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鹏:又一个兄弟要结婚了,以后不能和我们一起鬼魂了。
何占森:你什么时候结婚?
阿鹏:你还问我,你呢?
何占森:阿仁呢?
阿鹏:去上海了,最近他经常去上海,据说上海有个女孩子吸引了他。
何占森:哈哈哈,那是好事啊。
阿鹏:是啊,不过兄弟们都散了,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
何占森:也是,咱们这一伙儿,能凑齐的时候就那么一会儿了。不过阿仁去上海发展也不错,说不定能在那边安定下来。你呢,你结婚对象是谁啊?总不能再打光棍了吧。
阿鹏:我心里已经有个人了,就是感觉还没到时候说出来。你知道我这个人,总是比较犹豫,就像那首歌唱的一样,想接受她的温柔,又不愿失去自由。
何占森:得了吧,你就别拖着了,看准了就下手。要是错过了,可就后悔莫及了。你看阿仁,这次去上海说不定就是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呢。
阿鹏:你说得对。我可能就是顾虑太多,怕这怕那的。哎,咱们兄弟几个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整天嘻嘻哈哈的,以后可没那么多机会了。
何占森:话是这么说,但是日子总得往前过。咱们把各自的生活过好了,也是一种交代。说不定阿仁在上海遇到合适的姑娘,很快就把自己的终身大事解决了呢。
阿鹏:嗯,希望他能幸福。对了,你说阿仁在上海能不能习惯?虽然都是大都市,和咱们这边还是有不少差别的,我反正是不喜欢上海那里,说话声音没有我们广东好听。
何占森:他可不是小孩子了,应该能适应的。而且他说那个女孩子对他也有点意思,说不定他的生活就会迎来大转变呢。你这是明显的地域黑,哈哈。
阿鹏:那希望他能快点安定下来。我也得加快自己的节奏了,不能一直这样混日子。
何占森:这就对了嘛。你可得加油啊。对了,咱们下次什么时候聚一聚?阿仁要是回不来,咱们也该好好坐下来叙叙旧了。虽然平时都在一个公司,但是却不经常见面。
阿鹏:嗯,我联系联系大家,找个时间,咱们兄弟几个一定要好好聚聚,把这些日子的事情都说说,把阿德他们也都叫上,都是从最开始跟着咱们的。
王正刚:阿森,明哥电话,找你有事。
何占森:好的,我接一下。
刘姝澜:鹏哥,你把股权卖了,以后你干什么呀?
孙韵辰:要是我就先躺平,舒舒服服的睡个几天几夜,然后去五星级大酒店长期租一个套房。
廖海宁:你不是说要买别墅吗?怎么不买了?
孙韵辰:那么多钱放在银行里面,一年的利息都够我租个统统套房的了,还不用自己打扫,多划算。
阿鹏:你这提不错。
孙韵辰:就是。
阿鹏:明哥找你什么事?
何占森:她老婆刚生了小孩,他想回来一段时间,问我能不能找个人替他。
阿鹏:你怎么打算的?
何占森:不知道,他说他岳父想见见小孩,要不你去?
阿鹏:我不去。
王正刚:阿森,我去吧,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何占森:正刚,你可想好了?,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明哥很可能回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回不去,你想好。
王正刚:想好了,我也想出去看看,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吧。
何占森:那行,你和明哥交流一下,你们定好了就行,其他的我不管。
王正刚:好嘞,没问题。明哥那边我这就联系,争取尽快把事情敲定下来。
何占森:嗯,行。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咱们也别闲着,说说接下来各自有什么打算。
阿鹏:我啊,先把手里剩下的一些琐事处理清楚,然后也出去走走看看,放松放松心情。
孙韵辰:哈哈,还是阿鹏想得开。
廖海宁:你就知道享受,也不想想长远点。不过你要是真有那资本,倒也无可厚非。
孙韵辰:哼,人生就这么几十年,当然要及时行乐了。再说了,钱就是用来花的嘛。
阿鹏:海宁,你也别老说韵辰了,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不过你呢,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廖海宁:不知道,何总也没有什么目标任务。
何占森:谁说没有的,我只是还没和你们说而已,大家也很累了,多休息休息,养足精神。
刘姝澜:何总,是不是特别大的投资项目?
何占森:这次搞好了,把你们几个都提升到创始人行列里面去。
刘姝澜:真的?
阿鹏:鼻涕泡都出来了,哈哈哈。
王正刚:阿森,我和明哥已经说好了,他那边没什么问题,就等他老婆身体再恢复恢复,他想让我先过去,做个交接。
何占森:行,这边现在也没什么事情,那你就及早动身吧。
王正刚:我这里的东西都不动,明哥回来都能用的上,我就把笔记本电脑带着就行了。
何占森:那就好。那这段时间你就辛苦点,先把明哥手头的工作熟悉一下。
王正刚:没问题,我会尽力的
何占森:到了那边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去找阿信,或者找涅普尼奥都行。
王正刚:好的。
阿俊:刚哥,我要结婚了,你要出国,太不给面子了,怎么着,怕出红包不成?哈哈哈。
王正刚:你哪天结婚。
阿俊:这个周六,我今天特意过来发请柬的,遇到你要出国。
王正刚:参加完你的婚礼我再走总可以了吧。
阿俊:这还差不多。何总,鹏哥给你们请柬,各位姐姐们,你们的。
刘姝澜:俊哥,恭喜。
阿俊:我去别的部门发一下。
何占森:阿俊,你婚宴订在会所了?
阿俊:是啊,我和三姐和薇姐都说好了,她们说包在她们身上了。还有仁哥说下午回来,让你找个人接他一下,他说我的婚车队由他们的金牛车队负责。
阿鹏:厉害了,金牛车队,清一色的兰博基尼。
阿俊:我先走了,周六早点到
何占森:那行,你忙吧。
阿鹏:你们谁见过阿俊的女朋友?
刘姝澜:好像只有你没见过吧,我们几乎都见过,是一个幼儿园的老师,很漂亮的,个子也很高。
阿鹏:阿俊,也算是跟我们最久的人了。
何占森:算起来他比段天宇都要早,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尽量使用田海英了,毕竟阿俊有家有室的了。
阿鹏:你们说,结婚有什么好的?首先,失去了自由,就像黎明那首歌唱的一样:打过球的朋友,喝过酒的朋友,当我恋爱他们全部失踪,你哭了我还要借眼泪给用。
孙韵辰:哈哈哈,鹏哥,你太幽默了,不过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
何占森: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把握好自己就行了。
陈潇美匆匆走了进来:何总,余成龙被判了15年。
何占森:啊?他怎么了?
陈潇美:因为贩毒和吸毒。
阿鹏:你听谁说的?
陈潇美:我一个在法院上班的同学和我说的,他说余成龙被抓了很久了。
何占森:那不对哦,一般这种案子都是很快就移交法院审判的,他怎么这么久?
陈潇美:据说是寻找他不贩毒的证据,但是始终没找到什么与他有利的证据,因为公安那边的证据链很充分,公安也不愿意这种按键积压。
何占森:不过,前段时间他老婆刘敏给我打过一次电话,也是说余成龙和毒品沾边,我当时还觉得就是个误会。现在看来这回是真没跑了,余成龙这步棋算是彻底走错。
阿鹏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严肃地说:“这种人就不该姑息,毒品可不是小事儿,祸害的可是一大片人。他这是自作自受,不过刘敏也挺可怜的,估计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陈潇美接着说:“何总,我也是觉得挺意外的。刘敏当时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你旁边,电话里声音都带着哭腔,但是我能感觉到她也很无奈。毕竟她也不知道自己老公在外面做这些事。”
孙韵辰点了点头,深有感触地说:“是啊,一旦沾染上毒品,整个人就完了。”
何占森缓缓地说:“不管刘敏知不知道,这事儿已经确定了。”
阿鹏撇了撇嘴,一脸唏嘘:“余成龙平时看着也挺精明一人,怎么就跟毒品搅和到一块儿了,这一进去 15 年,人生基本就毁了。他那生意摊子,之前还跟咱们有过些往来,这下得乱成一锅粥咯。”
何占森:阿鹏,你抽空和刘敏说一声,告诉他不要让余成龙在理乱说,上次就是因为他乱说,连个帮他的人都没有,希望这次他能老实点。陈潇美,余成龙没有上诉吗?
陈潇美:没有新证件有,上诉有什么用,还不如等到有新证据的时候在上诉,以当前的证据链来看,余成龙是坐实了。
何占森:这家伙一天尽是小聪明。我去典当行看看去,你们忙吧。
”龙邦威,把阿德叫来。“
没一会阿德来了:哥,你找我?
何占森:嗯,走,你两个和我出去吃点东西。
龙邦威:我去开车。
何占森:我问你两个一件事,你两个要老实回答我,余成龙被判了15年,这事是不是你俩个干的?
阿德:是我干的,我承认。
何占森:我只是让你们教训他一下就行了,搞这么大动静干什么?
阿德:哥,这事是我不对,但是事情都发生了,你看......?
何占森:没留下什么痕迹吧?比如被监控录像拍到?
阿德:没有,我全程戴口罩和帽子,而且还是深夜。
何占森:阿德,你先出去一段时间,等过个十天半个月的没事了,你再回来。
阿德:去哪里?
何占森:你先去马来西亚吧,到了以后打这个电话,会有人去接你,今天就动身。
阿德:那也常那边?
何占森:这事我来处理,带好你的证件就行,龙邦威,你带他先去义哥那里,义哥会安排好一切。
龙邦威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应了声 “好”,便带着阿德转身离去。
何占森望着他们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无奈与恼火。他深知阿德这一鲁莽行事,给自己添了不小的麻烦,虽说本意只是想给余成龙一点惩戒,却没料到事情失控至此。
龙邦威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小声地对阿德说:“这次谢谢你,没把我卖出去,算是躲过一劫了,不过咱们这次做事也确实太莽撞了点,以后可得长点记性。”
阿德低着头,有些愧疚地说:“怎么可能把你说出去,把你说出去了,谁来管下面的人,不过,我不这样想,当时我气不打一处来,就想给他点教训,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龙邦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行了,过去的事儿就别多想了,先按照何哥说的去做,到那边安顿好之后再想办法。”
晚上,何占森来到了一个私人会所,他和一些商业伙伴以及一些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联系。在这个会所里,何占森找到了一个叫刘爷的人,这个人在毒品交易的黑暗世界里也有一定的影响力。
何占森和刘爷在一个包间里坐下,何占森点燃了一支烟,缓缓地说:“刘爷,我想打听个人,余成龙,听说过吧?”
刘爷微微皱了皱眉头,说:“听说过,不过这小子不怎么听话,听说最近被抓了。”
何占森点点头说:“是啊,被抓了,判了15年。我想知道,他背后有没有什么人在撑腰?”
刘爷笑了笑说:“何总,你这问题可不好回答啊。在这个圈子里,谁知道谁的背后有没有人在撑腰呢?不过,据我所知,余成龙的背后没有人给他撑腰。”
告别刘爷后,他抬步走向自己的车,龙邦威早已候在驾驶座旁,为他拉开后座车门。一路上,车内气氛压抑,何占森闭目靠在椅背上,脑海中不断复盘着余成龙这件事的前前后后。他懊悔自己当初不该轻易让阿德去插手,本以为能掌控局面,却还是低估了其中的风险。
回到典当行的办公室,何占森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过了许久,龙邦威轻轻敲门进来,低声道:“哥,阿德已经上飞机了,义哥那边也都安排妥当,您放心吧。”
何占森微微点头,神色稍缓:“这几天你多留意下消息,尤其是警方那边的动静,有任何异常立刻告诉我。还有,吩咐兄弟们,最近行事都低调点,别惹是生非,咱们得先熬过这阵风头。”
龙邦威:哥,郭廷伟明天出狱,你要不要去接他?
何占森:行,明天到时候你去会所接我,我先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占森和阿鹏等人来到了会所。龙邦威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何占森看着龙邦威,缓缓说道:“龙邦威,一会儿见到郭廷伟,你让他说说自己在里面的情况。”
龙邦威连忙点头,称自己明白。
不一会儿,郭廷伟的身影出现在了监狱门口。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但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沧桑和坚毅。龙邦威迎了上去,何占森也慢慢踱步过去。
郭廷伟看到何占森,微微一怔,随后露出了一丝苦笑:“何总,鹏哥,威哥,好久不见。”
何占森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伟,出来就好,出来就好。在里面的日子不好过吧?”
郭廷伟微微叹气:“嗯,里面的人复杂得很,不过好在我熬过来了。何总,谢谢你当时照顾我妈和我妹妹,鹏哥,谢谢你当时帮我跑关系,谢谢你们。”
何占森说:“不说这些。你先跟我回公司,有些事就不要说了,都是兄弟。”
几个人来到公司。何占森让郭廷伟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问道:“小伟,在里面待了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特别是在毒品圈子里的?”
郭廷伟沉思片刻,说:“说实话,里面的人来自各行各业,我也听到过不少关于毒品交易的事儿。不过那些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具体现在外面的情况我确实不太清楚。”
何占森点点头:“嗯,这样,你出来先回去看看你妈和你妹,然后回来还去典当行上班,你看怎么样?具体工作龙邦威给你布置。”
郭廷伟:行,谢谢何总。我听说宇哥去世了?
何占森:是的,2006年冬天去世的,不说这些,晚上去会所请你吃饭,然后你明天回老家看看,出来了就别和以前那样冲动。
郭廷伟:知道了。
酒吧内。
阿龙:小伟,来,喝一杯,祝你回复自由。
黄薇:是啊,多久没有喝过酒了?今晚你多喝点。你们喝着我去一下卫生间。
何占森:今晚好好喝,喝多了楼上给你开好了房间,这几年憋坏了吧,哈哈哈。
郭廷伟:谢谢何总。
龙邦威:你怎么还这么拘束啊,都出来了。
何占森:那么多年,需要一些时间适应的,来来来,喝酒。
阿鹏:小伟,别想那么多了,你这几年不在,大家都变了很多,你呢,也不用担心什么,房子,和车这样的东西,你就不要想太多,我们都给你安排好了,房子给你买了,典当行的车你随便开,不喜欢就买新的,总之,出来了,那就舞照跳,歌照唱。
郭廷伟:谢谢鹏哥,怎么不见阿德。
何占森:阿德去外地了,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就在几个人聊天的时候,黄薇突然扑到了门摔了进来。
“我说怎么这么嚣张呢,原来有后台呀。”一个男的说到。
包房里的公主把黄薇扶了起来:薇姐,你没事吧?
黄薇:没事。
龙邦威:东红剑,你干什么?在这闹事是吧?过了,道个歉。
东红剑:我就没有道歉的习惯,我让她陪我喝杯酒而已。
郭廷伟:你再说一次,东红剑,你信不信你出不去这个包房。
东红剑:我以为谁呢,伟哥啊,怎么,你出来了?刚出来就敢搞事啊?
突然,外面进来了很多内保。
“威哥,怎么了?”
龙邦威:这个人在我们这闹事,你们知道怎么办吧?
“我看谁敢动他一下?”说话的是东叔。
何占森: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色鬼东啊,怎么打了我的人不道歉就算了,还想搞事?
东叔:不就是个女人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是啊,就是一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占森说着话站起身来走到东叔面前。
东叔:那就算了吧。
龙邦威见状,眉头紧皱,低声对何占森说:“算了?东叔,今天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这酒吧虽说平时也能容人,但这小子太过分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以后还得了。”
何占森站定在东叔面前,脸上似笑非笑,眼神却透着一股寒意,他微微仰头,看着东叔,缓缓开口道:“色鬼东,在您眼里或许只是个女人,可在我这儿,她可不是一个女人那么简单,是我家人。您今天在这地儿动了我的人,还不当回事儿,传出去,我这张脸往哪儿搁?兄弟们又怎么看我?”
包房里的气氛瞬间紧绷到了极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内保们分站两旁,眼神在两方人身上来回游移,手悄悄摸向了腰间的警棍,只等一声令下便要动手。郭廷伟也向前跨了一步,和何占森并肩而立,身上的肌肉紧绷,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死死盯着东红剑,那目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东叔:算了吧,为了个女人犯不上。
何占森冷笑一声,轻轻拍了拍龙邦威的肩膀,道:“这东叔虽说有点背景,但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今天要是就这么放了他,咱这酒吧以后在道上可就没法混了。”
郭廷伟也附和道:“就是啊,咱们不能任由这种人撒野。我看这事儿得好好说道说道。”
东叔见众人态度强硬,有些不悦,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怎么,你们还想在道上跟我斗?我东叔虽然年纪大了,但也不是吃素的。”
阿龙:东叔,你不吃素难道吃荤的?给你个女人还能玩动吗?
东红剑:你说什么呢?
阿龙:怎么的,想开大片?说完拿起一瓶酒就要砸向东红剑。
龙邦威走上前一步,盯着东叔的眼睛,严肃地说:“东叔,咱们今天都不想把事儿闹大,只要你让这小子给薇姐道歉,这事儿就算了。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东叔脸色微微一变,他纵横江湖多年,自然也不是被吓大的,可眼下这局势,真要硬碰硬,自己虽说不怕,但也难免落得个两败俱伤,传出去也不太好。他眼珠一转,干笑两声,抬手轻轻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说道:“占森啊,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东叔能不给你面子?今儿个确实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莽撞了,我代他给你赔个不是。” 说着,他眼神如刀般扫向东红剑,“还不给人道歉!”
东红剑满心不乐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梗着脖子站在那儿,嘴里嘟囔着:“凭什么我道歉……” 话还没说完,东叔一个箭步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啪” 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包房里格外刺耳,“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让你道个歉能死啊!”
东叔的头马哼了一声,道:“哼,道歉?那女人不识抬举,剑哥也就是跟她开个玩笑,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
就在这时,东红剑突然冲了出来,一把推开了黄薇,恶狠狠地说:“我今天就不道歉,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就动我啊!”
何占森见东叔如此嚣张,怒不可遏,他对着身边的几个保安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保镖立刻会意,悄悄地退到了后面,准备随时动手。“色鬼东,按道理说,我应该叫你一声东叔,不过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我就改变了对你的称呼,今晚的事情肯定要有个交代,既然你们不想给交代,那我就给你个交代。”说完一巴掌狠狠的拍到了东红剑的脸上。
东红剑刚要上前动手,被几个保安死死的按住。
东叔见状,立刻站到了东红剑身前,挡住了众人的目光,道:“你们要是敢动他,我跟你们没完!
何占森:还不道歉是吗?说完拿起了一个红酒瓶。
东叔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却还是不肯让步道:“哼,我儿子那也是个直性子,他不是故意的,这道歉的事儿,得看他自己的意思。”
龙邦威看出了气氛越发紧张,于是道:“唉唉唉,东叔,咱们都是在这道上混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闹得脸红脖子粗的。这样吧,你劝劝你这儿子,让他给薇姐道个歉,咱们也把这事儿翻过去,如何?”
郭廷伟冷哼一声,道:“哟,直性子?我看他就是仗着有个护着他的爹在那张狂。今天要是不给他点教训,以后不知道还要欺负多少人呢。”
龙邦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再不采取措施,这局面就会失控。他猛地一挥手,身后的几个保安立刻把包房的门锁了起。他自己也脱了外面的西装外套。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喊道:森哥,我是阿涛,我来了,仁哥也来,你们开门。
阿鹏听到后给保安使了个眼色,保安立刻打开门。
阿涛手拿钢管就进来了,冲着东红剑喊道:你呀,要搞事?
“东叔,我也希望你能劝劝你的儿子。不然的话,我这就要动手了。”龙邦威语气冰冷地说。
东叔瞪大了眼睛,怒吼道:“龙邦威,你敢!你要是敢动我儿子,我跟你没完!”
龙邦威刚要发作,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都给我住手!”
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东叔见状,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连忙走上前去,赔笑着说:“原来是秋总啊,这是在……”
秋国驹冷冷地看着东叔,道:“东叔,你看看你这闹的什么事?在公共场所聚众斗殴,扰乱社会秩序。
东叔:误会,误会。
何占森:你他妈的说误会,告诉你,今天不道歉,你别想出这个包房。我只给你1分钟时间考虑,今晚,谁的面子也不好使,说完一脚踢倒了东红剑,又向阿涛使了眼色。
阿涛几个人立刻把东叔按倒在地喊道:快点道歉,别以为不敢动你。
东叔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被阿涛几人控制住了,他无奈地看了东红剑一眼,道:“儿子,你……”
东红剑惊慌失措,连忙求饶道:“何总,何总,饶了我吧,我错了,我这就道歉……薇姐,对不起,对不起。”
“干什么呢?”
阿涛见状立刻松手:海哥。
“海哥。”
东叔:海哥,你可算来了,你手下都敢动我了。
何占森:色鬼东,你敢搬弄是非,出了这个酒吧大门我天天搞你,还有,今晚你不是全额买单我保证你出不来这个酒吧大门,没有折扣,敢在我这里闹事?
游海坤:老东,怎么回事啊?
东叔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龙邦威见局面暂时稳住,忙出来打圆场:“海哥,都是误会,误会。来,大家都消消气,坐下喝杯酒,事儿就翻篇儿了。” 说着,他使了个眼色,让包房公主赶紧上酒。
何占森却立刻就坡下驴,他目光依旧冷峻,盯着东叔父子又看了片刻,才微微点头,开口道:“海哥,看您面子,今儿这事就暂且算了。不过,往后东叔可得好好管教管教晚辈,别再让他们到处惹是生非,这夜场虽乱,可也得守规矩。”
东叔连连点头,陪着笑应承下来。
游海坤: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和年轻人一样,坐下,喝一杯。
东叔:好,谢谢海哥。你们先回包房吧。
游海坤:阿森,东叔怎么说也是前辈,以前我们也是合作伙伴,以后不能这样了。
东叔:海哥,就是小孩子们喝多了,没事,没事。
何占森看了看色鬼东:东叔,今晚不好意思了,不过还好,都是自己人,没让外人看到,以后多管教一下你儿子,不然容易出事,我记得你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是吧?
东叔:是的,那几个都不用我操心,就是这个小的。
游海坤拍了拍东叔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老东啊,孩子还小,可塑性强,咱们当长辈的多费点心。这酒吧里龙蛇混杂,稍有不慎,小事也能捅出大篓子。” 说罢,他端起桌上刚斟满的酒,一饮而尽,目光扫过众人,“大家都在这行混口饭吃,和气生财,别为了点意气之争,伤了彼此的根基。”
东叔忙跟着干了杯中的酒,脸上堆满感激:“海哥教训的是,我回去一定好好跟他说道说道。这孩子,平日里被他妈惯坏了,没个分寸。”
何占森微微皱眉,似是对东叔小儿子的行为颇为不满,“东叔,这孩子如今这般冲动,若不好生教导,还有啊,惯子如杀子,东叔,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今晚这一出,要不是海哥来得及时,传出去,你可有得受了。” 他顿了顿,眼神愈发犀利,“咱们闹翻,当初也是因为你这个小儿子吧,在场子里吸毒,可别因为吸毒自断前程。“
龙邦威也在一旁附和:“是啊,东叔,吸毒真的不可以取。你做长辈的,真的要教一下才行。尤其在这夜场里,看着灯红酒绿,实则暗流涌动,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拖进泥沼。” 他边说边给众人又满上酒,试图缓和愈发凝重的气氛。
东叔脸上闪过一丝无奈,“海哥,阿森,不瞒你们说,这小崽子最近是跟着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混,我也管教过几次,可他就是不听。我也愁啊,这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说实话,今晚的事情要不是我来的及时,恐怕阿森已经动手了。”
游海坤拍了拍东叔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东叔,你也别太着急。年轻人嘛,总是容易犯错,得慢慢引导。你可以多和他讲讲道理,让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要是实在不行,也可以找个靠谱的长辈帮着管管。”
何占森点点头表示赞同,“东叔,海哥说得对。尤其是他吸毒这事,你一定要插手,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东叔:我就是怕他吸毒,所以我才跟着来夜场的,戒毒所也去过了,可就是戒不掉。
郭廷伟:主要是心瘾。
东叔:你说的没错,有时候看着那样,我都想打死他,有一次他差点用刀砍他妈和他大姐,要不是小区保安按住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游海坤: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这时东叔的手下急忙跑过来在耳边说了几句。
东叔怒道:把他给我带进来。
没一会,几个人驾着东红剑进了包房。
东叔一个耳光:我告诉过你,别在熟人的场子搞事,你不听,刚刚完事,这又来一起,你胆子不小,敢在包房里强奸女孩子,还是在众人之下。
游海坤:阿森,你带点人出去看看。
何占森起身带着阿涛等人出去了。
”棠姐,你进包房把黄薇送回家或者会所,我一会就回去。“
陈妙棠:好,你去吧。
何占森走进了一间包房,看到包房公主衣衫不整的靠在沙发上,”要不要报警?“何占森问道。
”不用了,他只是把我衣服撕开了,然后有人把他拉走了。“
何占森:你想好了,不报警是吗?阿涛,送她回家。说玩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塞到包房公主的手里。
”何总,我不能要。“
何占森:拿着,我给你的,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休息好了再来上班。
阿涛:走吧,我送你回去。
包房里的东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一个劲的说着好话:“各位放心,我心里有数。以后定不会再让这小子胡来,要是再有下次,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先收拾他。” 他扭头看向儿子,“还不快给海哥赔不是!”
东叔的儿子嗫嚅着嘴唇,不情愿地抬起头:“海哥对…… 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我不该在这儿闹事,给大家添麻烦了。” 声音虽低,却也透着几分悔意。
游海坤摆了摆手:“行了,知道错就好,年轻人犯错难免,改了就行。” 说罢,他转头看向何占森,“阿森,今晚这事儿就揭过去了,别再揪着不放。
何占森微微点头:“看海哥面子,我自然不会再计较。不过东叔,你可得说到做到,要是再有类似情况,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说完,他端起酒杯,朝众人一举,“来,喝酒。”
深夜,众人陆陆续续的走出了酒吧。
郭廷伟:今晚便宜东红剑了。
阿涛:就是欠揍,改天落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他。
阿鹏:行了,看在色鬼东的面子上。
何占森:你们都回去吧,我也回家了,都散了吧。
阿仁:对了,阿俊结婚包多少红包?
何占森:要不也和明哥哪个时候一样吧,送一张卡算了。
阿鹏:也行,都是自己人,无所谓。
众人纷纷应和着,各自安排着后续的事情,随后便陆续散去。
何占森回到家后,洗个澡躺在床上睡去。
另一边,郭廷伟和阿涛等人抱怨着。阿涛满脸不爽地说道:“哼,今晚真是晦气,平白无故地被那个小子搅了兴致。不过,阿俊结婚这件正事儿倒让这事儿没那么糟心了。”
郭廷伟笑着说:“也是啊,阿俊结婚,咱们可得好好准备准备,给足他面子。不过,红包的事儿还得再琢磨琢磨,送卡固然是好,但总得有点别的表示,不然显得咱太小气了。”
阿鹏附和道:“没错,送银行卡是不错,咱们再给阿俊准备点实用的礼物,像高档的床上用品、厨房用品什么的。”
而东叔回到家后,看着坐在沙发上依旧怒气未消的小儿子,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你这孩子啊,怎么就这么不懂事?今天要不是何占森和游海坤在那里给你兜着,你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东红剑哼了一声,说道:“爸,我就是看不惯那个女人,她凭什么在酒吧里那么嚣张,看我以后不收拾她。”
东叔瞪了他一眼,严肃地说:“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那个女人是何占森的女人,你得罪不起的,游海坤你也得罪不起。而且,那酒吧本来就人家自己的地方,今天你是把人家酒吧的规矩都给破坏了,你得知道自己的错误。”
东红剑低下头,小声嘟囔着:“知道了,爸。”
东叔看着儿子的样子,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知道儿子这性子得好好改改,不然将来肯定会吃大亏。于是,他语重心长地说:“儿子,你这性子得改改了。以后做事得懂点规矩,不能这么冲动。等你以后有了自己的事业,就知道现在的任性会给你带来多少麻烦。还有,以后别让我发现你吸毒,否则,我亲自送你上路。”
东红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爸,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东叔欣慰地笑了笑,道:“嗯,知道就好。现在你去洗个澡,早点休息。”
东红剑站起身来,应了一声,便回房间洗澡睡觉了。
东叔看着儿子回房间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希望你真的能明白吧,这个圈子里的规矩不是闹着玩的。”
何占森睡得正香,被电话吵醒。
“喂,何总,我是阿德,我已经到了马来西亚,寒雨接到我了,我们现在一起。”
何占森:嗯,到了就好,安心在寒雨那里,过段时间没事了我再叫你回来,在那里,一切听从寒雨的就行。
阿德:嗯,知道了。
何占森:那就行了,我睡觉了。
阿德:寒雨,早知道是你来接我的话,我早就放心了。
寒雨:怎么,怕有人搞你啊?
阿德:那倒不是,何总安排的事情我肯定放心,主要是人生地不熟的。
寒雨:这回你放心吧,走,先吃点东西去,明天带你去云顶。
阿德:你在云顶上班吗?
寒雨:我在义哥那个赌船上赚了一些钱,就承包了两张赌台,你来了正好,可以帮我一些忙。
阿德:叠码仔吗?
寒雨:随便你,反正不会让你亏。
阿德和寒雨找了一家当地的餐馆,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后,寒雨便带着阿德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阿德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寒雨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说:“阿德,你就把这当成自己家一样,踏实住着。等过段时间何总那边的事情过去了,我就送你回去。”
阿德点点头:“行,寒雨,我就听你的。只是麻烦你这段时间照顾我了。”
寒雨拍拍他的肩膀:“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兄弟。“
阿德笑了笑:“哎......这次也是我做事不周到,给何总添麻烦了。”
寒雨摆摆手:“都过去了,你也不用太自责。何总不是已经说了让你安心待着嘛,说明他没有怪你。”
阿德:你说的也对。
寒雨:阿德,问你个事情,当初我走了以后,警方有没有找过何总?
阿德:好像有问过,这都这么久了,我也不太记得了,但是你的事,后来就没有人在追究了,警察那边也是,我听到的消息是,警察内部看了监控录像后都认为你是正当防卫,所以才没有通缉你。
寒雨:哦,我当时被义哥安排在赌船上,在海上飘了有一年多将近两年,后来义哥帮我弄了义哥马来西亚身份,我才安顿下来,和阿豪两个人轮流上船,再后来有了一点积蓄就承包了赌台。
阿德:你这一路走来也不容易。
寒雨:瞎混呗,当初要不是何总安排我跑路,估计我就被抓了,不说这些,来,下马问前程,祝你在大马一切顺利,干一个。
在寒雨的安排下,阿德在马来西亚算是安顿了下来。
阿鹏:今天怎么这么冷清?
刘姝澜:是啊,王总出国了,阿俊去度蜜月了,就是剩下我们几个盯着。
阿鹏:也是哦,你们何总呢?
刘姝澜:他一大早来了就带着段总一起出去了,不知道干什么,神神秘秘的。
正说着,何占森推门进来。
阿鹏:你干是什么去了?
何占森:你来的正好,一起去香港,刘姝澜你也一起跟着去。
阿鹏:什么事啊?
何占森:听说过比特币吗?
阿鹏:知道,怎么了?你要进入币圈吗?
何占森:进步进入是后话,先了解一下嘛,你不了解怎么会知道,我和义哥在香港租了一间仓库,专门用来挖矿,义哥在那等我们呢。
刘姝澜:何总,你玩的够先进的了,比特币都开始进入了。
阿鹏:“阿森,听说这比特币挖矿可不像普通生意啊,风险可不小呢,你怎么突然想到搞这个了?”
何占森笑了笑,说道:“阿鹏,你也知道,传统的生意有时候会受到各种因素的制约,而比特币这个世界就像是另一个充满机遇的新大陆。义哥在前期的调研和筹备上都做了不少工作,现在已经有了初步的成果,我得亲自去看看,咱们也得跟上这趟快车不是?再说了,就算亏了,我们也只亏一些租金上,有时候新东西需要有人来尝试才行,就像我们当初炒股票时候一样。”
刘姝澜皱了皱眉:“何总,虽然这听起来很有吸引力,但我听说比特币的市场波动特别大,而且监管方面也存在很多不确定性,咱万一要是陷进去了,可不好脱身啊。”
何占森摆摆手:“刘姝澜,你的担忧我理解,但我们现在也只是先去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做个初步的探索。要是真的有前景,我们再慎重考虑进一步的投入;要是不合适,那咱们就当这次去学习经验了,没什么损失。而且我已经有了打算,就是不在国内进行交易,比特币的交易全部在美国交易,交给王总处理,我已经和正刚说过这件事了,他表示可以进行。”
阿鹏挠了挠头:“阿森,那你能不能先跟我们具体说说,这挖矿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后续又要怎么做啊?”
何占森点点头,详细地解释道:“简单来说,比特币挖矿就是要通过计算机的算力来解决复杂的数学问题,谁先解决了,就能获得一定数量的比特币作为奖励。我们租的那个仓库里已经摆放了一批高性能的矿机,义哥那边也有专业的技术人员在维护和操作。咱们这次过去,主要是熟悉整个挖矿的流程,学习一下相关的操作和管理知识,顺便看看市场的动态。”
刘姝澜听了,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我们去香港的话,具体要做些什么准备呢?”
第二天早上,三人准时坐上了飞往香港的飞机。到达香港后,义哥亲自开车来接他们,然后将他们带到了仓库。
仓库里一片繁忙的景象,一台台矿机在轰鸣声中有条不紊地运行着。义哥笑着说:“何总,你们终于来了!这儿的设备运行得还不错,不过有些技术问题还得请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毕竟这是新的领域,我们都在摸索中前进,你准备安排谁留下来?”
何占森点点头,和义哥一起在仓库里视察起来,阿鹏和刘姝澜也跟在后面认真学习着。
视察完后,大家来到一间会议室,围坐在一起讨论起来。义哥首先介绍了目前挖矿的情况和遇到的问题,然后大家各抒己见,开始了深入的探讨。
阿鹏提出了关于矿机维护和能耗方面的问题,义哥的技术人员一一进行了解答和记录。刘姝澜则关注资金回笼周期和风险控制的问题,何占森表示需要进一步观察市场动态,制定灵活的应对策略。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大家得出了一些初步的结论和解决方案。何占森看着大家充满干劲的样子,心中充满了信心:“这次来香港真是收获颇丰啊,虽然比特币挖矿充满了挑战,但我们不能退缩。后续我们还要继续关注市场变化,加强技术支持,优化运营管理,争取在这个领域闯出一片天地!
义哥也坚定地说:“何总放心,有大家齐心协力,我相信我们一定能行的!你打算把谁留下来?”
何占森:阿鹏,你留下来怎么样,刘姝澜是女的,这里男的多,她留下来不方便。
阿鹏:没问题,香港嘛,太熟悉了,我留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每天都在仓库里和技术人员一起学习、研究,逐渐对比特币挖矿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却传来了一些不利的消息,比特币市场突然出现了大幅波动,价格持续下跌,这无疑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何占森看着不断下跌的数字,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
刘姝澜:这比特币看着还是很惊心动魄的。
何占森:哈哈哈,那是,任何东西都会下跌的,这时规律,不要怕亏钱,其实现在我们并没有亏本,只是盈利少了一些而已,不用怕。
连天义:何总,我有一点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比特币交易在海外进行?
何占森:我是防范于未然啊,比特币这东西我们认为不错,但是不代表国内的传统银行也认为不错,这里面最终的目的还是落袋为安,也就是如何把比特币安全的转换成人民币。这个过程一定要在国外才行,而且现在国内并没有承认比特币的合法性。
刘姝澜:何总,你的意思是,比特币在国内不合法?
何占森:可以这么理解,现在是处于一个灰色阶段,既没说合法,也没说不合法,现在是2010年,我们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第一批进入币圈的人,但是我们也是属于比较早的一批人了,所以这个交易一定要在美国那边进行,兑换成美元后不着急转回国内,就让王总他们管理着就行。
连天义:何总,你是把国内的情况摸排清楚了。
何占森:当初股市刚有的时候不是也说过,先试试看,不行就关掉这样的话吗?
阿鹏:你说这比特币是不是就像我们玩传奇充值的元宝一样啊?
何占森:你这么理解没有问题,传奇游戏里的元宝就是虚拟货币,但是要用现实中的钱去充值才能获得,如果你拿游戏里的装备换取了元宝,然后把元宝卖给其他人换成现实中的钱,这个过程就和我们把比特币换成美元的过程完全一样。
阿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阿森,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就等着比特币价格回升,然后再把它换成美元,就可以大赚一笔啦?”
何占森微微摇头:“阿鹏,事情可没你想得那么简单。比特币市场变幻莫测,谁也无法准确预测它的走势。现在价格下跌只是一个开始,我们必须要做好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连天义皱着眉头说:“何总,那要是比特币价格一直跌下去,我们岂不是要血本无归了?”
何占森沉思片刻后说:“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我们不能只看到眼前的困境。我们前期已经投入了不少资源,包括人力、物力和财力,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情绪,继续关注市场动态,寻找合适的时机进行操作。”
刘姝澜接着说:“何总,那我们接下来具体要怎么做呢?
何占森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繁华都市,缓缓地说:“我们先不急于行动。一方面,继续密切关注比特币的价格走势和市场消息,分析价格下跌的原因以及未来可能的走向;另一方面,我们可以适当增加一些对相关技术和行业的了解,看看有没有其他潜在的机会或者风险。”
阿鹏挠了挠头:“何总,那我们要关注哪些方面的消息呢?”
何占森转过身来,看着大家说:“首先是全球经济形势,比特币的价格往往与全球经济状况密切相关。如果全球经济增长放缓或者出现重大经济危机,比特币市场也可能会受到影响。其次是政策法规的变化,虽然目前国内对比特币的态度还不明确,但其他国家的相关政策可能会对我们的交易产生影响。还有就是行业内的动态,比如新的挖矿技术的出现、大型比特币交易平台的发展情况等等。”
连天义点点头:“何总,我明白了。那我们现在要不要联系一下王总,让他那边也帮忙关注一下市场情况?”
何占森点点头:“嗯,你马上和王总取得联系,把我们这边的情况和分析告诉他,让他那边也留意着点。同时,我们也要注意保密,毕竟比特币交易在国内还处于灰色地带,我们要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阿鹏和连天义应了一声后,便各自去忙了。刘姝澜看着何占森,有些担忧地说:“何总,这次真的能顺利度过难关吗?”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刘姝澜,做生意本来就充满了风险和挑战,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困难就退缩。只要我们保持冷静,灵活应对,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就在他们感到焦虑和无助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则消息,美国政府出台了一系列关于比特币的政策,试图规范比特币市场,这使得比特币价格出现了短暂的回升。何占森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机会,他果断地决定出手一部分比特币,将其换成美元。
阿鹏有些疑惑地说:“阿森,现在价格虽然有所回升,但还不稳定啊,我们是不是再等等看?”
何占森摇摇头:“阿鹏,我们不能贪心。现在价格回升只是一个信号,谁也不知道它还能涨多久。我们先卖出一部分,锁定一部分利润,剩下的再继续观察市场情况。”
连天义也点头表示赞同:“何总说得对,先落袋为安再说。”
于是,他们按照何占森的计划,顺利的套现出了一部分比特币,成功地将一部分风险转移了出去。而剩下的比特币,也在他们的密切关注下,等待着更好的时机。
何占森:阿鹏,你先留在香港这边,有事情及时和我沟通。
连天义:是啊,你在这边我也放心,有任何资源上的事情可以直接找我,我和何总不在的时候,你说的算,还有,这里的一切你都不用管,房租和水电什么的你都不用管,你们休息的地方在隔壁,很舒适的。
阿鹏:我知道了。
何占森:这段时间你要带出来一批人才行。
阿鹏:没问题,你们走吧。
何占森:还有就是和王总保持联系。
阿鹏坚定地点了点头,目送着何占森和连天义离开后,便转身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必须要尽快带出一批能够熟练操作和管理比特币挖矿的人才。
隔天,阿鹏便开始着手整理资料,制定培训计划。他深知比特币挖矿涉及到复杂的技术和专业知识,不能急于求成,必须要一步一个脚印地让这些新人逐步掌握。
他首先找来了仓库里的技术骨干,组成了一支临时的培训小组。阿鹏对技术骨干们说:“兄弟们,现在的任务很艰巨,我们要在短时间内教会这些新人如何操作矿机、处理数据以及应对各种可能出现的问题。大家有没有信心?”
技术骨干们纷纷点头:“鹏哥,放心吧,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随着时间的推移,新人们的进步越来越明显。他们逐渐掌握了比特币挖矿的基本技能,开始能够独立操作矿机,处理一些常见的问题。
何占森:阿俊呢?
刘姝澜:不知道,来了一下就出去了。我打电话给他。
何占森:怎样?
刘姝澜:关机了。
何占森:关机了?他怎么了?
孙韵辰:不知道,一大早来的时候就神色不太对,吃完早餐就匆匆出去了,我以为你把他叫走了呢。
赵嘉明:你们聚在这里干什么?
刘姝澜:找阿俊呢,一大早来了就不见了。
赵嘉明:我来的时候看到他开车出去了,还开着四闪,好像有什么事一样。
何占森:不会是和老婆急着造人吧?
赵嘉明:哈哈哈。不可能的。
刘姝澜:电话还在关机的状态中。
何占森:那不等他了,明哥,你和我还有刘姝澜和孙韵辰去香港看看阿鹏去。胡思萱,阿俊回来让他给我打个电话。
胡思萱:好的。
一行人正在和阿鹏沟通的时候,何占森的电话响了。
“阿森,出事了。”
何占森:怎么了?
阿仁:阿俊,把人打了,好像直接给废了。
何占森:死人了?
阿仁:不是死人了,是把人家传宗接代的物件给废了。
何占森:吓我一跳,我以为死人了呢,怎么回事啊?
阿仁:我今天去酒店见个客人,谁知道遇到阿俊了,我叫他一声,他没答应,因为客人去吃早餐,我就跟着他,我以为他去找你呢,结果他走到一个客房门口,一脚就踹开了,然后他就和里面的一个男的打了起来,我跑过去一看,是他老婆和别的男人开房,被他发现了,那个男的被阿俊用台灯给废了,他现在和我一起呢。
何占森皱起眉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阿仁,你确定没死人是吗?”
阿仁:确定,是我给拉开的,那个人已经被送医院了,阿俊和我在一起。
何占森:你开车先带着她转悠,尽量在上高速的地方转悠,我想想办法。我等下给你电话。
连天义:出什么事了?
何占森把事情说了一下。
连天义:何总,跑路吧,被抓了到里面也是遭罪。
何占森:还去船上?
连天义:船上是跳板而已,你们在美国和德国都有地方,怕什么,又没死人的。现在还来得及,我让城少在深圳接应,我们都在香港呢,怕什么?可以的话我现在安排人,晚上就能去台湾。
何占森:好,按你说的办。
刘姝澜:怎么会这样。
何占森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看向身旁的孙韵辰、刘姝澜,缓缓说道:“阿俊在酒店闹事了,把一个男人给废了,现在阿仁正控制着他。这里的事情你们来处理,阿鹏在这,没事的,我和义哥办一些别的事情去。”
孙韵辰连忙点头:“好的,何总,你办你的事情去。”
“阿仁,你现在开车带着阿俊来深圳,在下高速的地方城少的车在那等着,你让阿俊下车然后上城少的车,问问他是不是带了身份证和银行卡。”何占森沉稳的说。
阿仁:他说他都带着呢。
何占森;那好,快点开,这事不能拖,我怕警察那边的动作更快。
阿仁:知道了,我和城少联系,你们等着接人就行了。
“何总,我是城少,我们已经到了,在文华酒店开了个房间,你们可以过来了。”
何占森径直来到了文华酒店。一进房间,他就看到城少正坐在沙发上,一脸无奈地看着坐在对面角落的阿俊。
阿俊的脸色十分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迷茫。何占森走上前去,严肃地说:“阿俊,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说说。”
阿俊缓缓抬起头,声音有些颤抖:“何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今天早上突然想起我老婆出门前说的话不对劲,心里就一直犯嘀咕。再加上她最近很反常,我就跟着她到了酒店,然后我就回公司吃个早餐又出来,再客房外听到了里面的声音,我就一时冲动……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何占森叹了口气,说道:“阿俊,冲动是魔鬼啊。你这一时冲动,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现在那个男人的情况怎么样?”
城少接话道:“听仁哥说,那个男人的命根子被他用台灯砸断了,不过人暂时没生命危险,但需要住院治疗。估计现在他的家人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报案是肯定的了。”
何占森看看连天义:义哥,怎么样?
连天义:台湾和马来西亚都可以,你选一个。
何占森:阿俊,去马来西亚吧,阿德和寒雨都再那边,但是你要等赌船靠岸的时候上赌船,然后会有人安排你美国,到了美国王总回去接你,不管到了哪里给我来个电话,让我知道你是安全的,义哥,什么时候出发。
连天义:现在就能走,只不过船是晚上才出发,先休息一下,晚上9点我们在过来。
何占森:好的,阿俊你和城少先在这,晚点我们在过来。
城少:何总,仁哥让我把他的车钥匙交给你,说让你交给一个叫周丹的人,他说他过几天再过来开。
何占森:好的。何占森接过车钥匙,小心地放在口袋里,然后看向阿俊,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你要保持冷静,等晚上船出发,平安上了船,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阿俊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助:“何总,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就是不知道后面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事。”
城少拍了拍阿俊的肩膀,安慰道:“你就放心吧,先把心态调整好。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离开这儿,把事情暂时平息下去。”
何占森又看向城少:“城少,麻烦你这几个小时留意着点阿俊的状态,别让他出什么意外。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联系。”
城少连忙点头:“放心吧,何总。保证不会有闪失。”
何占森交代完毕后,便带着连天义离开了房间。一路上,何占森都在思考着这件事的后续影响,以及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状况。
连天义:放心吧,没事的,出去就行了。
何占森:我是为我失去了一个得力助手而烦恼,阿俊跟我那么多年,他不在身边了,就像少了一只手一样。
连天义:你说这话我信。
“何总,阿俊这事儿闹得太大了,阿俊老婆来公司了,死活不走,怎么劝也不行,我都把阿俊的辞职报告给他看了,还有那个男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家里人也在楼下。”陈潇美急切的说。
何占森沉稳地说:“是啊,我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阿俊送出去,确保他的安全。然后,我们要安排人密切关注这件事的进展,尤其是警方的动向和他们的家人,叫保安堵住大门,同时贴出阿俊辞职的告示,警告他们不要在此闹事,我让黄所长他们过去。”
陈潇美:好的,我知道了,有事我再和你联系。不过有件事我还是想和你说一下。
何占森:说吧。
陈潇美:第一,何总,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一些关系打点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这件事的严重性降低一些?其次,像阿俊这种情况,如果他能和受害者家属达成和解,争取对方的谅解,在法律上可能会从轻处罚。不过,这需要我们先和对方进行沟通协商。”
何占森:怎么协商啊,人家命根子没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个太监,可能连古代的太监都不如呢,协商这事就算了吧。
晚上8点左右,何占森、连天义以及连天义安排的人再次来到了文华酒店。阿俊和城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出发。
阿俊看着何占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激:“何总,义哥谢谢你们。何总,这是我家钥匙,帮我把房子卖了吧,把那个女人赶出去。那个房子是我一个人的名。
何占森:这些事你就别管了,这些钱你拿好,跑路没钱不行,还有把你的手机拿来,给你个新的,里面有手机卡,还存了阿德和寒雨的电话,到了马拉西亚记得让阿德或者寒雨给我打个电话,去美国的事情阿豪会给你安排好。
连天义:阿俊,走吧,我们送你去码头上船。
阿俊和何占森等人坐上了连天义准备的面包车,直奔码头。码头上,阿俊按照何占森的安排,安静地待在指定位置,等待着船靠岸。
突然海面上闪了几下灯光,阿俊连忙也回应了三下手里的强光手电。
随着船只的靠岸,从船上下来几个人。
”你就是义哥安排的人是吧?“
阿俊:是的。
连天义等人从后面走了出来:古仔,好久不见。
古仔:义哥,这么照顾我生意。
连天义:帮帮忙,这兄弟在内地出了点事,着急跑路,只有你能办事。
古仔:义哥,认识这么多年,你第一次找我办事,肯定帮你办好。
何占森插话:太感谢了你了,兄弟。
古仔看了看何占森问道:你是不是姓何?
何占森诧异的:你怎么知道?
古仔:你不认识我了?我是跟大佬周的,那年在佛山我们几个去吃饭,遇到你手下的人打架,你那个手下好猛的,直接拿方向盘锁把人打死了。
何占森:想起来了,这么多年了,你当时和周丹一起和大佬周先走的是吧?
古仔:是的,我两个兄弟还帮你们开车回广州的。这个也是你手下?
何占森:是的,在内地因为女人把人家的命根子给切了。
古仔:都是猛将,何哥,你放心,保证给你安全送到。
说完古仔带着几个人开始协助阿俊上船。他的动作十分娴熟,显然经常做这种事。
登船后,古仔拍了拍阿俊的肩膀说:“兄弟,你先在这儿待着,等船开起来了再说。这一路可能不会有太多的娱乐,你就先准备一下吧。”
阿鹏:我买一些吃的喝的,你们在船上吃。说完递给了古仔。
古仔安排好阿俊后,便和连天义等人一起到了船上的船舱里,商讨一些细节。
何占森:古仔,不会出事吧?
古仔点燃一支烟,吐了个烟圈说:“何哥,你放心,我常年跑这个业务,不会有事的,就算万一遇到什么麻烦,我得知道该怎么应对。”
连天义听了也点点头:“你放心,我们已经把能想到的都考虑到了。阿俊的事情我们已经安排妥当,你只需要把他顺利送到马来西亚码头就行,那里有人接应。”
何占森也补充道:“古仔,这次真的辛苦你了。这个收好。”
古仔:何哥,你这么客气干什么?
何占森:你不拿,你下面的兄弟也要拿的,拿着。
古仔:谢谢何哥,要不我给大佬周打个电话,说你来香港了。说完就给大佬周打了电话。
何占森想拦住也没拦住。
古仔:何哥,义哥,我大哥说请你们吃宵夜,等下他会打电话给你们,我这就出发了,何哥,我可先声明,到了地方,出了我的船,上了马来西亚的码头就不是我的安全范围了,我就不负责其他的了,到时候全看你们事先的安排和阿俊自己了。”
何占森连忙点头:“那是自然,我们也都想尽量让他平安,到了那边自会有安排。
古仔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船启航的规定时间了:“好了,我出发了。“
船开始缓缓启航,离开了码头。海风轻轻吹过,带来了大海的气息。但阿俊的心里却依旧充满着担忧和不安,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未来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胡思萱:何总,外面有几个人要见你,有阿俊老婆以及伤者家属还有公安的人。
何占森:你把他们都带到那个小会议室去,我这就过去。
”各位,有什么事情今天都可以向我提问,我能解决的,一定解决,不能解决的,请各位也别为难我,可以吗?“
阿俊老婆:我想问一下,阿俊去哪里了?
何占森:张佳俊先生已经在十天前就提交了辞职申请,五天前我批准了他的辞职,并补发了他6个月的工资,这里是相关的手续,你们可以看。
伤者家属:你一句话就把事情撇清了?
何占森: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这件事情怎么说也和我们公司没有关系,请你注意你的用词,我作为张佳俊的前领导在公事上我可以命令他,但是没有义务去处理他的私事,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我们公司。
”你能说一下你和张佳俊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何占森:哎呦,谢队也在啊,坐的那么往后我还真没看到,都惊到你们市局刑侦队了。
谢队:可不是嘛。
何占森微微一笑,对着谢队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对着伤者家属说道:“谢队作为专业人士,对各种案件的情况调查得肯定比我清楚,这方面的事儿,我想谢队比我更有发言权。我还是希望你们保持冷静,通过合法合理的途径去解决问题。”
伤者家属显然对何占森的回应很不满意,情绪激动地说道:“哼,你们公司不管事也就算了,还把这事儿说得好像跟你们完全没关系。那他老婆怎么今天会来这儿,你们敢说你们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谢队:整件事的经过是伤者黎勇插足张佳俊的婚姻生活所导致的,张佳俊用过激的行为来处理了这件事,伤者家属,说句实话,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不会忍,从道德层面来说,你们自己觉得伤者做的事道德吗?
伤者家属: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难道那个女的就没责任吗?不守妇道,出来勾引其他男人。
阿俊老婆看着何占森,眼中满是焦急和疑惑:“何总,你说他辞职了,可我们联系他,他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怎么都不给我们一个说法。现在他出了这事儿,我们怎么能不担心?”
何占森:你现在知道担心他了?那你和其他男人在酒店开房的时候有这样想过吗?张佳俊先生在辞职的时候,情绪一直很不稳定,他说他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我给你们提供的也只是他辞职的相关手续和信息,希望你们能够理解。至于他的私事,我们无权过问。
谢队:其实案件已经很清晰了,就是老婆出轨了打击报复而已。我先不说话了,你们先处理自己的事情。
阿俊老婆急切地说道:“怎么会没有关联?他那天就是从这儿离开的,我们怀疑他离开公司后可能出了什么事才导致后来这样的局面。还有,我家怎么会有别人出现?”
何占森严肃地说:“女士,你需要冷静一点。我跟你再重复一次,张佳俊的离职手续都是手续完备、合法合规的,他离开公司后的行为与公司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公司现在能做的就是配合你们正常的法律程序,但请你不要无端猜测或者歪曲事实。至于你房子的事情,张佳俊已经通过律师来处理了,你和黎勇之间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了,张佳俊早有发现,一会会有律师来和你解释这件事。”
这时,一直默默站在身后的法务经理走了出来说道:“根据相关法律法规,我们公司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法律责任。我们也愿意在合法合理的框架内,为调查提供必要的协助。但请你们也要尊重我们的权益,避免对公司造成不必要的声誉和经济损失。”
阿俊老婆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说道:“何总,我们只是想让阿俊平安无事,也不想给公司带来麻烦。
何占森: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张佳俊现在什么地方,你们来问我,我只能如实回答你们,你们信不信我也没办法。
陈潇美这时走了进来对阿俊老婆问道:你是卢丹女士是吧?我是张佳俊先生的代理律师,这是我的律师证明和代理合同,张佳俊先生在大概一个月前当我出售他现在的房产,现在房产已经出售,请你回去立即搬走属于你的东西。
卢丹:那个房子我也有份的,凭什么他可以出售?
陈潇美:很抱歉,那个房子的房产证上只有张佳俊先生一个人的名字,并没有你的名字,而且这套房子是张佳俊先生婚前所买,属于婚前财产,所以你只有居住的权力,没有实际的经济权力,所以他完全可以自行销售。
卢丹:我们还没离婚呢。
陈潇美:他卖房子和你们离没离婚没有关系,就算他今天在这里,他卖房子不给分钱的话,你也没办法,况且你们结婚还不足5年,只有大半年而已,如果你顺利的搬走,或许可以减少很多麻烦,你也可以找个律师打官司,如果官司输了,你付出的可能还要多。
阿俊老婆和伤者家属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随即离开会议室。
何占森间其他人都走了便说:谢队,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谢队点头说道:“何总,那我们就按照流程继续进行调查。感谢你和你公司的配合。其实案件很清晰,如果有任何新的情况,请及时联系我们。”
何占森:好的好的。
谢队:那我们也走了。你别送了,老熟人了。
何占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着胡思萱和法务说道:“好了,这场风波暂时算是平息了。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密切关注调查的进展,防止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胡思萱:不过何总,我觉得阿俊老婆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
陈潇美:我觉得也是,因为他们毕竟没有离婚。
何占森:到时候再说吧,管不了那么多,我就发现了,现在只有有点事都喜欢去上班的地方讨说法,就拿阿俊这件事来说,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赵嘉明:不是有那么句话,有事找组织嘛。
何占森:组织,什么叫组织,谁说说。
胡思萱:就是群体呗。
何占森:我们这里没有组织,组织是什么?组织就是在你有困难的时候他说没有办法,无能为力,在你遇到不公平的时候,还他妈的让你正确对待,你的权益收到侵害的时候,让你顾全大局,你受到诬陷的时候让你相信组织,需要有人牺牲的时候,就会说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到了,需要死人的时候,会说组织是你的后盾,当你成功的时候,又变成你是组织培养的。
赵嘉明:你还别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何占森:通知保安,伤者家属再来别让进来,敢在外边撒泼直接就清人。
胡思萱有些担忧地看着何占森,说道:“何总,您这话说得虽然解气,但咱们也不能这么做啊。毕竟人家现在是受害者家属,真要是闹起来,对咱们公司的形象还是有影响的。”
何占森皱了皱眉头,有些烦躁地说:“我这也是被气话。可他们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老往公司跑,好像我们公司就是罪魁祸首似的。我们已经在尽力配合调查了,总不能让他们这么无休止地折腾吧。”
陈潇美在一旁若有所思地说:“何总,我觉得咱们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想想办法。既然阿俊和他老婆还没离婚,那我们可以试着从家庭关系的角度去和他们沟通一下。比如说,表达我们对阿俊的关心,同时也表明公司的立场,希望他们能够理性对待这件事,不要把情绪都发泄在公司身上。”
何占森听了陈潇美的话,微微点了点头:“嗯,你这个想法有一定的道理。不过,这也只是一种尝试,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听。行了,都去吃饭去吧。
赵嘉明:这事出了几天了?
何占森:今天是第四天了。
赵嘉明:现在没外人了,你把阿俊藏哪里了?
何占森:能藏住吗?
赵嘉明:那就是跑路了呗,你直接说跑路不就行了。你安排他去哪里了?
何占森:还能去哪里,义哥安排去马来西亚了。
赵嘉明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地说:“义哥安排的?这小子跑得还挺快啊。不过这样一来,倒是省了不少麻烦,只是……那马来西亚那边能确保他平安无事吗?”
何占森苦笑了一下:“没问题的,阿德和寒雨都在那边,只是坐船走的,估计今晚或明天就能到了,不跑的话,被抓到也要在里面关个三五年,他这种事又没死人,估计过几年就么事了。
赵嘉明皱了皱眉头:“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我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过去。”
何占森沉思片刻后说:“我们能做的就是配合警方调查,保持和其他相关方的沟通。“
赵嘉明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总得主动一点。不过,要是他们家属还是不依不饶怎么办?”
何占森叹了口气:“这种情况我们也预料到了。如果他们还是这样胡搅蛮缠的,那我们也只能把我们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警方的处理结果了。”
这时候,胡思萱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何总,这是法务部那边整理的关于可能涉及的法律风险和应对策略的文件,您过目一下。”
何占森接过文件,仔细地看着,不时地点头。看完后,他把文件递给赵嘉明:“你看看吧,法务部这边考虑得很周全。我们要把这些应对策略牢记于心,随时根据实际情况调整我们的应对方式。”
赵嘉明接过文件认真地看了起来,看完后有些担忧地说:“何总,从这份文件里看,虽然我们公司目前没有直接责任,但万一后续真出现一些新情况,比如家属那边不配合,还在社会上散播一些对我们公司不利的言论,那我们的声誉还是会受到影响的。”
何占森点了点头:“我知道你这担心不无道理。所以我们要密切关注网上舆论动态,一旦发现有不实信息,要及时联系相关部门进行处理。同时,我们也要加强公司内部的宣传和引导,让员工们明白此事的严重性,不要在外面乱传一些未经证实的消息。”
赵嘉明挠了挠头:“嗯,明白了。”
胡思萱:何总,有个叫刘敏的女士找你。
何占森:让她进来吧。
赵嘉明:刘敏找你什么事啊?
何占森:你不知道,余成龙因为吸毒贩毒被抓了,判了15年。
赵嘉明:不会吧。
何占森:我也这样想的。
说着话,刘敏走了进来。
“何总,没有打扰你吧?”
何占森:谈不上打扰,有什么事吗?
刘敏:是这样,我们公司现在有个投资项目,余成龙不在,也没有人去打理,你看看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想出售给你,这是相关资料,全都在这了。
何占森:你们不是有那个郑志峰嘛,他能力很强的。
刘敏:他打个下手行,真要上“前线”他就不行了,你看看,你有兴趣就出售给你。
何占森看了看手里的资料:先放这吧,这不是看一次就能决定的事情,还有,我一个人也决定不了,你要是不着急就回去等消息吧,不要把希望寄托我身上,你这里面我大概看了一下,有不少灰色地带。
刘敏:好的,那我先走了。
何占森:好,慢走。
刘敏离开后,何占森陷入了沉思。余成龙因吸毒贩毒被判15年,这对他们公司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余成龙在公司中担任重要职务,他的缺席将导致许多项目无法顺利进行。
何占森拿起刘敏留下的资料,仔细阅读起来。资料中提到的投资项目涉及多个领域,包括房地产、科技和金融等。虽然这些项目看起来很有潜力,但其中的灰色地带也让何占森感到担忧。
“明哥,你过来一下。”何占森叫来赵嘉明,将资料递给他,“你看看这些项目,你觉得我们有必要接手吗?”
赵嘉明接过资料,认真地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说道:“何总,这些项目确实很有吸引力,但其中的灰色地带也不容忽视。我们需要谨慎考虑,最好能找个律师先评估一下法律风险。”
就在这时,胡思萱又走了进来:“何总,刘敏又打来电话,说她明天会再来一趟,希望能和你当面谈谈。”
何占森皱了皱眉头:“她这么急着见我,到底想干什么?”
赵嘉明笑了笑:“何总,也许她真的觉得这些项目很有潜力,想尽快促成交易吧。”
何占森叹了口气:“算了,明天见机行事吧。我们先做好准备工作,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隔天,刘敏如约来到公司。何占森和赵嘉明已经在办公室等她了。
“刘总,欢迎再次光临。”何占森微笑着说道,“不知道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新的想法吗?”
刘敏笑了笑:“何总,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详细谈谈那个投资项目。我知道你可能对其中的灰色地带有所顾虑,但我可以保证,这些都是可以解决的。”
何占森点了点头:“你说得轻松,但做起来可没那么简单。我们公司一向守法经营,不想涉足那些灰色地带。”
刘敏见何占森态度坚决,便说道:“何总,我理解你的顾虑。这样吧,我可以让出一些利益,只要你能接手这个项目,我们可以签订一份详细的合同,确保双方的权益。”
何占森看了看赵嘉明,赵嘉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何占森说道:“好吧,刘总,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们可以考虑一下。不过,这件事还需要我们公司高层讨论,还有就是,有些事我们要和余成龙面谈,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刘敏见何占森松了口,心中暗喜:“好的,何总,那我等你的消息。不过余成龙在里面呢,怎么面谈啊?”
何占森: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你们公司是余成龙说的算,他虽然坐牢了,但是在法律上他还是负责人,所以有些事必须和他谈才行,你虽然是他老婆,也是公司的人,但是你们有决策权。
刘敏:那好吧,我尽力安排你们见个面,不过要去韶关才行。
何占森:他被关在韶关?
刘敏:是的,当时就是韶关警方抓的他,所以从审讯大宣判都是在韶关。
何占森:你怎么不找找人呢,上诉了嘛?我印象中的余成龙不可能吸毒贩毒的。
刘敏:我也不相信,可是所有的证据都能指控他,不上诉是因为没有有力的证据。
何占森:也是,没有强有力的证据上诉也没用。
刘敏离开后,何占森对赵嘉明说道:“看来我们得好好研究一下这个项目,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突破口。还有,留意一下那个郑志峰,刘敏只是在前台唱戏的而已。
赵嘉明点了点头:“是的,阿森。我会继续调查郑志峰的情况。正刚在美国那边搞得不错,比特币让他玩明白了。听说赚了不少,他说你不让把比特币的收益转到国内。
何占森,是的,这种虚拟货币在国内恐怕无法立足啊。
赵嘉明:你说找个郑志峰怎么和余成龙搞到一起了?
何占森:对付我呗。
赵嘉明:那你还接手刘敏的项目?
何占森:表面工作还是要有的,你当我真想接手吗?再说了她这几个项目里最想让我们接手的就是永科智联这只股票而已,据我了解这个永科智联名下有三大支柱性产业,表面看是一家科技公司,但是其产业涉足房地产,医疗器械和服装制造,是一家多能公司,尤其其在服装产业上可以说是一种垄断性的,在广东就有多家服装厂,都是生产春夏季衣服的,在东北和河南也有多家服装厂,都是生产秋冬季衣服的,形成了南北协调的作用,而且在国内还有上百家的门店,刘敏他们最想的就是让我们来接手这个,他们也知道这是我们的强项。
赵嘉明:照你这么说,他们不能自己做吗?
何占森:俩个点,第一点就是余成龙现在坐牢,群龙无首,无法形成盈利,第二点就是给我们挖坑,让我们跳。
赵嘉明:你觉得哪点可能性大?
何占森;不好说,这几天你和胡思萱盯着点永科智联,看看股价怎么样,可以试试盘看看有什么反应。
赵嘉明:知道了。
过了几天,赵嘉明和胡思萱把关于永科智联的调查结果汇报给了何占森。
赵嘉明先开口道:“阿森,这几天的观察下来,永科智联的股价有些波动。我们试着小范围地进行了几次操作,发现每当有大量买单涌入的时候,股价就会短暂上升,但很快又会有不明力量将股价压下来。而且,从一些渠道得知,有部分资金似乎在刻意打压这只股票,好像是在等着我们上钩。”
胡思萱接着补充:“何总,我们还调查到永科智联内部的一些情况。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产业布局广泛,但各个板块之间的资金流转似乎有些混乱。尤其是服装产业,虽然有规模优势,但在一些新兴市场的拓展上明显滞后,而且库存积压问题也比较严重。这和我们之前了解到的所谓‘垄断性’似乎有些出入。”
何占森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看来这里面的水很深啊。他们想挖坑给我们,那我们可不能轻易就范。赵嘉明,你继续关注股价的异动,看看能不能找出背后操纵资金的一些蛛丝马迹。胡思萱,你再深入调查一下永科智联各个产业的具体运营情况,特别是那些存在问题的地方,我们要做到心中有数。”
“好的,何总。”胡思萱应道。
这个时候蓝毅琛和水嫇薇敲门进来。
蓝毅琛:找我们有事?
何占森:个你们公关部一个任务,查一下永科智联的股东都是什么背景,尤其是前五大股东,然后把他们的弱点找出来。
水嫇薇:好。
何占森:记住,保密性,需要什么和我说,人力,财力随时给你们调动。
蓝毅琛:知道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要结果?
何占森:越快越好,当然也要保持质量。
蓝毅琛:知道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赵嘉明兴奋地跑来告诉何占森:“何总,有重大发现!我们通过一些技术手段,追踪到了部分操纵永科智联股价的资金流向,发现这些资金背后似乎和他们的内部股东有关。他们似乎事先就和余成龙有什么关联,现在一直在利用余成龙的一些事情制造舆论,打压永科智联的股价,目的就是为了吸引我们接手这个烂摊子,然后再从我们身上谋取暴利。”
何占森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哼,这些家伙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余成龙现在鸟枪换炮了,不过,他们低估了我们的警惕性。胡思萱,你那边关于产业运营的调查怎么样了?”
胡思萱点点头说:“何总,我已经查清楚了。永科智联的服装产业虽然看似规模庞大,但内部管理混乱,生产成本居高不下。而且,他们在市场定位上也存在问题,过于依赖传统的销售渠道,对线上市场的开拓不足。房地产和医疗器械产业也存在类似的问题,资金回笼缓慢,负债压力较大。总体来说,这个公司现在就是一个烫手山芋,他们想甩给我们。”
何占森冷笑一声:“那就让他们失望吧。我们公司可不能被他们算计了。不过,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个办法给他们来个反制。赵嘉明,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赵嘉明思索片刻后说:“阿森,我觉得我们可以先放出风声,让市场知道我们对永科智联不感兴趣。同时,我们可以联合一些其他的投资方,对那些操纵股价的势力进行反击。比如说,我们可以收集他们的违法证据,向监管部门举报,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何占森点了点头:“嗯,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我们也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能打草惊蛇。至于向监管部门举报就算了吧,胡思萱,你再安排一些人手,密切关注永科智联和相关势力的动向,一旦有新的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赵嘉明:阿森, 看来你对永科智联很感兴趣啊。
何占森:我对他们的服装产业比较感兴趣。
刘姝澜:何总,他们的服装产业管理很混乱,下面的门店很多都是加盟的。而且租不到价格统一。
何占森:服装是做不到价格统一的,因为一线城市成本肯定高于三四线城市,从房租到人员开支,都是一笔开销,一个门面房,广州的房子租金肯定高于佛山,所以服装的价格就统一不了。
刘姝澜:难道你要卖服装?如果那样的话,直接开店不是一样吗?服装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面料的好与坏而已。不乱男装还是女装。
何占森:你们只看到了表面。你仔细看看,永科智联名下的服装门店,运动系列的服装卖的特别好,不管是鞋还是服装,都高于普通的男装何女装。
孙韵辰:是啊,你这么一说确实是这样。他们的运动系列的出单率高于其他品牌。
何占森:这就意味着,他的服装产业是不错的,不管从面料还是做工都是不粗的,不然的话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出单率,而且他们的价格要低于阿迪达斯这样的大牌,年轻人是主要的消费群体,你们可以在休假的时候去门店看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何占森等人按照计划行事。他们通过各种渠道放出消息,表明公司对永科智联没有接手的意向。同时,赵嘉明带领团队积极收集证据,联合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投资方,准备对那些操纵股价的势力发起反击。
“何总,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刘敏说到。
何占森:差不多了,我发现这个永科智联不错,其他的我不感兴趣。
刘敏:何总果然眼睛厉害。
何占森:我有一点不太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转让这些项目。
刘敏:余成龙坐牢,没有人可以操作,我又不懂这些,就想着转让这些项目换一些现金,另外就是我们现在的资金不多了。你要有兴趣就接手好了。
何占森:我是这样想的,我可以接手,但是你们要继续,你刚刚不是说资金不够是吧,我借给你们一部分资金让你们完成对永科智联的交易。
刘敏:借给我们资金?
何占森:当然不是白借,你们按照银行的利息给我利息。
刘敏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说道:“何总,您这可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不过,我们公司现在的情况您也知道,信誉方面可能不是特别好,您这利息可别收得太高了,不然我们可负担不起啊。”
何占森轻轻笑了笑,说道:“刘总,你放心,我的利息肯定是合理的。我这也是为了我们双方都能获利嘛。毕竟,我对永科智联这个项目也很感兴趣,我希望它能在我的参与下发展得更好。而且,我相信以你们的能力和这个项目的潜力,还上这笔钱应该不是问题。”
刘敏连忙点头称是:“那是自然,何总您放心。有了您的资金支持,我们肯定能把永科智联的事情办好。只是,这借款的具体事宜,我们还得再商量商量,比如说借款的金额、还款的方式和时间等等。”
何占森微微点头:“这些都没问题,我们可以找个专业的律师来拟定合同,把一切都规定得清清楚楚。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些条件。”
刘敏有些疑惑地看着何占森:“何总,您请说。”
何占森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首先,我要全面了解永科智联的真实财务状况和运营情况。我不能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就投入资金,这对我们双方都不负责任。其次,我希望能够参与到永科智联的操盘中,毕竟我也是投资人之一,我有权利也有义务确保这个项目能够顺利进行。最后,我希望你们能够保证,在交易过程中,不会出现任何违法违规的行为,否则,一切后果自负,我必须要和余成龙面谈。”
刘敏听了何占森的话,心中暗自权衡利弊。她知道,何占森提出的这些条件并不过分,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为了保障双方的利益。但是,让她把公司的核心机密和决策权都交出去,她还是有些不甘心的。
犹豫了片刻,刘敏说道:“何总,您的这些条件我们可以考虑。不过,关于参与操盘决策这一点,我们可能需要再商量一下。毕竟,我们公司也有一些自己的管理方式和流程。但是,我们会尽量给您提供更多的信息和参与机会的。”
何占森看着刘敏,心中明白她这是有所保留。但他也不急于逼迫刘敏,毕竟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他笑着说:“刘总,我理解你的顾虑。操盘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商量。不过,我希望你能尽快给我一个答复,毕竟时间不等人,永科智联的项目也不能一直拖着,永科智联每跌一毛钱对你们来说都是好比在割肉。”
刘敏点了点头:“好的,何总。我会尽快和公司其他人商量一下,然后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在这期间,您这边关于借款的利率等问题,也可以再考虑考虑,我们可以随时沟通。”
何占森站起身来,伸出手和刘敏握了握:“好的,刘总。希望我们能够顺利合作,把这个项目做好。我期待着你的答复,还有就是尽快安排我和余成龙见面。”
刘敏也连忙起身,和何占森握手道别:“何总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给您一个答复的。”
刘敏离开后,何占森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刘敏不会轻易地把公司的控制权交出来,他必须要找到一个更好的办法,既能实现自己的目的,又能让刘敏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条件。
就在这时,赵嘉明走了进来:“何总,刚才我打听到一些消息,据说永科智联在海外还有一些隐藏的债务纠纷,这会不会对我们接手这个项目有影响啊?”
何占森微微皱眉:“嗯,这确实是个问题。看来,我们还得再深入调查一下。赵嘉明,你继续关注这方面的消息,看看能不能找到更详细的情况。另外,你再找人核实一下刘敏公司的真实财务状况,看看有没有什么猫腻。”
赵嘉明应道:“好的,我这就安排人去办。”
何占森:告诉孙韵辰可以建仓了,现在永科智联的股价是7.5元。
赵嘉明:你真的想要永科智联吗?
何占森:我只想要永科智联的服装业务,到时候我再和你说。
二人正聊着,蓝毅琛进来了:两位都在啊,那正好给你们说说永科智联的事情。
何占森:说说吧。
蓝毅琛:永科智联是一家创建于1994年,前身是一家国有电缆厂,在国有制改革的时候现在的董事长曾季春掌握了大权,随着科技的发展从原有的电缆生产转行成为为各个品牌手机以及各种电子产品生产充电线和数据连接线的公司,当然,传统的电缆电线也是可以生产的,并没有放下,淘到第一桶金后,便开始进军房地产行业,目前在湖南多个城市都有正在开发的楼盘,而且目前按还是主要的支柱性产业,但是房地产的负责人并不是曾季春,而是姬德贵。
水嫇薇:姬德贵这个人似乎对曾季春并无好感,反而是几次想夺权,现在姬德贵控制的宇融房地产也是当年永科智联在上市的时候装进来的,实际上和永科智联并没有实际的关系,外面传言的三大支柱性产业其实就是所谓的“三国演义”而已,服装产业也是如此。
何占森:有意思了。
蓝毅琛:服装产业的负责人是孟广非,品牌是盛世服装,这个人是曾季春的一个远房亲戚,在曾季春的扶持下才把服装行业搞起来,目前在广东以及浙江、河南、辽宁拥有8家服装厂,其中有4家是大型的,另外四家是中小规模的,占全国服装行业的30%的份额,还有一些出口的海外贸易,但是只占一小部分。
何占森:也就是说,这个永科智联看名字是一家科技公司,其实和科技根本搭不上边。
蓝毅琛:是的。换句话说就是当年永科智联为了上市把宇融地产和盛世服装这两家公司装进了永科智联,才形成了三个支柱性产业。
水嫇薇:曾季春、姬德贵、孟广非三个人各怀鬼胎,都想当老大。
何占森:你刚刚或这个姬德贵想把曾季春搞下来,为什么没实现?
水嫇薇:因为永科智联的前身是国企,在开始的那个年代里,有不少条条框框制约着,后来随着发展,永科智联就逆袭成功了,但是当时他们所用的办公地点还是前身国企的办公地点,到现在也是这样,办公大厦虽然盖起来了,但是所用的地皮还属于原来那个国有企业的,如果姬德贵把曾季春搞下台的话,他就有侵吞国有资产的嫌疑,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曾季春用上市后的收益为前身国企在当地盖了一家酒店,用来安置原来的国企员工,这个酒店永科智联只占有10%的股份。
何占森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原来如此,这姬德贵还真是有贼心没贼胆啊。不过,这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切入点。如果我们能够在合适的时机,巧妙地利用这个矛盾,说不定能在这场博弈中占据主动。”
蓝毅琛点了点头:“何总说得有道理。只是,我们该怎么利用这个矛盾呢?总不能坐视他们内耗,而我们却毫无作为吧。我现在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何占森:说实话,我哦只想要服装产业,在永科智联的产业里,服装产业是最省钱的一个,也是最容易下手的一个。
水嫇薇接着分析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从舆论方面入手。现在信息传播速度很快,如果我们能放出一些关于姬德贵和孟广非两个人觊觎国有资产、企图篡权的消息,就算不能把他彻底搞垮,也能让他在行业内声名狼藉,到时候他的很多商业合作恐怕都会受到影响。”
何占森摸着下巴,沉思道:“这个办法可以一试,但要注意把握好度,不能太过明显,不然容易引起反弹。而且,我们还得防备他们狗急跳墙,做出一些更疯狂的举动。最重要的是我只想收购服装产业,其他的我不要,但是想要我们的收购成本低,就要把股价打压下去,目前的股价是7块多,我的理想价位是3块多。”
蓝毅琛思索片刻后说道:“何总放心,我们可以找一些可靠的媒体朋友,以匿名的方式透露一些线索,让他们去深入调查报道。这样既可以达到我们的目的,又能避免直接暴露自己。”
何占森表示赞同:“嗯,这个可以。不过,这只是第一步。我们还得想办法从内部瓦解他们。据我所知,永科智联内部应该有不少人对姬德贵的所作所为不满,我们可以试着拉拢这些人,让他们为我们所用。”
水嫇薇眼睛一亮:“何总这个想法不错。我们可以派人去接触那些对姬德贵不满的人,了解他们的需求和想法,然后用利益诱惑他们,让他们为我们提供情报,甚至帮助我们实施一些计划。”
蓝毅琛也点头称是:“没错,内部的力量往往比外部的更有效。而且,一旦我们成功拉拢了他们,就能更深入地了解永科智联的内部情况,为我们的下一步行动做好准备。”
何占森接着说:“除了舆论和内部瓦解,我们还得关注一下他们的财务状况。尤其是孟广非的财务状况,因为他有海外出口业务,你们可以在税务这块多用点力气,刚才听你们说,他们看似产业众多,但实际上可能存在很多问题。如果我们能找到他们的财务漏洞,再加以利用,那他们就更难以翻身了。”
水嫇薇若有所思地说:“这倒是提醒我了。我之前调查的时候,就发现他们的财务报表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只是当时没有时间深入研究,现在看来,这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蓝毅琛连忙说道:“那我们可以安排专业的财务人员,对他们的财务报表进行详细分析,找出其中的漏洞和问题。一旦找到确凿的证据,我们就可以在合适的时机曝光,让他们陷入绝境。”
何占森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说:“好,那就这么定了。蓝毅琛,你负责联系媒体朋友,安排舆论攻势;水嫇薇,你去拉拢永科智联内部的人员,收集情报;我则亲自去调查他们的财务状况。我们三管齐下,一定要让他们露出真面目。”
水嫇薇:何总,你为什么一定要他们的服装业务呢?如果你想炒高他们的股价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啊。
何占森:这里面有一些其他的情况,现在说有点早,时机成熟我再和你们说,曾季春和姬德贵这两个人能不动就不动,主要是孟广非。
赵嘉明:为什么?
何占森:我们要的是服装产业,不是要整个的公司,曾季春不可能把服装产业打包卖给我们,所以留着曾季春是为了以后,姬德贵搞房地产的,由他去好了。
蓝毅琛:你的意思是,抓住孟广非的弱点,然后让他跟我们合作?
何占森:可以这么说,但是要看缘分了。不管以后怎么着,曾季春都是绕不开的人。
水嫇薇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何总,我明白了。只是这孟广非看起来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想要抓住他的弱点可不容易啊。而且,就算我们找到了他的弱点,他又怎么会轻易跟我们合作呢?”
何占森微微点头,目光深邃:“孟广非确实不好对付,但他也有自己的软肋。他的服装产业看似风光,实则面临着不少潜在危机。比如原材料成本的不断上升、市场竞争的日益激烈,以及海外贸易中的一些政策风险。这些都是我们可以利用的点。”
蓝毅琛接着问道:“那我们具体该怎么做呢?总不能直接找上门去威胁他吧?”
何占森笑了笑:“当然不是。我们要采取迂回战术。首先,让水嫇薇继续在永科智联内部深挖,看看能不能找到孟广非在财务或者其他方面的一些把柄。同时,我这边会安排人去调查他海外出口业务的具体情况,重点关注那些可能存在违规操作或者潜在风险的环节。”
水嫇薇点头表示明白:“没问题,何总。我会尽快安排人手,加大调查力度。”
何占森:还有,我们又要制作员工装了,不妨找个人去和孟广非聊聊,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顺利的话把他本人接到我们这里来。
赵嘉明;你这方法不错。
何占森继续说道:“另外,我们还要在行业内散布一些关于孟广非服装产业的负面消息,但要注意把握好度,不能太过明显,让他觉得是有人在故意针对他,从而引起他的警惕。这样,他就会急于寻找解决的办法,而我们就可以在这个时候适时地出现,给他提供一个看似可行的解决方案,引导他走向我们想要的局面。”
赵嘉明有些疑惑:“阿森,这样做会不会引起他的反感,反而把事情搞砸了?”
何占森摆摆手:“不会的。我们要让他觉得我们是在帮他,而不是在害他。等他上钩之后,我们再慢慢引导他,让他明白只有和我们合作,才能真正解决他的问题,实现利益最大化。”
蓝毅琛若有所思地说:“何总,那如果我们找到了他的弱点,他又不愿意合作怎么办?”
何占森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那就只能采取一些强硬手段了,但是这种事不太会发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都知道利益至上的道理,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要尽可能地争取和平解决。毕竟,我们的目的是拿到他的服装产业,而不是把事情闹得太僵。”
水嫇薇突然想到了什么:“何总,还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孟广非和姬德贵之间的关系也比较复杂。虽然他们都在永科智联,但似乎也存在一些矛盾。”
何占森微微一怔,随后露出了赞许的笑容:“所以我们才把姬德贵晾在一边,让他们之间制造一些小摩擦,让他们互相猜忌,自顾不暇。这样,孟广非就会更容易被我们影响。”
赵嘉明:万里长征第一步,先把股价砸下来,可是,永科智联被余成龙他们控制着。
何占森:先这样吧,我去见见余成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