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白豆豆被捂着嘴,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几个字,她的眼睛依然睁得大大的,只是恐惧已经褪去,变成了紧张不安和羞赧。
南牧冰一双长腿跨坐在她的腿上,将她的腿上压着,白豆豆在睡梦中感觉到压迫的沉甸甸力量正是由此而来。
他松开了手,知道白豆豆不会再乱叫。
但是他的大手依然停在她胸前睡衣的扣子上,白豆豆紧张道:“南先生……”
南牧冰已经不耐烦一颗一颗去解扣子了,直接一手就将睡衣扯开,白色的扣子蹦跳着从床上滚下去,落到了床边。
白豆豆只觉得胸前一凉,睡衣已是敞了开来。
南牧冰低下头去,伸手到她的背后将内衣扣子解了开来。
白豆豆羞得反射性地伸手去挡在自己胸前,然而黑暗中南牧冰的眼睛仿佛能透视一般,他的声音吹拂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撩动着她的发丝和耳朵,让她的耳朵痒痒的,一时之间耳垂都红透了。
“别乱动。”
警告般的说出这一句,南牧冰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已经变得有些暗哑了。
她总是能让他在最快的时间里热血沸腾!
白豆豆的手僵硬地停在胸前,不知道是该放下来,还是怎样。
忽然一个吻落下来,南牧冰温热而柔软的薄唇紧紧地贴在她的唇瓣上,贪婪地吸吮着,同时用舌尖强硬地挑开了她的唇瓣,舌尖闯进去逼迫她与他的舌尖一起缠绵不休。
白豆豆被吻得气都透不过来,恍然间,南牧冰在她头脑缺氧时已经扶着她的肩,将她拉着坐了起来。
白豆豆仍是迷迷糊糊的,直到南牧冰将她身上的内衣脱下来扔到床上去,身上蓦然的温度下降让她霎时唤回了一丝清醒。
她用手推着南牧冰的肩膀,偏过头躲避他霸道的吻:“不,南先生……”
南牧冰双手握着她柔滑雪白的双肩,她不着寸缕的完美上半身就在他眼前,虽然是在黑暗中,但是这么长的时间,人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可以看到近距离的景象,这雪白而完美的双峰就在他眼前,他已经热血沸腾,她却躲避他?
“白豆豆,你胆子变大了。”
他低声说,声音暗哑而性感,还有一丝欲望得不到纾解的紧绷。
白豆豆别过头:“对,对不起,南先生……”
南牧冰一手仍然握着她的肩头,一手移下来,抓着她纤瘦的腰肢。
“白豆豆,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你可别忘了……”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热热的气息在那么近的距离吹拂在她的脸上。
白豆豆不敢看他:“我,我记得,暖床情妇的基本法则,就是,就是……”
她实在说不下去,南牧冰低头一手握住了她的一方高耸,熟练而煽情地挑弄着,白豆豆只觉得被他撩拨的地方酥麻的感觉一阵阵地传来,她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让疼痛唤回理智。
南牧冰捧着那雪白的高耸,近乎膜拜地低头下去,他大概是真的被她迷住了,这个内里妖女的土包子白豆豆!
他的嘴唇碰到她胸前嫣然顶端的一霎那,白豆豆一咬牙,猛地将他狠狠一推!
南牧冰要是平时哪有可能被她推开,只不过这时是男人最意乱情迷的时候,也是戒备最弱的时候,而且没想到胆小的白豆豆竟然反抗他,猝不及防就被她推开。
白豆豆一击得手,知道南牧冰要生气,抓起睡衣就从床上滚了下去,一边用睡衣挡着胸口,一边往门口退去。
“对不起,南先生,今天不行……”
南牧冰已经从床上下来,高大倜傥的身子在黑暗里隐隐透出一股怒气。
他很久没对她生气了,最近的一次是因为她多嘴替别人求情,犯了他的忌讳,再有一次就是现在!
白豆豆要是有别的办法当然不敢惹他生气,可是一想到那莉莉就在隔壁……
她打了一个冷颤!
她一边退着,一边双手碰到了门把手。
“对不起,南先生……”
她转身就要打开门,然而猛地手上一股让人疼痛的力量让她发出了一声痛叫,然后她整个人都腾空起来,手也被迫不得不松开了。
南牧冰竟然将她拦腰扛在了肩上!
白豆豆“啊”地惊叫一声,然后自己又猛地捂住了嘴。她怕要是弄醒了隔壁的莉莉,那就……
南牧冰大步走到床边的真皮椅子前,一松手,白豆豆顿时跌落在椅子上。
“啊……”白豆豆想要忍住,但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
被摔得头晕眼花的她跪着从椅子上爬起来,想要逃下来,然而刚刚一只脚踏到地毯上,南牧冰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坐在了椅子上。
白豆豆跌坐在椅子上,胸前经过这一番的来回已经因为喘气而微微地起伏着,她意识到自己上半身什么都没有穿,顿时小声惊叫了一声,然后用手挡住了胸口!
南牧冰一手撑在真皮椅子左边的扶手上,一手撑在右边的扶手上,他低下头来,顿时形成了一个困局,将白豆豆给困在了椅子和他胸膛前。
“我倒要看你跑到哪里去?”南牧冰低着头,对白豆豆说。
白豆豆听出了他的声音里的恼怒,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她只能不断地哀求着:“南先生,可不可以不要了……”
南牧冰一手抬起来捏着她的脸颊,白豆豆被莉莉弄出来的伤口顿时一疼,白豆豆“呀”地痛呼了一声,南牧冰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然而他并没有多问什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放下手。
然后,他人站直了,撑在扶手上的手也松开了。
白豆豆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脚踩在地毯上,弯腰就想到一边去伸手捡地上的衣服。
忽然衣服飞了起来,不,不是飞了起来,是被南牧冰猛地抓了起来。
白豆豆刚想求南牧冰今天放过她,只听“唰唰”两声,白豆豆顿时吓得一凛!
原来南牧冰竟然空手就将她的睡衣给撕开了!
白豆豆吓得不知所措,南牧冰将睡衣撕开变成了两条布条,然后抓住了她的手。
白豆豆先是一愣,不知道南牧冰是怎么了,然后猛然想起南牧冰曾经用领带将她的手腕给绑起来,然后……
她反应过来,顿时脸变得通红,不断地挣扎:“别,别,南先生,放开我好吗?拜托,放开我南先生……”
她急得要命,然而又不敢大声地哀求南牧冰,因为她拒绝南牧冰的原因正是,隔壁的莉莉很有可能会在偷听!
是的,她虽然笨一点,但亲眼见过莉莉那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笑眯眯的无辜脸庞下真正面目以后,她就是再笨也该想到:莉莉会那样闻她的衣服,会逼问她南牧冰怎么跟她“做”的,也必然会偷听他们现在在做的事情!
所以她才拼命挣扎啊。
可是,她又不能跟南牧冰说。
南先生,一定不会相信她的吧……只会认为她是挑拨他们兄妹感情的坏女人,不是吗?那时,他会讨厌她的……
南牧冰将她不断挣扎的手高举过头顶,然后用已经惨变成布条的“睡衣”将她的手腕给绑在了一起。
白豆豆紧张得不停地挣扎着,然而她忘了。
她现在没有穿上衣!
她的上半身完全是赤果的。
越是挣扎,那白嫩高耸的双峰就越是在挣扎间不断地轻轻晃动着,是个男人都会血脉贲张的!
南牧冰当然是男人,而且是正常的男人。
他本来想做前戏,慢慢地温柔一点来的,然而面对此情此景,他已经无法忍耐了。
低下头去,他吻住了她的唇,激烈而狂野地吻着她。
风流倜傥的南大少南总裁已经变成了一头野兽!
他狂野地吻着她的唇,用力吸吮着她的唇瓣,以至于她的肩头都因为唇上的轻微疼痛而瑟缩着,因为太过激烈和急切,他的牙齿甚至都与她的磕碰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呃……唔……”白豆豆不断喘息着,唇瓣都被他吻得红肿起来。
南牧冰松开她的唇,却是侧头在她的颈窝深深嗅着她身上那股,让他迷惑的似曾相识的香味。
而就在这时,他修长的大手已经抓住了她纤瘦的腿,将它们抬起来,分挂到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白豆豆的腿踢动着,然而南牧冰的大手用力按下来,将她的腿按在了扶手上。
白豆豆仰着头,哀求地看着南牧冰:“南先生……”
但是南牧冰要是会因为这哀求而放过她就怪了!
那样软绵绵像小猫一样呜咽的声音,那样水汪汪的眼睛,还有那被他吻得鲜红欲滴的唇瓣,因为微微肿起来而更有一种被蹂躏后的情色感,南牧冰血脉贲张。
他就这样将白豆豆困在椅子上,两只手按着她的腿在扶手上,然后倾身挺进,攻城略地。
“啊……”
白豆豆因为突如其来的侵入而痛苦地拧紧了小脸,两道细细的眉儿皱在了一起,她的身子想往后缩,然而腿是被分开的,并且分挂在两边的扶手上,躲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