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吭声,她们就自我介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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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格短裙先说的话:“我是玲玲。她们俩叫阿萱、小琪。”
“你们认识?”我问道,不然那个叫玲玲的怎么这么主动?
小琪说:“是哦,我们认识。”阿萱也说:“静姐啊,我们仨一起出来赚点外快。”
我微微笑了一下,不再说话。
当初我来的时候,有红菱、少华、丽姐。如果红菱没有偷东西,少华也没有堕落,我们会不会还在一起?那份彼此的惦记和思念,相互的关心和体贴,好温馨、好温暖。
那一幕仿佛就在昨天,在我心头仍有余温,不曾冷却。
有时候回忆是即将熄灭的烟头,用最后的生命释放那一丝丝岁月的朦胧,虽然稀薄但是仍然很有味道;有时候回忆却是弱者的壁炉,每到孤独的冬天都会搬出来,度过寒冷。
一会儿红红来了,拎回两大包东西。
我招呼小琪她们也一起吃。
巩然那小子还算不错,足足弄了五六个小菜。一一尝了尝,味道很棒。
我问红红:“见到巩然了没有?”
红红嘴里还嚼着东西,顾不上说话,只是点头。过了一会儿,她喉咙动了一下才说:“人不错,就是老了点儿。你相好啊?”
有戏!只要红红第一印象不差就好。
我赶紧说:“哪里啊,普通朋友而已。改天带你去他店里吃。”
真希望能让红红有个新的归宿,哪怕不是巩然,只要能摆脱那个蔡克成就好。
尽管我不曾爱过,但是我知道红红心底的那份爱情犹如魔方,虽然经历了辗转反侧,但最后仍希望走向完美。女人就是这样,遇见自己喜欢的男人会很容易押上自己的一切。但是往往那些男人却似潘多拉宝盒,打开以后是幸运还是灾难,鬼知道!
晚上走台,玲玲被兰姨特别关照地带了出去。剩下的小琪、阿萱坐着冷板凳。
我已经厌倦了那种生活,酗酒、抽烟、猜拳、男人、暧昧!一切都肮脏地乏味,手头上稍微宽松些,也不太愿意去包房了。
小琪和阿萱还傻乎乎地坐着冷板凳,静等兰姨出现。
这一等就是半个月。这俩小傻子多方打听才知其中奥妙,孝敬了两瓶化妆品,顺利出道!
这半个月期间,红红每天都会接三四个电话,看那接电话的情形八成都是蔡克成的。红红有一次实在憋不住了,对我说:“这么短的时间要我凑两万,上哪儿找去啊。我已经在攒了!”提起这茬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还真给他攒啊?别管他了好不好?要死要活随他去。”
话一说出来,就觉得有点儿后悔了,毕竟人家是小两口。红红脸上果然有点儿不对劲,但是她也知道我是好心,随即笑着说:“静姐姐,我就帮了他这一回吧。难得这两年来他想做点儿事。我要不帮他,他又会怪我拖他后腿才害他一事无成。”
“你们到底谁在拖谁的后腿?”我直接怒了。
红红也没来得及应对我的愤怒,她电话就响了。
瞧她那惊恐的神情,不用问就知道是蔡克成的。放下电话红红对我说:“我溜出一下,兰姨问我的话,你帮我挡挡。”我问:“干嘛去啊?”红红笑着说:“很久没跟他在一起了,去陪陪他。”说完她亲了我一下,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就走了。
看着红红溜了出去,我给红菱发了短信:“这世界上还真什么人都有!”
过了一会儿,短信响了。一看,不是红菱的,巩然发来短信说:“忙吗?”
本想直接无视的,想起红红,就回了个信:“不太忙。”跟他短信必须得把握个度,不冷不热地耗着。说太多了,他以为我对他热情呢,红红才是主角儿。
巩然说:“可以聊聊吗?挺想你的。”
“想我干什么?不想你老婆倒来想我。”先和他撇清关系,然后再问问他家庭情况到底怎么样。
“呵呵,老婆消失了好几年,我以为跟人跑了。几个月前她自己找到我,主动离了,孩子他带走。现在我是单身。”巩然这小子估计也是个聪明人,最后的那一句强调才是重点。
但是这个人情我可不能领啊,就追着问:“不打算找一个吗?你这么年轻。”
这小子来劲儿了,以为我对他有意思呢。回过来一大段话,大概意思是:目前刚调整好心情,生意也逐步走上正轨了,自己如何有责任心,就是难觅红颜知己。他有过失败的婚姻,所以对以后有美好的憧憬什么的。
我一看,再不说清楚就出事儿了,别误会我有找他的意思,赶紧回信说:“你说这么多,和我有什么关系?”
随即放下电话,不理了。
第二天珠儿打来电话,说她已经打道回府。我说马上过来请安。
请安是假,过去扫荡是真。这家伙是个购物狂,平时几乎每个周末都去买衣服啊,包包啊,鞋子,化妆品,这回出去了这么久,绝对不会空手而归的。管他呢,有枣没枣先打她一竿子。
挎上包包,戴个大墨镜,耳朵塞上mp3,这是我逛街的标准配置。
推门一看,丽姐也在。
见我进去,珠儿说:“咱们的小美女来了。”
我先给珠儿撒娇,然后问候了下丽姐:“你这么久才回来,我都想你了。丽姐,生意怎么样啊?”
没等丽姐张嘴呢,珠儿说:“你是想我了啊,还是想礼物了啊?”
我嘻嘻笑着说:“两个都想嘛!”
丽姐看我们俩闹够了,才慢慢地说:“生意不错,阿文慢慢也熟悉了,经常帮我进进货,这两个月来我渐渐也轻松了。”
我说:“真羡慕你,丽姐。有这么好的文哥,这么好的生意。珠儿姐,你也做生意吧,我给你去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