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耳盗铃,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要是让风墨那些的手下看到,恐怕眼珠子都得掉一地。
谁不知道,二王爷素来都是说一不一。最厌恶的就是弄虚作假骗人,谁又曾想到,这样事会发生在二王爷自己身上。
恐怕若是风墨恢复记忆,打死也不会承认这个人真的是他。
两人一前一后跑过刘婶家门口,还没有睡下。正打开窗子熟读诗书的刘思源,正好看到这一幕。
见两人有说有笑,听娘还提起,两人似乎还不避嫌的共住一屋。刘思源像看到脏东西似的,重重的关上窗子。
同时还在心里嘀咕,回头定要好好跟娘提一句。以后少与这种不干净的妇人来往,免得玷污了自家的名声。
刘思源动作这么大,分明就是故意让安可研听到。无语的嘴角抽了抽,不过就是从他家门前走过。也没碍着他什么,这位大爷发什么火。
搞这么大动作,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不满。
还读书人呢?
百无一用是书生,也亏得刘婶当祖宗似的,一心一意供养他读书。连指甲大点的事,都从不让他碰。不就是读个书,谁没读过。
不说学校必念的教科书,单是她私下看的各种杂志小说。不是她瞎吹,几辆货车都不一定塞的下。被人称学霸级的灭绝师太,那可不是说假的。
可是回到家里,不照样帮着老妈打下手。所以说那什么读书会因做事分心,那绝对是骗人的鬼话。在安可研眼中看来,这刘思源肯定是个靠不住的自私鬼。
稍微有点良心的儿子,都不会舍得看着亲妈为自己忙上忙下,自己却在无动于衷。
“安可研,你在愤愤不平看什么。别跟我说,你看上这个穷书生了?”
敏锐的发现安可研的表情有异,风墨忍无可忍的酸了句。
“少胡说八道,谁会看上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再说,这种傲气书生,从来就不是我的菜。要发展第二春,最好还是找听话又能入赘。我指东,绝不敢说西,三妻四妾想都别想。”
也没多想,安可研很自然的道出了心底的实话。
听到安可研肯定的表态,对刘家书生没兴趣。风墨心里有小小的高兴,等听完安可研后面的话。
幽暗的眼眸闪过一道精芒,如此惊世骇俗的话。能说的这般自若,这笨女人到底是谁家的女儿,思想这么的独特。
简直是闻所未闻,按常理说。三从四德,应该是每个女人从小刻入骨子里。
望着笨女人那自信的笑脸,让风墨看的有些闪神。
“哦,终于到家了,怎么不说话。不会是被我刚才说的话吓到了,你胆子没那么小吧。”
由于没有灯,屋里黑乎乎的一片。透过火光,看到屋里唯一的床板,还是让安可研感觉格外的亲切。
回头看了眼沉默不语的风墨,安可研觉得有些奇怪。
这男人,这是转性了不成?
“没心情跟你说话,看在你救过爷的面子上。爷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刚才的话。最好在心里想想就好,要是被人听到,你这辈子别想再找婆家。”
将手里的东西放置好,复杂的瞥了眼安可研,风墨不失认真的道。
“是吗?无所谓。”
挑了挑眉,安可研对风墨的话并没有放心上。
大家观念不同,硬扯想几句话扭曲彼此的想法更不现实。
眼尖看到角落里放着一个新做的木桶,安可研眼睛一亮。惊喜的上前一看,发现桶里竟然还装满了清水。
手艺有些粗糙,看木质应该是用生木刚做不久。地上漏了不少的水,可能是密封性不够。
家里不可能凭白无故多出新物件,安可研将目光移向风墨。灵光一闪,惊诧的问道。
“这木桶,该不会是你亲手做的?”
“嗯哼,除了我,你觉得还能有谁。本来我还好心的烧了些热水给你,省得你回来一身汗味熏死人。谁知道你这么晚才回来,水都全冷了。”
干这事,风墨也是第一次。好在武功不错,做这些粗活也不难。就是工艺上欠缺,不过能做到这种程度,风墨本人还是觉得值得骄傲。
大方的点头承认,嘴角难掩笑意。
“我又不是故意的,不过还是谢谢你,想的这么周到。天色也不早了,重新烧水太麻烦。将就着用,你出去帮我把风。对了,火把留下,我怕黑。”
虽然不爽被人说汗味重,但这是事实。
就是安可研自己闻着,都有些受不了。顾不得会不会尴尬,安可研理所当然的指使着风墨出去站岗。
想着以风墨傲娇又不失耿直的脾气,也不屑做出干什么偷窃的举动。
再者,人家好歹还是王爷,虽说现在失忆了。但以前应该也见识过不少的美女,哪会稀罕她一个大着肚子的村妇。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安可研对男人的信心,早被一次次失败的相亲消磨光了。
“你快点。”
被使唤去把风,风墨有些气岔。
脑子不受控制的想到*的一幕,喉咙不由的一紧。虚火上升,生怕被瞧出异样,丢下一句话便快步出去任命的当个把风的小斯。
夜风吹散身体的躁热,想到从笨女人口中得知的身份。风墨望着满天星辰的夜空,脑子再度陷入了沉思。
“还真有点冷。”
想着风墨并没有翻看篮子里的东西,安可研蹑手蹑脚的从空间里搬了些东西出来。又找了件款式简单宽松的棉衣放在桶边,想了想,又臭美的倒了些空间里的灵泉水。
将脏兮兮的衣服脱了随手丢到地上,将身子沉入水中,冷的安可研牙齿都在打架。
时间如流水,悄然间已过去了半个钟。
屋外的风墨等的耐性全失,半响听不到屋里传出响声。皱着眉,忍不住担忧的想,安可研这个笨蛋不会是洗着洗着在桶里睡觉了。
又不敢冒失的冲进去,风墨只好大声的喊人。
“喂,安可研你洗好了没。说话,再不说话我可要进来了。一会你可别喊非礼,说好了,爷可不会负责任的。”
“我数一二三,再不出声我就进去了。”
又过了片刻,屋里还是没有回话。风墨只好开始大声数数,眼中染上一抹焦急。
“一”
“二”
“三”
三声过后,屋里还是没有动静。风墨不再多想,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屋里,结果吐血的发现。
这个没良心的笨女人,居然在床上睡的舒舒服服。整个人摆成一个大字,将整张床全给霸占。心思一动,风墨倾刻间便明白过来。
“好啊,女人你够狠,居然把爷都给耍了。”
咬牙切齿的瞪着床上睡的跟猪似的,打起呼噜的安可研。风墨差点没忍住,一脚将床上的女人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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