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玉喜是第一批次撤回台湾的安保队人员,吴化龙队长一直在看护着他,这也是他得到的命令。
鄂玉喜上了船,他也当然上了船。
吴化龙队长一直忧郁地望着鄂玉喜那光秃秃地肩章。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也问过,但是他从孙瑜大队长和鄂玉喜那里得到的都是四个字:军事机密。
好吧,俺老吴懂得这四个字的含义。但是,这事情一定是和自己有关了,他早晚都要弄明白。
鄂玉喜:“老吴,你总盯着我肩膀看什么?你以为男人不从军了,在这个世上就没有出路了?你懂不懂条条大路通罗马的道理?”
吴化龙队长:“俺懂如果安保队实现了后勤骡马化,就是俺征战明大陆之时哪条大路都能通骡马!”
“这是谁的?”
“军训时,一个教官的。”
“老吴,不从军,在这个时空里的出路太多了你不要顾虑我,离我远一点,你这是把我当成要自杀的人吗?!两个大男人有靠得这么近的吗??”
“噢,俺也觉得热!”吴化龙队长仍然还趴在船舷上,但是向旁边挪动了半米
鄂玉喜顿时感觉舒服了点,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又趴在了船舷上。
海浪打在船身上,激起了碎玉般的浪花,又重新回到海里,准备下一次的击打。
鄂玉喜:“你听过捕鲸行业吧?有兴趣没有?”
完递给了吴化龙队长一根烟。
吴化龙队长接了过来,点上后,淡淡地:“听过。有几个兄弟商量过,是如果立不下什么军功,就弄条船,打大鱼公去,打着了就是几百两银子,打不着就找汉唐集团帮忙可是俺认为,男人一世,不去立下不世之功,就算是白活一场了!”
鄂玉喜:“很正常的追求,成为英雄嘛!”
“嘿嘿,也好给子孙搏个前程。”
鄂玉喜点点头:“理解,理解。有杀人无数而成功的英雄,你听没听过有活人无数而成功的英雄?”
“行医者算吗?”
“不算,那是基本的职业要求。”
“俺想不起来”
“我也一时想不起来好像你们的历史很少有但是我知道汉唐集团正在努力做到这一点。”
“着啊,汉唐集团便是如此这便是为何俺的郭大哥何大哥五体投地的地方!”
鄂玉喜拍着船舷,乐呵呵地:“通过这件事情看,我发现自己确实不是个当兵的料,没有什么比能发现自己的缺点更让人高兴的,我现在心服口服!
如果汉唐集团还能给我机会,我做做后勤还是合适的做做射击教练也不错,这一点,我还是有自信的。”
“定能!”吴化龙队长也拍着船舷叫道,“汉唐集团,从不让人失望!”
鄂玉喜心里直发笑,他倒是让一个古人给安慰了。
一路无话,待到了热兰遮城码头后,鄂玉喜便直接被安保部门的工作人员接走。
吴化龙队长还想跟着,可是被人家一个手势就制止了,紧接着一个命令下发到他的手里:特工人员都去布袋镇新兵营报到,没有特别事情,不得请假!
好吧,吴化龙队长屁颠屁颠地去布袋镇了。
鄂玉喜的事情在上不痛不痒,没有引起激烈的讨论,大家都对他抱以同情之心,就连江铁城在上都直呼,这个军队建设不注重政工早晚还要吃大亏,这个板子不能打在鄂玉喜一个人的屁股上。
依旧是暗指董事会在军队管理上的失策,但是这次江铁城的发言,好像没有署名法治组,仅是以他个人的名义发表。
杨友行秘书冷冷地:“做谁的思想工作?明人们参军如果不知道杀敌立功,那就是我们整个体制的错哪里用你去统一思想?”
江铁城哈哈大笑地:“杨友行同学,一支不知道为什么去做战的队伍怎么能打胜仗?”
“当兵来了,竟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是多么可笑的假设??”
“你确定那里面没有投机分子?”
这两个人又狺狺地开始撕咬起来,不用看,早晚又会提到看盗版的事情了。汉唐集团的人没有搭理他们的撕咬大战,鄂玉喜的处理决定下发了。
董事会到底是没有出面,只是认同了安保部门的处理意见。
鄂玉喜被免去了陆安大队长的职位,保留军籍,调入后勤部门。
汉唐集团的技术员们没有人评价,但是又好像人人心里轻松了一下。
制度严格这是好事情,但是没有人情味的制度就又是魔鬼法则了。
哪一个成员敢自己绝对不会违反规定?故意犯规还是无意犯规,或者无奈犯规,是人都能区别出来这些花招想骗过中年大叔大姨,就太可笑了。
这件事情过去后,大家该干嘛还去干嘛,一切又似乎回到了老样子,但是又似乎哪里不一样了,让人无法形容。
珠江江口难民收容营,连连迎来两拨访客,还都是官方背、景。
第一拨人马是满清南征大军平南王尚可喜和靖南王耿继茂派来的。
他们都是骑着马来的,看来是一路兼程。
为首的是一个明人书生打扮的人,却是剃着金钱鼠尾辫,那你倒是戴个帽子啊,他没有大太阳的,也不怕晒暴了头皮。
他是真心以这种发型为傲骄当他们一行十二人马出现在珠江江口难民收容营时,一点也没有被他们收容营的规模吓到,我大清南征大军连营三十里,雄兵二十万,这里才是多少,他用点兵之法,粗算一下,不过三五万人的样子。
他们到了收容营的门口时,发现迎接他们的有十五把火铳,那火铳上还有闪着寒光的刺刀。
明人书生微微一笑,这蛮夷就是蛮夷,穿着怪异倒似买不起布一样,他凭空多了几分自信。
他跳下了马,大笑道:“这可是迎客之道?!叫你家主子来。我,大清靖南王之首席幕僚王平是也。”
岗楼上的郝钢听了后心头火起,你妈狗屁汉奸,我一梭子突突死你们!
但是,这是人家送上门的,基本道义还是要遵守,还得保护你们呢。
他向孙瑜大队长报告了。
孙瑜大队长恨恨地想:“妈的,鞑虏真是讨厌,临完事前,这还来给我添乱”
有心想赶他们走,但是又觉得不妥请示了伍部长,伍部长想了想,又请示了伍大鹏董事长。
伍大鹏董事长有些高兴,这是好事情,于是给了个基本底线,“热情对待,拒之千里;虚与委蛇,几就走。”
底线有了,可是谁去?
孔明亮给出了个主意,莫不如让明人对付明人。
便找来驻守在这里的明人宋队长。
宋队长也有些迟疑,你想要什么样的人,怎么也得有个标准啊!
孔明亮:“谎不眨眼的,猥琐的,无赖的,吹牛逼的,但是话要流畅一些的,能听懂人话的。”
宋队长一脸你怎么不早的样子,连:“有,有,冯巡检和他兄弟郑肖便可,你所的要求,他们身上都有。”
待两人从工地上被叫来后,孙瑜大队长和孔明亮乐了,这第一形象感觉就合适啊!
快快,让他们把手脸都洗一洗,这造的跟泥猴似的。又连忙找来汉唐式衣服,但是太大了些,只好把裤脚和袖子挽一挽,头发来不及洗了,各自扣一个军帽吧。
好,这形象合适了。
关键是要谈判的,内容要给两位“主子”一个交待啊。
孔明亮还没几句呢,郑肖顿时明白了。
郑肖大胆地:“大人是不是这样,就是咱管的这条街坊和鞑虏管的那条街坊不搭边,前一阵弟们造成的火并是误会,咱们不想让他们献茶赔罪,他们也少来这一套,弟无知,这做掌事的不能不懂情理玩软的,爷和你好好商量,玩硬的,爷和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爷也是兄弟无数,全是带红心的!”
好!好!孔明亮差点都鼓掌了,这子入戏真快,特别最后一个量相动作,绝对是混过,谈判过的绝对合适!
冯巡检在一边有些失落,你个郑烂仔,好像你谈判过似的,还不是跟我去给人家站场子,打边鼓时学的??你倒是学得像红心帮是城外的,你倒是给搬城里来了。
冯巡检也量相了,:“大人,我看还可以骂他们几句,最好用广州城土话,这样,我等出气了,他还听不出来,我可以笑着骂”
孔明亮真心服了,好,好,这两货绝对是人才。
他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真心地:“我们发现你们两个晚了些”
人的态度只要一真诚,这是可以跨越时空来让人感受到的,两个人浑身一酥,立刻跪下,喊道:“人愿意今生今世为大人效命,万死不辞!”
声音大了些,把隔壁的孙瑜大队长又招回来了,他刚才完全交给了孔明亮来处理。
孙瑜大队长探了一下头:“老孔,真没看出来啊,你这王八之气一震,这两人倒头便拜!”
靠,是这么一回事吗?
孔明亮冲着孙瑜大队长伸了个中指。
这两个“主子”在孔明亮和宋队长恭恭敬敬地护送下,接见了在凉棚里等得不耐烦的王平。
两方展开一番口舌之战,双方都听不懂对方在什么,或者一句话可以明白表达的意思,要是有三句话串在了一起,就不明白对方在什么了。
那王平哈哈大笑,拍案而去,不要谈了,如此无知,猥琐,下流之辈竟是他们的主子,这个汉唐集团能是什么模样?!
他们仰大笑出营去,快意纵马在回程但是王平猛然又觉得不妥当,那些家丁的火铳有些不同之处,军营似乎也有些不同的味道可是走便走了,回去后和主子再了。
兵者,诡道也,岂是几件奇、淫怪巧之物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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