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地,我可以确定,这就是当初在工地拍培训人员的那家伙。因为当时只他一个人拿着相机怪怪的,而且每天都是他,所以,我印象挺深的。
早没影了,哪找得到。
我返回,人群因为我刚才的一声暴呵,又是骚动不已。
打着横幅的两个家伙,我一打眼,明显看着就不对劲,妈地,这是一场有组织有蓄谋的演戏呀,利用赵江突然住院,蒙骗不知内情的工人,群起而闹事。
我赶忙拉了陈香说:“你能取出多少钱?”
陈香知道我的意思,说:“这几年没怎么用,十多万总有吧。”
我看了下人群,说:“不用这么多,你快快去取钱,七八万吧,现场发,我来和副总稳定局势。”
陈香赶忙走了。我找到副总说:“这个时侯,陈香去取钱了,您说下,我再说,稳定了再说。”
副总明白我的意思,把我拉了站到人群前说:“横幅别拉了,各位都是老熟人了,别听人鼓动,既然有人别有用心,那我们也就别出心裁,今天来了的各位,别走了,马上现场排队,财务现场发工资。”
我接着说:“公司成功地完成了两个大的工程,大家知道的,各位辛苦,第二个工程是我牵的头,我做主了,每位工资之外,别加一百元奖金!大家安心工作,公司一直诚心对大家,大家也给公司一片诚心看看,好的环境我们共同努力,让那些不让大家按时领工资的别有用心的家伙再也乱不起来。”
我和副总这样一说,底下一片欢呼。
而那横幅,竟然悄悄地撤了。我心里明镜似的,妈地,这是刚才那场闹剧的续集呀。
此时陈香已然取了钱回来。这女人,倒是聪明了一回,竟然将包敞开,满满的都是现金,大叫着:“各位排队呀,财务马上依次发工资,大家签好字呀。”
一场闹剧,以每个工人不仅领了工资而且还多领了一百元奖金完结,我们大获全胜,公司一下稳定而有序起来。
我和陈香刻意地注意了一下舆论界,没有半张照片还有半点不利的消息。看来,那摄影照片的家伙,也就是上次摄了培训工人的家伙,这下子准保没在王妙那领到劳务费了。
妈地,老子认定就是王妙在后面搞的鬼,草,这小把戏,谁都看得清。
这件事,我和陈香以及各位副总统一了思想,暂时不告诉赵江,让他安心修养。
我对陈香说:“马上召开一个办公会吧,宣布一下你牵头,不然,双出一档子闹工资的事,真的对公司不好。”
公司本来就是赵江的,所以,陈香顺理成章。几位副总都是赵江的亲信,看着陈香长大的,当然没费任何口舌,反倒是大家说早该换你了,你爸太累了,你快点把公司做强吧,多培养些年轻人,我们也快干不动了,趁着身子骨还行,能帮你多远就帮多远。陈香感动得眼泪都下来了,宣布说刚才每人的一百元奖金公司负担,我说就用我的奖金抵吧,毕竟是我表的态,不合规。陈香说非常时期非常之举,应该。
公司有惊无险地平稳运行,只是我试着连着几天拔王妙的电话,根本拔不通,妈地,换号了,还是消失了?
工作忙,这事也就搁下了。
四儿那边也传来好消息,说是王妙这女人坏是坏,但说话真的算数,工程如期接上了,但就是找不到王妙的人,都是她助手与他接洽的,所以小老总很高兴,花江的事,我们都烂在肚里算了,屎不臭,别搅起来了臭呀。
陈母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说赵江好多了,虽是很虚,但开口说话了,话很少,只限于生活用语的交流。我心里其实知道,这次,王妙玩大了,差点没要了赵江的命呀。如果赵江一醒就乱说一气,妈地,那才是怪呢,而恰恰不发一言,倒是正常的。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或许,不管这两个人以前有什么,一起时间长了,倒是觉得有了一种亲情吧。我玩命地帮着陈香,陈香似乎对我也是越来越依恋。而我和陈香的出双入对,其实我心里觉得很坦然,但在别人看来,似乎我们俩就应该在一起了。
赵江在医院陈母精心地照料着,一切都还好。说话不知怎么样,但可以起床行走了,只是还得借助轮椅。医生其实悄悄地告诉了我,说是最好的情况,恐怕这辈子也是离不开轮椅了。
我听到这消息,没有告诉陈香。心里只想着,天啦,天杀的王妙,你活生生地扼杀了一个完整的家庭,你这是到底有多大的恨呀!
好在陈香上路挺快的。我升任了技术部总监,陈香开玩笑说是以一定要以权谋私一回,但我在经理会上是以全票通过的,原先的总监升任了公司工全主席,原主席退休。一切事情,都在大惊之后,一路向好。
我几乎把花江当成了第二故乡,我觉得,这里的一切,可能融入了我的生命吧。
又是例行的新工程上马,这次更大,应该说是陈香上任后,最大的一个工程,本市的新区改建。陈香说:“陪我去洗个温泉吧,让我们以最新的姿态迎接这个新工程的开始。”
妈地,人人当了领导,都会装逼呀,陈香这话说的,我哈哈大笑着居然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而且竟还有着一丝心里痒痒的。因为,陈香说是到那正规的温泉地去洗太没创意了,本市东边有个最大的露天温泉群,她小时侯去过,还没有开发完,当地村民都在那洗的。
这倒是让我兴趣盎然。天,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陪就陪吧。陈香开了车,真的是个露天温泉群。当地还有个传说,说这个温泉群,白天洗男人,晚上洗女人,千年来,就是这规矩。我哈哈笑着说这是网上传的段子吧,当地人说确实是。我说那我偏晚上去,当地人脸上一紧说,那就不能生娃了。妈地,我听懂了,要是不守这规矩,老天爷的惩罚就是让你没了男人的快活。
陈香却不管,坚持要和我一个池子洗。她说:“都穿着衣服呢,再说这大白天都有人看着,我都不怕,你怕个啥。”
确实,我脸一红,妈地,我这心胸还没陈香宽呀。倒是显得我小气了,唉,或许还是心中那点小九九作怪吧。
确实舒服。杨贵妃那时温泉水滑洗凝脂的景致没赶上,我倒是赶上了陈香的短衣短裤活色生香的曼妙。蒸腾的雾气中,陈香就像一条美人鱼,峰回路转,白成一片。我居然,可耻地脸红了,而且还有个硬物撑得难受。
陈香看关我一直不自然的神情突地笑了,大声说:“我们做个游戏吧。”
我笑了,妈地,温泉里做游戏,太他妈地刺激了。刚想开句玩笑,陈香却说:“我问你一个最*的问题,也容许你问我一个最*的问题。”
妈地,心里竟有点小小的失落。向前呀向前,你他妈地倒真的有点不男人了。
我点头说好。
陈香突地问:“你想苏小禾吗?”
天,竟然是这问题。我能听出来,这个想,绝然不是什么哥哥想妹妹的想,有别的意思,这我懂。
我说:“当然呀,不过她快回来了。”陈香似一惊说:“哦,也好,那倒是可以不用想了呀。”话里有话,一层纸,不能捅破。
我快快地转换话题说:“该我问了,我想知道,你恨林全吗?”
草,人戳我心窝子,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其实我心里明镜似的,这两个问题,她问我的和我问她的,妈地,都是有点试探的意思呀。
陈香没有马上回答,顿了一会,说:“不恨!”
我笑了说假的吧,还游戏呢,你说假话没意思。
陈香突地一笑说:“真的不恨,因为,我把我那个年纪最好的爱,都给了他!”
我心里轰地一沉,看来,我还真的不够彻底了解陈香,这个女人,还真有着她固守的魅力呀。
林全以一人工具的悲剧结束了他在花江的所有,而陈香却是一种回忆的甜蜜走出了这种无奈的心境,我释然。
陈香突地对着我说:“如果没有苏小禾,或者说苏小禾不要你了,你要我吗?”
天,这是搞哪样,不是说洗温泉吗,怎地全是劲暴的问题。
我说:“一个问题问完了,这个问题不回答。”
陈香却是根本不需要我回答,突地站了起来,爬到池上,水淋淋地站着,大声说:“向前,我漂亮吗?”
天啦,白得让人眼晕,我不敢往下想,更不敢站了起来,因为,我站不起来了,帐篷似的,实在是丢死人了。
我只得说:“漂亮,真的漂亮!”
“那你还不要了我?”陈香大声说。
妈地,我心虚地朝着四周看看,这事儿,怎好大声说呀。
陈香看着我的样子,哈哈大笑,这死妮子,今天注定疯了。
“还记得在枫叶酒吧的真心话大冒险吗?”,陈香竟然径直地走到我跟前,天啦,我无法抬头,我不敢抬头,那有高有低的景致,我无法阻挡我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反应。
“我那天是骗你的!”陈香突地笑了起来。
是的,我记得,是关于是不是雏的问答,陈香当时说不是,妈地,我也想应该不是,这么风情,哪还能留着过冬呀,早被贪吃的主摘了。
我不知道陈香说这话的意思。
陈香大声说:“我是说,苏小禾有的,我都有,苏小禾没有的,我也有。”
怎么尽绕着苏小禾了?或许,陈香的心里,苏小禾是横在我和她之间的最大的一道障碍吧。
我含糊地说:“唉,说这些做啥,当心哪天我真的吃了你!”
陈香这次没有笑,却是直直地望着我说:“我其实,一直给你留着!”
轰地一下,我的心里一跳。我不敢再接话,也无法再接下话头。
刚好,放在池那边的手机响了。我快快地游过去,半蹲在水里一看号码,天,竟然是苏小禾的。我的妈呀,这死妮子这会儿倒是救了我了,电话刚刚好。而看到她的号码的那一刻,我能够站起来了,因为所有的反应,都正常了。要不说苏小禾,还就是我的克星呢。
我接通电话,苏小禾快快的声音传了过来:“哥,哪呢,快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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