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冷冷从唇瓣吐出两个字:“傻逼。”
陆泽铭被骂也没放心上,视线重新挪回到被他俘虏的玩家。眼瞧见暗器男人的精神紧绷害怕,陆泽铭故意让手上的断刃更加贴紧暗器男人的脖颈皮肤。
兵刃寒凉的触感让被触碰到的肌肤瑟缩。
暗器男人大气不敢出,眼睛视线向下死死盯紧架在他脖子上的断刃上。
这肉眼可见的惊恐让陆泽铭嘴角笑容愈发扩大,“宝贝,至于怕成这样?即便是我不小心用刀划破你的皮肤,也不过是见点红、掉点血条,死不了人。别那么娇气。”
“陆泽铭,就你废话多。”沈延走过去一手拿着锁链剑,另外一只手就要给暗器男人来个搜身。
陆泽铭在沈延的手伸向暗器男人的瞬间给男人来上一脚,暗器男人根本没设防,被踹倒在地,疼的龇牙咧嘴、连连倒抽气。
“?”沈延的手被突然的状况给暂停悬在半空,斜眼瞥向正俯身给暗器男人搜身的陆泽铭。
神经病,沈延收回手的同时心里默默给陆泽铭一个评价。
周围目睹这一幕的玩家们都默契没人出声。
当陆泽铭从暗器男人口袋里掏出卡牌时,其他玩家的表情各异。
在场知晓卡牌上文字内容的玩家,有的玩家藏不住事表现的很是在意卡牌上的内容,另外的知情玩家——像俞意衡几人就反应很淡。不知晓卡牌意义的玩家纷纷在寻找自己身上的卡牌,想要得知卡牌上有什么信息。
“宝贝,本来想找到东西放你一马,现在看来你只能死。”陆泽铭说话间抬手,手上的断刃干脆利落插入暗器男人的心脏位置,紧接着断刃释放技能让男人的血条飞速下降,直至清空。
陆泽铭瞧见男人死不瞑目的模样,唇角浮现的笑容诡异。
沈延看到陆泽铭出手干脆就知道暗器男人跟他们不是一个阵营,转头甩出锁链剑对着男人的几个同伴下死手攻击。
陆泽铭翻了翻男人身上,拿出皱巴巴的曲谱,慢悠悠抻平。
断刃收回,滴血未沾。
俞意衡在沈延出手的瞬间就挽弓射箭,陈婉怡跟陈家齐余光注意到俞意衡的动作都是惊讶看过去。
只见箭支直冲冲朝着沈延方向去,陈婉怡眼睛微微睁大几分,她哥出手就这么随心所欲吗?刚刚不是还说别急嘛。
直到这支箭射中的对象是跟暗器男人一支队伍那个拿权杖的女生,陈婉怡和陈家齐都有点傻眼。
连沈延都难免错愕,难以置信看向出手的俞意衡。
唯一从一开始就清楚俞意衡射击目标的人只有柏霖,柏霖看到俞意衡射箭的动作和瞄准方向、拉弓力度,立马就判断出俞意衡要射的另有其人。
沈延和陆泽铭同时出手,快速解决掉暗器男人同行的所有玩家,不出所料他们一整支队伍都是同样的卡牌阵营。
沈延又没忍住看向俞意衡,刚抬眼就被宽大的手掌挡在眼前,距离太近把他的视野遮挡的严实。
身旁传来陆泽铭轻佻的称呼,“宝贝,总是盯着得不到的人,不难受么?”
沈延想到陆泽铭口口声声说喜欢他,顿时心生恶意,存心故意恶心陆泽铭,于是唇角勾起讥嘲的笑容反问:“你跟我有什么两样,你都不难受,我难受什么?”
谁料陆泽铭一点不恼,还笑吟吟接话:“宝贝,看来我们各方面都很般配,连单相思都一样。”
沈延听这话更琢磨不透陆泽铭这个神经病在想什么,这话说的就好像是真喜欢他一样。这傻逼,真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