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予渊忽然出声,“别过来。”
男人嗓音低沉暗哑,像是刚经历过什么似的。
陆川的脚步顿住。
眼里是满满的震惊,“予渊?你……”
这位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一向很少参与他们的活动,更重要的是,他不是一向不近女色的吗?现在是在干嘛?滚草地?
玩得还挺野!
果然,没有哪个男人能真正扛得住美色的诱惑,所谓的不近女色,也只是还没遇到看得上的女人而已。
他突然有些好奇,与宙予渊滚草地的女人是谁。
能让这位爷看上可不简单!
草丛里没再传出任何声音,陆川也不敢再上前,边后退边道,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
夜阑溪听闻这话,脸更热了。
抬头瞪了眼面前的男人,眼神警告,你放开我。
宙予渊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将她扣得更紧,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夜阑溪忽然勾唇,一改刚才的态度,突然凑近男人的脖颈,将他的喉结含住舔了舔。
男人本就紧绷的身体一僵,连呼吸都跟着变了。
少女恶劣地笑了。
不远处,陆川的声音继续传来,“最近似乎经常遇到予渊你,如果不忙的话,不如大家一起聚一聚?”
“好啊。”
宙予渊的声音带着某种隐忍,陆川了然地笑笑,不好再打扰别人的好事,翻身上马,随着马蹄声远去,风里飘来他最后一句话。
“予渊,忙完来找我们一起玩。”
明明是很正经的一句话,在这种情况却显得不是那么正经,那个“忙”字听起来,总像是别有深意似的。
夜阑溪脸上的热意不但没退,反而更热了。
陆川走了。
夜阑溪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出来,她就对上了一双柳叶桃花眼,再配上那张禁欲感满分的脸,她突然有些腿软。
造孽啊,这张脸。
太犯规了!
想到自己的计划,夜阑溪故作矜持,挣脱被钳制的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人都走远了,可以起来了吗?”
“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宙予渊不但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扣住女人的腰肢,一个翻身,两人换了个姿势,变成了夜阑溪在上,他在下。
男人眼底情绪幽深,整个人变得更有攻击性。
夜阑溪的心颤了颤。
努力维持面上的表情,“那是以前,告诉你,我早就改变主意了,别忘了,我今天是陆川带过来的女伴。”
扣着腰肢的手紧了紧,男人嗤笑。
“你以为我是那种可以随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招惹了他,还想跑?
“那你想怎样?”
睡又不给睡,追别人也不行?
男人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的眼神愈发浓郁,夜阑溪在他的注视下,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失衡,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因为是向下的姿势,沟壑变得更深了。
宙予渊扣住她腰肢的手越收越紧,另一只手兜住她的后脑勺,忽然用力,少女整个头颅前倾,不由自主地与男人双唇相触。
她吓了一跳,伸手推他。
男人的力道大得惊人,根本就推不动。
亲吻来势汹汹,像狂风骤雨,席卷了夜阑溪,她没什么经验,又有些蒙,只能任他予取予求,男人吻的很用力,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掉似的。
水下那次是迫不得已,那现在呢?
他为什么又亲她?
直到不能呼吸,双唇才被松开,夜阑溪瞪着男人,突然发狠,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直到血腥气蔓延开来,她才松了口。
盯着男人染血的唇。
夜阑溪重重地冷哼一声。
宙予渊看着炸毛的小狐狸,喉结滚了滚,指腹抚过她亲肿了的红唇,又慢条斯理地帮她扣上爆开的衣扣,眼里始终意味不明。
扣子什么时候开的?
她竟然不知道!
而扣扣子的这双手,修长纯净,骨节分明,夜阑溪倏然发现,她不但颜控,她还手控!
她想将这双手占为己有!
宙予渊做完这些,拉着她起来,见她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手,眼中划过一抹愉悦,手臂勾住她的腰肢,将她送到马背上,自己也翻身上马。
夜阑溪回神,为了掩饰心慌,凶巴巴地质问。
“喂,你先说清楚,为什么亲我?”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亲。”宙予渊一甩缰绳,马儿又在草原上飞奔起来,男人凑近她耳朵,吐气,“若真要说个为什么,大概是因为……”
“因为什么?”
耳朵被他的热气吹得有些痒,夜阑溪身子侧了侧,男人身体又贴近了些,继续在她耳朵边上吹气,“欠……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