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顺利吗?”
“今天嫂子带我去了洪山镇,那里挺有意思的。”
“我想回家看看,但我不敢回去。”
“一潇,我好想你。”
.....
我刚想回消息,电话响起,接起来一听燕灿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喂,你小子终于肯接电话了?”
我咳嗽了两声说道:“咋啦?”
“还咋啦,你到底跑哪儿去了?电话不接,消息也不回,这都火烧眉毛了,马上就期末考试,你还在外面野!你知不知道这次考试有多重要,挂科的话,下学期可就麻烦大了!”燕灿燕灿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与埋怨,在电话那头噼里啪啦地倒豆子。
我把手机稍稍拿远,避开那高分贝的 “攻击”,等他稍微喘口气,赶忙解释:“放心吧,我这两天就回去,这段时间事情有点多。”
燕灿那边安静了一瞬,似乎在平复情绪,随后又语重心长地说:“你可别不当回事儿,这次考试覆盖面广,好几门课都不简单。大家都在抓紧复习,就等你回来一块儿抱佛脚呢。”
“oK,多谢了。”挂断电话后我也是长舒一口气,这段时间的事情太多了,导致我都有点忘记自己是个大学生了。
随后我拿起手机给薛梦梦拨了过去,很快接通,薛梦梦惊喜的说道:“一潇,你...”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我打断我说道:“放心,我没事,东西拿到了。”
“那就好,那就好。”薛梦梦在电话那头带着些许哭腔。
我赶紧说道:“别担心,我明天就回庐州。”
“好。”
.....
.....
第二天清晨,我们三个人便坐上了飞机飞回了金陵,一落地戴佳就火急火燎的走了,说是他女朋友找他有事情,而我和向公明则是开着车回了庐州,等把我送到楼下后本来我准备让他上去吃顿饭的,结果这大哥说他想佘诗了,得赶去找。
到家还没有拿出钥匙开门,门就被打开,薛梦梦一脸欣喜的看着我,眼眶却微微泛红,显然是这段时间担心坏了。她二话不说,直接扑进我怀里,紧紧地抱住我,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不见。
“你可算回来了,我每天都在担心你。” 薛梦梦的声音带着哭腔,在我怀里喃喃说道。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让你担心了,是我的错。”
过了好一会儿,薛梦梦才松开我说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都感觉空荡荡的。我每天都盼着你能早点回来。”
“让你担心了。”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话语里满是歉意。薛梦梦摇了摇头,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牵着她的手走进屋内,家里的一切都还是老样子,熟悉又温馨。薛梦梦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目光一直黏在我身上,上上下下打量着,像是要确认我是不是真的毫发无损。“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我都快急疯了。” 她语气里带着嗔怪,可更多的还是担忧。
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后,薛梦梦听得眉头紧皱,听到惊险处,还忍不住攥紧了我的手,直到听完,才长舒一口气:“还好你没事,以后再有这种事,一定要提前跟我说,我真的会担心死”
我耸了耸肩说道:“我也想,但是,我在魔界没有信号啊。”
“好吧,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做饭。”薛梦梦说道。
我突然想到之前薛梦梦做的菜但碍于她此时两眼冒光的模样只好轻咳一声说道:“都行,都行。”
看着薛梦梦满怀期待地走进厨房,没一会儿,厨房里便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像是厨具们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混战。
我坐在客厅,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回想起以往薛梦梦为数不多的下厨经历,那成果实在让人难以恭维。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薛梦梦端着一盘黑乎乎的东西从厨房走了出来,我定睛一看,勉强辨认出那似乎是一盘炒土豆丝,只是这土豆丝被炒得面目全非,黑黄相间,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尝尝,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做的。” 薛梦梦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将盘子往桌上一放,还颇为贴心地递过来一双筷子。
我咽了咽口水,犹豫着夹起一筷子土豆丝,刚入口,一股焦糊味瞬间在口腔里炸开,那口感,又干又柴,像是在嚼一块烧过的木头。我强忍着不适,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嗯…… 味道还挺独特的。”
薛梦梦眼睛一亮:“真的吗?我还担心做不好呢。” 说着,她自己也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刚嚼了两下,脸色就变了:“哎呀,怎么会这样,我按照菜谱做的呀。”
我看着她懊恼的模样,心中一软,安慰道:“没关系,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下次肯定能成功。” 薛梦梦叹了口气,把盘子撤了下去:“算了,我还是点外卖吧,不能委屈了你。”
“咳咳也好。”看着眼前的食物我实在没有勇气说出我吃光的话,毕竟我可不想就这么去了医院洗胃。
点了外卖后薛梦梦依偎我怀里说道:“一潇。”
“嗯?”我看着电视问道。
“等到诅咒解除了你就不会离开了吧?”薛梦梦说道。
我轻轻的把薛梦梦揽入怀中说道:“嗯,不会离开了。”
闻言后的薛梦梦把头埋进我的怀中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外卖送来后,我们总算吃上了一顿正常的午饭。饭后,我坐在沙发上休息,薛梦梦突然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一潇,我今天早上出门,在小区门口碰到一个奇怪的人。”
我来了兴致,问道:“怎么奇怪了?”
薛梦梦皱着眉头回忆道:“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戴着一顶宽边帽子,看不清脸。他一直盯着咱们家的方向看,我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感觉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