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比较典型的就是为虎作伥里边儿的伥,这种东西其实也是鬼,说白了就是葬身虎口的鬼,虎是百兽之王,天生就带着贵气和王气,他们没本事收拾老虎,只能给老虎做了跟班儿,做了帮凶,引诱一些无辜的路人被老虎吃掉。
像这种情况的鬼基本上就需要直接打死,或者用高僧或老道对其进行一系列的度化,不过这个过程是很麻烦的。
而我们驱邪师傅的工作,除了打击那些为患作恶,坑害活人的山精野怪之外,就是给这些积怨不深,含冤而死的鬼们一个申诉的平台,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既代表了驱邪师傅,也代表了国家公务人员。
当然,在过去我们就是公务人员,叫不良人来着,我通过阵法和相应的法术法诀,为这两个鬼建立起一个申诉的平台。
两个鬼对我申诉一番之后,我要做的就是要把这件事情解决,相当于接了他们的状纸,就要办事儿。
我的做法是相当于滋长他们的阴气,助长他们的煞气,相当于给了他们一把刀,让他们自己去找他们的债主报仇。
当然,这种做法不太提倡,也容易造成其他隐患,但是在如今这法制社会,这也是无奈之举。
毕竟现在人人懂法,人人讲法,不能像过去那样快意恩仇,将不法之徒绳之以法,咱没这个权利,也没这个本事,而且像孙小果这样有高人庇护,嘴又硬的不行,除非是动用点儿非常手段,否则这孙子轻易不能开口。
至于那女鬼说让我给他做主之类的话,我也只能一笑置之。
开玩笑,让我给他们做主,我不过也是一介凡人,拿啥给他们做主呢?
冤有头,债有主,你自己解决吧,反正方法已经教给你了,法力也给你增强了,之前你解决不了,是法力不够,怨气不重,现在你跟你儿子的怨气和法力都上涨了一大截儿,你要是再解决不了,那只能怪你自己废物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电视剧征服里边儿,刘华强晃着封彪的脑袋说道:“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想想要是把我和这女鬼换成当时的场景,我估计也得拨拉着他的脑袋说道:“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想想就有些想笑。
不过凭我现在的道行,还到不了那种地步,摸着人家女鬼的脑袋,说不好用不了几天就得大病一场。
那玩意儿阴气极重,像我这样的童男子还是尽少接触为好,弄不好整的阴不阴阳不阳,跟个太监似的,找不着媳妇儿不说,还得让人当成变态。
这事儿越想越好笑,心里一高兴,不免哼起了小曲儿,溜溜达达的走到了楼梯口之后,却发现陆雅静蹲在原地瑟瑟发抖。
我走到跟前问道:“你咋啦?咋又蹲这儿了?刚才不坐的好好的吗?是不是屁股有点儿着凉了?哎,倒也是,我没想到这一点,走走走,给你送回去。”
却突然发现陆雅静的眼神儿有点儿不对,猛地一抬头,陆雅静眼睛一片的眼白,我心下暗道,坏了,这是被妖物给拿了法了。
我左手掐住铁叉指诀正要将陆雅静身上的邪灵给驱散,却没想到陆雅静嘴里吐出一个稚嫩的童声,悠悠地说道:“谢谢你,叔叔。”
说罢,陆雅静身子一歪,就躺在了楼道口。
一见这架势,我就明白是咋回事儿了,估计是被那小鬼儿给拿法了。
小鬼儿也没心思害他,只是想跟我道句谢。
我有些荒唐的摇了摇头,又把陆雅静给扶起来,随后背着她往楼下走,大晚上的,也不知道跟谁打听一下她住在哪个宿舍。
好在天气不算很冷,我便把陆雅静背到了操场旁边的一处长椅上,倒不忍心陆雅静在这儿睡觉,便守着她,等她醒了再说。
大概到12点左右,也就是过了两个多小时,陆雅静醒了。
陆雅静左右看了看,有些神经质的说道:“鬼呢?我表姐呢?”
我没好气的说道:“你还说呢,我让你在那儿等我,你咋在那儿睡上了?”
陆雅静挠了挠头,说道:“我……我睡那儿了吗?”
演戏要演全套,为了不把他吓死,我还是继续演戏,说道:“可不,谁知道你在那儿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尿了一裤子,屁股还没干,你又不怕明天拉稀?”
陆雅静被我这话说的一蹦三尺高,赶紧摸了摸屁股,发现屁股底下还是一片潮湿,不禁俏脸微红,不好意思的说道:“嗯,那啥?今天这事儿多谢你了啊,多谢你……”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奔着女生宿舍跑回去了,虽说大晚上的我也有女生宿舍的钥匙,但是毕竟没啥正事儿,还是别往那边儿跑,弄不好造成误会,被人当成流氓给打,出来挨打也是活该。
溜溜达达的跟在陆雅静身后,到了宿舍门口之后,把钥匙还给了宿管阿姨,我便头也不回的奔着小旅馆去了。
之后的几天,我没心思搭理那事儿,就是一味的消费花钱嘛,怎么舒服怎么来。
你还别说,本溪的烧烤虽然没有锦州那样丰富多样,但是烤出来的味儿跟锦州还是有些区别,是另一工劲儿,吃着也舒服,而且本地的喇咕豆腐那真是一绝,我用了八天的时间将本溪市逛了个遍,好吃的,好玩儿的,玩儿的都差不多了,不过也花了我大几千块钱。
虽说有点儿心疼吧,但是好不容易能这么轻松的到处转圈儿玩儿什么的,也是挺不容易的,算是让自己放松一下。
花钱嘛,要的就是个快乐,快乐来了,挣钱的动力也就来了。
至于怎么挣钱嘛,这事儿我倒是不担忧,毕竟还有个孙小果在后边儿等着我呢。
果不其然,正在我玩儿的正快乐的时候,校长的电话来了:“小曹儿啊,之前你跟那个孙小果说了什么话呀,他这一段时间怎么有点儿不对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