的不知王妙闹腾什么呢。
过一会,王妙和张路出来了。
我的天,光鲜亮丽,又是一对碧人。我甚至有点恍惚,这他妈地刚才那又哭又闹又跳又跑的两人,是眼前的这两个神态安宁,粉面含娇,所定神闲,让所有男人看以都咽口水的两个女人吗。
陈香看到,笑笑说:“两位老总真漂亮。”
这是客气话,当然,也含有东道主的恭维。张路笑笑说陈香你不去收拾一下呀。陈香笑着说我就算了,反正也没人看,浪费。这话说的,我心里是一跳。
王妙看了我们一眼说:“向前你安排下吧,我想见下李承。”
我的天,终于来了。要来的终是要来的,躲都躲不脱。这不以你的心思为转移,也不会因事情的转移而消失。
我点点头说好吧,我来安排。跟着我快快地问一句,那工程的事怎么办呀。张路翻了我一眼说刚才王总不是说了吗,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是你安排一下,看怎样让王总与李承见个面。
唉,老子这一根筋哦,我他妈地真恨死了自己,无端地问这傻逼话。一切的事情,是因李承而起,王妙恼火的,是我们把李承回来的事没有及时给她汇报,而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无非就是想说明,我王妙想做的事,你们一个也跑不了,我可以让你们痛不欲生,也可以让你们阳光明媚。
我说是今天还是明天?王妙说你看吧,最好是明天。我说最快也是明天,好吧,那就委曲您在这将就一晚,明天我弄好了打电话来,哦,不对,我来请您过去如何?
王妙很自然地点点头。草,老子心中明白,这女人,所有的那种霸气又是真神附体了,一切,都是不用多说了,按着她说的做,而且还得把事情搞得有模有样的,不然,还真的有我们好看的。
我和陈香告辞。张路搂着王妙说今晚我陪王总了,你们先回去吧,事情办得利索点。我和陈香答应着走出了宾馆。
到了街上,陈香轻轻地对我说:“向前,如果没有你,我直的甩手不做了,妈地,什么事呀,事情是你挑起的,也是你闹的,到最后,装三孙子的,反倒是你和我了,还他妈地要办利索,还要办好,妈地,老娘和你还写个血书下保证不成。”
我呵呵地笑了说:“香儿,往往事情,它就是这样的,总得有人退一步,算了,不就是装下孙子吗,我和你,在这整个事情中,不就是一孙子吗,还在乎多当一次呀。”
陈香这时笑了说:“向前,还是你大度,算了,孙子就孙子吧,总比那些想叫爷的人没有爷叫强。”
我笑着拉了陈香的手说:“这样想,就对了,是不是好受多了。”
我和陈香笑了,两个无端被别人开心了一把的人,此时倒是相互启发着想通了。
我说:“走吧,到黑子那去,这事,还得细说,看情况行事。”
陈香点点头说:“唉,如果李承一下爆发,那如何得了。说真的,向前,我有点不忍心,你瞧李承那样,拖着个残腿,见人就点头哈腰的,四十多了,连个女人都没有,人家现在求的,无非是一碗饱饭,并没有要求别的,还有,李承现在,我看着,不像是那种十恶不赫的人呀,怎地王妙就是不放过他,都这个样了,还要赶尽杀绝的,而重点是,现在去做这个缺德事的,还是我们两个,妈地,这叫什么事呀。”
我沉默了。陈香说得有道理。过去,李承或许有千般错万般错的,但现在,人家都这样了,还有必要踏上一只脚,痛打落水狗吗。死的人死了,妈地,这活着的人要么陪着去死,如果还没死,那总得活呀,这他妈地,是不给李承活路的节奏呀。
我有意没给黑子打电话,这事,妈地实在不好说,说出来,黑子都得怀疑我和陈香的人品了。黑子都能大度地接纳刀子,还对李承这么义气,反倒是老子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却是成天地想着一点小九九,纠着不放呀。
到了黑子那,我的天,真的是有生活场景呀。
收工了,大家围在一起,有的洗衣服,有的看手机,但都是围在黑子周围。我的天,黑子唾沫横飞,不知在吹什么,间或,大家一片的笑声。
妈地,我和陈香看到,竟是一下羡慕得要死。人的*这个东西,看你怎样看。有的是亿万富翁,但成天里唉声叹气,觉得生不如死。有的就是一碗安稳饭,而且还辛苦得不得了,但去是冲了生活的那一点希望,活得神彩飞扬,一路奔去,比如此时的黑子。
我和陈香一出现,我的天,大家一起起身,又差点要鞠躬了。我忙着摆手,黑子给我和陈香让了坐,胖嫂子给我和陈香倒了茶。刀子在旁笑着说咋到这来了,象你们俩,应该在电视上出现才对呀。大家又是一片笑声。这里没有高大上,有的,只是纯朴的热情,还有单纯的感恩。
黑子说:“哥,姐,有事吗?”
我说:“还真的有事。”
说着我看了下周围。妈地,黑子也学野了,眼珠一转,手一挥对大伙说:“哥和姐找我有事,大家各忙各的去吧。”
我一笑,陈香也是一笑,黑子不好意思地一笑。
大家散去。
我对黑子说:“这件事,你还真得帮着出下主意才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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