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牧冰吻住了她的嘴,将她呼痛的声音给封住,含在了嘴里。
“唔……”白豆豆含泪看着他,南牧冰看着这眼神心头一软。
“别怕……”他低沉暗哑的声音满含情欲和紧绷,然而他极力忍耐着,额头上的汗滴落下来,落到了她的身上。
灼热的唇瓣温柔而缠绵地轻轻逗弄着、亲吻着她的唇瓣,南牧冰知道她身子干涩难受,然而她越是躲避,那紧致的感觉就越是让他无法忍耐。
他低头不断地亲吻着她的唇,灼热的吻不断地落在她的唇瓣上、胸前,最后流连在她的颈窝、肩头。
白豆豆身子不断地颤抖着,疼痛和紧张让她纤瘦的身子紧绷得像上了弦。
然而南牧冰无法再忍耐了,他已经到了极致了。
低吼一声,他将她的双腿按在扶手上,开始猛烈地冲击她纤瘦的身子。
白豆豆被他困在椅子和他的臂弯里,纤瘦雪白的腿被按着在扶手上垂下来,因为他的猛烈攻击,腿也一晃一晃……天,这样的春色,这样的姿势,白豆豆羞愧无比,根本不敢看下去,她别过头,闭上了眼睛,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唔……嗯……”是她极力隐忍的喘息的声音。
“呼……”低沉沙哑的嘶吼声是他的。
黑暗中,春色无边。
而在门外,莉莉站在那里,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绿。
浴室里。
哗啦啦的水流下,莉莉站在花洒下,任由水不断地从她的头发上、脸色流下来。
忽然,她“嘭”地一下,一拳重重砸在淋浴间的玻璃上!
因为过于用力,她的手指关节都蹭破了皮,出了血,然而她仿似毫不在意。漂亮的脸上此时满是浓浓的恨意和妒火。
“贱女人!贱女人!你敢跟我抢表哥!无耻下贱的女人,我要你不得好死!我要你和那些女人一样都不得好死!”
扶着墙壁,她踉踉跄跄地从淋浴间里出来,头发上、鼻子尖上还在不断地滴着水,头上也在滴着水,水雾和水蒸气挡住了她的视线。但是她完全不在乎,踉踉跄跄地摸到了挂衣服的架子上,那里有南牧冰换下来的衬衣。
莉莉赤身走过去,将衬衣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表哥,这世界上只有你对我是真的好,也只有我是真的对你好,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当年那个虚荣的贱女人以为你是没钱的穷人,一面跟你好,一面又背着你勾引宁莫离,想要将他弄上床好进宁家,你和宁莫离为此差点反目,你都忘了吗?!那个贱女人后来还跟着一个比她大几十岁的老男人跑去国外,她那样伤你的心,你都忘了吗?!为什么你还要跟这些卑贱的下等女人混在一起?你想要找女人,我也可以啊,你看不出来我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吗?”
莉莉紧紧抱着衬衣,抬起头双眼通红,不断流着眼泪地看着镜子里的自觉。
她用手抚过自己不着寸缕的胸前、腰肢……
“表哥,你明明也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你,你就看不到我吗?害得我只能装出那副蠢样子来接近你……”她捧着衬衣,用脸颊摩擦着衬衣,深深地闻着衬衣上南牧冰残留的气息,眼泪又流了下来。
“像我们这么高贵的人就应该在一起,以我们的智商,生的小孩会是多么令人瞩目的天才啊!表哥,你为什么非要跟那些贱女人混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
她抬起头来,那副楚楚可怜的小女孩样又没有了,通红的两眼里满是憎恶和恨意。
“都是那些下贱的女人,她们都是为了钱!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贱格!不要脸!为了钱就拼命想爬上你的床,张开腿等你宠幸她们,恶心,下贱的女人!是她们勾引你的,是她们!”
莉莉说着,一拳重重地砸在大理石的流理台上。
鲜血从她的指缝里流了出来,但是她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她只是一手抓着衬衣,脸色极为阴沉可怕,任何人看了都不能相信这是一个十七八岁女孩的眼神。
“等着,贱女人,你会跟那些贱女人一样的下场的……”
伴随着她阴冷的声音,她的手用力握成了拳头,鲜红的血从指缝里再度流出来,流到了大理石地板上。
第二天早上。
白豆豆站在公交车上,紧紧地抓着拉环,然而因为人过于拥挤,她还是被挤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上班族都知道的,上午十点多之前,高峰期的公交地铁都是能将人挤成沙丁鱼,将沙丁鱼挤成肉末的。
白豆豆一手紧紧地抓着拉环,一手将背着的包包放到了胸前抓着,其实她一直都很有防盗意识,毕竟就她那点家当,差不多都背在身上了。只是上次累得睡着了是个意外,才让手机和钱包被偷走了。
好累……
脚酸腿软……
而且人太多了,有限的氧气里,她觉得喘气呼吸都越来越困难了。
转过头,手上仍是维持着一手抓拉环,一手抓着包包的姿势,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自从莉莉到了南牧冰别墅以后,白豆豆就没能睡上安稳觉,再加上南牧冰的需索无度,她只觉得两腿都要站不住了。
忽然猛地一个刹车,全车的人发出了惊叫声,有的人猝不及防地摔倒了。
原来车子开过人行横道的时候,有两个人在红灯的时候也冲了过去,公交车司机一边踩刹车,一边恨不得冲下车去暴揍那两个不遵守交通规则的行人一顿。
他连骂了好几句:“丢你老母!不长眼的!”
车子当然只能继续开动,司机不可能真的下去揍人,然而开动的过程中,好几个人还是摔得在车子里没有爬起来,幸好因为车子里的人过于拥挤,人肉护垫让这几个人不至于摔得太严重。
白豆豆本来就头晕眼花,这一摔,手使力了才没甩出去,然而整个人腿一软,仍然是差点跪了下来。
脱手地抓住了身边一个白领模样的女孩子背包的带子才稳住身子,白豆豆站住了,狼狈地不停向被她扯了一下的女孩子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好在人家并没有见怪,只是对她摇头笑了笑。
白豆豆眼前金星乱冒,两腿也越来越虚软。
公交车的氧气仿佛越来越稀少,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勉强站住都不容易。
就在公交车上的白豆豆水深火热的时候,她并不知道,有一辆红色的跑车一直在悄悄地尾随她坐的公交车。
跑车的速度应该早就开过去了,然而车子主人并没有开快,车子始终保持着和公交车一致的速度和距离,公交车停它就不远不近地停下来,公交车开动,它也跟着开动。
白豆豆只觉得今天的路程格外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延长,然而其实只是她身体不舒服的缘故。
公交车在这上班高峰期从关外开到关内,不拥挤不慢就奇怪了。
白豆豆死命地撑着、撑着……然而她的脸色越来越白,两腿也终于站不住,手扶着扶杆慢慢地身子就滑了下来。
在一车拥挤得沙丁鱼一样的上班族里,她蹲下来的纤瘦身影无法不引人注目,刚刚被她抓着背包带子的女白领忍不住弯了腰问她:“你没事吧?”
白豆豆抬起头来,脸上不仅苍白,而且豆大的虚汗从额头上滚落下来,看起来颇为惊人。
勉强对好心的女白领摇了摇头,她低声说:“没,没事……”
然后又低下头,汗水滚滚而下。
好容易这样熬到了关内,车子总算可以开得快一点了。
然而白豆豆没有到目的地就不行了,她眼前发黑,只觉得眼前的人影越来越多,不停地晃动,根本就看不清人的样子。然而听觉却仿佛格外的敏锐了,公交车上的每一个声音,笑声,交谈声,踩到脚的怒骂声……全都被放大了声音似的,在她耳边格外的清晰,甚至堪称巨大音量的吵了。
白豆豆知道自己情况不对了,耳朵里听到报站的声音,心里也知道下一站就是公司门口了。
然而她实在撑不下去了,如果在车上晕过去或许还会连累这一车上班的人,耽误他们的时间……
白豆豆最害怕的就是连累别人。
她咬着牙,撑着用虚软的腿跟随着拥挤的人群挤下了车。
脚一踩到站台,她就整个人晃了一下,然后蹲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吓人,一定很跟周围紧张忙碌急着上班的人群格格不入,但是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蹲在地上,她双手抱着头,脸埋在膝盖上,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抖。
她终于想起来了,大概是痛经。
月事还有三天就要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提前还没有来就开始痛经,可能是昨天晚上南牧冰几次的索要让子宫受到了刺激,所以加剧了痛经……
她本来就有痛经和贫血的毛病,此时发作得更是厉害。
这种痛苦,有痛经的女孩子都明白,根本不用多讲,几乎可以要人命。能让人从床上滚到地下,死去活来,活活地脱好几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