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管盈儿在任性,你也先找回人来,那孩子可从小就没有离开家门过,这一个人出去都半个月了,老爷你说着可怎么办?”君母哭啼道。
想到那女儿就心疼,生怕对方会在外面受委屈,君父听到了忍不住浮躁,不是他不疼女儿,而是这女儿太不听话了。
“父亲母亲……”听到外面乖巧的声音,君父君母收拾好心情,就看到这王馨端着茶水进来了。
“父亲母亲……是不是有姐姐的消息了?都怪我,非要说喜欢,如果不是我,姐姐就不会出走了,”王馨神情很内疚。
说话的时候还在吞咽中,面对这王馨的话,君父君母连忙安慰,“馨儿这不是你的错,都是盈儿那孩子从小就任性,什么事情都要争,都是我们太惯着她了,”
君母想到同样的孩子,那孩子怎么就那么不听话,馨儿却如此贴心,君母一想到古零离家出走,又忍不住眼红,认为这孩子太任性了。
“母亲别哭了,姐姐就是想不开,母亲等姐姐回来,你跟姐姐好好说,姐姐会知道母亲你的良苦用心,姐姐不是孩子了,不会在外面呆多久,很快就会回来,”
王馨的温柔体贴,显得君盈越发不堪想到那孩子君母就生气了,无缘无故发脾气走,让家人担心当真任性极了。
在看到这乖巧的王馨,顿时便忍不住少了些心疼,多了几分气恼,王馨出现乖巧懂事,柔柔弱弱惹人怜爱。
君盈从小任性张扬,让这君母少了几分心思,在加上王馨会讨好她,自自然然都心就跑王馨这一边去了。
加上君盈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自己想责备就责备,不会有外人说,而王馨不是,她是丈夫手下的女儿,而且那下属还是为自己丈夫殉职。
所以自然多了疼爱,明明是一起犯错,君母君父都会偏办着王馨,在他们心目中认为是理所应当,亏待了自己儿子,也不可以亏待了别人。
不然他们就太对不起王馨死去的父母了,只是他们如此想,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君盈的感受,从小到大疼爱自己的父母,突然分了感情出去依旧很难过了。
在加上父母的偏心,让君盈越发委屈,从而心中越走越歪,君父君母却只认为是君盈任性造成的,却从来没有考虑过,是他们让那孩子走上哪一天路。
古零站在那窗口,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目光闪过一抹嘲弄,君父君母认为物质上没有欠过君盈的,却从来不知道君盈要的不是着。
君父会对王馨笑,会柔王馨头发,而君盈却不会,一天到晚板着脸,君盈难道就不该妒忌吗?那是她爹,凭什么对外人笑?
君母表面上公平,却每一次都怕君父会事情,下意识偏心给王馨,好东西只要王馨看上了就会让对方让,虽然最后还是君盈的。
却每一次君盈都要受一堆委屈,最后王馨却来做好人,“母亲我不要了,还是让给姐姐吧,姐姐看样子也喜欢,”
古零就好笑了,如果真乖巧懂事,就不会每一次君盈看上了,她王馨都会喜欢上,明明打扮穿着都不同类型,却偏偏每一次那个女人都会看重君盈的东西,可笑了。
“东家……”门外有人推门进来,妈妈桑一进来就看到东家,目光沉甸甸的看着街道上,顿时便微微一愣。
眼前这东家,是半个月前出现的,直接买下了醉红楼,问她钱哪里来的,当然是君家拿的,那本来就是君盈的家,拿几千两也不是过。
所以古零拿了钱后,就买下醉红楼,当然不仅仅是为了开店,还是为了接下来的计划,“东家最近醉红楼的生意爆棚了……”
“恩,”古零点了点头,她要醉红楼不过是为了打通消息,因为男人的嘴永远是在女人床松开的,而此刻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人来了没有?”古零看了看妈妈桑道,妈妈桑一听到连忙点头,“来了……”
虽然不知道东家为什么让自己注意一个人,不过东家的话一定是没有错的,古零点了点头,让对方下去便换上大红袍,牡丹花色的袍子,让整个人艳丽无双。
脸上带着面纱给人一股神秘的魅惑,剪眸如水,却又托着娇艳,走出房门便迎来一群男子的目光。
“那好像是玫瑰夫人,听说玫瑰夫人是这店的东家,倾国倾城却从未有人见过,没想到今日难得一见,还当真是佳人如画,就不知道到底是谁?可以让玫瑰夫人出面了,”
古零没有理会那些人的目光,而是往不远处走去,推开房门,就看到一青衣男子坐在不远处,垂头丧气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中,纠结又挣扎着。
“我都说了,不用送东西进来,”男子抬起头冷情道,看到对方时虽然诧异了一下,却依旧冷冷道,“滚出去……”
往日他还会怜惜美人,只是此刻他压根就没有这心情,却想不到美人不理他,依旧端着茶水进来,“公子这茶可以解你此刻忧,不如饮上一杯,若无效大可在赶妾身出去,”
女子的所以不卑不亢,没有刻意讨好,也没有过多献媚,眉宇间反而有着一股自信,煦煦灼灼惹人眼球,司徒云看了看对方,沉默了下来。
女子就走上前家茶水倒好,玫瑰花香,让司徒云认出眼前这人了,“你是玫瑰夫人……”
“正是妾身,殿下可敢喝了此杯,”古零淡淡道,目光一挑的看了看对方。
司徒云对于他识破自己身份,虽然诧异却并没有太过大惊小怪,对司徒云便是当今太子。
“自然敢,本太子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替我解忧,”司徒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道。
“妾身不会让太子失望的,太子殿下可是为了那百民罪状,”
古零话一落,对方就掐住她脖子,“你到底是谁?”
“是来帮助殿下之人,助殿下逢凶化吉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