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酒杯瞬间破碎,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宋纤羽紧紧握着其中一片尖锐的碎片,毫不犹豫地将其抵在自己身前。
\"除非我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却异常坚定,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段志豪脸上仍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我不是说过吗?嫂子,就算是死,你也会成为我的新娘。\"
将手中的衣服随意地放在腿上,目光直直地落在宋纤羽身上,似乎在欣赏她脸上惊恐的表情。\"我说过的哦,你要是敢伤害自己,我可不会放过你。我会奸尸的哦。\"
邪恶肮脏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直刺宋纤羽的心脏。她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一直知道这个男人变态,却没想到会恶劣到如此地步。
活着被强,还是死了被奸杀,好像不管怎么样,这个男人都不会放过自己。
宋纤羽绝望的眼睛落在烛台上,她得想办法拿到烛台。
这时段志豪突然站起身来走到桌子,从红色的袋子里又掏出一套衣服,展示在宋纤羽面前。“看,这是新郎装哦。嫂子,我现在就穿给你看看。\"
说着他当着宋纤羽的面,毫不顾忌地脱掉身上的黑色t恤,露出结实的胸膛。接着又若无其事地解开牛仔裤的扣子,然后慢慢地拉下拉链。
宋纤羽扭过头,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念头,想着如何才能让自己的双腿恢复知觉。
突然间,她地将手中的玻璃片狠狠地扎进自己的小腿。瞬间,鲜血涌出,染红了浅蓝色的牛仔裤。可,她的腿部竟然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仿佛那不是她自己的身体一般。
恐慌,绝望,在这一刻又加剧了几分。
“别白费力气了。”
段志豪视线在她流血的小腿上停留几秒,“我可是用了好几倍的药量哦,药效至少要四十八小时后才能完全解除呢。”
宋纤羽死死瞪着他,“有没有人说过,你他妈的真变态,变态又恶心。段志豪,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乔甜倒是说过。”
段志豪想到什么笑了一下,“不过,那是在床上哦。”
不紧不慢地朝她走去,将地上的玻璃碎片小心翼翼地清理干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嫂子想怎么玩,我都会陪着你的哈。”
他的话音刚落,宋纤羽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般,突然伸手捏住一块玻璃碎片,毫不犹豫地朝着段志豪的脸上猛刺过去。
玻璃划到男人的脸上的前一秒,他迅速地反手握住宋纤羽的手腕,轻而易举地便将她手中的玻璃片掰开并抽走。
“几年过去了,嫂子你还是只会这一招啊。”他嘲笑道,“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宋纤羽怒不可遏,心底生出从未有过的无力感。
她看着段志豪将所有的玻璃碎片都清理干净,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了山洞外。
待段志豪折身返回,她问“你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猜猜看呀。”不紧不慢地走到桌子边坐下。
宋纤羽冷冷看他一眼:“别故弄玄虚,有话直说。痛苦一点,我还敬你是个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嫂子你一会就知道。”
他轻笑着,从红色袋子里掏出一张照片,缓缓走到宋纤羽面前,“认识吗?”
宋纤羽探究的眼神从他脸上落在他手中的照片上,下一刻眼睛瞪得大大的。
一张妖孽似的脸。
跟温岚之前给她的那张照片上的男人一模一样。
温岚、段志豪。
这两个人之间又有什么关系,为何会拿着同一张照片给她?
而她自己跟照片中的男人又有什么关系?
段志豪看着她脸上疑惑不解的表情,啧了一声,“你是失忆了,还是故作不认识?刚才说我故弄玄虚,你现在又在表演什么?”
宋纤羽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又问,“我应该认识照片上的人?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你跟温岚又是什么关系?”
段志豪思索着她说的话。
审视眼睛一直凝视着她的脸。
她的表情看上去确实不像伪装,那么就是真的失忆了。
让一个人要失去一段记忆,最好的办法就是催眠了。
呵。
想到这里,段志豪冷笑,“看来贺修晏将你保护的是真的挺好。”
为什么又扯到贺修晏?
宋纤羽更加疑惑。
“到底怎么回事?”
她迫切地需要答案。
“怎么回事?”
段志豪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照片上男人的脸庞,唇角却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个阴沉至极的笑容,“他那么一张漂亮的脸是被你亲手给毁了,嫂子,你说关不关你的事情?”
宋纤羽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又多了几分。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对这个男人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为什么要把他毁容?”
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嗓音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定了定神,继续说道:“而且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你总要给出一个理由吧。别拐弯抹角的了,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贺修晏、温岚、段志豪以及照片上的聂斌。
这四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贺修晏说他没有喜欢过温岚,可却跟温岚结婚了,而且还转让了公司股份。
之后又是说担心她的安全将她关在别墅。
又是安排李池跟着她。
贺修晏说的怕温岚对她不利,恐怕不是因为网络视频曝光。可能还有别的事情瞒着她。
温岚没有对她做什么,可段志豪却出手了。
同一张照片。
温岚跟段志豪之间是不是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到底怎么回事?”
宋纤羽迫切地想知道真相。
“想知道啊?我当然会慢慢告诉你。”
段志豪的唇角依然挂着那抹阴沉的笑,眼神变得愈发贪婪和邪恶,
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突然紧紧地抓住宋纤羽那纤细的脚踝,然后猛地一用力,将她整个人都硬生生地拖到了自己的身上。
“别碰我!”宋纤羽的身体猛地一颤,本能地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试图用拳头去攻击眼前这个男人。
段志豪快速控制住她的双手,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根绳子,将她的双手紧紧地捆住。
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冰冷的石床上,让她平躺着。
他慢慢地俯下身来,一只手牢牢地捏住宋纤羽的下巴,另一只手则在她那如瓷器般光滑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与其在这里挣扎,还不如留点力气待会干着的时候喊呢。”他嘴角泛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宋纤羽拼命地抗拒着,她不停地摇头,想要摆脱段志豪的触碰,但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她只能死死地瞪着他,眼中的怒火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就在这时,脸上突然多了一抹冰冷,那是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宋纤羽看着脸上锋利的军用小刀,“你要杀我?”
“杀你?”
段志豪笑着摇头,他慢慢地俯下身去,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捏住了宋纤羽的下巴,让她无法挣脱。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一直想要知道的真相。”
刀片贴在宋纤羽的脸颊上,段志豪似乎很享受宋纤羽的眼里强壮的淡定,“照片里的那个男人,他叫聂斌。四年前,他对你是一见钟情啊。“你们俩谈了一个多月的恋爱,感情也还算不错。后来,你们约好了高考后一起去爬山,想要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说到这里,段志豪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嘲讽:“可是,就在爬山的过程中,聂斌接到了他前女友的电话。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看到这一幕,心生嫉妒,一怒之下,就将他推下了山崖。”
宋纤羽完全忘记了害怕,此刻因为他的话,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四年前她还在上高三,那时的她,心中除了学习,便只有贺修晏一人,又怎会有心思与其他的男人谈恋爱呢。宋纤羽只觉得这说法荒谬至极。
不等她说话,又听段志豪说,“不过,聂斌也算是命大,他并没有直接摔死,而是挂在了山崖边的一棵树上。可惜的是,那棵树的树枝正好戳在了他的脸上,把他的整张脸都戳得稀巴烂。那么好看的一张脸,从容毁容了。”
说到这,他看向宋纤羽,”你说,我该怎么替他保报仇呢?”
宋纤羽努力保持冷静:“你和聂斌究竟是什么关系?他现在人在哪里?你说我跟他谈恋爱,可有什么证据?”她羽质问道。
“我和他啊,那可是同睡一个被窝的关系呢。若不是你的出现,我想我和他应该会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吧。”段志豪却不紧不慢地回答
听到这话,宋纤羽眼里闪过一抹讶异。
眼前的这个变态原来是双性人,为了报仇一直对自己有所企图。
可宋纤羽脑子里根本想不起来聂斌这个人。
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继续追问道:“聂斌他人在哪里?”
段志豪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看着照片良久。
缓缓说道:“死了,是被你杀死的。”
宋纤羽愣了一下,很快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你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他在医院里只是毁容了而已吗?怎么现在又突然改口说他死了?段志豪,你这前后矛盾的话语,究竟有几分真实性呢?亦或者说,真实的故事其实是另外一个版本。我现在落到你的手上了,也反抗不了。你何必多此一举掩盖什么。你大可以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既然我逃不了,也该让我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你吧。”
段志豪听到宋纤羽的质问,眼中的阴毒笑意愈发肆意。
“嫂子果然是冰雪聪明啊。事情的真相除了我之外,确实没有第二个人知晓。而我,也根本没打算告诉你。不过呢,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我带你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他慢慢地举起手中的刀子,冰冷的刀尖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他将刀尖轻轻地抵在宋纤羽的额头上,缓缓地向下游弋,仿佛在品味着她的肌肤触感。
“多么漂亮的一张脸啊,”段志豪的声音中充满了恶意,“要是被划上几刀,那可真是有点可惜呢。可是没办法啊,不划上几刀,我这心里怎么都过不去啊。嫂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宋纤羽的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离自己仅有咫尺之遥的刀片,那闪烁着寒光的利刃,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瞬间让她的心跳急剧加速,仿佛要冲破胸腔一般。
她拼命地克制着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恐惧,声音在颤抖,但她还是尽力让它听起来保持平静:“段志豪,你今天最好弄死我。如果弄不死,等我出去,我肯定会加倍还给你——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阵刺痛突然袭来,刀尖如同恶魔的獠牙一般,毫不留情地扎入了她的脸颊,刹那间,鲜红的血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半边脸。
男人的身体微微前倾,他的嘴唇紧紧地贴在那道被划破的伤口上,贪婪地吮吸着那温热的鲜血,仿佛那是世间最甘美的琼浆玉露。
“别碰我,滚!”宋纤羽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着,她拼命地左右摇头,想要躲开男人的触碰。但段志豪又怎么会如她所愿呢?
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眼中透露出一种疯狂和嗜血的欲望,嘴唇缓缓地移动到她的耳边,恶劣的声音钻入耳膜,“求我干你,我会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
宋纤羽紧紧咬着唇,“你最好给我一个痛快,否则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段志豪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哈哈笑了两声。
“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能说出这么执拗的话,真是佩服你。希望干你的时候,你还有这股力气。”
刀片移到她的脖颈,划破她胸口的布料。
雪白的浑圆隐藏在黑色的蕾丝下,裸露的沟壑,引诱着人犯罪。
唇移到她的胸口,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