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王妙呼地冲过去,把张路面前的笔呀本呀什么地,一通朝地上乱扔。
天,我和陈香惊呆了,这他妈地是要打架的节奏呀,正想着是不是要上前劝个架什么的。可陈香竟是张着嘴,完全傻了。我左不是右不是,来不及挪动脚步。
张路没想到王妙真的一下冲上来,披头散发的,把所有的东西才最扔到了地上。从张路那惊讶的神情可以看出,见到王妙此时的这个样子,恐怕她还真的是第一次。
王妙嘴里咆哮着,还不解恨一样,竟是用脚在刚才扔下去的本子上踏了几脚,手抖着,狂乱地叫着:“谁说的没有关系?我说有关系,就是有关系!你滚,你给我滚,叫赵劲和苏小禾来,我不要你了,你滚!”
完了完了完了。
老子脑子一炸,王妙此时与疯人无异,这是崩溃连着疯的节奏,天,这可咋办呀。我和陈香真的不敢上前了,怕我们的一个搀和,真的还于事无补。
天!张路这个时侯完全忍不住了,全身抖成一团,眼里滚下一长串的泪滴,妈地,王妙指着她的鼻尖要她滚,这换老子,还真的不是张路流泪的节奏,那是直接开打的节奏。
张路呼地一把也是扯下头上的发卡,我的天,头发一下披了下来。妈地,没地方发火了,都拿头发撒气呀。
张路竟也是一指王妙哭着大喊:“我滚,我滚,我也不要你了,我真的不要你了!”
哇哇哇!
张路捂着脸崩溃地大哭着,呼地一下,朝门外冲去。
而王妙却还是指着张路跑出去的背影大叫:“滚,滚,给我滚得越远越好,我不要你了!”
天!
这可不行,这事情可不能这么搞下去,妈地,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呀。
我朝着陈香大喊:“快去扶住王总。”
我转身呼地冲出门,去追张路,这他妈地这么冲出去,那不出事才怪呢。
陈香上前扶了王妙,而王妙的身子抖成一团,完全是崩溃得失去理智的那种。大吼着:“你们都滚,都滚,不用你在这。”
陈香没有冲动地滚,滚不得,这怎么能滚呀。陈香扶着王妙,王妙扭着身子,全身似乎是颤得受了大刺激一般。
轰地一下,王妙跌坐到地上,竟然捶着地板,嚎啕大哭起来。可能是刚才嘴里乱吼,咬着舌尖了吧,也不知是咬着哪里了,反正此时王妙的嘴里竟然冒出了血水。陈香吓坏了,也只得跌坐到地上,扶着王妙,掏出纸巾给王妙擦嘴,纸上一片血红。
而王妙,却还是崩溃地捶着地板,哭着叫着。
妈呀,疯了,真的疯了。
而我追出去,天,这张路,平时没见怎么着,怎地这么机灵呀,一忽儿,竟然冲了几楼下去了,没有坐电梯。
我狂奔着赶上去,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张路。
天,这女人发起怒来,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呀。我竟是抱了几次,都被张路挣脱了,哭得惊天动地的,狂奔着朝楼下冲去。
这不行呀,如果一脚踏空,妈地,那真的要了命了呀。
我拼力几大步从后面跨到前面,整个身子一下挡在了正狂冲而下的张路身上,轰地一声,天,老子觉得,妈地,这发起怒来的女人,怎么身子也是硬的,老子被撞得脸都扭曲了。
还好,阻止了这场要命的狂奔而下,张路一下扑在我身上,哭个不止。
我只能说:“别哭了,这个时侯,哭有什么用呀。”
张路嘴里叫着:“她居然叫我滚,天,她居然叫我滚!她怎么能说要我滚!”
我的妈呀,这是个什么情况呀,老子真的是又急又听不懂了。
索性一把扶了张路,慢慢地在楼梯上坐了下来。
张路还是哭个不停。我说:“唉,人气急了吧,有什么话说不出来的,你没瞧刚才王总完全疯了一样,算了,人急的时侯才都是一样的,别计较这事了,她叫你滚,你还真的滚呀,出事了怎么办?”
我刚说完这句话,张路突地止住了哭。妈地,这急刹车呀,惊得老子一愣,这女人,怎地象闸门一样呀,说哭就开关一拧,嚎啕大哭,说不哭,开关一关,立马安静呀。
“出事,会出事!”张路突地看着我,脸上一片的惊恐之色。
妈地,老子悔刚才也是说急了,说什么出事呀。两人个疯了的女人大哭,至多减肥而已,能出什么事。
而此时的张路,在喃喃着说出这两个词后,整个人似愣傻了一般,惊慌失措般地看看我,突地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妈地,老子也是跟着猛地一蹿,草,这又是要玩向下冲的游戏吗?
可我想错了,张路竟然一下摔开我的手,嘴里还是喃喃着说:“出事,出事!”
竟然一个转身,天,老子惊得目瞪口呆呀,这妞,竟然转身又是朝着楼上冲去。
我的天,这妈地,真的是减肥呀。我只得跟着,也是朝上冲。老子是虚了吗,这张路,竟然冲得飞快,老子都有点跟不上了。女人是不是发起怒来,会把全身的能量都紧急集合呀。
没错,张路竟然还是冲进了刚才的会议室。
冲进去,我一看,我的妈呀,王妙还是坐在地上,满嘴血,还是哭个不停,陈香在旁,手足无措,竟然也陪着哭个不停。我的天,这两个女人,竟然一起在地上哭着。
张路一下冲到王妙跟前,一下看到了王妙嘴里的鲜血,又是哇地一下哭了起来。
我地个亲娘俟,此时,竟是三个女人一起哭了起来。
张路边哭边从口袋里掏着纸巾,给王妙擦嘴上的血。
王妙一见是张路,猛地把手一打说:“你不是滚了吗,回来做什么。”
妈地,奇迹再现呀,只有两个女人哭了,王妙竟然说住就住了。妈地,这象是演戏中的魔术呀。
听到王妙说话,张路一下停了哭泣,更回细心地给王妙擦着嘴,说:“怎么啦,就不许我又滚回来了呀!”
我的天呀,这他妈地老子服了张路了。
扑哧!
我地个姥姥俟!我确信我没看错吧,王妙竟然扑哧地一下笑出了声。
我一拉边上的陈香,陈香也是止住了哭,愣愣地看着王妙的笑。草,这逆转的情形,老子真担心把陈香给搞疯了。
我一示意,张路和陈香把王妙扶了起来,重新坐到椅子上。张路又是拿了几张纸巾,更加细心的给王妙擦嘴上脸上。而王妙此时竟然像个孩子一般,妈地,一动也不哭了,仰着个脸,任由张路擦着。
我揪了几张纸巾,递给陈香。妈地,你这傻妞,到任何时侯,可能给你递纸巾的,只能是我向前了。人家哭了吵了闹了打了翻了脸了,可这个时侯,老子看得出,妈地,还是好姐妹。倒是显得老子和陈香就俩傻逼。
天,老子此时又是睁大了眼。
我的妈呀,此时王妙竟然捉住张路的手,夺了她手上的纸巾,也给张路擦着脸上。嘴里还喃喃着说:“你敢不给我滚回来,你要是不滚回来,我就从楼上滚下去。”
张路竟是轻轻一笑说:“那你滚呀,摔不死你。你还不要我了,真是的,我才懒得要你呢。”
“是你先不要我的!”王妙竟象个孩子般地还了嘴。
张路嘟着嘴说:“是你先说的。”
是你!
是你!
我的天,两女人,竟然互想在脸上擦着,打着嘴仗,带着泪笑成一团。
我草,老子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不是亲眼所见,还真的不相信那句老话说的:女人心,海底针呀!
剩我和陈香傻愣愣地站着,我接过陈香手里擦过泪的纸,发对,全湿,你这傻妞,人家这个时侯是又哭又笑,你陪着哭个屁呀。
此时,王妙突地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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