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来也是倒水喝的，谁知道把你吓个不轻。”封焱打量林琰的脸色，“难道是做噩梦了？”
林琰愣住：“你怎么猜出来的？”
封焱越过他拿起在自己控制下已经接好水的杯子：“你脸上有些许细汗，应该是惊梦的表现。”
“我梦到那些因为研究被解剖的人鱼了，。”林琰没有隐瞒，“都说梦境映照现实，你说这会事真实情况吗？”
“我说是的话你会不会害怕？”封焱没想到他会做这种梦，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试验做多了的缘故。
“原来还真有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林琰觉得封焱之前在自己身上做的研究都是皮毛。
封焱转身发现自己衣袖被拉住了。
“是你默许的吗？”林琰自己却给出了答案，“但我想，你应该不是那种人。”
封焱握杯子的手微微触动：“我当初刚把你抓获时就要杀掉你，为的就是让你免受后面的痛苦。”
“我房间有些熏香，你睡不着的话可以去我那里拿一些。”
林琰谢绝了他的好意：“谢谢，但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封焱的视线在林琰离开后转移到杯子上，他盯着杯子里的水，明明他在他身上做的研究这么温柔以待，怎么会梦到那些败类干的东西。
因为昨夜睡得不安稳，林琰第二天起的晚了点，下楼看见封焱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今天没去公司吗？”
“今天休假一天。”封焱抬头看了他一眼，“昨晚后面睡得还好吗？”
“还好，一夜无梦。”林琰坐到了他旁边。
电视里正播放研究所观展区，每一张都是精美和谐的图片，与林琰梦中的截然不同。
“这是真实的一部分，也是他们愿意透露出来的部分。”封焱以为林琰被这表面功夫迷了眼，直接开口讽刺这些。
林琰反而说：“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去看看。”
封焱对他的想法感到意外：“外人的话基本无法进去，那里偶尔会举办游观的活动，让一些上层人士欣赏他们的研究“硕果”。”
都做那样恐怖的梦了，竟然还想去。
他很快注意到林琰今天的装扮：“你怎么不穿裙子？”
“……我不穿裙子很奇怪吗？”林琰咬了咬牙。
“不穿裙子的话，怎么遮掩你的尾巴？”
“尾巴没了。”
“没了？”封焱惊讶地朝林琰屁股上摸了一把，他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行为有任何不妥。
“你干嘛？”林琰直接跳起来，谁会想到封焱会突然摸他屁股。
封焱淡定地收回手：“我只是没想到会消失的这么快。”
“不过在外你依旧要保持女性身份，裙子能更好掩饰。”
“知道了。”林琰感觉自己刚才反应大了些。
封焱正好接到一通电话，是助理打过来的。
“主席，研究所说给你发了一通邀请邮件，请你查收下。”
封焱打开电脑接收文件，是研究所的观展活动将要开始，邀请封焱参与，也可携带家属。
“看来你的想法要实现了。”封焱合上电脑，“研究所是协和会另外的股东把持的，去观展活动的时候不要离我太远，有些地方不能进去。”
“还有，记得穿裙子。”
林琰：“……”
研究所的观展会那天邀请了很多人，因为封焱主席的身份，更是享受到了vip的待遇。
“这是我们结合最新型技术融合改造出来的……”
林琰站在封焱旁边，愣是听介绍员把一件发明吹得天花乱坠。
最后还是封焱提出自己观看，找借口把介绍员赶走了。
“研究所还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封焱这次来也算是实地考察。
林琰观望了下四周：“我想四处看看。”
封焱眼眸深邃：“就在这附近就行，去吧。”
林琰也是打算在这附近转转，看到的景象和电视播放的图片基本无差，周围人议论声不断，大多都是对新型发明的惊叹与赞美。
直到他听见一道不和谐的哭声，这哭声不自觉控制了他脚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