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在会议室发泄一通之后,在警卫员的陪同下又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医院。尽管他舍不得离开,但是他是军人,更是一个将军,所以他的选择很明确,也很明智,同样也是伟大的!
穆将军离开了,但是那个上校还在。本来穆将军是叫他一起走的,说这里有医生在,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个上校就告诉穆将军,说他留下来是还有别的事处理,处理完那件事再走不迟。所以老头子才同意他留下来,因为他觉得他该给他们一个机会。
那个上校便是穆将军的儿子、穆雁凡她爹穆武上校。穆上校和慕容团长、慕白书他们一起恭恭敬敬地把穆将军送上直升机。直到直升机消失在天际,他们才离开医院大楼的停机坪。在慕容团长和慕白书的陪同下,他又去522和520病房看了看。
整个医院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阴冷的风。偌大的病房外,是凌乱的脚步和刻意放轻的谈话声。“嘀?嘀?嘀”很单调的声线,给人以苍白的感觉。穆雁凡的父亲,那个上校,他看到病房里的穆雁凡没有一点儿苏醒的征兆,心里也是很着急。
只是着急也没用,他马上也要离开,不能陪在她身边。他只有等到明天她母亲来了他再过来陪陪她,和她道个别,然后又得去部队了。他静静地看了穆雁凡很久之后才转过身对慕容团长和慕白书说:“两位,我还有点事,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你太客气了,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于公还,作为穆雁凡的上级,她出了这种事,我们本来就有责任。所以照顾她也是我们应该的,而且我们对待每一个战士都是如此,都把他们当作了我们的兄弟姐妹看待。再说于私,雁凡出了这个事,我这个做叔叔的也有责任。所以,你还有事就先去忙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一有什么消息我们会立马通知你!”慕容团长豪爽的站出来说。
穆雁凡的父亲听到慕容团长这么说,他也就不在客气,感激的朝慕容团长和慕白书他们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医院。慕容团长和慕白书目送穆雁凡她父亲离开之后又折回病房外的座椅上。
慕白书他们在走廊上坐了一会儿过后,慕白书他低头看了看右手上的电子表。他看了看时间过后站起来对陶明风他们说:“团长和我听到你们的电话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了,团部和连部都还有很多工作搁着,所以我们就先回部队了。等有空了,我们再来看望唐江召和穆雁凡,你们就留在这里负责他们二人的安全和照顾他们日常生活!”
“是!”陶明风他们也希望慕容团长和慕白书他们离开,有他们二人在此,陶明风他们感觉坐立不安,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倒是他们走了之后,他们还自在些,因为他们彼此都是兄弟,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也不用那么做作。
穆上校走出医院便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他掏出手机打给腹蛇:“喂,伙计,在哪里?嗯,那好,我在军盾俱乐部等你,麻溜的过来。”他说完便挂了电话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去军盾俱乐部。”
腹蛇接到他的电话,便立即按照他说的地址赶过去。此刻他们心里都是一样的心情,没人能知道他们现在的感受。老战友几年前一别就再也没有见过,如今再相逢,你说那是怎样的心情?穆上校他不停地催促出租车司机抓紧时间,腹蛇也不断地给车加速,他们都是那样的迫不及待……
穆上校搭出租车来到军盾俱乐部的门口,他抬头看了看军盾俱乐部几个鎏金打字,顺手就脱下自己身上的军装,装进了一个口袋里提在手上。再把刚从超市里随手买的一件常服穿在身上,便走进了军盾俱乐部。
“欢迎光临,请问几位?需要点什么?”他刚走进军盾俱乐部,里面的服务员便热心的走过来招呼他。他打量了一下这个服务员,服务员的服装让他眼前一亮,只见俱乐部里面每个服务员都是清一色的军装。更让他激动的是,这个俱乐部的装修也是别出心裁。顾客走进里面,就像置身于军营一样,这倒不愧于军盾二字。
服务员把他带到一个座位前,让他点单。他特意的点了一瓶红星二锅头,然后自己开始喝起来。他刚三杯酒下肚,一个突兀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不好意思,我来迟了一会儿。”
“呵呵,这个简单,迟到了就老规矩。话说你不会把我们的老规矩忘记了吧?”穆上校放下刚拿起的酒杯,盯着眼前的男子戏虐的说。
那个男子自来熟,拉来椅子便在穆上校对面坐了下来。接着他也笑呵呵的说:“怎么会忘?不就是自罚三瓶嘛,小意思!”然后他就一个响指叫来服务生说道:“麻烦再给我们上一箱红星二锅头,再随便来点儿你们这里的小吃 ”
服务生把酒拿来后,腹蛇便自觉的按照规矩自罚了三瓶。穆上校就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着他一口气把三瓶红星二锅头都吹了,整个过程他都只是笑,也不说话。腹蛇一口气干掉三瓶红星二锅头后,他还特意的把瓶子来了个底朝天,意思是你看好了,这次没作弊!要是腹蛇的手下看到这一幕,他们一定会抱怨:“王局,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喝酒?沾酒就醉?你丫坑我们,很明显是装的嘛!”
穆上校看到他的举动,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开了一瓶酒,给腹蛇和他自己倒了一大杯,然后两人都一干而静。他们就这样一直不停地干杯,谁都不说话,这也是他们当年的规矩。很快,他们二人就把一箱酒解决了,又点了一箱,桌子上的点心、小吃却原封不动的摆在那里。
让人无语的是,他们二人一箱红星二锅头下肚,两人也只是脸色有些发红而已,没有一丝喝醉的迹象。两人喝到此时都是痛快地指着对方哈哈一笑,然后又开始吹起来。要是其他兄弟知道他们二人在这里如此痛快的话,不知道会不会立即赶过来,先把他二人锤一顿,再一起对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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