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战虎连忙出班奏道:“大王圣明!臣今天也才听说河那边出了几个不得了的能人,他们本事逆天,几个人便轻松败了铁金刚的五万人马,确实是些惹不起的厉害人物。我们和她们作对,只有死路一条。大王这样做,是明智之举!”
鱼角也趁机奏道:“大王,臣在青唐时亲眼见过那个尤大侠和她的弟兄姐妹们的手段。凉城守将云笑天,具有万夫之勇,想必知道的人不少吧,但他面对尤大侠的弟兄时,就如猪和屠夫,被尤大侠的弟兄轻易开了膛。看样子,就是我鱼角,也会被他们轻松开膛剖腹的!我之所以极力反对攻打河对面,就是这个原因。大王能以我天元将士性命为重,让位于谷家,在下感激万分。我代表天元将士感谢大王!”
“大王,万万不可!”排在最前面的国师花贵出班奏道:“臣反……”
尤如水见有人公然反对,没让他说完,早把一个细小的石子打进了他的印堂穴中。
花贵身边的户部侍郎倪一凡听到噗的一声轻响,再看时,只见花贵的印堂已经流出血来,慢慢瘫软在地。
“有刺客!”倪一凡一声惊叫,拔腿就跑。
尤如水向左凤凰一指,左凤凰随即一石,倪一凡应声倒地。
大殿里顿时乱了起来,但大家不敢再跑,惊恐地东张西望起来。
孟中吉却无事一样把大家看着。
左凤凰见孟中豹不断在试图冲穴,便乘乱在他天灵盖上一巴掌,孟中豹再也不动了。
伍大刀见了,也不断地冲突,但怎么也冲不开,心一急,一口鲜血直喷出来。
柳朝莲一探伍大刀鼻息,没气了。便向尤如水摊了摊手。
“叫大家别动!”尤如水连忙在孟中吉耳边说了一阵。
“大家别动!”孟中吉机械地把手一挥,指着地下倒着的二人说:“这两个东西竟敢不听我的话,死有余辜!”
大臣们见孟中吉说话,胆战心惊地静了下来,惊恐地看着孟中吉。只有鱼角和汝一汉二人心里暗自庆幸了一番。
“大家欢迎谷宇龙太子!”孟中吉向谷宇龙招了招手。
谷宇龙气宇轩昂地健步走到孟中吉身边,孟中吉连忙起身,站在一边。
众人见天和太子竟敢一个人来此是非之地,尽都面露惊诧之色,小声地议论起来:
“天和太子怎敢一个人冒险前来?”
“依我看,他绝对不是一个人,肯定有人在暗中保护他!”
“那是肯定的,你没见地下已躺着两个了吗,难道是你动的手!”
“就是,也就是说,这里不知有多少隐了身的人!”
“肯定是!”有个大臣胆战心惊地说:“你们看,孟中豹肯定已经死了!”
众大臣斜眼一看,果见孟中豹歪着脑袋坐着,显然已经没命了。看样子伍大刀多半也死了。众人胆战心惊地站回原地,哪还敢乱动。
尤如水也不管大家怎么议论,在谷宇龙耳边小声说:“坐到龙椅上去!”
谷宇龙气定神闲地坐上了龙椅。
“这位是谷天雄大王的长子,天和储君谷宇龙太子!”孟中吉不由分说地对大臣们说:“大家拜见天和太子殿下!”
众大臣看着地下躺着的两具尸体,谁还敢说三道四,除了孟中豹和伍大刀没动外,尽都齐刷刷地跪下,大声说道:“臣拜见太子千岁!”
谷宇龙和气地上抬手,说:“各位快快平身!”
“谢殿下!”大臣们胆战心惊地站了起身,哪还敢说三道四。
谷宇龙朗声说道:“各位,据本宫所知,天元孟家,原本天和一地方守将,但他居功自傲,拉帮结派,把木水河这边的五个州县勾结起来,挟河自重,公然独立。晃眼已是一百八十六年。而在这近两百年里,他们孟家非但没有半点廉耻之心,反倒时时想着要吞并整个天和,其野心之大无与伦比。特别是最近几天,孟中吉兄弟更是丧心病狂,妄图全线攻击对岸沿河城池。被我们尤大侠轻松化解。孟中吉非旦没有及时收手,反倒丧心病狂地派人袭击我谷王府,致使本宫未来丈人冤死。本宫本当找他算账,不过,看在他诚心将天元消亡,让我天和重新统一的分上,本宫暂时饶了他。现在请大家听孟中吉告诉大家该怎么做吧!”
众大臣从谷宇龙的话里已经听明白了,今天如不赞同孟中吉说的话,其下场只能是地上躺着的二人一样。大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胆大点的又小声议论起来。
孟中吉向大家挥了挥手,又自顾自地说道:“现在,我正式宣布,天元消亡,并入天和。凤城不再是国都,只是天和的一个州了。殳战虎、鱼角和汝一汉三人暂时掌管三军,其余的所有建制作废,各位的去留,由天雄大王按各位的本事另定!”
众人哪还敢不服,又小声议论了一阵,只得无条件地听从。
孟中吉又叫道:“路安何在?”
“路安在!”路安连忙站了出来。
“你马上书写告示,把我刚才说的昭告各地!”孟中吉又对众人说:“各位就在这里稍等,一会儿给路安参谋!”
“是!”
路安马上在旁边文案上写了起来。众人哪敢不听,不过,静了一会儿,大家又小声地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