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说过要保护我呢!结果现在一遇到麻烦,就要我故意扮丑来帮你。”
“而且,那个梅瑞狄斯又不是没见过我,我再怎么假扮,也一眼就看出来有问题了!怎么可能成功嘛!”
“你们男人就是一点责任心都没有!大笨蛋!大骗子!”
雅米拉越说越生气,话语也难免有些过激。不过马克思明白她心里的不痛快,虽然并不知道具体是为了什么,但也不至于上赶着去争吵。
无论对错,乖乖认了就好!
唯一让马克思感到不爽的,是德维塞这个女人。
从雅米拉嘴里听到自己极其认同的话后,德维塞便立刻甩给了马克思一个极富挑衅意味的眼神,使得他脑门上不禁生出了一大片的黑线。
光说梅瑞狄斯那个女变态了,马克思真是险些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女变态的存在。
话说起来,若想解决那个女变态的问题,或许可以问问这个女变态的意见嘛!
“我又没说让你装扮回原来那副模样,我所谓的扮丑,是教你在那个女变态面前,做些丢人、恶[e]心、令人厌恶[wu]的动作。这样一来,她就立马会对你失去兴趣了嘛!”
“不信你问问小德……”
转过头,马克思对着德维塞继续说道:“小雅要是在你面前鼻涕口水直流,还到处『乱』擦『乱』抹,没事儿干再随地打两个滚儿。你还会对她感兴趣吗?”
眼见德维塞的表情越来越纠结、越来越嫌弃,马克思几乎已经可以确定,他这个办法成功的可能『性』了。
然而,这个情商负分二百五的家伙,终究还是曾经的那个他啊!
“够了!你这个恶心的家伙!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当初我被你得逞,就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错误!呜呜呜……”
突兀响起的哭声,把马克思整个人都给搞蒙了。来回看了看捂脸痛哭的雅米拉与德维塞,他只得到了德维塞那看白痴一样的眼神。
甚至就连正在安慰雅米拉的莫妮卡以及小洛丽,这时看向马克思的时候,亦是不觉皱起了眉头。
显然,几个女人在这事儿的看法上,都站在了马克思的对立面。
尽管马克思也有些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做错了什么。但是他这个低情商的家伙,也真的没有想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是时,只见德维塞下床来到雅米拉身边安(yin)慰(you)道:“好啦!雅米拉妹妹,我早就跟你说过,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这个家伙他有什么呀?不就是靠身上长了那么一个坏东西。”
“你看姐姐我,现在不一样能得着[zhao]经验?以后我们俩在一起,每天跟他上次床,就什么都有了!”
“女人要找爱情,当然是要找女人啦!毕竟只有女人才更懂得女人的心嘛!”
看德维塞越说越来劲,马克思也是坐不住了。
因为现在雅米拉虽说还在哭,可哭声却越来越小,仿佛真的开始思考德维塞所说的问题了。
是以,为了防止雅米拉被掰弯,马克思赶紧上前抓住德维塞拉到了一旁,小声说道:“够了!你再这样下去,刚才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作废了!”
“我…哼!”
德维塞那样子看上去,貌似是想跟马克思摊牌的。但待她思索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轻哼一声便默认了下来,倒是给马克思省去了不少麻烦。
随即,马克思转到雅米拉身边,伸手便想将她揽入怀中。
然而,马克思这双碰哪个女人、哪个女人就浑身发软的‘神手’,终于有了第一次的失效……
只见在马克思接触到雅米拉的瞬间,她便立刻使劲挣扎起来。不消片刻,就甩脱了马克思的双手。
直到这一刻,马克思才彻底幡然醒悟,他是真伤到雅米拉的内心了啊!
对于极为重视内心情感的马克思来说,使人伤心这种事情,无疑让他感到非常的愧疚。尤其那个对象,还是雅米拉,他最为亲近的女人,这就更是教他难以接受了。
心痛的感觉逐渐蔓延,马克思挣扎纠结了一会儿,不管不顾地再次从身后抱住了雅米拉。
这一次,马克思可就真是完全使用蛮力,来牢牢控制住那个被他伤到心的女人了。
是时,前胸紧贴雅米拉的后背,马克思缓缓低下头,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最亲爱的雅米拉。”
“‘我不知道’--这是我的错误,不应该由你来承担我的责任。”
“还请你原谅我,把本就属于我的痛苦,重新交还于我。”
“以后你所有的一切,都将由我来承担。”
“而你,只需要安安静静、漂漂亮亮地站在我身后就好。”
“你愿意接受吗?我的这份承诺……”
尽管,马克思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在这个突然异常安静下来的房间内,几乎每个人都听到了他所说的话。
莫妮卡得承认,她真的吃醋了。即使对象是那个一向对她都很好的雅米拉姐姐,也是不可饶恕的!
同时,莫妮卡还能感受得到,在德维塞的身上,也有着和她一样的情绪。
只是莫妮卡不知道,这个令她敬而远之的德维塞姐姐,究竟是在吃马克思的醋,还是在吃雅米拉的醋。
或许…两者都有吧?
反正那感觉挺强烈的,莫妮卡是有些自愧不如。
至于真正让莫妮卡感到意外的,则是洛丽这个小萝莉。
在感受到小洛丽身上那股怨念的时候,莫妮卡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毕竟,小洛丽现在才只有十岁啊!
即便是在莫妮卡这个十六岁少女眼中,那也实在是有些过分‘禁忌’了。
若不是每天几乎都与马克思或者小洛丽黏在一起,莫妮卡简直都要怀疑,马克思是不是已经做出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了呢。
不过就算还没真的发生什么,莫妮卡也不禁有些隐隐担忧。她已经开始思考,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马克思。
又或者说,马克思到底知不知道这个事情?
紧盯着明显『露』出羡慕、不满与怨怼等神『色』的小洛丽,莫妮卡却是没有发现,她自己的醋意,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她给遗忘的一干二净了。
如果要被马克思知道这事儿,估计又得夸一句--‘莫妮卡是个好姑娘了。’嗯嗯,事事为他着想,这就是最棒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