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保护欲望,是两位青年像中了魔法一样,对赤栀子百般照顾和体贴。
赤栀子在待业的时候,受尽了孤独和落寞,现在又能和自己同龄人相处在一起,自然开心起来和大家一起说说笑笑。
不但半年工夫,两名男青年分别向赤栀子告白。那时赤栀子没有经历过,面对两个男孩她有些不知所措,觉得都好,无法取舍。
两个男孩也看出赤栀子的心事,心里暗暗较劲起来,对赤栀子展开全方位守护。
赤栀子也是忙于两人之间,快乐着。
显然赤栀子的态度决定俩人的命运。已经好几个月了,赤栀子没有给一个明确态度,但两个男孩感觉都很好,关键是他们都知道对方的心事。
他们完美无瑕,使赤栀子到了不可决断的境地。这种感情的魔力,没有人能明白赤栀子的心理。
她在一种抉择中徘徊着,挣扎着,她甚至有些奇怪的想法,那就是只要俩人谁先出现问题,对自己不上心,她都会立刻做出选择。
可是,她没有这样的机会,两个男孩出奇地尽善尽美,就像大自然塑造的美玉没有暇丝。
赤栀子有些崩溃了。她开始反其道而行之。
有些扭曲或变态的同时折磨起文尚和萧立恒。赤栀子心想只有这样,才会发现谁是真心真意,不离不弃。
可是无论她怎样,两个男孩一如既往的对她还是那么的好。
赤栀子心想自己在他们面前三心二意,心无定数。为什么还对自己这么好,他们是鬼迷心窍了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
怎么办?赤栀子陷入了一种深深的苦恼中。可是这种苦恼,所带来的快乐,随时随地地冲击着那种有点甜蜜的苦恼。
终于,有一天赤栀子真的苦恼了。单位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赤栀子脚踩两只船,水性杨花。
单位就两个男孩全让她占了,这是要逆天了。
各种手指头像重影一样,齐刷刷指向她。其中一个花子招展的女孩竟明目张胆地对赤栀子说道:“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还要脸不要脸。”
赤栀子自然不让,硬杠杠地说道:“有本事你也那样,要脸不要脸,不是你说了算。”
那花枝招展的女孩立刻说道:“大家瞧瞧,大家瞧瞧。还有比这更不要脸的没?要是有一点善心,也不会祸害两个帅哥,还有没有天意。”
赤栀子仍然不让地说道:“气死你,我就是那样,偏偏那样,偏偏就那样!”
那花枝招展的女孩更是气急败坏起来,说道:“不要脸!不要脸!还好意思!”
赤栀子见状觉得她不可理喻,就急冲冲地转身走了,周围一群人,一起起哄,自然说什么的都有。
赤栀子一个人终于静了下来。虽然那花枝招展的女孩多管闲事,妒忌也罢,猴急也罢,自己在这个事情上的确存在问题。
为什么把这件事处理得这么糟糕,要不是这样的局面别人也不会说三道四。
她仔细想来想去,回想起和这两个男孩在一起的日日时时,她找不到不对的地方,她固执的认为自己没有错。因为那种被人疼的感觉这是让人迷惑。
可是,的确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回想着众人鄙视的目光和嗤笑的表情,赤栀子自己心里慢慢的有了新的想法,现在不是谁对谁错的事,而是如何能从这种困境中走出来的问题。
对呀,总得有个办法。赤栀子甚至想到直接地将俩人叫到一起把话说个明白。与其躲避还不如直接面对,把话说开。
可是她转眼一想,会不会太残忍,毕竟会有一个非得接受的结局。何况自己总觉得解决了一个问题,坦然了一件事情,可同时又毁掉了自己那种说不出的优越感和虚荣心。
赤栀子一个人坐在那也是有些失控地自然自语道:“烦死了!烦死了!”
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像又把问题交给了时间。
本来一次很好的借机,却又这么的错过了。要是把时间拉住,而让人走,该多好啊!
关系这样维持着,对于三人来说都不愿面对,都害怕面对。稀里糊涂中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快乐着。
赤栀子每当和俩人一起结束后,一人回家躺在床上,思前想后是那么的幸福和快乐。但稍微有想法的女孩都知道,将来自己一定会面临的选择。
赤栀子知道最终结果必有伤害,而对文尚和萧立恒其中一个必将是痛苦的。
她常常做梦。
天气有些凉,自己又穿的单薄,赤栀子有些发抖。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来到了这里。
这是一个山洞,看着洞体周围都是水,泛蓝泛蓝的,很深的样子。虽然看着不像没有人来过,赤栀子还是十分害怕。
零零碎碎一些杂草,使人有些毛骨悚然,洞壁滑溜溜的,让人没有一点希望。
问题是现在没有其他路可走了,必须从这样子的山洞钻过去,这可是着急死了。
赤栀子只能硬着头皮钻了。
赤栀子刚一钻进就难受起来,那山洞里边变得越来越小,赤栀子进退两难了。
她无法掉头,更无法转身。自小她就害怕这种看不见天日的感觉。
萧立恒心里总是大大咧咧,但也难以掩饰他内心的忽喜忽忧。
一次偶然却把他置于一个悬崖峭壁,其下都是水,水很深。让萧立恒几乎绝望的是他还在不至一次次提醒自己不会水,掉下去就会淹死的。
现在他只要能退回去就好,但他不知道如何退却?问题是他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更不知道退到何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熊样,他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浑身解数,就是到不了安全地带,他伸手抓住的东西都不牢固,还没给劲都很松动。他所面临的一切都在不断地加大他的危险程度。
眼看没有希望,却听到一种声音:“大胆地跳一下,这边,这边!”可是他的腿脚根本不听使唤,他只是被绝望淹没。
他甚至想放弃,却总是心不甘,就这样难受着,难受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