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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简氏集团的主营业务是珠宝与玉石,旗下掌握着几个原石脉矿,但简辞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
对珠宝与玉石的认知尚能算得上是专业中的业余,更遑论字画瓷器什么的了,他现在完就是看个热闹。
见秦茵跟骆永在那里激动,特别淡定的闷着头、把玩着朝凰的小手,捏一捏,揉一揉,玩得不亦乐乎。
偏偏还板着个脸,就像是在参加重要会议一样。
一点儿都看不出这么幼稚的人会是他简辞。
朝凰盯着简辞,顺着他的面瘫脸一路滑过,视线最后落到了双手交握处,见他已经开始在自己的掌心写字,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的嘀咕了一声:“幼稚...”
在朝凰没有察觉到的地方,简辞的脸上闪过一抹极其细微的笑意,却又很快消失不见,装作没听清一般故意低下头,对着朝凰的耳朵吹气:“朝朝在说什么?”
猝不及防的滚烫吐息令朝凰的小耳朵抖了抖,下意识的咬着下唇,闷闷的转过头:“我没说话啊...”
秦茵余光恰好瞥到了这一幕,见自家表妹跟简叔叔靠得那么近、显得那么亲密,突然觉得有些怪怪的。
是她的错觉吗?
她怎么觉得简叔叔看表妹的眼神有点吓人呢?
还不等秦茵多想,书房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紧跟着就看到唐老爷子面色涨红,一副情绪高涨的模样。
秦茵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
“外公,那幅画难道...”
“真迹!是真迹!真是了不得了!”
唐老爷子宣布完结果后转头就扎进了书房里,其他人连忙跟上,结果就见书桌上浑然摆着两幅《锁春图》,一幅被装裱的很好,一幅只有一张单画。
被掀开的那幅单画就是骆永他们一眼看出纸不对的那幅,而另一幅则是他们没见过的、更精美的一幅画。
“怎么有两幅?”
秦茵看懵了,一会儿指着这幅一会儿指着那幅。
“画下是藏着一幅画?”简辞凑近打量了两眼,若有所思的说出了他的猜测,唐老爷子闻言一下子就回过神来、给与了肯定的答案:“对,这是画中画!”
他们面前这幅《锁春图》是一幅实打实的画中画。
用一张赝品盖住了底下的真画。
现如今,人们往往都是用赝品去仿真,几乎没有这种用真品伪赝的做法,所以这幅画愣是被当成了赝品。
只花了一万块就买回来了。
照唐老爷子估计,这幅画的价值至少两千万起跳。
相当于眨眼间翻了两千倍。
买彩票、中头奖来钱都没这么快的。
“啊啊啊,表妹,你赚大发了!”
经过唐老爷子的一番解释,秦茵的眼睛越瞪越大。
突然一个转身将朝凰抱在了怀里。
拉着朝凰又蹦又跳的。
脸上满是纯真的欢喜。
虽说像他们这样的人家根本不缺钱,但这种捡漏的感觉想想就很嗨,感觉占了大便宜、走了大运了。
“别闹了。”简辞心疼朝凰,见秦茵拖着她疯闹,连忙将人解救了下来,用埋怨的眼神盯着秦茵,秦茵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嗨,冲着简辞悻悻的笑了笑。
“有没有哪里难受?”
碍于唐老爷子在场,简辞不好表现的太过。
只能小声询问着。
朝凰梗着脖子,诚实的摇了摇头,继而转过身,见唐老爷子不知道欢喜成什么样儿了,也跟着笑了笑,把画往唐老爷子的手边推了推:“送外公,生日礼物。”
“朝朝要把这幅画送给外公吗?”
“嗯!”
秦茵趁着气氛好,拉着骆永一起凑了上来:“啊,朝朝今年送这么贵重的礼物,让我俩怎么办啊!”
“哼!”唐老爷子哪里听不出秦茵是在讨好他,却只是傲娇的哼了哼,没有接腔,倒是朝凰,拽着老爷子的手臂轻晃着撒娇道:“外公,画是姐夫给买的。”
“不算的,我当时并没有看出端倪。”骆永知道朝凰是好意,却并没有应下,唐老爷子也跟着附和:“就是,他眼神儿不好,顶多算是当了一次移动钱包。”
“啊~~~外公还是这么偏心呢~~~”
在秦茵的插科打诨下,唐老爷子一扫之前因提到秦茵母亲的阴霾与痛楚,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跟秦茵斗嘴,还拉着他新上任的外孙女婿骆永反复研究那幅画。
简辞不懂这些,也不感兴趣,见天色不早了就带着朝凰回了房,等人洗漱好、乖乖窝在床上后作势就要往外走,实际上简辞耗了半天才走了不到三米的距离。
甚至都没有走到卧室门口。
他在等,等到某个小没良心的挽留他。
只可惜简辞什么都没有等到。
到底还是黑着脸,不情不愿的又绕了回来。
目光灼灼的盯着坐看他表演的朝凰。
“朝朝会怕吗?”
“???”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害怕的朝凰眨了眨吧眼,脸上透着懵懂,向简辞表达着自己的不解。
简辞半靠在床头,一把将朝凰拉到了怀里,让她的上身支撑在自己的胸膛上,慵懒的缠绕着散落在她圆润肩头上的秀发,语气中带着诱哄:“朝朝很少回唐家老宅,这间卧室也没睡过几次,晚上不会害怕吗?”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简辞把话说得这么明显了朝凰怎么可能不懂?
这分明是希望自己提出害怕,再大大方方的说愿意留下陪着自己,或者是若是怕了可以去他的房间找他。
无论怎样,简辞一直握着主导权,强势如斯。
“可我真的不怕啊...”朝凰半阖着眼,睫羽遮住了笑意,衬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仿佛在闪烁着星光。
朝凰的大半个身子本就趴在简辞的身上,他们俩就像是相依相偎的恋人,周遭透着一股旖旎气息。
被朝凰这么惊鸿一瞥,感受着指尖下的温度和独属于朝凰的甜美馨香,简辞的下腹瞬间便绷紧了,死死地憋着那口气。
本属于惹火方的他反而悄悄红了脸。
渐渐地,朝凰撑在简辞身上的时间有点长,手臂微微发酸,下意识的动了动,宽松的睡裙便被带着往肩膀下滑了几分。
眨眼间,眼前春色一晃,看着酥.xiong半露的场景,简辞立马红了眼,手上的力度蓦地加大,将人用力的往自己的身上压了压,暗哑的声线中布满了危险。
“不,朝朝怕,而且一离开我就会怕。”
朝凰:“......”呵,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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