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的人来过后,公司高层还好,底下却是议论开了。
陈香说得开个会了。召集了中层以上的会议。
陈香本意是说上次大家投进来的钱别急,一步步想办法。但会上,大家却是纷纷表态说没问题,公司为大,副总们更是说与公司共存亡。最后大家集中了起来想办法,分析形势,觉得这事太过蹊跷,资深的财务副总说:“我在公司几十年,这样的事第一次碰到,不是质量问题,不是资金问题,而仅是一个改变用途的问题,就让我们全部陷于被动,这太怪了。”
陈香很感动,我心里也真的很感动。
妈地,到了这种关键的时侯,大家都还能这么齐心,还能一起想办法,这在一般的公司,早就人心惶惶不可终日了。
大家都安慰说会过去的,我们的质量放在那,这是任何人都说不好的,只不过,要绞来绞去的,费些时间,伤些脑筋罢了。都说要我和陈香这段主要在外面通络关系,家里有他们呢。我和陈香答应下来,确实,形势也分析得很对,一切没有问题,只是在程序上出了问题,这样的问题,就是要费时间,烧脑子,但最终,总是会解决的。
散会后,陈香心情好了一点,只是当下里担心李艳那二百万的问题。我说不是还有这么多天吗,想想办法总会好的。我看着黑瘦的陈香说:“算了,午饭我看我们都别吃了,我反正吃不睛,你可能也吃不下吧。你去睡个午觉吧,真的,这个样子,连我的情绪都影响了,好好休息下,我也想想,我们从哪打开突破口。”
陈香娇嗔地说:“我老了,就这个样子,那个时侯如果我们还一起合作的话,你不把我给赶了呀。”
我说:“谁敢把老板娘给赶了呀,那不是等于把自个饭碗砸了。”
陈香脸上微红,好歹有了点气色,笑着说就依你,我去睡个美容觉,期盼一觉醒来天地大变呀,办法都自动爬了出来。
我点点头,转身朝宿舍走去。
刚进屋,电话响起,妈地整个人一震,草,这段,老子真的怕是得了电话恐惧症呀,电话一响,无端地紧张。唉,不作死就不会死,谁叫我向前妈地人前要装逼当初硬是挺着那口气来花江呢,这就是要负的责任。
拿起电话一看,心里稍安,竟然是刘路。妈地,张路说得象奇幻剧,而刘路是屁也不知道,草,这世界,还真的奇妙,大家都是隔山望水,云山雾罩,反倒是一帮看热闹的,最清楚其中的事了。
我接听电话。刘路的声音传了来:“爷们,来我家吃午饭吧,老爷子老娘实在骗不过去了,前段我说你出差了,这不,见天地问我你回来没有,今天你好歹帮我一把吧。不过来免费吃个饭也挺划算的,对了,爷们,你不会连花都不带一束吧?”
我服了这刘路神一样的逻辑。要是搁往常,我真的要好好地和她贫几句,但现在,真的没有心情。
我快快说:“公司门前,你来接我。”
刘路说:“好吧,我以为你自个去呢。”
不一会,刘路来了。上下打量着我,眼睁得老大。我狐疑地上下打量着自己,没什么怪异呀,平常都是这个样呀,上班时都是这个样呀。
我拉开车门进去。
刘路边开车边说:“还别说,你这西服一穿,鞋子锃亮的,还真的一表人才呢,怪不得陈香恨不得把你拴裤腰带上呢,还真的帅,妈地,老子要是有钱,包你两晚,你这个头,这身肌肉,瞧着火力就特猛,够辣够劲的。”
我斜了一眼说得兴奋盎然的刘路一眼,重生地仰躺在椅背上。确实,上次和刘路去,由于不是工作时间,我随便套了件衣服。这次,因是上班的时间,我们上班,这是赵江时就立下的规矩,公司管理层一律上班时正装,这是对所有来办业务的人的尊重,也是对自己工作尊重。下工地时除外。老子其实想,妈地泥腿子出身,一旦得势了,恨不得给自个贴个标签。但也还别说,我们的西服,都是订做的,在花江,那可是最高档的之一。
本来心里乱成一团,不想再惹这档子事,但一想到张路刘路的诡异,还是想能否感知点什么,所以,还是和刘路一起快快地朝她家开去。
刚才斜一眼,峰回路转的,但听着刘路满嘴的话,快快地说:“您这是把我当您男朋友了,还是把我当鸭了,还两晚,还挺猛,嘿,刘路,我问你个事哈,是不是你们的哥的姐的,嘴上都是这么不把门呀。”
刘路哧了一声说:“这要看是谁了,瞧你这样儿,一看就是个正经人,脱光了躲你面前你都会说当心着凉一件件给人家再穿上衣服的那种人,所以,和你开玩笑,是我们感到快乐,一天到晚憋车上,好不容易能说个话,不说点够劲的,对不起咱这张嘴呀。”
我哈哈大笑,说实在的,心情好了许多,刚才胸口一直压着块巨石,现在,似乎轻轻地挪动了一下,心时好受多了。
我看一眼刘路,安全带把她一分为二。我突地笑着问:“刘路,你太瘦了,所以,得系紧,人家有的,是不用系呀,只那么一搭,就鼓到了上面。”
刘路听到我的话,快快地看了看胸前,安全带当然在两峰之间,我是故意开玩笑的。
刘路的脸微微地一红,啐了一口说:“这什么话,老娘是没人天天揉,要是有人天天地揉的话,早没衣服穿得下了。”
我顺嘴说:“我倒是天天都有时间,要揉时,一个电话随叫随到。”
刘路的脸又是红了一下。妈地,别看这女人嘴上猛,真的涉及到实质点,还是面皮有点过不去的。
刘路说:“只怕是我想你揉,那陈总会把全公司的人找来堵我车呀。”
我说:“我和陈总就是工作关系,你信不信。”
刘路也说:“我到这个时侯为止,还就你一个男人碰过嘴搂过腰,你信不信。”
我哈哈大笑说:“我说的是真的,你别不信。”
刘路也哈哈地笑着说:“我说的也是真的,你别不信。”
说说笑笑间,到了刘路家。我刚想下车,刘路拉住我说等下,然后快快地下车,打开后备箱,我的天,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簇簇地燃烧在我的面前。刘路竟然脸有点红,或许是花映之下,更红了。对着我说:“找你帮忙,不能再让你破费,所以我自个买了,你拿着,就说是送我的。”
这意思很明显,是要让刘路的父母亲更相信。唉,我心中一跳,如果没有公司的那些事,或许,我真的会给刘路买束玫瑰的,说实在的,我骨子里,就喜欢刘路这种快意恩仇的性格。
刘路母亲手臂早好了,屋里饭熟菜香,看到我,特别是看到我捧着束花,脸上全是笑,那份甜,真的让我的心里有点酸,父母,永远只是为子女付出着。
刘母笑着嗔怪刘路说:“快呀,快接了小向手里的花,别让人爱累着,小向,来,快坐,马上吃饭。”
刘母居然能清晰地记得我姓向,一次面,就能这样,我突然觉得,这个玩笑是不是开得有点大呀。不过也没事,到时侯随便一个理由说分手了就完了。
刘路父亲一定要我喝两杯,说上次就没喝酒,实在过意不去。
我说我中午一般不喝酒的。刘母啪地一放杯子在我面前说:“肯定是路儿管你的吧,没事,今天在家里第一次,喝点。”
刘路抿着嘴笑,故意避开我投过去的求救的目光。
只得倒上酒,和老父一碰杯,我一仰头,干了。这段心里烦,还别说,一杯酒下去,从喉咙口烧到胃里,让我有一种清晰的灼烧感,反倒是能让人麻木的心有所清醒,竟然极是受用,全身热乎乎的。
老父亲一见,呵呵地笑了起来说:“还说不喝呢,路儿也是的,管这么紧做啥子,一看小向就是个行家呀,你妈都管了我一辈子,倒是她经常闹个头疼脑热的,我一直健康得很,来,小向,咱爷俩今儿个放开了喝。”
刘路这会儿说话了:“爸,人家向前下午还有事呢,别让人家喝大了。”
我主动伸过去杯子说:“叔叔,陪您喝个两杯没事的。”
其实心里别扭,要不是上次刘路跟我说她的父母不是亲生父母,是养父母的话,我这个叔叔阿姨真的叫不出口呀。
不知不觉竟然喝了三四杯,我有点晕,是的,最近一直觉得脑部供血不足,妈个逼地,老子甚至恶毒地想,老子这血,是不是被王妙那狐狸精给吸光了,尽是要搞死人的招数,我真的快抵不住了。
刘母好心地让刘路扶我到房间休息下,说再急也不急中午这会儿,休息下,下午加劲干。真的是善解人意的两位老人。
刘路把我扶进了她住的房间。
素雅,喷香,干净,整洁。
刘路让我躲她床上,脸上有点红,嘴里却是说:“怎么啦,最近陈总天天批评你吧,瞧你那个喝酒法,有意的吧。”
我没有躺下,而是坐在了床上,床太干净了,我不忍心在一个女孩子的床上弄出痕迹来。就比如刘路,我真的不想让她带上我的任何的一点铬印。
我笑着说:“好吃,多喝了点,舍不得呀。”
刘路笑着坐我旁边,天,那份香味,真的让我有点迷醉的感觉。
外面传来刘母的声音:“路儿,好好和小向待着,我和你爸出去交个电费小费煤气费啥的,晚饭时才能回来呢。”
我的妈呀,我差点笑出了声。刘路答应着脸红到了脖子根。我笑着对刘路说:“你爸妈原先是说相声的吧,瞧嘴上那个利索劲,你们家所有的费,看来都要赶上今天给交了。”
刘路没有说话,不自然地朝着旁边挪了挪。
善良的老人,我知道,这是告诉我们,你们想咋着就咋着,我们出去了。
看着刘路红红的脸,我突然有点恍惚,我觉得,每个人都在成天地奔忙着,比如刘路,费尽心力地找我一起演上这一出,目的,是爱,是爱她的父母,她所能做的,就是马上演一出戏,让她最爱的父母不再为她担心。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有爱的,而且,都活得不易。
一念及此,我突然觉得有点感动。刘路的工作累,是不争的事实,而她在父母面前,为了两位老人的一个笑容,可以丢下一切,尽心尽力地作出努力。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揽过了刘路。
刘路全身颤抖着,但并没有拒绝。
轻轻地拉过来,柔软如杨柳,红红的小嘴,轻轻地噏动着,而微微扬起的头,是我刻意地抬着让她扬起了头。
脸上,红晕散开,如浸了艳的水墨画,透着醉人的层次。
有急促的呼吸声,那种好闻的甜香吹到我的嘴边,我的鼻尖上,我深深地吸一口,香,一直香到心里。
刘路轻轻地闭起了眼,那颤动的眼睫毛,我一根根都看得清楚,而在上面,轻轻地沾了那晶莹的一滴,似在睫毛上滚动,而划动着让我的心里热浪翻滚。
是的,我想深深地压下去,或许,这本身,就是一个地老天荒的传说。
更软了,更细了,更嫩了,更香了,更醉了!
两个人的呼吸声,都急成一片,交织在一起,触碰着,我真的想这一刻,时间静止。
突地,我手背上一疼,慌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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