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真的!我一下朝后倒退着,啪地一下摔倒在沙发上,整个人被一大床软呼呼地被子覆盖了一般,而女人的清香,丝丝地钻进骨头缝里。
红!脸红成了一块红布。
那甜香的气息,吹着我的耳根,痒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而心里那一丝毛绒绒的触角,在拼命地疯长,我简直无法阻止这种冲撞,整个人尚存在一丝理智的边缘拼死抵抗,那种拼命压制*却是本能地想钻出的痛苦,透骨彻髓。
环绕,我想就这么绕过去,绝然是另一个疯长的世界。
啪啪啪!
却是大力的推开,李艳喘息着站起,整个人全身颤成一片,看得出极力地克制着不安,脸上红得发了紫,而却又是惊慌不已。
“什么呀,你脖子边有根头发缠着,回去你那妹不打死你呀,真是的,吓死我了,你退什么退!”李艳呼呼地说。
妈个逼地,倒是多情反被误会累,草,我突地觉得,我真的有点高看自己了,而且在李艳的面前,我不知从哪来的那股自信,是她一直的暧昧的好感,还是明明白白的示爱。是她拿黑子的事怕引起我的误会而与我商量,还是这个一直痴情不改的女人的甜香,让我几至在崩溃的边缘。
四儿那个人渣开玩笑地告诉过我把妹的绝技,那些外表淑女的女人,真的可以轻松地抱上床,但那些看似大大咧咧疯疯颠颠的女孩,反而很难和她走到这一步。妈个逼地,老子居然又信了,而且还服了。
我讷讷着说对不起,倒是李艳瞬又回复了她的那种爽朗,“没事,反正你穿着我睡衣呢,就当我和自己亲了个嘴。”
我第一次真心地哈哈大笑起来,是在掩饰我的小气还有骨子里的那种*丝气息,妈地,其实,当你拿一个人的好感或者迷恋当赌注时,你他妈地首先就是个傻逼而且是个离人渣仅一步之远的穷*。
至少在这件事情上,我输得彻彻底底。
好在,衣服干了,我穿上,告别。
李艳看着我的眼说:“别生气,其实,你要时,你真的可以随时来取!”
我是慌乱着撞着门框告别李艳下楼的,我真的害怕我在李艳面前就象刚才没穿睡衣一样原形毕现,跑出去,或许是我留给我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一个能对时刻打她主意的黑子都那么好的人,我是不是为自己总是自私的一些想法活该羞愧得无容无地!
或许每个人都在跌跌撞撞地成长,而李艳,是恰到好处地扶了我一把。
我是捂着烧红的脸一路奔着回家,倒头便睡。苏小禾来拍了三次房门,我没有理会,脑子里乱成一锅浆糊,我真的得理理。
第二天我特意延迟了一会到工地,苏小禾和陈香早到了,两人无言无语地忙活着。苏小禾瞟到我,一个转身走到了另一头。倒是陈香,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满脸诡异。
“王总昨天晚上没回家,你们去哪啦?”陈香挨到我身边,意味深长地问。
呯呯呯!
那边传来苏小禾摔着工具的声音。
我压着声说:“工作时你正常点好不,去个屁,我他妈不就是个雏嘛,她不是雏爱去哪去哪关我屁事。”
“嘻嘻,看来桃花不顺心焦似火呀,要不要我帮着添点柴啥的?”陈香叽叽地笑着说。
“我说你一未婚大龄女青年,这么说话你不脸红?”我黑着脸对陈香说。
陈香吐了吐舌头,却并不恼,而且,还有一种对这种局面志得意满的意思,“看来真恼了,算了,做事吧。”
而手下紧忙时,我心里却是突地一个怪异的念头浮起,妈地,这陈香人虽狐得很,但终究就我知道的事来看,无半点出格之举,而在我和王妙接触这件事情上,妈地,她似乎刻意地把我和她在往一块凑,这是我的感觉,而这个感觉,我觉得越想越是这样的。
我走到苏小禾身边说:“昨天去朋友那了,太累了,你叫门我没应。”
苏小禾一转脸,却是笑得如花,“哥,晚上田芳请我们,说是有事呢。”
这个妹妹,总是突然的逆转,让我摸不着头脑。
晚上到了田芳那,果然有事,还是喜事。铁子和田芳终于修成正果,要结婚了。
伴郎当然是我,伴娘是苏小禾,几乎是命令,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当然,我们也乐意。
几天后小餐馆装扮一新,婚礼的现场隆重而热烈,秀恩爱的场景千家万户都一样,没什么好说的。我有一些感概,白头到老,或许存在于风花雪月,有几人能把这走成现实,而且不离不弃,或许铁子和田芳,倒是一个例外,我是真心地祝福,而更况且,苏小禾满是羡慕的目光,我知道,她的心里,怕也是在想着同样的问题。
程式化的东西不说也罢,倒是我看到了两个人,一个是竟然李艳来了,还有一个是,王妙诡异地出现。
李艳说是感谢当初铁子仗义出手,而王妙纯属说是苏小禾请假说来参加朋友婚礼她是来打酱油的。
妈地,这事儿还能跟着来看热闹。
倒是王妙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我和苏小禾,还有,李艳醉得彻彻底底。
过后,是我和苏小禾送了李艳回去。苏小禾把李艳一送到,就赶着陪新娘子去了,我却是被王妙一个电话叫了出来。
“陪我走走吧。”王妙说。
我急了,大叫着说:“王总,您可搞清了,今儿是我哥们的大喜之日,您这把我捞出来陪着散步,我回去我哥们不活撕了我呀。”
王妙却全然不是枫叶酒吧里那顺手爬上我腿杆的模样了,一个精致的白领,浅浅地笑着,不急不慌地看着猴急猴急的我,“人家忙去了,你去忙啥?”
草,这逻辑!不过想想也对,我那哥们和田芳,确实是正忙而且该忙,我这火急火急地去忙个屁呀,难不成还能闹个洞房不成。
我一下笑了。王妙看着我,也是一笑,“想通了?确实,有些事,换个角度一想,就通了,不急,急不来的。”
妈个逼地,说话像猜谜,我心里无端地浮起她所说的要我帮的那个忙来。
“是不是今天想跟我说你那个故事呀?”我索性豁出去了,你妈地不是要我陪着散步吗?老子索性今儿把话说明了,反正也是喝了不少酒,你真的上脸,老子就把你当个送上门的便宜占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怕他妈个毛线呀。
“哦,故事倒是有个故事,只是,不是我的故事,对了,这个故事,还真的不能在路上随便说,找个地方吧,我给你细说,我怕是到了明天,这个故事再讲出来,得换个地方了。”王妙还是一脸的浅笑,妈地,这种在公司里拿着高酬端着架子的白骨精,最会说些绕来绕去的话,到最后,你糊涂了,她却是浅浅一笑,什么事也没有。
这他妈哪跟哪呀,还非得今天说,明天得换地方?
我说:“那就去前面茶室吧。”
王妙点头。我不知道,这时王妙找我,会有什么事。我怕的是那所谓的帮忙,但看她那端着的神情,不象。我心里突地有点打鼓,一直以为的巧遇,难道真的就刚刚恰恰好,和王妙巧遇上了?妈地,这世上,哪来的这么多的巧事。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据苏小禾说是留洋回来的主,典型的白富美,怎么就刚刚好,次次都在一些纯私人的聚会上,巧遇了。
不能多想,再想,我还真的日了鬼了。
找个包间坐下,茶香醉人,倒是真的对了我一肚子酒的味儿。我猛喝几口,满口生津,看来,喝茶真的比喝酒过瘾,就比如,对面坐个精致的白骨精,哪怕你明知锈骨蚀魂有危险,也依然想着如何推倒而奋不顾身。
王妙注意地看着我,似在想着用什么样的词一样,转着杯子玩,这情况,不象是我私下里看到的王妙的样子,妈地,难不成,现在,还和公事有关?
“近段工作还顺利吗?”王妙问。
果不其然,虽是满脑子不愿意,但说到这,谁叫她是我们合作伙伴呢,问这话也理所当然,我点点头说:“当然顺利,效率挺高,苏小禾不是每天都和你汇报了吗?”
“哦,当然,那是自然的,但我想听你告诉我呀,毕竟,你是对方的负责人呀。”王妙又是浅浅一笑。
我一下警觉起来了,妈地,这不是那天枫叶酒吧的节奏呀。
“你们工程的情况,除了你的助手陈香,还有谁知道呀?”王妙盯着茶杯,没有看我,看着浮起沉下的茶叶,话很轻,但却是每个字都打在我心上。
“哦,这个呀,那天签约你没去,当然除了你们公司的外,我们这边,就我们组长小四,还有小老总知道,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我说。
“没什么不对,你确定就这几个人知道?
我快快地点点头,一下坐直了身子,用手轻轻地捂了嘴,我怕酒气熏着这个妙人儿,往王妙眼前凑了凑,“是呀,怎么啦,工程有问题?”
王妙轻轻地看了我一眼,突地说:“不是错了,而是出事了!”书友群号:等着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