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平看到这一幕,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但她很快就掩饰住了。
她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然后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此时,酒吧有驻唱在唱歌。
包租婆好像没听到。
她眼睛一亮,“好啊,玩什么游戏?”
宋大平想了想,“玩猜数字吧。”
游戏开始了,包租婆先开始猜数字。
宋大平心中默默想着一个数字,包租婆每次猜完,宋大平就会根据她猜的数字给出提示。
包租婆猜数字的时候,眼睛紧紧盯着宋大平,那眼神里充满了专注。
宋大平则一脸平静,只是偶尔嘴角会微微上扬。
几轮下来,包租婆都没有猜中。
她俩,玩的幼稚不说,我懒得看,只是躲闪着脚底下。
宋大平用脚老蹭我的腿。
突然,包多多有些懊恼地拍了一下桌子,“不玩这个了,换一个。”
这时候,酒吧里的音乐节奏突然加快,舞池里的人们更加疯狂地舞动着。
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走到我们卡座前,她头发五颜六色,身体随着音乐扭动着,眼神魅惑地看着我们,“帅哥,美女,一起跳舞啊。”
包租婆看了看她,然后笑着说:“你自己去跳吧。”
其实那女孩明显看着我。
我当时的花臂露出来,好像很合那群小青年的胃口。
尤其我的模样,身材,确实配得上给女人当猎物。
宋大平则根本没有理会那个女孩,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酒后的欲望显露出来,似乎希望我能拒绝这个女孩。
我尴尬地笑了笑,对那个女孩说:“谢谢,我们不跳。”
女孩耸了耸肩,然后又扭动着身体走向其他卡座。
我认识宋大平的时候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
所以我不知道她是海量,还是装的。
喝完酒,踏马耍酒疯。
不停的在底下拿脚钩我。
“大平,咱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好!”宋大平从我身上移开目光。
修长的手指放到桌下。
我预感到不妙。
赶紧往包多多那边挪动身体。
她明显的不悦。
只是包多多这个时候从桌上拿起一个空瓶子,放在中间,然后转动瓶子。
瓶子转了几圈后,缓缓停了下来,瓶口指向了宋大平。
第一阵就是宋大平出场。
包租婆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拍着手,也忘了跟人家溜须了。
“大平,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宋大平想了想,“真心话吧。”
包租婆想都没想,似乎想了一路,她嘴角上扬,“那我问你,你是不是还喜欢郝起来?”
宋大平的脸一下子红了,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向包租婆,“这算什么问题。”
包租婆双手抱在胸前,“你必须回答。”
宋大平咬了咬嘴唇,“是又怎么样。”
包租婆笑了笑,那笑容里有一丝得逞后的得意。
她又转动瓶子,这次瓶口指向了我。
“郝起来,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想了想,“大冒险吧。”
我真没勇气回答是否喜欢宋大平的话。
“说不喜欢,但那个人能忘掉初恋呢?何况这么性感风骚的初恋。”
包租婆眼睛一亮,“那我要你现在去舞池里跳一段最搞笑的舞蹈。”
我无奈地站起身来,走向舞池。
正好转到了刚才过来邀请的女孩附近,“哟,帅哥?怎么想通了?”
她身材瘦高,但体型匀称。
主动的靠了过来,一边扭动着腰肢。
还不停的吐出舌头。
我这才发现,她也有纹身。
这叫我想起了李佳。
想起明天还要给她20万。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扭动身体,做出各种滑稽的动作。
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我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女孩竟然笑的像个下蛋的鸡。
“呵呵,哥哥想我吗?”
因为我做了几个动作。
我摇摇头,大声道:“我喝酒输了!”
她很聪明,遗憾的转身走了。
我回到卡座。宋大平看着我,竟然没生气,“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没事。”
包租婆则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郝起来,你跳得可真搞笑。”
随着时间的推移,包租婆喝得越来越多,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说话也开始含糊不清。
她靠在我身上,身体软塌塌的,“郝起来,你知道吗?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
宋大平听到这句话,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她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光了里面的酒,然后说:“包多多,你喝多了。”
包租婆却不理会她,继续说:“我没喝多,大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他。”
宋大平的手握紧了酒杯,她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发白,“你在胡说什么。”
我夹在她们中间,感觉十分尴尬。
我试图推开包租婆,可是她却紧紧地抱着我不放。
这时候,酒吧里的音乐声似乎变得更加吵闹,周围人的欢声笑语也像是在嘲笑我现在的处境。
我好不容易把包租婆从身上推开,站起身来,“我们该回去了。”
宋大平也站起身来,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好,回去吧。”
包租婆却坐在那里不肯动,“我还没喝够呢,不走。”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包租婆身边,拉着她的手臂,“多多,我们真的该走了。”
包租婆这才不情愿地站起身来。
打开我试图扶着她的手,估计潜意识怕被男人吃豆腐吧。
“那你靠在我肩膀那么半天为什么?”
女人就是这样,需要你还防着你。
直到宋大平摇晃着身体,幽怨的求助我。
我才扶着她,她把的手放在她温热柔软的腰间。
“搂着我!”说完她靠着我肩膀,一起走了出去。
包租婆摇摇晃晃,拎着驴包,这才追到我另一侧,也拉着我的胳膊。
“郝起来,我是你老板!”
我没办法,只能像拉着女儿过马路一样,牵着她。
我们走出酒吧,夜晚的凉风吹在脸上,让她俩清醒了不少。
路上人多,宋大平松开我,走在前面,她的脚步有些匆忙,像是在逃避什么。
包租婆则靠在我身上,我扶着她慢慢走着。
走到包租婆的车前,我不见外的把手伸进包租婆的驴包里,找车钥匙。
宋大平突然停了下来,她转过身看着我和包租婆,“我自己回去就好,你们小心点。”
说完,她不等我回答,就快步离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知道她不用送,她可以随便呼叫一个巡逻车过来。
我把包租婆送回了家。
在她家门口,包租婆突然抱住我,“郝起来,你踏马真花心,但为什么叫我们相遇?”
我一愣,知道包租婆的酒量,今晚不至于喝多吧。
只喝了一种啤酒,没有乱七八糟的五花三层。
她是不是故意说的?
我轻轻推开她,“老板,你喝多了,好好休息吧。”
我特意说了老板,没说多多,没说包租婆。
替她打开门,把她踉跄的推进屋子。
之后果断的关上门。
“少扯,谁知道,她神经病,再把我给告了?”
敌情不明,不能轻易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