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斯莱普,你先去吧。该忙什么就去忙些什么,剩下的事情都交由我来解决。”
思索了一会儿,在一帮女人面前,多加个斯莱普也是尴尬,索『性』马克思便直接出言支走了他。
随后,待斯莱普告退离去,马克思将目光转向了雅米拉,心有怨气地说道:“你说说你!长那么漂亮干嘛?一天天招蜂引蝶,就知道给我惹麻烦。”
“哎!你怎么说话呢!”
心下一急,雅米拉这软妹子也是不开心了,直接就向着马克思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
然而,现在的雅米拉,可不是当初那个能够随意压制马克思的她了。
刚一到马克思身边,雅米拉还不待多做反应,便被他探手一捞,轻而易举地拉入了他的怀中。
是时,俯视着怀中的雅米拉,马克思挑动了两下眉『毛』,说道:“嘿!怎么说话,我夸你长得漂亮还不行吗?嗯哼!”
紧接着,马克思低下头,便直接跟雅米拉四两交接在了一起。
纠缠了一会儿,马克思收,看向目光『迷』离、面『露』酡红的雅米拉,不觉勾起了一个坏意中带着些许魅『惑』的笑容。
“嘿!小雅,我或许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既然那个女变态的目标是你,那么你故意在她面前扮个丑,让她失去对你的兴趣不就好了吗?”
“哈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这绝对是一个完美的,且永无后患的计划!”
马克思自顾自地兴奋着,却不见横躺在他腿上的雅米拉脸『色』越来越黑,明显对他这所谓的‘方法’,感到非常的抵触。
随即,只见雅米拉猛一翻身,刚才生出的情动之意尽皆消散,一口便咬在了马克思的大腿内侧。
那真的是咬啊!绝对不是什么分开念之类的。
当然,位置也只是大腿内侧。
雅米拉终究分得清轻重,如果真要把马克思的‘金手指’伤了,那么吃亏的,绝对不只是他一个人啊!
不过即便只是大腿内侧,那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儿。
要知道,大腿往下的神经,可都是从靠近内侧这一块儿走的!这里的肉肉相较外侧也要娇嫩、柔软得多。光是捏一捏就疼痛难忍,更何况是用咬的?
那一瞬间,马克思就像被踩到了尾巴似的,若不是雅米拉还压在他的腿上,他怕是早就跳起来了!
“啊嗷!快!快松口!你这只小疯狗!”
“啪!”
哀嚎着,马克思不轻不重的一个巴掌,拍到了雅米拉那挺翘的尻脽上。从他满是无可奈何的神『色』当中,可以看得出非常明显的宠溺。
对于女人,马克思真的是永远都狠不下心来。这既是他的优点(女人眼中),亦是他最容易被人攻破的缺陷。
否则,早在雅米拉刚下口的时候,马克思便可以选择直起身来摆脱她,或者直接动手将她推离自己的身体。
这甚至可以说是人类自身的一种本能,几乎所有动物都一样,在感受到疼痛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做出类似闪躲之类的,避免伤害的动作。
可马克思并没有那么做!他依靠着那身为死宅才拥有的,一蹲几个月不出门的强大意志,抗拒了这种本能。只因为他不想伤害到雅米拉。
诚然,只是摔到地上,几乎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但马克思所认定的伤害,也不是伤筋动骨,只需要老老实实休息个把月就能恢复的‘小伤’。
曾经作为一个宅男,马克思一直都有着颗敏感而纤细的内心。他很清楚,他的哪些动作会使人伤心。事实上,他珍惜着除他父母以外,身边几乎每一个亲近之人的情感动态。
身体的伤痕,严重了都会留下一道道丑恶的疤痕。何况是更为柔软、娇嫩的内心呢?
尽管对很多神经大条的人来说,一些有意无意的伤害,可能根本不受重视。
但对马克思而言,这就是一种原则、一种底线、一种绝对不可以放弃的信念!
如果真的能做到,马克思从不愿伤害任何一个人。无论这个伤害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完全可以说,每一个宅男,都有着一个拯救世界的内心。只要给他们机会,他们便会奋不顾身地顶上第一线……
好吧,说实话,这帮不成熟的家伙若是运气不够逆天,终究只会成为被人玩弄的对象罢了。
当然!也不否认会有一些误入歧途的‘聪明人’。可他们的人生价值,难免落入下乘。
其实马克思这个家伙,就已经有些偏离正途了。
拯救世界什么的…马克思觉得世界并不需要他的拯救。相较之下,有那时间,他宁愿先拯救一下眼前这只‘『迷』途羔羊’。
“我才不是狗呢!”
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马克思的那一巴掌起了作用,还是他嘴上说的有了效果。总之在他话音落下后,雅米拉便立即抬头怒喝了起来。
“那你是什么?”
一声不加思索的疑问出口,马克思看着雅米拉那呲牙咧嘴、浑身炸『毛』的模样,倒是很快自己给出了答案。
“好吧,我想我知道了,你这只母老虎。”
“啪!”
又是一声脆响,拍在雅米拉的翘『臀』上,它还很是不甘愿地晃动了几下,模样实在是无比诱人。
然而现在的马克思,却是无意欣赏。因为他的大腿根还隐隐作痛呢!
就连刚才兴奋异常的‘金手指’,这会儿都蔫吧了,马克思就算要动心思,也得等这阵痛感过去吧!
至于雅米拉,马克思的这第二次袭击,直接导致她刚才便已经开始泛起红光的脸颊,红得更加厉害了。当即便以双手护腚式,从马克思腿上跳到了一旁。
随后,马克思也懒得管她接下来的反应,一边倒抽着冷气,一边按『揉』起了痛处。
不过碍于雅米拉咬的那个地方特殊,让马克思这时的动作,看起来真是相当的猥琐呢。
过了一会儿,马克思的痛感减轻,又一次出声直问雅米拉,说道:“嘶…啊!你个死丫头!真当自己是老虎了?咬得倒是够狠的!”
“还有,我让你扮个丑有什么问题吗?你以前不就是那样的么?不知道往自己脸上涂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奇怪『液』体,还往我身上蹭!”
雅米拉当然知道,马克思所说的,正是他们两人刚刚相遇时的事情。
一想起那会儿两人的状况,雅米拉还不禁有些羞涩呢!但是很快的,她便被马克思不负责任的话语,气得嘟起了小嘴……
ps:好的写明了,坏的只有暗喻,各人自己领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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