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强董事听了后,马上就说:“大鸟你疯了?!就为这点破事儿,你要把老鄂送回去?这相当于判了人家二十年刑啊!”
“那么他就要接受重新安排的工作!”
李子强董事说:“老鄂那人不错,我接触过——你有点太吹毛求疵了。”
伍大鹏董事长气得直翻白眼,这又一个把人情带到工作里面的家伙,难怪他在那面的世界里会破产。
伍大鹏董事长没有心思搭理这货。
宋士达董事细声细语地说:“大鸟这次动真格的了——你现在怕了。”
伍大鹏董事长瞪着眼睛,看着宋士达董事说:“我怕你个鸟!”
孙德发董事接过话来说:“大鸟是怕了,他怕这个集团会因为不守规定而散了,他怕这些技术员们会因为自己有了能力而不合力了——我看是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你说说看!!”
“大鸟,你把别人想得太坏了,又想得太奸了,你忘了,这里不是一个充斥着傻奸、傻奸的社会,根本就没有那么一个主体在起引领做用。哪里会有那么多人在妄想钻空子?你这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别人了。”
“哼哼!”
“我多说说啊。这第一点,我们的出发点是极好的,所谓的邪恶的种子永远长不出正义的大树,就是指这一点。我们来拯救这个民族,我们不是为了升官发财搞女人来的——至于我们拯救的方式和方法,以及他们愿不愿意让我们拯救,他们说得不算,连个屁都不是!”
“嗯嗯!”
“这第二点,我们的过程合乎情理和天理,四十多岁的人和我们签了合同,回头说当时冲动了想反悔,或者想玩花招,这样的人在这个集团里没得混的——谁敢和他玩?何况我们还可以让他回去——送他一大笔钱呢!——这还挑出毛病,他一定有病,赶紧送回去治疗——到了那面的世界,几个恶狠狠的小青年,一个小小的权力机关一下子就能把这样的病治好。”
“哎哎——”
“这第三点,我们的现在信息透明,除了私人事情,大家都知道别人在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下一步我们要做什么,将来我们会怎么样,大家的收益又涨了多少,甚至别人是在怎么想的——连杨友行和江铁生对骂,他们一个是五毛,一个是美分的身份都暴露出来了,还有他们一个是看盗版出身,一个是死灌水出身,大家也都清楚了。他们就是一对儿小心眼子嘛。”
“呵呵——信息不公开,是因为利益集团想多得不当利益,这个我清楚。”
“这第四点,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未来,而且这未来是可以预见的。不光我们几个人——你没有看到他们在私下里议论将来用收益做些什么吗?能真正给别人未来的集体才是可靠而可信的,但是我真不明白,你为何会着相了,想搞什么杀一儆百的把戏?对心理有四十多岁的人来说,这有什么用?这只能换来沉默,而且一有机会可能会暗暗地黑你,这是何必呢?”
“——”
建国安董事点点头接着说道:“这帮子人不用去代表,也不用让他们表忠心,如果他们感到没有希望了,他们会有一千种办法来怠工,你绝对无法指责!而且你还看不出来,只能最后在发展进度表上看出来,你还找不到原因!
那就是最糟糕的现状——现在我们绝没有这种被怠工状况。
看看进度表吧,发展过快都好千奇百怪了——煤气固定式发动机都要弄出来了,这算是啥阶段?我们连个定义都没有办法下。
所以,这里不是放不放鄂玉喜一马的问题,核心问题在于你认为这个集团是不是在稳定发展,可预见性发展的问题,你不用去想着控制整体的运做,他们没有一个人想把这个汉唐集团玩死——我同意发仔的看法,你才没有转变思想呢,你是把现在当成那面世界的集团管理来看待了——规定很重要,但它才不是根本呢,根本就是两个字:希望!”
伍大鹏董事长想了想,说:“我叔叔私下里找你们了?”
宋士达董事笑了,细声细语地说:“大鸟,你中毒太深了,这和伍叔叔有何干?
我们让明人学会遵守规定,是因为他们从不知道有这么细化的东西。
可是我们不同,大家都知道应然道德和实然道德的道理,不信你上那面的世界采访:人多时应不应该排队?付出了应不应该有合理的收获?应不应该可以自由地表达自己的观点?你看看,他们会一个个全是正义凛然,都骂别人素质低,除了精通辩证法的家伙会故意捣乱外,全会认可的——但是啊,我们不同,这不是双重标准的问题,是社会大环境变化了的问题。
你见过汉唐集团的技术员会去插明人们的队伍嘛?不会吧?
你见过汉唐集团抵赖明人劳工的工钱?
你见过汉唐集团不让谁说话了?
所以你别和大家扯别的,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就是不说罢了——法治小组说了,你就怕了,以为大家都这样认为?以为靠什么主义来宣扬,大家就信了?一天规定,规定的,他们全是中年大叔大姨,你就按正常人对待就行了。
鄂玉喜是谁我不认识,该受处罚,但不能这样重,还一下子打死了,可不是正道。这个成效会伤害了多少人的心?
实践绝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成效才是!
所以别骗人,他妈的害人一次,就轻轻地说一句实践嘛,然后闭口就不谈了,咱们可千万别做成这样。
大鸟你别激动,听我说完,你要是这么狠地处理了鄂玉喜,算是实现了你的制度为先了,可是你说说看,下次有类似的情况怎么处理?我不用去实践,我敢保证,我们每个人都一定会违反一些规定的,那时怎么处理?这一次这么严格,下一次不好办。大家都是明白人,都懂得正常道理。
你想想吧,要是我们把人都踢回去了,我们五个自己玩个屁!——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成效?
要么你就做明人的思想工作,一做就通,一讲就明白,一干就一条心,你就玩小白对小白!”
伍大鹏董事长长长地叹了口气,点点头说:“我可能有些着相了——
孙德发董事说:“稳定不是压倒一切的问题,和谐也不是从规定里得来的,只要有共同的目标,一切都没有太大问题——
伍大鹏董事长低声说:“我低估过别人的智力了吗?我真没有!”
李子强董事兴奋地说:“你有,你有,经常用什么什么理论来吓唬我,我经常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伍大鹏董事长说:“闭嘴!现在难道是骑虎难下了?”
建国安董事和孙德发董事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宋士达董事,众人说:“把这事情放网上多好,让大家评论,然后我们再拿出规定来,急什么?这不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也不是选边排队的投靠,这是正了八经的处理问题——我们看看大家的态度,这又减轻了我们的压力,又合了民意——”
“好吧,你们说得对,就这样做了。晚上我请了,上纵横大酒楼!”
建国安董事笑了,说:“你把工资都捐了大半了,你还有钱吗?”
伍大鹏董事长这才想起来,在安置难民的过程中,他以汉唐集团董事长的身份捐了一笔钱——本来只是想起个带头作用,表明大家团结一心——但是,竟然没有跟风捐款的人!只有他的叔叔跟着他捐了一样多的钱——这虽然不算什么,但是,让伍大鹏董事长心里有些不舒服。
建国安董事见伍在鹏董事长想起了这件事后,他意味深长地说:“你认为大家不舍得?不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亿万富翁了——安置难民,明明是汉唐集团整体的事情,本来就是计划中的事情,你整个捐款的事情,本意就是想增加点凝聚力什么的——但是用得着吗?
如果这次捐款,大家一看你带头捐了,然后再按大小排队捐,我一定会吓跑,这他妈的才是没有凝聚力了呢!
一个个自由且独立的个体才可能组成超级凝聚力的团体,否则,那叫帮派。
转变思想吧,我的大鸟!”
几天之后,在天上人间的茶馆,法治小组又召开了一次会议。
这次会议非常重要,以至于全体人员都参加了,连经常因为工作忙而参加不了会议的胡静戈都专程赶回来了。
江铁城组长在正式开会前,简单地说了几句。
他说:“我早就说过,我们的军队里面没有政工,没有支部建到连上,早晚都会出事的,怎么样?还不到一年吧!没有思想工作这一条,我们就是一个瘸腿的巨人!公理只在大炮的射程里,那么我们的这门大炮怎么了?鄂玉喜——”
强权国会计轻轻地说:“老江,让其它同志先表达一下看法,是不是更好?”
杨建国厂长品了品咖啡,这味道越来越好,烘炒的水平又提高了。
杨建国厂长说:“正常。”
西门范厂长嘿嘿了两声,依旧没有说话。
胡建戈站长哼哼了两声,说:“这个要看大家的态度——”
张明澄主任说:“佛曰众生平等,我看到狼吃鹿时,心有悲伤;我看到小狼饥饿要死时,心中也有悲伤。”
李铮大声地说:“啥啊,那几百人的队伍还不冲上去,一阵狂扫,机帆船再从河上包抄,一个也让他们跑不了,哪那么多规定?”
办公员彭雪峰撇着嘴说:“就是,这么多人有计划的穿越,也不多带些MG42机枪,再带些12.7高平两用的重机枪——”
李铮笑着说:“你小白了吧?这个时空用得着12.7口径吗?咱们有7.7口径的足够了,不过看这次战斗,我们缺少中远程打击武器啊,我看掷弹筒这东西不错,很容易搞出来!”
办公员彭雪峰眉开眼笑地说:“对对,我们还可以把大口径PCP搞出来,那玩意儿不要后勤的,全天候!”
李铮感言道:“我们的智慧真是无穷的——”
强权国会计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江铁城,用眼神说:你看明白成员们是怎么想的了吧?
江铁城痛苦地把杯子中的冰水全喝了,不小心让冰块噎了一下,咳嗽起来。
李铮关心地问:“组长,你怎么了?我们很用心的讨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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