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建凡顺利的搞定了张老师,从此,文建凡就有了影视方面的开山大弟子了。姜文、丛珊、吕丽萍、岳红、刘小宁、刘斌、江澄、曹力、高倩、王晓燕、仇晓光、薛山、郝光、贾玉兰、余俊武、杨利山、李一哲,这十七人从照片上看虽然都不算俊男靓女,但也称不上歪瓜裂枣。
班里的女同学照片文建凡端详了好久,这几个女孩对比自己那一届,还真是有所不如,也就一个丛珊看上去能打个七十分,其余的那些学生也就在及格线之上,文建凡只好自欺欺人的希望她们是不上镜吧。
演员是一个职业,不是每个演员都能当上主角,电影电视里一些重要的配角演好了比主角还亮眼,而且没有小角色,只有小演员。只要他们演技精湛,演什么像什么,将来都会有个响亮的名字叫老戏骨。
内地现在流行所谓的伤痕文学,诗歌也开始逐渐流行起来,文艺青年是越来越多了。电影是要紧跟时事的,一个是对越反击战、一个是知青回城、一个是知识分子平反,这三件大事都算得上是热门。
知青生活文建凡没经历过,这个写不了,知识分子平反的事情文建凡也没办法写,可对越反击战自己这支连队真的不具有代表性啊,而且上级领导的指挥水平确实令文建凡不敢恭维,这个题材如果在国外上映还有可能获得好评,但想要在内地上映,那将会遥遥无期。
思来想去,文建凡还是决定写一部小说,就写自己当兵的经历。小说名字文建凡也准备好了,就叫《全金属外壳》,虽然有拍马美式装备的嫌疑,但战争中的胜败文建凡还是要点出来。
当兵的那点事还历历在目,文建凡下笔如有神,每天除了备课就是写小说。老爷子时不时的过来瞅两眼。文建凡写完第一稿的时候,老罗那边来电报了,位于深圳罗湖区的项目即将开工建设。
速度这么快?习惯了慢节奏的生活,文建凡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自上而下的报批手续能这么快办下来实在是出乎文建凡的想象。老罗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不仅将所有的黄金白银期货抛售一空,而且还在不停的沽空。
赚惯了快钱的人是看不上实体经济的,所以老罗对企业的建设并不怎么关心,大部分事项都是文建平在签字。老大很烦躁,他其实更喜欢实验室里的研究,而不是对企业进行管理。两人一合计,便在香江的电视和报刊上登出了五百万年薪招聘总经理的广告,轰动一时。
马上就要开学,文建凡的第二稿还没出来,他也知道这是注定发表不了的真实小说。就在距离文建凡家不到三百米的交道口街道上,香江公司驻京办悄然成立了。四名残疾退伍兵就是这个驻京办的员工,他们都是文建凡手下带过的兵。
“连长,我们来看你啦!”魏保军带着三个弟兄大大咧咧的站在门口大声喊道。
“我草!魏保军、颜兵、李军、常斌,你们怎么来了?快请进,请进。”文建凡没想到这帮家伙能找到家里来。
“嘿嘿,连长,我们又成了您手下的兵了。您别看我们都有些残疾,可您教的武术我们一直没有落下。”颜兵说道。
四个家伙,魏保军踩上地雷炸掉了左前脚掌,结果因为术后感染,把小腿都锯掉了,现在装的是义肢。颜兵少了条右胳膊,也装上了义肢。李军是肚子挨了一枪,当时肠子都流了出来,他自己塞回去的。常斌缺了半只耳朵,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平添了几分凶相。
“能活着回来就是胜利啊,最近怎么样?都找媳妇儿没有?”文建凡拍拍这个,又摸摸那个,心里一时间百感交集。
共同出生入死的战友之间还真是无话不谈,有什么说什么,四个家伙都不声不响的退伍回家,还把婚给结了。很庆幸这是个不讲究物资的时代,而是重英雄、慕英雄的时代,也是个最淳朴的年代。战场上光荣负伤的战士都能收到很多女孩子追求的信件,残疾了也能找到漂亮的媳妇儿。
“操!你们结婚都不通知我是吧?那生了娃得喊我做干爹,你们没意见吧?”文建凡懊恼的说道。
“那您这干儿子得排队喊您干爹了啊。”李军是一排的战士,严格来说不是文建凡这个特种连的兵,但真正出国作战,跟着文建凡这支小队南征北战,反而比老连队的感情要深得多。
“连长,您那次被关起来,我们去帮您申诉了,可是上面的领导......”魏保军是后来才知道的,刚开始上级只是说文建凡治疗伤病去了,并没说具体情况,大家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人呐,不遭人妒是庸才。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到这里是来办什么事么?”文建凡还不知道驻京办的事。
“连长,您别想甩下我们,哥几个今后就跟您混了!”常斌把香江鼎鑫公司招人的事情说了一遍,他现在是驻京办的司机,也是文建凡的保镖,这是老大安排给文建凡的。
“跟我混?我可没什么好处给你们,每个月就是那点固定工资,你们能养活全家?”文建凡还不清楚香江那边是怎么安排的。
“嘿嘿,连长,我们都知道您是超级大富豪了,在深圳的时候我还以为您哥哥就是您呢!他不仅给我们父母发养老金,还给我们家属安排工作。连长,您真的准备把那些烈属和伤员都接到深圳,给他们安排工作啊?”魏保军问道。
“别问我,我现在就是个老师,我比你们都不清楚状况。既然给你们安排了工作,那些战友和亲属肯定也会安排的。你们现在住哪儿?家属都安排好了么?”文建凡正纳闷呢,自己的老哥不可能让他们两地分居啊!
“我们来了一个礼拜,才把屋子收拾利索。办事处就在胡同口边上,一套三进的院子我们四家住,房子宽敞着呢,我们家属都是做菜做得比较好的,平时就负责您和老爷子的伙食,公司还开工资。”老板不仅是以前的上司,还有情有义,魏保军几人对公司的安排相当感激。
“走,去看看,一会儿咱们聚个餐,我也认识一下几位叔伯和嫂子。”文建凡当即起身。驻京办就在炒豆胡同和板厂胡同之间的交道口边上,离着还真不远,走几步就到了。
进院子又是一阵寒暄,川音、湘音、苏省口音、粤省口音交织在一起,文建凡自己听着都觉得费劲,真不知道他们这些老人这一个礼拜是怎么沟通的。
“我们当翻译呗,连长,今儿您就在我家吃饭,试试我家的手艺,不瞒您说,我家老爷子在我们十里八乡做菜的手艺那是相当的好。”颜兵抢先说道。
“去我家吃,我妈的手艺好。”
“连长,去我家吃,我家老爷子的手艺还得过县长表扬的。”
大家拉扯着文建凡的手,似乎去谁家,谁家就很光荣一样。“停,我们今天聚餐,然后一家吃两天,大家轮着来行不行?老魏,这两天你去打听打听,看看这间院子能不能扩大,还是以合资的形式在这里建个大商场。如果能行的话,就从香江那边发货,咱们这里也可以自力更生,丰衣足食,还能解决街道的一部分就业问题。”
“连长,要是上面批下来,我们这么多人住哪啊?”李军问道。
“你傻啊,连长连那么好的武器都能弄到,会让你全家睡在马路上?你啥时候见过连长亏待自己人的?”常斌脑瓜子活一些,知道连长不会乱出主意。
晚餐很丰盛,每家凑了几个自己拿手的特色菜,手艺确实不错,老爷子吃得赞不绝口。老爷子们喝了点酒,文建凡的这几个战友反而没喝。公司有明确的规定,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头脑清醒。
“连长,再过两三天公司拨给我们办事处的车子就应该到了,今后您上下班就由常斌和我负责接送。李军和颜兵负责办事处的联络。”魏保军说道。
“别,千万不要这样,我不是什么大领导,还给配司机和保镖,十几公里的路程又不是很远,我自己骑个车就可以了,再说咱们学校还有班车呢,要是刮风下雨,我还可以坐班车去学校。你们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带着家人一起去公园逛逛,熟悉熟悉整个四九城。记住了,这是皇城根儿,不许惹事。”文建凡可不想把自己的生活弄得很高调。
学校终于开学了,文建凡要去昌平校区上课,十几公里的路程骑个摩托大约二十分钟就能到校。只要不下雨,还真的不算什么。刚打开大门,文建凡就发现门口站着两位门神。
“连长,我们的职责就是接送您上下班,您不会让我们丢了工作吧?”魏保军笑嘻嘻的说道。
“我骑摩托去就可以了,你们那几辆车留着接待用吧。”老大送来了五辆车子,平治、巴依尔、富豪、劳斯莱斯,这些车本就稀奇,还有一台法拉利250 Gto型跑车,这台车是旧车拉到法拉利工厂重新改造的。
“连长,我骑摩托,今儿您先坐车去,咱们离学校远一点下车,您再骑车去学校,也算我们完成任务了不是。不然光拿钱,不做事,这可不是我们的风格。”常斌说道。
“操,他一个断了腿的人给我开车,我坐着能心安吗?赶紧滚蛋,别耽误老子上班。”文建凡笑骂道。
“那我来开,老魏你骑摩托。”常斌乐呵呵的,他俩早就商量好了如何让连长就范呢。
四九城的领导干部不是一般的多,比文建凡这个小科长只不过是沧海一粟,但不光有车子接送,还能配上司机和保镖的还真是不多。崭新的劳斯莱斯银灵挂着黑牌行驶在马路上,实在是太吸引眼球了。
“连长,这车可比咱们的军车舒服多了,咱们内地什么时候能生产出这么高端的轿车啊?”常斌感慨着国外汽车工业的发达。
“你问我,我问谁。汽车、飞机都是国力的标志,代表着最新的工业技术,咱们连大飞机项目都能搁浅,我真不知道航空部门的这些领导脑子里想的是啥。买外国人的飞机看着是便宜,可别人卡脖子的时候就知道这等于是自废武功了。你们几个没事的时候报个班学日语,到时候我要你们去小本子国给我办事。”文建凡知道的信息远比普通民众知道的要多得多。
“您不会想要我们暗杀他们天皇吧?”
“滚蛋,都给我好好学习,等你们都掌握了,到时候真的安排你们去小本子。”文建凡这会还惦记着幕府宝藏呢。
昌平校区里,认识他的文建凡不多,不少学生都比要大不少,但能骑着摩托车来上课,这就成功的吸引了绝大多数的目光,不少人都纷纷打听这是哪个新生。
“骑摩托车的新生?”即使是认识文建凡的老师也不由得一愣,随即才明白过来。“他啊,他可不是什么学生,人家早就毕业了,还是老美的研究生毕业,还上过战场,现在是咱们学校的老师。”
自古以来文人相轻似乎是常态,但是当你达到了别人努力追赶也达不到的高度,别人就不会再嫉妒你了,只会用羡慕的眼光看着你远去。
学校的学生多了,再也没有儿童表演班那么受重视,这个也是常态。十七名学生看着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老师站在讲台上,只觉得是不是这位同学进错了教室。
“同学们好,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文建凡,是你们的班主任,负责教你们表演理论和表演技巧。是不是看着我年轻,觉得不像是老师?别担心,我不会误人子弟,如果你们能学到我的本事,天下之大,哪里你们都可以去得。”
文建凡指了指自己,继续说道:“你们的履历我都看了,也进行了一番研究。演员这个职业需要经历,经历得越少,你们就越是苍白,只有经历的多了,你们演什么才能是什么。我很年轻,你们基本上都是我的同龄人,但你们才进大学的门,而我早就研究生毕业,这就是差距。今后我将带领你们学习,学习如何演戏,如何全身心的融入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