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
一道哀婉的声音忽然在众神耳边响起,就见一个美得如同精灵的女子,提着长长的裙摆,脚步慌乱地朝着倒在地上的王子奔去。
女子一身紫色长裙包裹着火辣的娇躯,她的脸颊宛如春日里最娇艳的桃花,泛着淡淡的粉红。
一头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奔跑肆意飞扬着,她的双眸仿佛是一片能将人灵魂都吸进去的湛蓝海水。
她是天生迷人的尤物,她的一颦一笑都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她是爱情和欲望的化身——阿佛洛狄忒。
她本就是大海上的一个梦幻般的泡沫,现在化作了女神,她赤着脚奔跑着,每一步落下,地面上就撒下一层晶莹的盐。
这一层盐,一直铺到了三个男人的心里,让他们心痛的无法呼吸。
第一个男人是赫菲斯托斯,他是阿佛洛狄忒的丈夫,奥利匹斯山十二主神之一。
他身上挂着火神、锻造与砌石之神、雕刻艺术之神这一大串的亮眼头衔,却被当面戴了绿帽子,他是有理由心痛的。
我不就是长得着急了一点吗,不就是对艺术痴迷了一些吗,你至于这么迫不及待吗?
当然,他是不肯承认自己长的丑的,而且是非常的丑,他还不爱洗澡。
他整天就爱打铁,这烟熏火燎的,让满心憧憬着甜美浪漫爱情的阿佛洛狄忒如何能接受?
有一次,那是一个宁静美好的夜晚,阿佛洛狄忒像往常一样美美的洗完澡,浑身散发着清新的香气,慵懒地躺在床上等待着丈夫的归来。
然而,一脸褶子的赫菲斯托斯满面尘灰烟火色的回来了,他脸上还挂着憨憨的傻笑,一步步走向了她...........
那一刻,有轻微洁癖的阿佛洛狄忒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她开始向命运吹响了抵抗的号角。
那一刻,天地众生都发现,她也不是不能原谅。毕竟,她和那位潘小姐一样,都是包办婚姻的受害者!
提到这场包办婚姻,就不得不提到第二个心痛的男人,众神之王宙斯。
宙斯在奥林匹斯山,号称小泰迪。
他连自己的重孙女都不放过,又怎么可能放过阿佛洛狄忒这个天生尤物呢?
他对阿佛洛狄忒展开了猛烈的追求,许诺了无数的好处,无尽的财富和至高无上的权力,只要阿佛洛狄忒点头,都将属于她。
只可惜,宙斯失败了,阿佛洛狄忒喜欢年轻的帅哥,不喜欢他这个糟老头子。
她明白,老头子有钱不一定会给你花,年轻人有劲,却一定会往你身上使。
宙斯许诺的好处再多也没用,她本就是海上的一个泡沫,她从不信承诺。
这遭老头子恼羞成怒,才把她许配给了众神之中最丑的老铁匠赫菲斯托斯。
宙斯恶毒地想着:“你每天只要多看看他,早晚会对我回心转意的!”
阿佛洛狄忒却给宙斯上了一课,年轻人就是叛逆,尤其是,年轻的女人!
而第三个心痛的男人,是海神波塞冬。
他是人在寒冰床上坐,锅从天上来。
当他看到那根毫毛落了地,心中就已经明白,自己面对那个还未曾露面的对手,恐怕是毫无胜算。
所以这个事情吧,他的策略是能躲就躲躲,就当我不知道。
然而,阿佛洛狄忒这一跑,地面上洒下的那层盐,一下子就让他的计划泡汤了。
大哥,你是海神啊,海上的一个泡沫把盐都洒在了两个主神心头的伤口上。
关键,其中一个主神还特么是出了名的小器鬼,众神之王宙斯,你猜他会不会想起你?
现在,奥林匹斯山都让人给干塌了,你说自己没听见?
么得办法了,波塞冬只好穿上了华丽的战衣,拿起了他的海神三叉戟。
就在迈出第一步的瞬间,波塞冬就想好了一会儿的所有台词。
另一边。
美丽单纯的阿佛洛狄忒根本想不到,自己只是担心阿瑞斯,着急跑了这么几步,就让三个男神如此难受,
还引发了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美丽单纯的她,满心满眼都只有她的阿瑞斯,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将英俊的王子紧紧抱在了怀里。
而睡着了的阿瑞斯,自然不知道自己此刻赢得多么漂亮。
他只知道,人生在失败的时候,总是会有那么一群狗在暗中咧着嘴笑。
他却不知道,此时那一群嘲笑他的狗,看着他被阿佛洛狄忒抱在怀里的样子,后槽牙都酸了。
战场失意,他情场却很得意。
忽然,一声怒喝让众神的心里都好受了不少:“大胆妖猴,竟敢来我奥林匹斯山撒野!”
而后,一个手握海神三叉戟的男人,—脸威严的出现了。
波塞冬一身神力汹涌澎湃,周身的空间都开始微微扭曲,看起来异常的神秘和强大。
他的计划是,一会儿找机会和那猴子近战,然后偷偷告诉他:“小弟叫波塞冬,是个海神,嗯......很水的那种!”
主要就是,争取输的不要那么难看。
毕竟,现在混社会,不是靠打打杀杀了,现在靠的是人情世故。
而云头之上,猴子感应了一下他的气息,却微微有些失望。
嗯,也就比当年的老龙王强点,但是,不多!
猴子想了想,并没有落下云头,而是随手扔出了手中的铁棒。
那铁棒在落下云头的瞬间,花光一闪,接着一化千万,每一根铁棒都飞向了一个奥林匹斯山......高高在上的神明。
我,猴子,贼猛!
不信?
那好,我一个,单挑你们一群。
波塞冬这一看就乐坏了,这一下,准备好的台词都不用了,现在可没人能说我海神身上全是水了。
毕竟,大家都挺水的!
三秒钟后。
笼罩了整个奥林匹斯山那铺天盖地的铁棒,再次合成一根金灿灿的铁棒,飞向了云端。
而奥林匹斯山众神,已经全趴下了!
云端之上,猴子一脸不好意思地搓搓手,他身前的一块布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
无他,唯手熟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