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装的不错啊,我还以为你们是真僧人!”
江宁冷笑一声,退后几步。
“少废话!”一个手持禅杖的僧人率先发难,禅杖带着一股劲风,横扫江宁的下盘。
江宁轻轻一跃,跳到一旁。
另一个僧人拿着戒刀,从侧面砍来。
江宁侧身避开,同时抓住戒刀的刀刃,用力一扭,僧人吃痛,戒刀脱手。
此时所有僧人已经扑上来,把江宁围住,僧人们配合默契,不断向江宁发起攻击。
这些僧人不似表面那么简单,他们都是练家子,各个身怀绝技。
他们的招式看似简单,却暗藏玄机。
江宁一边躲避,一边观察他们的破绽。
他发现,这些僧人虽然武功不弱,但过于依赖招式的套路。
于是江宁开始打乱他们的节奏。
他主动出击,拳法大开大合,然后又突然撤退,让僧人们一头雾水。
待到僧人还没反应过来,江宁的攻势又来了。
僧人们被打乱了阵脚,节节败退。
一个僧人想要从背后偷袭,江宁感觉到背后的动静,他突然转身,用膝盖顶在僧人的腹部。
僧人痛苦地弯下腰,江宁顺势一记重拳,将其击倒在地。
其他僧人见状,攻势更猛,但江宁已经找到了他们的弱点,越战越勇。
砰砰砰!
最终,僧人们全部倒在地上,失去了战斗能力。
江宁双手合十,对着前方大佛低头叩拜:“阿弥陀佛!”
然后,快速离开佛堂。
佛堂的后身,是一片闹市区。
闹市区倒是还好,一路上虽然熙熙攘攘,但也没有发生什么事。
闹市区的后面,是一片贫民窟。
这里街道狭窄,人群拥挤。
还没等江宁喘口气,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传来。
只见一群飙车党骑着摩托,手持长刀,朝着江宁追了过来。
领头的是一个染着红发的青年,他骑着一辆改装过的摩托车,速度极快,挥舞着长刀,嘴里咿咿呀呀地朝着江宁砍去。
江宁侧身躲过,同时抓住摩托车的车把,用力一拉,红发青年连人带车摔倒在地。
其他飚车族见状,纷纷骑着摩托冲上来。
他们骑着摩托车在江宁身边绕来绕去,长刀不断地砍向江宁。
江宁在狭窄的街道中灵活穿梭,时而利用周围的环境来躲避攻击,时而躲在汽车后面,时而爬上街边的围墙。
每当有飚车族靠近,他就会出手攻击,将其从摩托车上打下来。
一个飚车族从背后加速冲来,江宁感觉到危险,他在千钧一发之际跳了起来。
摩托车擦着他的脚底飞驰而过,江宁在空中转身,一脚踢在飚车族的背上。
飚车族向前扑出,摔倒在地上。
然而这时,江宁看到了更加惊险的一幕。
飙车党带头的那个家伙,竟然掏出了一支手枪,正在朝江宁瞄准。
“可恶!”
江宁一脚踹开追上来的一辆摩托,转身躲入一旁的胡同。
“轰轰轰!”
身后飙车党再次追了过来。
不过,江宁藏身的是一处狭窄的胡同,摩托车在里面很难施展,且众人涌入胡同,人影嘈杂,飙车党头目的枪也派不上用场。
“砰砰砰!”
飚车党众人和江宁在狭窄的胡同内展开搏击。
但是他们哪里是江宁的对手,江宁一路将众人击倒,来到胡同口。
胡同口的飙车党头目看到江宁身影时,江宁已经到了他的眼前。
他抬枪想要射击,却被江宁一计正蹬踹飞出去,手枪也跌飞到一旁,不偏不倚地落进了一旁的臭水沟中。
“还打吗?”
江宁朝那头目问道。
头目摇了摇头。
江宁冷哼一声,起身朝贫民窟外奔去。
仰光河,三岔湾。
波光粼粼却又暗流涌动的水面上,泰达号古游船散发着岁月的沧桑气息,如一座古老的堡垒缓缓前行。
四十五分钟。
泰达号并非像阮星汉说的那般,一小时抵达河岔湾,而是早了十五分钟,到达了河岔湾。
这明显就是一个骗局,意在让江宁放松警惕。
不过,阮星汉也没觉得江宁能顺利抵达河岔湾,即便给他两个小时,也到不了。
“呜呜呜!”
泰达号发出一声声船鸣,仿佛在说,江宁,我可是给你提示了,是你自己不中用。
然而下一秒,江宁身姿矫健却是出现在泰达号的甲板上。
连水手们都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上的船。
“我只是来拿彩头。借过!”
江宁说着,朝船舱走去,从那里可以沿着梯子到达船顶去拿彩头。
“阻止他!”
船员们一哄而上。
但是,就如之前那般,江宁三拳两脚将这些人解决掉。
然而,就在他要进入船舱时,却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从船舱内走出。
壮汉身材高大魁梧,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耸立在江宁面前,光是那压迫感,就足以让意志稍弱之人胆寒。
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凶悍之气,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为之震颤。
“我叫汉魃,是彩头的守护者,想拿彩头,先过我这一关。”
汉魃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轻蔑。
之前可从没有什么守护者一说,这明显是阮星汉再次给加戏。
江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彩头我必须拿!”
话音刚落,他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汉魃,右拳裹胁着呼呼风声,直捣汉魃的面门。
这一拳,凝聚了江宁多年苦练的功力,若是击中,常人必定头骨碎裂。
然而,汉魃不闪不避,冷哼一声,硬生生用额头迎向江宁的拳头。
“砰”的一声巨响,仿佛金属碰撞,江宁只感觉自己的拳头像是打在了坚硬的钢铁之上,微微的疼痛感从拳头发散开来,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铜头铁臂?”江宁有些诧异。
“哈哈,就这点本事?”
汉魃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
紧接着,他向前跨出一步,右腿高高抬起,如同一根巨大的铁柱,朝着江宁横扫过去。
这一腿的力量惊人,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