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尸米联队的到来,一心想当大队长的玄田牛一真的就坐不住了,他选择相信石阁勤寿和谷俊宇的话,这次升官的机会实在难得,必须把最强劲的对手石川给干掉。
他的忠实小弟,炮兵少尉步川一夫被委以重任,玄田牛一表情严肃,煞有介事:“步川君,你是我最信任的人,经过我这两年来的仔细观察,特高课的石川右卫门已经彻底背叛了大日本帝国和天蝗,你我都有责任清理这个蛀虫,我现在把这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你,请你不要让我失望!”
步川一夫一听这话,马上来了精神:“请阁下明示,我该怎么做?”
“偷偷的干掉他!”玄田牛一恶狠狠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然后又给这个小弟画几个大饼,“事成之后,我是大队长,你就是中队长!”
步川一夫更精神了,大叫一声:“哈依!今天晚上就行动!绝对不让阁下失望!”
玄田牛一递给他一把驳壳枪:“要用这个!我们要给他留下一点尊严,就当他死在了中国军队的枪下。”
步川一夫领了命令离开了,玄田牛一马上又叫来了另外一个亲信沃野饭见。
他重重叹口气,显得很是无奈:“沃野君,你和步川一夫都是最值得我信任的人。他知道我和石川有矛盾,竟然要去刺杀石川,我很担心,如果事情败露,我就当不成大队长了,你的中队长也没希望了!这让我很为难啊。”
沃野饭见咬牙切齿地回答:“我去盯着他,不让他做傻事!”
玄田牛一再次叹气:“石川才是真正阻挡你我晋升的拦路虎,我的意思,你的,应该明白吧?”
沃野饭见经过一番激烈的思考,总算明白了长官的意思:“我会在他刺杀成功之后,让他永远闭嘴!”
“去吧!”玄田牛一同样的给他一把驳壳枪,“我会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回去,永远享受国民的供奉!”
杀人灭口的手段算是被他玩明白了,玄田牛一同样给自己准备了一把驳壳枪,也在心里给沃野饭见准备了一个骨灰罐子。
谷俊宇回到家里,孩子们都早早睡下了,炉子里的水还热着呢,怕吵醒了如花和孩子,他就自顾自地倒水在堂屋里洗脚。
今天住在如花房里,如花现在可不会给他洗脚了。是因为梅川奈依给瞎狗子洗脚的样子让她看了很不舒服。
当初就是因为给刚当上保长的瞎狗子搓背,才搓到一张床上去了。从此也跟着过上了好日子。
范如花听到动静,披着棉袄出来了,给他扔了一块擦脚布,埋怨说:“你看看你,天天忙得跟龟孙一样,两头不见太阳的,还不如在村里当保长的时候呢。”
谷俊宇接了擦脚布把脚擦干净,把一只脚抬起来,对如花说:“媳妇,拿你的针来,把血泡挑了。”
如花把插在墙缝里的钢针拿下来,搬过来一个小凳子坐在他对面,把他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用针挑破了那个血泡,疼得谷俊宇直吸溜嘴。
“你说的对,现在的日子,真累。在村里的时候吧,天天光这脚板,也没打过血泡。现在皮鞋穿上了,小车坐上了,屁股越来越大了,这身皮也变得娇了。”
范如花把脓血挤干净了,又抱起他另外一只脚检查一下,没有血泡,这才安心下来:“你是个干大事的人,俺一个娘们家家的,也不知道咋帮你,唉!”
“你老公公要去当和尚了。”谷俊宇告诉她今天和夏传虎谈话的结果,“以前怪烦他的,现在一看,也怪可怜的,也算是家破人亡了,老了老了,又成了光棍一条了。”
范如花咬牙切齿地说:“那个老龟孙,活该!报应!”
谷俊宇安慰说:“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咱得抓紧时间了,咱乐呵乐呵一下。”
“干什么?”范如花斜了他一眼,“你忘了这一屋孩子咋来的了?你是不带他们,这大的吵,小的闹,头都快炸了!”
“跟放羊一样,一个是撵,两个也是放…”
大同街钟鼓楼附近,皎洁的月光落在地上,把地上一层白霜映照得很显眼。
陆二喜和手下兄弟跺着脚搓着手哈着白气,冻得直哆嗦。
徐州的冬天就是冷得出奇,阴冷的风只要能吹进领口,就让人感觉是从骨头缝隙里往在冒寒气。
他们现在还不能下班,毕竟还是有暗中保护石川的任务。石川现在还正在和石阁勤寿以及新来的尸米克郎联队长把酒言欢。
尸米克朗喜怒无常的样子也确实让人难受啊,喜的时候能把你当亲爹,一转眼就会因为你哪个字吐字不清大发雷霆。
而且这个新来的家伙嗜酒如命,酒量还不行,一喝就高,石阁勤寿偏偏还有意在灌醉他。很快,就打起了醉拳,对着桌子上的杯碗盘碟张牙舞爪,好像是在沙盘上指点江山,甚是嚣张。
最终,尸米克朗滑到了桌子底下,铁脑壳把大理石地面砸得砰砰响。
石阁勤寿趁机报复,大嘴巴往脸上抽:“尸米君,醒醒,喂,起来继续喝!”
“喝,喝,喝!”嘴上呜呜啦啦,人却已经断片了。
尸米克郎让卫兵给抬走了。
饭店经理拿着账单过来唯唯诺诺地问:“各位太君,谁来结账?”
石阁勤寿生气了:“什么结账?谷俊宇的付钱!”
经理开始疯狂挠头皮:“太君,这个,他…”
“八嘎!”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谷俊宇压根就没给饭钱,“谷的,大滑头!”
石阁勤寿无奈摇头,看向石川,尽量装出和气的表情来:“石川啊,我出门着急,没带现金,这个费用还是由你们特高课来负责吧!”
为了渺茫的升官希望,石川只能忍痛掏钱,付了账,他由衷地感慨:谷的,真正的无欲则刚啊!不求于人,就什么都不怕了。
出了饭店,石阁勤寿就不再搭理石川,在山下长川的护送下回了司令部。
黑暗里,三双眼睛已经盯上了落单的石川,三双眼睛的背后,还有几双眼睛也在盯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是这样。
偏偏这个家伙喝了酒就想找点乐子,警察局是他最喜欢去的地方,那里赌博的气氛可比赌场里好多了。
(寡人最近俗事缠身,有些心浮气躁,成天稀里糊涂的。原本写书只是兴趣爱好,但是他给我稿费,就让我有了一种上班的感觉,还有你们这些老铁为俺疯狂的看广告,心中感动莫名,眼前甚至出现一幅画面,一个叫花子盘腿坐在地上,用二胡拉着没在调上的二泉映月,还有一群叫花子听得直乐,还把自己辛苦讨来的钢镚扔进我的碗里。
不为国不为家,就为了你们这些铁哥们,我决定好好沉淀一下,重新把剧情梳理一下,粗制滥造,绝对要不得,你们的阅读体验是我的最高追求。你们就当我说的是真心话吧,)
野比一郎曾经说过:“由于猪哥言辞激烈,口无遮拦,已经被某音彻底除名,有谁要想领略我猪哥风采,快\\手来找-独行猪哥,这老头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