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参与生意,但这一点星汉说的没错!”大夫人指了指房间里的人:“这些人每一个,都是在土地公日拿到过彩头的。”
阮星汉摊了摊手,一脸诚恳的说道:“这次的土地公日,本来是有候选者的,不过不要紧,下一年再轮到他也可以,这个机会,我给你!”
“感谢阮先生。”江宁点头道。
按照阮星汉的说法,要想拿到彩头,看的就是候选者的体魄和聪明才智。
只要想办法上船,就能拿到彩头。
如果前期没有办法上船,靠的就是体力了,要穿过一段市区,在一个小时内,抵达河岔湾。
“记住,不许借助任何工具!”阮星汉摆了摆手指:“不然,会按照作弊处理,取消资格。”
“好!”
江宁点了点头。
“哈哈哈!”一旁罗威将军对此很是满意,拍了拍阮星汉的肩膀说道:“下次到我曼都来,好好招待你。”
“哈哈哈,不必客气!”阮星汉说道。
“考核什么时候开始?”江宁问道。
“随时!”
阮星汉朝身后的人打了个响指,说道:“开始做准备吧!”
其实,每年一度的土地公日,在宴会之前,都会有抢彩头的活动。
这也是这个节日最大的看点之一。
这个抢彩头活动的候选者,偶尔会有许多个,偶尔就只有一个,都是需要具备一定资格才能成为候选者的。
而今年本来有一位候选者的,刚才被阮星汉暂时pass掉,等于是给江宁开了专场。
但是,江宁看阮星汉的眼神中,不时的露出一抹阴冷,料想这抢彩头的事,也没那么简单。
“江宁,你可以开始准备了!”阮星汉说道:“五分钟后,泰达号开始航行,你的考核开始。”
“好的,阮先生!”江宁道。
五分钟后,仰光河上。
雨后的阳光肆意地洒在仰光河上,波光粼粼。
泰达号古游船正缓缓沿着仰光河朝河岔湾行驶,船的最顶端,吊着一个金箔,那便是此次节日的彩头。
岸边吸引了无数的围观群众,他们的目光几乎都落在了江宁的身上。
每年的抓彩头活动,都十分的精彩,十分的惊心动魄。
此刻,江宁站在岸上,目光紧紧锁住泰达号。
泰达号启动时,在河流比较窄的地方运行,距离河岸只有五六米远的距离。
以江宁的能力,完全可以从河岸跳上去,轻松拿到彩头。
但是,他惊讶地发现,河岸已经挤满了人,根本不给他靠近河岸的机会。
这时的江宁已经隐约的感觉到了一股不对劲。
怪不得那阮星汉眼中带着阴鸷,原来是早有安排了。
江宁沿着河岸追了一公里左右,他每到一处,都有游人将河边围得水泄不通。
而河上有桥,也是最好的上传途径,若是能上了桥,等船从桥下过时,直接跳上去就是了。
但是,那桥上挤得人都快没地方站了,江宁根本挤不上去。
眼看着船驶入了宽阔的水域,远离了岸边。
没办法了,只能穿过市区,在一个小时内抵达河岔湾,从那里上船。
按照地形,江宁如果要前往河岔湾,需要穿过一条菜市场,再穿过一片佛堂,接着穿过闹市区和贫民窟,然后来到三岔湾码头。
而这一切,必须在一个小时内完成。
一旦超过时间,就算失败。
任务有些艰巨啊!
江宁也来不及多想,深吸一口气,如离弦之箭般冲进了菜市场。
站在仰光河面房屋内的阮星汉,遥望江宁一头扎进了菜市场,眼中再次闪过一抹阴冷,心中冷冷的自言自语。
“年轻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你以为我会让你加入缅都玉石行业?做梦!”
他目光中带着阴冷和不屑,仿佛江宁是可以随意被他摆布的棋子。
“哈哈哈,这活动还蛮有意思的。”罗威在一旁说道。
“是啊!我们每一年都会举行这样的活动,人才都是这么选拔出来的。”
阮星汉见江宁隐入菜市场,消失在众人视线里,嘴角勾起一抹阴暗的笑容:“罗威将军,由他自己去吧,反正我们也看不到,等待结果就好了,来来来,我们喝茶!”
“好!”
此刻,菜市场里人声鼎沸,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
江宁刚踏入,就感觉气氛不对。
他正穿越人群,朝前疾走,突然,周围的商贩们纷纷抽出长刀,眼神中露出凶狠的杀意。
原来,这些看似普通的商贩,竟然是阮星汉提前就安排在这里的。
往年的考核,也都会设置一些障碍。
路上会有人埋伏,但是,绝对不会这么多,也不会带着凶器。
很显然,这一次阮星汉就没想让江宁活着走到河岔湾。
“杀!”
一个身材魁梧的商贩率先冲了过来,手中长刀带着呼呼风声,直劈江宁的脑袋。
江宁身形一闪,轻松避开这凌厉一击,同时一脚踢出,正中商贩的腹部。
商贩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撞倒了一排摊位。
其他商贩见状,一拥而上。
他们将江宁团团围住,长刀挥舞,刀光闪烁。
不过江宁面对这些场面早已轻车熟路。
只见他在刀阵中穿梭自如,拳脚快如闪电。
每一次出拳,都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
每一次踢腿,都能将敌人踢飞数米远。
他时而俯身躲避,时而纵身跃起,如入无人之境。
一个小个子商贩从背后偷袭,江宁敏锐地察觉到,他不转身,直接一个肘击,重重地砸在小个子的脸上,顿时鲜血飞溅。
在激烈的打斗中,江宁的衣服被划破了几道口子,但他浑然不觉,也没有一丝的忌惮,反而一脸的畅快。
此刻在他的眼中,一切阻碍都形同虚设,他的眼里只有通向河岔湾的路。
终于,在一番激战之后,敌军商贩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呻吟不止。
江宁没有丝毫停留,朝着前方奔去。
前方的路很绕,如果绕路,可能要浪费许多时间,而走直线的话,就需要穿过一片佛堂。
江宁选择后者。
很快他来到佛堂,这里静谧祥和,香烟袅袅。
然而,江宁没有放松警惕,他知道,危险可能随时降临。
果然,当他踏入佛堂的瞬间,几个僧人突然起身,掏出藏在袈裟中的锋利的武器,朝江宁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