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吞!”
“五个小时后!鬼楼见,老子想你们了,你带着弟兄,带着枪给我鸣枪,给老子送行,和老子见个面,然后送老子回家!”魏瑕呲牙咧嘴,因为太亢奋,他忍不住要流口水。
高浓度高剂量的毒大量从脖子注射,他整个人开始发抖,癫狂的不行,声音都昂扬。
呼机传出索吞的激动声:“好。”
....
魏瑕继续拨打呼机。
“瓦邦鬼楼,四个小时见,老子带你杀索吞!”
“我要彻底吃掉瓦邦!”
“然后咱们进军东方!”
魏瑕嘿嘿乐着,他给境外势力代表孙秉礼打了呼机。
.....
三个针头。
魏瑕强撑着,他把脸塞入冰块的桶里。
让自己开始平静。
老缅医跟着魏瑕。
一路上魏瑕呼机开始联系,湄公河势力代表。
偷渡人口钦万,走私集团蒙拉,越南毒贩拉雪,他们属于湄公河如今代表势力,昔日三人在瓦邦监狱相识相知。
他们也经历过和青年军厮杀,而后经历过和青年军厮杀,之后最终臣服青年军。
瓦邦边境。
数辆越野车停靠,钦万,蒙拉,拉雪,三个人笑着,嘿嘿乐着,他们簇拥着何小东,这三个人都希望成为瓦邦代表级势力。
所以何小东背后的境外势力很重要。
“跟着老子杀掉索吞!”
“我们瓜分瓦邦!”
湄公河势力愈发兴奋,这是投名状,只要跟随何小东杀了索吞,那么瓦邦他们也占据话语权,主动权。
拉雪长得矮小阴狠,他阴郁的看着何小东,这个老家伙老毒狗活不了多长时间,他死了,索吞死了,青年军散了,到时候瓦邦就是他们的!
蒙拉,钦万,眼神都带着这种光。
何小东这种老毒狗一看就活不长,整个人说话不清晰,癫狂的很,一看又在注射毒。
魏瑕嘿嘿笑着,他的确控制不住表情,他整个人近乎于扭曲的歪着脑袋,眼神凶戾,姿态凶狠,整个人嘿嘿乐着。
砰!
魏瑕踩在越野车上,他看着越南毒贩拉雪,眼神深处带着杀意,这个畜生必须死,这个畜生之前威胁畹玎缉毒警!
你威胁我的弟兄,我的战友,我的国人,我的同胞。
你肯定死。
还有你们!
魏瑕眼神笑嘻嘻,内心凶狠扫视每个人,癫狂,歇斯底里,宛如疯狗一样的说着。
你们都得死。
我现在带着你们去死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魏瑕开始声嘶力竭的笑,笑的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湄公河这些毒狗,刽子手,一个个烂家伙也跟着癫狂的笑,所有人嘿嘿的笑着,都想着如何之后瓜分瓦邦,如何撕裂瓦邦。
老缅医是唯一没有笑的,他担忧看着魏瑕。
手里提着医疗箱,里面是刀子和手术刀,准备剥皮的。
魏瑕不笑了,他开始当骗子,蛊惑人心的骗子,带着这群混蛋下地狱的骗子:
“你们想高高在上吗?”
“你们想当土皇帝吗?”
“啊!”
“告诉老子!”
“想不想!”
魏瑕开始吼,整个人疯魔的很,他看着这些杀人如麻,真正该死的湄公河的打手。
“想!”
“跟着东哥,当皇帝!”
“谁不伺候老子,老子剁碎了他们!”
“咱们就是瓦邦的皇帝!”
这些湄公河偷渡势力,走私集团,越南贩毒集团,这些打手,疯狗,一个个贪婪,目光阴郁说出野心。
凶残,每个人都激动,都彷佛看到了自己居高临下踩着别人的姿态。
魏瑕笑着,他开始当骗子了。
但这次很开心!
老子很开心当骗子!
这些人都是混蛋,都是恶魔,都无恶不作,他们残害了很多人,魏瑕看着,扫过每个人,他嘿嘿笑着,眼神是带着把所有人拉入地狱的癫狂。
轰轰轰,越野车开始启动,朝着鬼楼前去。
魏瑕坐在副驾驶,有人递了白面,他来者不拒,直接放鼻子上吸。
越南毒贩拉雪愈发兴奋,因为解决了索吞,瓜分瓦邦,何小东这个老狗快吸死了,他是贩毒的,他能看的出来,何小东已经吸毒到了最后期了。
这种人跟畜生一样贱,碰到毒完全控制不住。
所以索吞死了,
何小东也会死。
瓦邦全是我们的!
湄公河势力更兴奋,癫狂的很,车内放着音响,咚咚咚的响彻。
烟雾缭绕。
魏瑕猛然打开窗户,他开始伸手,感受着雨水淋湿在手上。
.........
1993年秋。
山东聊城巨泰县魏家铺子。
小魏瑕把手伸出雨伞外,淋着手,他看着爷爷,魏忠国打着雨伞,抱着小家伙。
“爷爷,你要去哪呀。”小魏瑕问着,好奇淋着手,他很喜欢雨水淋在身上的触感。
“爷爷去云南,来的时候给你带鲜花饼。”魏忠国乐着,他大步流星走着。
“我想爸妈了。”小魏瑕嘟着小嘴。
“你爸妈在打坏人,打完坏人就回来。”魏忠国安慰。
“坏人很多吗?”魏瑕茫然问着。
“非常多,好多昔日不坏的人,但随着经济发展,他们对物质要求变高,也开始变成坏人,所以坏人越来越多。”魏忠国声音恍惚。
那时的小魏瑕听不懂,只能茫然的点头,疑惑得很。
“我要去打坏人!”魏瑕忽然说。
魏忠国愣住,把魏瑕淋湿的小爪子在自己衣服擦着:“你以后要好好读书,我们打坏人。”
“我想帮你们。”
“我一定打坏人。”小魏瑕再次重申。
“可坏人很凶,很多,咱们得瑕瑕要好好读书。”魏忠国嘿嘿笑着。
“那我会比他们还凶!”
“比他们还坏!”
“然后打坏人!”
魏瑕看着1993年秋天的雨水飞溅,他声音很稚嫩,但坚定极了。
魏忠国愣住片刻,他再次抱紧小孙子,回家赶去。
这孩子,好好读书就是了。
打什么坏人。
.....
1999年1月3日上午八点。
七辆越野车前往瓦邦鬼楼。
魏瑕伸出手淋着雨,他不在意雨水飞溅在脸上,他开始用雨水擦着脸,洗着脸一样。
并且开始洗着手,洗着腿。
“东哥,干嘛呢?”毒贩拉雪好奇问道。
“老子等会要做大事了,洗个澡!”
“洗干净点!”
魏瑕嘿嘿笑着,其他毒贩也嘿嘿笑着,是的,毕竟瓜分瓦邦是一件大事!
魏瑕的笑容很奇怪,在老缅医眼中,魏瑕像是一个滑头,一个嬉笑鬼,然后突然露出咬牙切齿深刻凝重的坚定的笑。
“老子等会会洗干净瓦邦!”
“所以现在!我把我自己洗干净!”
“全新的我来了!”
魏瑕嗷嗷吼着,他干脆整个脑袋伸出车外,肆无忌惮摇晃着脑袋,迎接着飞溅的雨水。
他摇晃着脑袋像狗一样晃着水,快乐的很。
“死鬼老头,跟他吗小崽子一样耍皮,这是又吸了多少!”毒贩拉雪悄声嘟囔一句。
呜呜呜呜,魏瑕伸长脑袋,开始发出狼叫,像是小时候一样,嗷嗷的吼着,他脸颊飞溅滚落雨水,布满针孔和红肿的手臂也滴落雨水。
“我干净了!!!”
“别喊了,我来了。”
“来啦来啦。”
魏瑕快乐的很,外面又开始出现阿斑,吴刚,父母的影子,爷爷的身姿......但他们摇着头,每个人皱眉,他们不让魏瑕来,别来。
但魏瑕笑着。
可我很想你们。
事情也必须要这么做!
所以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