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道:“那难道她是魔界中人?”
主将摇头:“不可能,就算是的话,也只能是天界中人。”
“啊?”那天兵更加不明白了。
主将道:“要和你解释清楚,我得浪费很多口水,所以,你让我歇歇吧!”
那小兵瞬间脸红了。
来到住所以后。
简愉忽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身体就出现一种无力感。
“怎么了?”临渊大惊失色,立刻抱住她:“不舒服吗?”
简愉摇头:“我不知道,就感觉身体好难受,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情况。”
“快休息一会。”临渊道:“我给你看看。”
他的手搭上了简愉的脉搏,查看里面的灵力流动,发现一切正常,为什么会好端端的感觉无力呢?
简愉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小欢道:“你是不会感觉到累的,你的体质都是特殊的,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只能是,有人悄悄的对你身体做了什么手脚。”
“没有谁对我身体做什么手脚不被我发现的?”简愉突然直直的看向了面前的临渊。
小欢道:“不是他。”
“那你觉得是谁?”简愉说话间又感觉到头疼。
小欢道:“其实谁都可以怀疑他,就是你不能,因为你知道她为了你连命都可以舍弃,又怎么可能会去害你?”
“要弄清楚是谁,我得先调查清楚根源。”
简愉捂着头道:“让你来还不如我自己弄,一边去吧!”
然而话音刚落,简愉就感觉到了,胸口一阵疼痛,紧接着,一股腥甜,涌上口腔。
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怎么会这样?
临渊见状,立刻大惊失色,搭上了简愉的脉搏,可还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为什么会这样?
他顾不了那么多,将自己的灵力输送到简愉的身体里。
简愉立刻叫停:“不要,我们的灵力不相容,你这样会害了我的。”
临渊立刻停下:“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一时慌了神才会那样,你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为什么会吐血?”
简愉摇头:“我也不知道,就很奇怪,我现在感觉身体好难受。”
她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
“你抱抱我好吗?”简愉看着临渊问道。
临渊立刻展开双臂,将简愉圈入怀中:“没事的,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有我在,你别怕。”
他慌张的说着。
身体却不停的颤抖,他是真的害怕了,害怕简愉会出什么差错。
最无力,最痛苦的大约就是看着最心爱的人受苦,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吧?
到了半夜,简愉突然开始咳嗽,隐隐约约又咳出来血丝。
临渊立刻倒了一杯温水,给她喝下:“喝点水。”他轻轻的拍打着简愉的后背:“很难受吗?”
简愉脸色苍白:“还行。”
但是她的话语,却显得有气无力。
小欢此刻也急了起来:“你怎么样?”
在他眼里,简愉一直是一个十分坚强的女人,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自己解决,也不会让别人随便欺负她。
但是现在,怎么就好端端的,变成了这样?
而且没有任何缘由?
简愉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说,那个人能做到在我身边神不知鬼不觉的对我做这么大的手脚,而且我也没有丝毫的发觉的话,那只能是,我命该如此。”
“但是,我如何对得起她交托给我的事情?还有血鸾花,我该如何去培育?”
一提到血鸾花。
小欢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立刻大惊道:“对,血鸾花,就是血鸾花,你之前不是取了自己的心头血,浇灌了一瓣血鸾花,用来救治端木怜吗?”
“这血鸾花,现在适合你的心脏紧密相连,只会要你的心头血,而且,它现在就在你的身体里,有可能是因为……”
对啊!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简愉立刻取出身体里的血鸾花,只见那原本还是花骨朵的花,现在已经有些绽放了,而且,整朵花都是鲜红的颜色,比血还要红。
临渊看到血鸾花以后,立刻脸色大变:“你这样,是不是和这朵花有关?你之前无缘无故消失,也不用让我跟上去,是不是用这朵花做了什么?”
简愉沉默。
“你说话啊!”临渊握住了简愉的双肩,有些着急。
简愉露出一丝苦笑:“这是我的命啊!”
她拿出了那一本,司徒冥给的关于血鸾花的记载。
上面说了,血鸾花一旦沾上一个人的心头血,就会认这个人为主,若要花朵绽放,需用心头血浇灌4999天。
如果,血鸾花在得到这个人的心头血之后,没有持续浇灌的话,那么血鸾花如果在这个人的身体里的话,就会开始不断地吸收这个人身体里的精血。
久而久之,会导致心脏受损。
会这样。
那为什么之前司徒冥也不提醒一下?
可能他没有想到,简愉会把血鸾花随身携带。
但这概率也不大,至少总该提醒一下吧!
简愉感觉很奇怪。
临渊在一边也看到了这个解说,皱着眉,就要去拿简愉手中的血鸾花:“把它给我。”
简愉立刻将血鸾花收起来:“你要干什么?给你做什么?”
临渊表情凝重:“这东西会害了你的,我要把它扔了。”
“你疯了。”简愉冷冷道:“你忘了我是花费多大的力气才拿到这个东西的吗?它是我的希望!”
临渊道:“可是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他的语气里夹杂着愤怒:“我告诉你,我绝对不允许,你身上带着这么一件危害你的东西。”
简愉不由得笑了出来:“你做不了我的主。”
“给我。”临渊的声音又提高了,说着便要去抢。
简愉居然再次将血鸾花融入自己的身体:“现在你要拿,除非把我杀了,再把我的身体剖开,要不要啊?”
“你疯了吗?”临渊有些崩溃:“快点拿出来!”
这个如果再放回去,势必会再吸收简愉身体里的精血,这是在拿自己命在开玩笑。
简愉道:“如果不能救她的话,我宁可,给她陪葬。”
临渊眼中出现了浓浓的失落:“那个人,对你而言,便如此重要么?”
“是。”简愉毫不犹豫的吐出这个字。
小欢在里面看着这一切,都不由得心疼起了简愉:“你这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