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看来那三个鬼起作用了,要这么说来,孙小果请的大师也不怎么地,也保不住他呀。
不过我要的就是这么个结果,我故作不知,好奇的问道:“孙小果?是那个个儿挺高那小伙儿吧,他咋啦?”
老校长在电话那头欲言又止,隐约听到了点声音,应该是嘴唇蠕动的声音似的。
很显然,老校长知道我在装糊涂,不过他也不好意思戳破,毕竟是他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还得我给他擦屁股,虽说老校长花了钱吧,但是这事儿毕竟是有求于人,我要是硬拖着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不过或许是上位者时间呆久了,语气有点儿生硬,老校长反问道:“这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知道吗?”
我本来想直接跟老校长说这事儿,就是我干的的时候,老校长却继续说道:“你要是知道的话,或者你有办法把这个事儿解决了的话,你就尽快解决掉吧,他还是个孩子,即便是他做错了什么,毕竟他还是个孩子,是可以原谅的嘛。”
老教长这话说完,我的脸儿直接塌了下来,什么叫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会把别人女生的肚子搞大了?
孩子会把女朋友分享给其他的流氓混混一起糟蹋?
孩子就应该不用负担起任何责任,把女朋友给勒死?
我这一辈子最不爱听的就是这句话,什么叫他还是个孩子?
老子还是个孩子呢,那不照样儿让亲戚给推出了门儿吗?
有些人口口声声的说,犯了错的人还是个孩子,犯了错就是犯了错,跟年龄没有关系,跟性格也没有关系,错了就是错了,老校长的话显然是要包庇孙小果,也不知道他俩啥关系,老校长怎么就这么袒护他?
我语气冷冷的说道:“老校长,并不是犯了什么错,都可以用一句他还是个孩子就搪塞过去的,如果都用这句话搪塞过去的话,那监狱里,也就不用住着犯人,谁还不是个孩子?”
老校长听我这话说的有些严肃,便讪笑着说道:“那啥那啥,那个……要是真的犯了法,咱可以诉诸法律嘛,不过孩子不还没到那种地步吗?”
我冷哼一声,这小子都把女朋友勒死了,还不算犯法?
懒得和老校长纠缠,打口水仗我显然是不行,而且我跟别人打嘴仗,啥水平我自己也知道。像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厨,肯定是斗不过老校长这种在社会上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了。
当然我也没心思跟人打口水仗,便直接说道:“到底啥情况,您就说吧,我看看跟我有关没关,有关的话我就给他想想办法,没关的话,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我说这话,不过也就是个场面话,稍微的给老校长个台阶儿下,省得他下不来台。
具体跟我有关没关,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儿?
老校长听我一说,赶紧说道:“我也是听其他老师说的哈,说他这两天问题特别大,不知道咋了,白天好端端的就驼着背走道儿,好像背上压着什么东西似的,别人问他,他就说自己很累,然后感觉背后压着一坨大石头似的。”
我笑了笑,语气颇为玩味的说道:“会不会是腰肌劳损啦?身板儿不行啦?”
老校长尬笑一声,他就是再傻,也能从我的语气里听出我对孙小果的不满,随即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而且他这段时间听其他的同学说,他经常毫无缘由的就开始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谁也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反正前句不挨后句,有的时候还会原地打哆嗦,像是很冷的样子,不知道是发生了啥事儿。”
我继续装傻说道:“那可能是这两天降温了吧,而且像他这样年轻的男孩子,身体虚一点儿也是很正常的嘛,年轻人操劳过度,还熬夜交女朋友一多就容易出这种情况,我之前有个朋友就这样儿。”
老校长苦笑着说道:“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这不想着问问你吗?咱俩就别卖关子了,这孩子我看着情况有些不对劲儿,是不是你对他做啥了呀?要是做啥了就别难为孩子了,有啥事儿咱想着解决不就行了吗?”
我冷笑一声,这老校长把孙小果一口一个孩子的叫着,他要是真不知道孙小果干了啥事儿还好说,毕竟不知者不怪嘛,他帮孙小果说几句好话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事情已经闹这么大了,还闹出了人命,我就不信这老校长一点儿事情都不知道。
亏我之前还傻了吧唧的,相信这事儿跟老校长没啥关系,老校长被蒙在鼓里,想想自己那个时候真的是天真。
不过想了想,人家是身家几千万的大老板,同时还是这次的东家,说什么也不能给人家惹的不高兴,之前自己那么说话,确实是有些孟浪了。
还是那句话,伸张正义是伸张正义,那是女鬼的事儿。
听到孙小果已经被女鬼折腾的不轻了之后,这仇也算是报了,我也算消了一口气儿,就没有必要再跟老校长置气了。
万一人家不高兴,不给钱倒是好说,万一找一帮社会流氓给我堵在犄角旮旯里打上一顿,也是我活该。
想到这一些,我便不再卖关子,说道:“啊,是这么个事儿啊,行吧,我回头跟他见一面儿,问问他,看看他到到底发生了啥事儿,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面儿啊,如果他真的有点儿啥不干净的事儿,我可是要诉诸法律的。”
听我说完这话,老校长“嗯”了一声,像是在考量什么一样。
我这话多少有点儿不近人情,随后想想,冲着杨金水的面子,顺便又怕老校长事后寻仇报复,我还是认怂比较好:“其实吧,我说这话也不是让你为难,虽说,您跟杨金水儿的父亲是老战友儿,我也知道您办学校的初衷是想让学生们有一门技术可以更好地服务社会,但是像这种害群之马,我建议您还是不要保他了,送交公安机关也算是他的一条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