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没理小混混,试探性的喊道)。唐华?是你吗?
店员唐华。程一?你,你别管我,你赶紧走。
程一(看向小混混)。你们六个人,他一个人,你们不能以多欺少吧?
小混混(几个小混混笑起来)。哟,大爷我今儿就是以多欺少,怎么着?你要打抱不平啊?兄弟们!上!
3.日式烤肉店夜晚
孙绮罗开着车来到了程一所在的日式烤肉店,时针刚好指在十点五十五的位置,可是烤肉店已经关了门,孙绮罗难掩失望的开着车准备回家。
4.弄堂里的巷子夜晚
孙绮罗开着车正要走出弄堂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一阵打斗的声音,出于好奇,她将车开了过去。
程一身形高大,再加上学了点儿拳脚,虽然和几个小混混纠缠在一处,但是那几人都在他身上吃了不少亏。
孙绮罗没想到程一的身手还挺好,她微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弄堂里的巡警闻声赶来。
几个小混混都被程一制服在地上,程一见是巡警,激灵的他立马带着唐华一起躺在地上装受伤。
小混混。警官,警官救命啊,他们(指向程一和唐华),他们好看。
程一。警官,我们就两个人,他们可是六个人,我俩怎么好看?是他们先欺负我朋友,我看不过去才帮忙的。
小混混。警官,你可别被他骗了,你看我们六个人都被他打成这样了,他在说谎!
巡警。既然如此,那你们就都随我们走一趟吧!
孙绮罗打开车灯,从车上走了下来。
孙绮罗。警官,我可以证明,这个人(指向程一)没有说谎。
5.车内夜晚
程一和孙绮罗两人坐在车里。
程一。刚才,谢谢你。
孙绮罗。谢我做什么?我只是说了我看到的而已。
程一。哎,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孙绮罗(从一旁拿出了一本杂志,封面人物是程一和孙绮罗)。喏,我是专门来给你送这个的。
程一(接过杂志翻了起来)。嘿,真好看。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孙绮罗接起了电话。
孙绮罗。喂?小云?(孙绮云)
孙绮云(两岁)。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程一听到电话的内容,脸上的神色不由的僵住。
孙绮罗。妈妈马上就回家了,小云先和外婆一起睡好吗?
孙绮云。嗯,好。
孙绮罗(挂上电话,发现程一眸色呆滞)。你怎么了?
程一。你,你有女儿了?
上司刘毅(温柔的笑)。嗯,我女儿很可爱,哪天有空我带你们认识一下?
6.高档甜品店内夜晚
孙绮云(正在和程一做蛋糕,仰起头看向程一)。程一哥哥?程一哥哥?
程一(从回忆里回过神来)。啊?怎么了?
孙绮云。你都弄坏了。
程一。呃,没关系,咱们重新做。
第17幕
1.孙奶奶的家白天
一辆出租车在孙家宅子外面停了下来,乔蓁下了车,正要往里走的时候,忽然听到了程一和许灿宇的声音,乔蓁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
许灿宇(抱着Beta,拽着程一的衣袖,生气的)。你可是明星哎!你怎么能去商场卖东西呢?你,你就不怕被人认出来吗?不怕别人笑话你啊?
程一(拿走许灿宇的手,看了看楼上)。你给我小声点儿,等会儿给外婆听到她该担心了。我又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怕什么?大家都是要吃喝拉撒的凡人,有什么好笑的?你给我把Beta看好啊,别让它乱跑,哦,对了,要是有拆迁办的人来这儿闹,你就给我打电话,听到没?
许灿宇低着头不说话,程一戳了戳他的头发。
程一。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啊,我走了。
乔蓁走了进来,和程一差点撞在一起。
程一(扶住乔蓁,很快放开)。你?
乔蓁。呃,我来找孙奶奶。
程一。行,那你去吧(转身往外走)。
乔蓁。哎,等等。
程一。怎么了?
乔蓁。你,真的要去卖鞋子吗?
程一(笑了笑)。记得带朋友来照顾我生意啊。
程一走出了大门,乔蓁和许灿宇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
乔蓁(看着许灿宇问道)。哎,怎么回事啊?他不是演员吗?干嘛要去卖鞋子?
乔蓁和许灿宇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许灿宇正在说着什么,乔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乔蓁。原来是这样。
2.孙奶奶的秀坊白天
乔蓁推开了秀坊的门,孙奶奶正在里面给她做旗袍。
乔蓁。奶奶。
孙奶奶。哎,你来啦,快坐,我再处理一下袖口就行了。
乔蓁。嗯,好。
看着孙奶奶的双手在旗袍上像蝴蝶般不停的翻飞着,乔蓁不由的看入了迷,直到孙奶奶叫她她才回过神。
孙奶奶。乔蓁?乔蓁?
乔蓁。啊?
孙奶奶(笑着)。衣服好了,你来试试。
乔蓁。哦,好(接过衣服进了试衣间)。
乔蓁「画外音」(换衣服)。奶奶,程一和小云真的是兄妹吗?奶奶,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啊,我就是觉着程一和小云的年龄差挺大的。
听到乔蓁的话,孙奶奶正在收拾桌子的手停了下来,陷入了回忆。
3.医院白天(孙奶奶的回忆)
孙绮罗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右边站着孙奶奶,左边站着程一。
孙绮罗(脸上带着哀色,拉过程一的手看着程一)。以后,我妈和小云就拜托你照顾了。
程一(回握住孙绮曼的手,红了眼眶)。你放心,他们就是我的家人,只要有我在,他们一定会好好的。
孙绮罗。妈,你把我的衣服和化妆包带来了么?
孙奶奶擦了一下眼泪,转身将准备好的一个小箱子放在了病房的梳妆台上。
孙绮罗(看着程一)。我美丽了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邋遢过,我要漂漂亮亮的走,你来帮我化妆吧,好不好?
程一。好。
孙绮罗画好了妆,换了一身和程一初见时穿的那件旗袍,程一抱着她,她靠在程一的肩膀上,两人站在窗子边,楼下是一片盛开的海棠花。
孙绮罗(留下了眼泪)。程一,对不起,谢谢你。
程一静静的流着眼泪,只用脸颊蹭了蹭孙绮罗的发顶,没有说话。
4.孙奶奶的秀坊傍晚
乔蓁问完问题后,孙奶奶许久没有说话,乔蓁不由的慌了神。
乔蓁「画外音」。奶奶?奶奶你还在吗?
孙奶奶从回忆里回过神来。
孙奶奶(微不可闻的叹口气,喃喃自语)。程一是个好孩子,会有福报的。
第18幕
1.孙奶奶的家傍晚
天色将晚,屋里开着灯,乔蓁换好旗袍后从换衣间走了出来,孙奶奶看着乔蓁满意的笑了,正要上前的时候,屋子里的灯忽然灭了。
乔蓁。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停电了?
孙奶奶。估计是拆迁办的那些人。乔蓁,你站在这别动,我去拿电筒。
乔蓁。好,奶奶你小心。
许灿宇抱着Beta和孙绮云在客厅看电视,停电的时候两人惊呼了一声。
许灿宇。你的程一哥哥说,有事就给他打电话,停电算不算?
孙绮云。当然算了。
孙奶奶摸着黑去找电筒,结果不小心被脚下的椅子给绊倒,摔坏了腿,乔蓁只听到一声凳子碰到地板的声音,紧接着孙奶奶痛呼了一声。
楼下客厅里的许灿宇正拨通了程一的电话,楼上就传来了乔蓁说话的声音。
乔蓁「画外音」。奶奶,您怎么了?您没事吧?奶奶?
2.Nike专卖店傍晚
程一正在为一位客人介绍最新款的鞋子,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程一。喂?
许灿宇「画外音」。你快回来吧,不知道怎么回事停电了,奶奶好像摔倒了。
程一。停电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停?(程一话没说完,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等我有空再去找那帮孙子!我现在马上回来,你先去看看外婆摔得严不严重,严重的话马上叫救护车知道吗?还有,小云她怕黑,你带着她。
挂上电话后,程一给自己在天津的朋友周艺成打了一个电话。
程一。喂?艺成?帮我个忙呗,我等会儿送两个孩子到你那,你帮我照顾一晚上行不行?
程一。哎,好,说定了啊,回头请你吃饭。
3.孙奶奶的家夜晚
程一提着许多手电筒着急忙慌的推开了门,这时候,救护车也刚好赶到孙家,程一和乔蓁一起将孙奶奶送到了医院。
4.医院夜晚
程一陪着孙奶奶做检查,乔蓁走到稍远的地方给上司刘毅打了个电话。
上司刘毅「画外音」。怎么了?
乔蓁。你不是说我还有三天的时间吗?那孙奶奶家怎么会停电?孙奶奶腿都摔坏了!一个老人一个孩子,你们怎么狠得下心?
乔蓁轻轻推开了病房的门,孙奶奶闭着眼躺在床上,程一默默的坐在床边。
乔蓁。孙奶奶她怎么样了?
程一。医生说小腿骨折了,安排后天做手术。(抹了一把脸)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外婆现在可能更严重。(抬腕看了一下表)这么晚了,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乔蓁。我还是留下来照顾孙奶奶吧,你一个大男人,也不方便。
程一(看了一眼床上的孙奶奶)。可是你。
乔蓁。没关系的,孙奶奶人很好,我就当照顾自己的奶奶了。
程一。那先麻烦你了,明天我就去找个护工来。
乔蓁。嗯,好。
程一。谢谢你。
5.周艺成的家白天
许灿宇扒在周艺成的卧室门口透过门缝偷偷的往里看,发现周艺成没有一点儿起床的意思,许灿宇走到窗子边,看见小区里的湖水已经结了厚厚的冰。
许灿宇(看着坐在沙发上吃零食的孙绮云)。哎,咱们去滑冰吧,把Beta也带上。
孙绮云。好啊。
许灿宇拉着孙绮云和Beta偷偷的出了门。
6.出租车内早晨
程一坐着出租车正往周艺成的家里去,他给周艺成打了个电话。
周艺成(听到手机响,正在睡觉的周艺成闭着眼伸出手拿过了手机)。喂?谁啊?
程一「画外音」。还睡着呢?我都快到你家了,那俩小孩儿没闹你吧?
周艺成。没有,挺乖的(探头看了看外面安静的客厅),他俩这会儿还睡着呢。
程一。你赶紧起来,我给你带了早餐。
7.冰湖白天
小区里的冰湖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许灿宇拉着孙绮云在上面疯玩,Beta撒开欢的跑着,两人冻的鼻头通红还傻笑着。忽然,许灿宇听到脚下一声冰裂的声音。
许灿宇(拉住孙绮云,焦急的)。别动!(低头看了一眼脚下,将孙绮云的手紧紧拽住)快跑!
许灿宇拉着孙绮云飞快的往岸边跑,裂开的冰缝紧追在两人身后,在最后一秒,许灿宇将孙绮云先一步甩到了岸上,自己的一条腿浸入了冰河,双手紧紧扣着地面,一使力,许灿宇一好看坐到了岸边上,后怕不已。
程一坐的出租车在周艺成家小区外停了下来。程一从车上走了下来,快步进了小区。
许灿宇双眼呆滞的看着地面,这时候孙绮云指着湖面叫了起来。
孙绮云。Beta!Beta掉到湖里了!(往湖边走)
许灿宇(拉住孙绮云)。别去!
孙绮云(哭起来)。Beta!
许灿宇。怎么办怎么办!我不会游泳!怎么办?!
Beta在冰湖里不停的滑动着四肢,很快,Beta被冻得没了力气。
程一快步往周艺成在的单元楼走去,经过冰湖后的花园时,程一听到了孙绮云哭的声音,染过花园,他快步跑了过去。
程一。绮云?你们怎么在这?
孙绮云(哭着指向湖里)。Beta!程一哥哥,Beta在湖里,你快去救它。
程一(看向湖里,大叫一声)。Beta!
程一迅速脱掉了外衣,许灿宇拉住了程一。
许灿宇。天这么冷,水又。
没听许灿宇说完,程一噗通一声跳入了湖里。
8.周艺成的家白天
程一瑟缩在周艺成的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Beta乖乖的窝在程一的胳膊里,孙绮云守在床边上,周艺成和许灿宇一人端了一碗滚烫的姜汤走了进来。
周艺成。来来来,快趁热喝了。
许灿宇。我来喂Beta。(放下碗去抱Beta)
许灿宇想要把Beta从被窝里抱出来,Beta却一直紧紧用爪子抱着程一的胳膊
不愿放开。
程一。我来喂吧。
程一接过了许灿宇手里的碗专心给Beta喂姜汤,周艺成看了看程一。
许灿宇(小声嘀咕)。狗没了还能再养,这么冷的天,水又那么深,你就不怕下去了上不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