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可把方静娴,给吓坏了,要知道儿子和媳才刚走,要是孙女再有个什么闪失,就让她这个老太婆可怎么活?
“千辞,千辞,你醒醒啊,别吓奶奶啊!”
另外一边。
简愉冒着大雨搜寻着临渊,要知道他现在身上还带着伤,而且也没有多少灵力,真的很容易出事。
任由大雨浇灌在她的身上。
现在连普通人都能看得出她脸上的焦急。
“你就这么在意他吗?”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简愉转身就看见了,一身黑衣,脸色有些不太好的言夜沉:“他去哪了?告诉我?”
简愉走近了言夜沉。
言夜沉只是笑了一下:“说实话,我倒挺佩服他对你的这份情的,要换作是我,我可能做不到。”
“啪!”
简愉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我问你话呢,他在哪儿?你为什么要把他打得那么惨?你是人吗?”
言夜沉脸色瞬间变得阴霾,他抓住简愉的手,一字一句道:“我为什么把他打的那么惨?你要问你自己啊!”
“你是先和我举办的婚礼,到头来却上了别的男人的床!我为什么不能教训一下这个突然出现在我们中间的第三者?”
简愉甩开了言夜沉:“是,但是那是我先愿意的,你要找麻烦,找我就是,现在告诉我,他在哪里?他身上受了很严重的伤,经不起那样的折腾,那个伤是你打出来的,你应该知道。”
言夜沉不屑地笑了笑:“请问他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为什么要管他呢?至于他的去向,连你都找不到的话,那我就更找不到了。”
简愉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她伸手,死死的抓住言夜沉的头发,用力的将他按到了一旁的墙上:“说不说?”
言夜沉瞬间挣扎,但是简愉,一脚踢过去,就让他的腹部止不住的疼痛:“你如果再不说的话,你对临渊做过什么,我就加倍的实施在你的身上,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言夜沉先是一愣,随后笑了笑:“你就那么在意他?还说自己没有动心?我告诉你,他们应该很快就会联系你了,毕竟,谁要你一定要和他们作对呢。”
简愉缓缓的松开了手,面对如今的言夜沉,她只感觉到了陌生,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简愉看着言夜沉的眼睛道:“我们,到此结束吧!”
言夜沉的拳头突然握紧:“你这话的意思,是要把我甩了吗?”
简愉道:“你可以这么理解!”说着,她拿出了言夜沉送给她的戒指:“祝你早日找到心仪之人,我会祝你们幸福的!”
言夜沉看着手中的戒指,表情从阴霾,渐渐的变得冷酷,拳头紧紧的握着,不断的用力!
只听到金属扭曲的声音,还有宝石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那枚戒指。
毁了!
简愉如今已经做出了选择。
这时,她突然感觉到了临渊气息的存在。
她顺着那个气息的方向,不停的奔去。
却找到了临界点。
这是通向一个空间的。
她听到了一股声音:“这个世界的所有事情,包括这个男人,都会在这里得到解决。”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司清语?
上次给的教训还没有给够吗?
“既然一心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简愉清冷的说了这句话,踏入了临界点进入了空间。
就看见,临渊被吊在上面,鲜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脸上带着疲惫,还有痛苦,嘴唇惨白无血色,一看就知道十分虚弱。
临渊似乎也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在看到简愉之后,并不是大喜过望,而是挣扎着,张开嘴唇,沙哑的吼道:“走,快点走!别管我!”
都这种时候了,简愉怎么可能不管他?
简愉一个飞刀过去,想将捆住临渊的绳索割断,可是,这根本割不断。
因为,这是……
冰冷的笑声响起:“哈哈哈,你终于来了?”
司清语淡然自若的走出来,她的脸进行了重新的缝合,还有移植手术,虽然说痊愈了,脸上没有疤了,但也等于是换了一张脸。
这张脸虽然比以前更加美丽,但是总感觉少了些什么,大约不是自己的东西,看上去不自然吧。
简愉道:“你用自己的生命去做这条绳索,是打算把自己交代在这吗?”
司清语把玩着手中的水晶球道:“你如果杀了我,绳索自然会解除,但你如果杀不了我,被我反杀的话,那么,我还是可以安然无恙的走的。”
简愉清冷道:“你就对自己这么自信?”
司清语眉眼上挑:“不如,你看看头顶?”
简愉道:“你在上面布置了金丝银线?”
不用猜,也知道上面是什么。
金丝银线是组织特制的一种网,属于最坚固,最牢靠的,一旦被罩住,那么谁也无法逃脱。
“可惜呀。”简愉说着抛出了一股神秘液体,而这股神秘液体就像是带着腐蚀性的硫酸一般,瞬间就将上面的那张网给腐蚀了。
司清语脸色一变,没想到,这突然引诱来的人,居然还做了准备:“这东西,你是从哪来的?”
“你管的着吗?”简愉漫不经心道:“我又用得着告诉你吗?”
司清语气不过,手中出现一根倒钩银鞭,朝着上面的临渊就抽了过去。
这鞭子,上面带着的刺,直接穿透了临渊的皮肉,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声,随着鞭子抽离的那一刻,他的一些皮肉也跟着鞭子一起被抽走了。
“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因为司清语的动作太快,简愉来不及阻止,所以,让临渊遭了这一遭苦。
简愉道:“你们都是因为我,才会去针对他,有本事,都冲我来,别对一个伤患下手。”
司清语笑了出来:“简愉,你还好意思说都是因为你啊!你知道,你曾让多少男人为之疯狂吗?”
简愉道:“那是任务,我迫于无奈。”
司清语笑出声:“所以,你爱上了任务中的纸片人?我真是后悔,为什么要帮这玩意儿脱离纸片人的身份?让他留在你身边,给我多了一层阻碍?”
说着她恶狠狠地看着临渊:“你真的比舔狗还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