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愉道:“我不是自轻自贱,而是,我已经找不到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情了。”
这时,只听一声响!
临渊砸裂了一旁的墙壁,愤怒的转身离开。
他这次。
应该是真的生气了吧?
“你别到时候作天作地把最在意的人都做没了。”小欢在一旁提醒道。
简愉道:“他不是说,他最在意我吗?不会离开我的,只要我不愿意放他走,他不会离开我的。”
她喃喃自语道。
小欢无奈的叹气,有时候一个人离开一个人,可以是死亡,也可以是永远的沉睡,就像端木怜那样,不一定是非要走啊!
以简愉的智商,她一定想得到。
但是,却偏偏选择了最无能的方法,逃避,找理由。
简直可笑。
因为现在身体的关系,简愉只能暂时将血鸾花,给取出来,并且,这段时间,用心修炼,以弥补身体的亏空。
过了三五天,情况终于好些了,不会在难受之极吐血之类的。
这时,房门被推开。
是临渊端了一晚热腾腾的药过来:“把这个喝了。”
“怎么不敲门呢?”简愉说着准备接过临渊手里还在冒着热气的碗。
临渊却避开了:“我喂你。”
简愉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临渊宠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心头肉,跟是不是孩子没有任何关系。”
这话听得怎么有些别扭?
简愉张嘴喝下了临渊,用勺子喂过来的药,热乎乎的,再喝下去的瞬间,身体感觉到了一阵暖暖的:“你这是什么药?看上去效果不错。”
本来简愉以为,临渊只是弄了一些寻常的补药。
临渊道:“这是秘密。”说着又接着喂她。
直到简愉将,所有的药都喝完以后。
临渊端着碗起身:“你好好休息,晚上想吃什么?”
简愉嘟嘟嘴:“你知道我最爱吃什么。”
临渊道:“不能吃太多甜食,晚上给你做五味俱全的菜。”
说着,便转身离去。
简愉在他身后喊道:“不陪我聊会天吗?”
临渊道:“我得出去买菜。”
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有些闷呢?
不过看他这样子,应该是不生气了吧?
想到这里,简愉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临渊每天都会送来药。
这药,让简愉的身体,好的十分快。
我还以为至少要几个月才能恢复如初的简愉,现在只用了短短七天,就差不多好了。
与此同时,她也在好奇临渊,用的究竟是什么药。
效果会这么的好?
就是组织,都没有这么好的药。
或许,真的是她自己有什么秘方吧。
小欢的声音响起:“你最好悄悄跟着他,看看他到底是用什么配药的,我感觉,这个药,一定来之不易。”
系统的话提醒了简愉。
是啊!这药一定来之不易。
许是临渊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简愉心头莫名浮现一丝不安。
到第二天,简愉提前一个时辰,悄悄的找到了临渊所在的位置,使用隐身术,不让对方发现自己。
然后悄悄的跟着他。
只见临渊,来到一个偏僻的屋子。
简愉本来以为他要拿秘方调药,但是却没想到,他居然开始脱衣服。
随着衣服一件一件的扔在地上。
简愉在看到他,胸口的位置的时候,瞬间捂住了嘴巴!
她看见了什么?
临渊胸口有一个狰狞的疤痕的,并且,有些地方还在渗血,明显就是刚割不久的。
只见,他又拿出刀子,对着自己的胸口,就是狠狠的一戳,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来!
“你在干什么?”简愉再也看不下去了,惊呼的现身,跑过去想要抢下临渊手上的刀子。
可临渊看到她居然来了以后,立刻眼疾手快的,取出了自己的心头血,放到了容器之中,并道:“你怎么来了?”
简愉当场抢过他的匕首:“你在做什么?剜自己的心头血吗?”
因为他自己也,剜过心头血,知道这得承受多大的痛苦,所以质问临渊。
临渊虚弱道:“没,没事。”
简愉撇向了一旁的药方,迅速抢过来,在看到上面的文字以及内容以后,手控制不住的颤抖,那张纸,最终掉落在地上。
临渊见此,慌张道:“没事,那是我瞎写的,我取心头血是为了……”
可是他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简愉给死死的抱住,他第一次,听到了简愉接近哭喊的声音:“你怎么这么傻啊?”
“你这样,是要让我一辈子都欠你吗?”
临渊慌慌张张道:“不,不是的,我怎么舍得?求求你,别难受了,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说着临渊伸手抱紧了,怀中的女孩:“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才有这满身的伤痕,可惜我不能够早点遇见你。”
简愉缓缓的伸出了手,同样紧紧的抱住了,面前的男人,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伸出手抱紧男人:“你是我见过最傻的人。”
现在,简愉不由得开始后悔。
她当初为什么要进入那个高魔世界?
为什么要认识临渊,并且又蛊惑他呢。
她可真是贱啊!
明明给不了别人任何东西,却偏偏要去招惹别人。
让别人为她付出一切,到头来什么也给不了别人。
临渊忽然推开了简愉,话语里带着些许的紧张:“我,我身上有血,很脏的,你等一会,我先给你调药。”
有一种古老的秘术,用心头血,可医治,因为精血流失,虚弱,或者是受伤的人。
所以,临渊在查到以后,就毫不犹豫的剜了自己的心头血。
看着,临渊连自己的伤口都不处理,就开始为她调药,简愉颤抖道:“我不配你如此待我!”
临渊听后,微微一笑:“配不配,是我觉得,更何况,你能为你最在意的人,剜了你自己的心头血,我为什么不能呢?因为,你也是我最在意的人呀。”
最在意的人?
简愉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苦笑,她从来没有想过,也会有人如此在意她。
半晌后,药调治好了,临渊光着上半身把药端了过来:“快点,趁热喝,药效会更好的。”
简愉端着药,一鼓作气的喝了下去,临渊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她不想,让他的血白流。
喝完药以后,简愉道:“我来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