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心悦眉头一蹙,疑惑地问:“那我是怎么说的?”
“你确定想听?”顾辞远反问她,听那口气,好像罗心悦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似的。
罗心悦闻言,立即脱口道:“不听了,不听了,昨晚的醉话没什么好听的,你别说了。”
顾辞远无声地一叹,“好吧,那我不说了。”
此后,两人再没说话,直到开到了罗心悦家小区门口。
“我想上去给叔叔阿姨拜个年,可以吗?”顾辞远问。
罗心悦说:“别了,前男友来家拜年,看着很奇怪。谢谢你送我回来,过年好。”她说完,就要开车门下车。
顾辞远却是一把拉住她了,商量地对她说:“心悦,等过完初五,咱们找个时间谈一谈好吗?”
“你要谈什么?我觉得我们俩没必要可谈的。”罗心悦拒绝他说。
顾辞远抿了一下嘴,又开口道:“你现在不喜欢我,所以觉得和我没谈的;但是,我还喜欢你,分手的这两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心里一直想着你,我想问问,我可不可以……追你啊?”
罗心悦眉头皱的更深,“顾辞远,你想清楚,你对我到底是真的喜欢呢?还是你心中的执念?”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我自己,我很肯定地告诉你,是喜欢,是真的喜欢!”顾辞远字字认真地对她说,眼神坚定。
罗心悦想了片刻,说道:“当初我们分开,不止因为是结婚与否的问题,透过结婚的问题我们还有很多小问题,如果这些都不解决掉,我们再在一起,也是回光返照,维持不了多长时间的。”
顾辞远点头道:“你说得对,这个问题我也深思熟虑地想过,心悦,你把我的毛病你都说出来,我都努力去改。”
罗心悦把手腕抽出来,“我现在心里很乱,想不清楚,等过了初五再说吧。”
“好,我不逼你。”顾辞远温柔地说,“那我等你电话。”
“嗯。”罗心悦答应完,下车离开了。
顾辞远没急着走,一直目送她进了小区,直到看不见身影。
回家的路上,顾辞远接到了管汉中打来的电话,电话里他笑嘻嘻地问:“昨晚你和小心悦怎么过的?给人家带回去,有没有发生什么什么?”
“什么什么?”顾辞远装傻,“什么都没有。”
管汉中疑惑的“咦”了一声,“什么都没有?我咋那么不信呢?”
顾辞远强调地说:“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我俩都喝断片了,能发生啥?”
管汉中一想也是,昨晚两人都醉成那样了,没发生啥也是正常的。
“嗐!”他叫道,“我输给川儿一万块。他就说你们俩不会有什么的,我偏不信。”
顾辞远一听,不高兴地问:“你们俩居然拿我和心悦来打赌?太过分了!”
“别激动啊,这也没什么。”管汉中笑着说,“不过,你要还没放下心悦,你就抓点紧,我听川儿说,罗家父母今年想把心悦给嫁出去,目标有几个,看着条件都很好。”
顾辞远一个刹车,激动地问:“你说的是真的?目标都谁家啊?”
“这个我不太清楚,你去问言川吧,他母亲和心悦母亲不是闺蜜嘛,也都是听罗阿姨说的。”
“知道了。”顾辞远说完,痛快地挂断了电话。
顾辞远把车停在路边,给陆言川打了电话过去。那边,陆言川还没醒,迷迷糊糊地接了起来。
“什么事啊?一大早上的就打电话?”他看上顾辞远,火气消下去些。
顾辞远严肃地问:“川儿哥,罗阿姨给心悦挑的相亲对象都是哪家的?你知道吗?”
“知道啊。”陆言川揉了揉眼睛,“你问这个干什么?”
顾辞远觉得陆言川比管汉中靠谱些,遂对他说:“我今天跟心悦说了,我想要重新追求她。”
“嗯,追呗。”陆言川又躺下去了,“你追你的,那还不让心悦相亲了?你和他们公平竞争,这才能看出你有多努力。”
顾辞远说:“我不想她去相亲!”
“你凭啥啊?人家不是没答应你吗?你还霸道上了?”陆言川讥诮地问,“你这次要是真心的,你就好好的追,用你的真诚打动心悦。”
顾辞远听陆言川说得在理,也没犟嘴,听话地说:“我知道了,这次你们就看我表现吧。”
“我们看你啥表现啊?得让心悦看到你的表现。”陆言川说,“行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记住,以后别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我有起床气。”
“好,哥,我记住了,以后不会了。”顾辞远笑着说完,挂断了电话。
罗心悦回了家,罗母就先给她一顿数落,“昨晚去哪儿了?一出去玩就不知道回家。”
“玩得太晚,去朋友家住的。”她一边上楼,一边对母亲说。
罗母在楼下冲她喊:“你收拾一下,换套裙子,一会儿有人来拜年。”
“我不重要,就不出来见人了!”罗心悦回道。
罗母严肃地说:“不可以!今天你是重要人物。”
罗心悦回了房间,扑在大床上,回想今早的事情,一想到顾辞远对她表白的时候,她就心烦意乱,摇着头把顾辞远从脑海里甩出去。
她从床上起来,先去了浴室,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随即拿过手机,给顾辞远发了消息过去。
“昨晚,你有没有那什么?”她不太好意思开口问,问得含糊其辞。
顾辞远秒回,“哪什么?”
“就是那什么啊,有没有避孕?”她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出来。
顾辞远发了语音条过来,认真又严肃地说道:“心悦,很抱歉,昨晚我也喝多了,真的不记得了。”
那就是没有了。
“好了,我知道了。”罗心悦打了字过去。
之后,她在外卖上买了药,送到家后,第一时间就吃了。吃完之后,放下心来。
临近中午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罗母兴冲冲地上楼来叫她,要她下楼去招待客人。
罗心悦正在睡觉,不情不愿地被拉起来,又被强行的给套了一条淑女裙子,被罗母带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