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棺材,三人看到的景象让他们都为之一震。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滞不前。
那是一具女尸,栩栩如生,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
上身为女尸,上身半裸,仅有两片贝壳遮在胸前。那肌肤如雪,却并非俗世寻常意义上的洁白无瑕,而是透着一层若隐若现的淡蓝色光晕,仿佛被神秘幽谧的月光轻柔抚过。
她的锁骨精致而迷人,线条优美得恰似大师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令人叹为观止。
那如雪的肌肤上,隐隐有着奇异的纹路,似古老而晦涩的符咒,又似神秘莫测的图腾,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似在蛊惑着人心。
她的面容恬静,却又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凄美,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这背后隐藏的故事,仿佛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谜团。
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柔顺而光滑,却又似有生命一般微微飘动,仿佛在喃喃诉说着什么。
下身则是鱼尾,看起来浑然一体,天衣无缝。
鱼尾上的鳞片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每一片都如同璀璨夺目的宝石,却又带着一种冰冷的质感,仿佛是来自深海的禁忌之物,不可触碰。
鱼尾的线条流畅而优美,却又给人一种扭曲的错觉,仿佛在暗示着这具女尸生前经历的痛苦与挣扎,那是无尽的折磨与煎熬。
整体看去,这具女尸散发着一种诡异的美。
那美既让人陶醉其中,难以自拔,宛如置身于梦幻仙境,被其深深吸引。
又让人毛骨悚然,寒毛直立,好似身处阴森地府,恐惧之感油然而生。
仿佛她随时都可能睁开双眼,诉说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那或许是一段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秘史,犹如夜空中划过的璀璨流星,虽短暂却足以震撼人心。
徐阳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尸,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里“啧啧”有声。
他喃喃自语道:“这……这也太美了。”只见他的嘴巴微张,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
那模样,倘若这不是一具尸体,徐阳恐怕都要拜倒在那鱼尾之下了。
紫鸢看着女尸,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难以揣测她究竟是悲伤还是无所谓。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在女尸身上停留了片刻,便移向了别处,仿佛这奇异的景象于她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
钟离则微微皱眉,神色凝重如霜。
他的目光深邃地审视着女尸,眼神中既无徐阳的惊艳之态,亦无紫鸢的漠然之色,而是携着探究与思索之意。
他双唇轻启,沉声道:“此女尸颇为奇异,其背后恐藏有隐情。”
说罢,他缓缓踱步,绕着棺材仔细观察,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女尸腹部插着一柄剑,剑柄镶嵌着宝石,那宝石熠熠生辉,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剑身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的流星划过,那光芒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耀眼,将周围的黑暗驱散了几分。
女尸腹部的伤口周围,肌肤呈现出一种破碎的美感。
那伤口边缘的肌肤,像是被撕裂的绸缎,丝丝缕缕,却又错落有致。
伤口处的血液早已干涸,凝结成暗黑色的痕迹,宛如古老的图腾,散发着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徐阳看到那柄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犹如夜明珠般闪耀着贪婪与兴奋的光芒。
他兴奋地说道:“一看就是个好东西。”
话音未落,他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那手颤抖着,仿佛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
就在徐阳的手即将触碰到剑柄之时,钟离迅速出手阻止。
只见钟离神色肃穆,目光如电,沉声道:“断不可为。”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手紧紧抓住徐阳的手腕,力道适中却让徐阳无法挣脱。
徐阳奋力挣扎,脸上满是不甘。
嚷道:“为何不可?这明明是宝贝!”
钟离微微摇头,缓缓说道:“此剑存于女尸腹部,定有其根由所在,切不可冒失行事。”
他的目光始终紧盯着那柄剑,若有所思。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寂静得让人感到压抑。
只有那剑身上的光芒依旧闪烁着,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徐阳心中的不满瞬间爆发,大声嚷道:“你干什么?钟离,你是不是在针对我?”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犹如划破夜空的惊雷。
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愤怒地瞪着钟离,那目光仿佛能喷出火来。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徐阳接着说道:“说好的顺次取物,一人一件,上一次的珍珠给了紫鸢,这柄剑应该属于我。”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挣扎,双臂挥舞着,想要摆脱钟离的束缚。
他的身体扭动着,带动着周围的空气都泛起了微微的波动。
钟离先是围绕女尸仔细端详了片刻,继而伸手轻触女尸腹部的剑,眉头微蹙,似在思索。
稍作沉吟,他方才提醒道:“此女尸乃由这柄剑所封禁,倘若贸然将剑抽出,女尸恐会瞬息化作齑粉。”
他的目光严肃,犹如寒夜中的冷月。
语气淡定,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钟离接着说道:“此剑待我们出去妥善安葬女尸之后,自当予你。”
他的声音沉稳而温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徐阳有些不满地答应了,嘟囔着:“好吧好吧,听你的。”
他的眼神还是恋恋不舍地盯着那柄剑,目光中满是不甘,仿佛那剑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却被生生夺走。
棺材里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让人感到一阵寒意。
那寒意仿佛无数细小的冰针,刺痛着肌肤。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像是被铅块重重压住,让人感到呼吸困难。
只有他们轻微的呼吸声和徐阳不满的嘟囔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嗡嗡”作响。
钟离结了一个法印,双手舞动间,光芒闪烁。那光芒如流萤飞舞,将这昏暗的空间照亮些许。
他在女尸前一番致歉,语气诚恳而庄重,缓声道:“此番多有唐突,万望海涵。”他的声音低沉醇厚,犹如古寺的钟声,于这寂静之中悠悠回荡。
他的目光专注而凝重,仿佛在与女尸进行着一场无声的交流。那眼神深邃如海,蕴含着无尽的尊重与敬畏。
周围的气息仿佛都变得肃穆起来,就连徐阳也不自觉地安静下来,不再吵闹。
随后,他放出阵盘,阵盘光芒大放,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呜呜”的声音响起,那声音似狂风呼啸,又似怨灵悲泣,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女尸被这莫名的吸力牵引,缓缓起身。
徐阳吓得后退一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犹如一张白纸。他惊呼道:“哎呀,诈尸了!”他的声音颤抖不已,带着极度的惊恐。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怦怦”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那瞳孔因惊恐而放大,眼白处布满了血丝。
他的双腿颤抖着,差点站立不稳,身子摇晃了几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毕竟女尸仿佛只是睡着了,这突然的起身着实把他吓得不轻。
紫鸢虽然也震惊,但终究没退后。她看着钟离,心中暗想:“钟离公子定有分寸。”
她微微握紧了手中的法器,那法器在她手中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做好了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
钟离解释道:“此乃一种简易之牵引法门,与傀儡之术稍有类同之处。”
他的声音沉稳而平静,犹如深谷幽潭之水,波澜不惊,试图抚平二人慌乱的心绪。
他的眼神扫过徐阳和紫鸢,观察着他们的反应,目光中带着安抚与镇定。
女尸仿佛是活过来了,但其实只是头顶的阵盘牵引她行动。
女尸漂浮在空中,鱼尾游曳,仿佛还是活的。
那鱼尾摆动的姿态优美而灵动,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轻盈而曼妙。
鳞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唰唰”作响,那声音清脆而有节奏,如同鲛人在吟唱古老的歌谣。
每一片鳞片都似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光芒流转间,如梦如幻。
那鱼尾摆动的幅度时大时小,时而急促,时而舒缓,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光芒映照在周围的墙壁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让这原本阴森的环境多了几分梦幻般的色彩。
让人不禁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这女尸仍存于世。
周围的气氛愈发诡异,微弱的光线在女尸身上投下一道道阴影。那阴影如同张牙舞爪的怪兽,更增添了几分神秘和恐怖的氛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那气息像是腐朽的木头混合着潮湿的泥土,让人感到压抑。
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每一口吸入的空气都仿佛带着沉甸甸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