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潜的认知里,蝎子都是黑色或者黑褐色的,这金色的还是头一次见。
蝎子耳朵,几乎所有的行动都是依靠身体表面的触觉毛。
这些触觉毛十分灵敏,能察觉到极其微弱的震动,就连气流的微弱运动都能察觉到。
大概就是阿斯玛在走动的时候惊扰到了它。
除了颜色上跟一般蝎子不一样以外,体型上似乎也更加小巧。
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体型越小的蝎子,毒性就越强。
大多数蝎的毒素足以杀死昆虫,但对人无致命的危险,只引起灼烧样的剧烈疼痛。
但是个别种类的蝎子是有剧毒的,而且有致命危险。
往往有剧毒的蝎子,基本上是体型较小的。
眼前这种蝎子体型小,且颜色罕见,非常容易让人联想到这是一只剧毒蝎子。
刘潜一直有一大爱好就是户外运动,加上后来从事寻宝活动,所以之前也有针对性地学过被小动物咬伤或者蛰伤的处理方法。
他依稀记得被蝎子之类的动物蛰伤之后,一般有几个注意事项。
首先,就是要看看被咬部位是否有毒刺残留,假如毒刺还在身上,就要将毒刺轻轻拔出来。
其次,用一些碱性水,比如肥皂水来冲洗伤口。蝎子的毒液是酸性的,碱性液体可以中和毒素,减轻肿胀和疼痛。
再次,用冰袋冷敷被蛰部位,周围毛细血管遇冷收缩,这样做可以延缓毒素的吸收,防止毒素扩散。
当然,也可以服用一些抗过敏药或者消炎药。
刘潜急忙蹲下,查看阿斯玛被蛰的右脚脚背。
因为她穿的是连体潜水服,连脚也是被包裹住了的,要看伤口还真不好办。
除非把整套潜水服给脱了,所以说吸毒液或者挤毒液是没办法了。
下来的时候,除了潜水装备和背包就没有其他东西了,而且为了装财宝,大家的背包也是清空了的。
因此,用肥皂水冲洗、冰袋冷敷、服用药物这些只是想想就好了,根本没法实施。
刘潜现在空有一身本领,但却无法施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斯玛忍受着痛苦。
一想到如果任由毒素蔓延,阿斯玛就有生命危险,刘潜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上手帮阿斯玛脱外面的潜水服。
冷艳如阿斯玛,在感受到刘潜这种霸气而又亲昵的动作之后,也不由得耳根发红。
任由他继续下去,又有点难为情,中途打断他,又有些不识好歹。
当然,这个前提必须得阿斯玛内心并不讨厌,甚至对他心存好奇和欣赏的情愫。
此时,刘潜和泰丽莎关注点都阿斯玛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脚边也有蝎子偷偷地靠近。
阿斯玛还没来不及有更多的心理活动,刘潜已经三下五除二把她的潜水服给脱了下来。
潜水服之下,是一副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虽然穿着保暖内衣,但丝毫掩盖不了她的性感和火辣,反而增添了一层若有若无的神秘感。
这样的尤物对男性来说根本就是毫无抵抗力,哪个男性看了不血脉喷张。
刘潜尽量不将自己的目光掠过她的关键部位,但还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小腹发烫。
他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表情略显尴尬,神情慢慢地变得有些恍惚。
他眼神迷离地望着眼前的性感尤物,既惊喜又兴奋。
惊喜的是他眼前的阿斯玛居然变成了他曾经朝思暮想的前女友陈涵。
兴奋的是陈涵看起来似乎很燥热,正在自顾自地松解着身上的保暖内衣。
而不远处的泰丽莎此时也变成了廖霜枫的模样,她轻咬红唇,眼神火热地看着刘潜。
同时她还从外到内,一刻不停地褪去身上的衣物,露出引人遐想的黄金比例身材。
刘潜感觉现在自己全身发烫,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呼之欲出。
他心跳加快,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也情不自禁地扒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来。
很快,已经失去理智的他们,犹如烈火遇上干柴,一点就着。
洞穴室温本身就不低,加上他们不可描述的行为,个个都是大汗淋漓。
曾经世人觉得相对论太过深奥,有一位奇才却用通俗易懂地语言将其解释得明明白白。
他是这样打了个比方,当一个男人跟一个美女缠绵时,他会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而当一个男人跟一个丑女缠绵时,他就会觉得时间过得太慢。
半个小时之后,随着体能的消耗以及汗液大量地流出,他们的头脑慢慢地变得清醒起来,眼睛也逐渐变得清明。
刘潜恍惚间,看到眼前的两人已不是陈涵和廖霜枫,而是变成了阿斯玛和泰丽莎的模样。
刘潜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当再次看清两人的脸之后,他瞬间惊醒,整个人惊坐了起来。
她们两人动作一滞,相互看向对方,再看看刘潜。
阿斯玛马上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又害羞又气恼,眼神复杂地瞪着刘潜。
刘潜也是脸红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不停地尴尬地挠头。
同时慌张地把衣服往身上套,一副被现场捉奸慌乱穿衣的画面既视感。
泰丽莎倒没有多不好意思,只是一脸疑问,搞不清楚他们怎么就这样坦诚相见了。
在其他事上,刘潜几乎都可以保持清醒的头脑,但是面对目前的状态,他还真没法快速有效地理清思路。
待大家都穿好衣服之后,刘潜干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
他接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我感到十分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自己大脑发热,身体不受控制一般。”
这样一说听起来就像是在推脱责任,把锅甩给客观原因,有裤子一提不认账的嫌疑。
刘潜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又态度诚恳地补充道:“我们大夏国男人讲究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也会对你们负责,不管是用金钱还是其他方式。”
泰丽莎摆了摆手,似乎对刚刚发生的事丝毫不在意:“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快乐也是相互的,不存在谁占谁的便宜。”
“只不过奇怪的是,刚才我感觉整个人都不正常,比吃了药还要强烈,不会是你给我们吃了什么厉害的药吧?”
说完,她还一脸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