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纪年七十五亿零三十六年,黑日季40日,地球5078年1月2日,在金究星的第一天,位于卡哈尔寇沙市的主之区。
“原来‘他’居然还在那座教堂闹过事呀……”镇缪听着这位心理学家讲着故事,镇嘉拿着炸片蘸着安·西弗调好的酱料吃。
“谁知道那时候圣女失踪案居然是万学教的可怕研究,后来整个万学教都在民众的怒吼声中解散了上议会,整批人下岗,联盟那边都被整治了一顿……不过那都是不了了之的事情,似乎是涉及到了高层腐败。”
在忏悔室里,一张柔软的沙发、一张舒服的、可以翘脚的桌子,还有边上小桌的炸片配酱料……太舒服了,这放松身心非常好。
镇嘉已经吃完了一整盘炸片了,味道太好,而且酱料味道更棒了。
“怎样,舒服吗?”安问着镇嘉。
“太棒了,这里我可以躺上一整天!要是有一杯甜奶就更棒了!酒……哦,五行星系禁酒的……哦,姐,我错了。”镇嘉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镇嘉,我说过,不许喝酒吧?”
“教官带我去相亲的时候喝的,还有一些酒局……”镇嘉坦白的那一刻,镇缪准备起身揍弟弟了。“都成年人了,给他点面子。”
这里分明不是什么忏悔的地方,这里就是心灵港湾。
“不过,那个圣女绑架案,真的好可怕……在教堂隔壁抓了学校里一个坦黑族女孩子进行基因改造,那群科学家是真的疯了……”镇嘉又起身一回,然后走到忏悔室一旁的零食柜,又拿了一大包炸片。
“你今天中午不打算吃饭了吗?”镇缪立刻没收了镇嘉的零食。“你一个人吧唧吧唧地吃了多少了?我和安一点都没吃呢!”
镇嘉哭丧着脸看着零食被没收,没办法,他确实要限制一下自己了。
“你们还想听什么故事?万学教科学家的篡位谋权架空教主,还是什么别的内容?”
“我很好奇,为什么‘他’好端端的还要破坏那些神像?”镇缪想起了教堂里一排排整齐的棺材。
“谁知道?历史学家还说那时候还有彩色录像,记录了‘他’破坏整个教堂的过程。历史学家们一致认为‘他’在游学期间接触到了万学教贪污腐败的秘密,然后‘他’便用这招引起注意力……”安·西弗看向了零食柜。
“一袋炸片五铜草,记得付二十五铜草。咨询费免了,毕竟你们是被我拉过来的。跟我分享一下地球人的生活就行。”安刚说完,镇缪瞬间觉得手里的炸片不香了。
“镇嘉,你自己付。”
过了一会儿,屋外下起了大雪。在木恒星和水利星这种温暖的星球,只有一小部分地方会下雪,比如百圣山的北岸是整个木恒星屈指可数的雪原,以及水利星的拉法亚罗市。水利星真的就只有拉法亚罗市会下雪。
“感觉变冷了……”镇缪看着安打开了取暖器,这是一台直接释放短波发热的机械,而且不是可见光——但是屋内几秒钟就达到了舒适的温度。这台机器同时还加湿了室内,感觉很舒服……科技改变生活。
这哪里是忏悔室?这是最棒的休息室。
屋外的大雪那可是越下越大,天气预报已经警告大家不要出门。金究星的一场雪,比地球的暴风雪还要可怕。星球越大,向心力越大,信风、环境风、地转偏向力……这些都会对天气产生影响,还有大气层。就好比被人类开采的木星,它的风速高的可怕。
金究星的排水做得非常好,毕竟地上的雪肉眼可见的速度溶化——地面都是金属板铺的,估计有加热器。被溶化的雪水直接往下水道排,然后净化一下就送入大江大河里了。
“冷冷冷……哈……”忏悔室的门被打开,几位僧侣、信徒和教主一起进来了。赫提卡先生看上去已经冻僵了,他的机械零件上已经附了一层霜。
大家都围坐在忏悔室内,搓着手,等着停雪。“安大姐,给我们倒杯茶呗。”其中一位僧侣开玩笑地说着。
“自己倒,来我这里蹭暖气了都,还想着我犒劳你……育人院和养老院的工作都完成了吗?”
“那些老头和小孩住的可比我们好……总之,难得晨后,可以休息呢。”其中一位真主教的深渊族僧侣说完话,看向了一边一些坦黑族小孩的合照,这些孩子们各个都是金属肤色,很明显是坦黑族的特征,和他那紫黑的肤色完全不同。不过……无论什么颜色,大家都齐聚一堂,坐在这温暖的忏悔室里,喝着刚刚泡好的茶。因为禁酒令早已经在整个五行星系蔓延开来,现在绝大多数五行星系的人都不会酿酒,何况酿酒的真菌的资料都是只有医学生能接触的。
“这杯雪白的饮料是什么?好香。”镇嘉好奇问了一下一旁的真主教僧侣。“哦,这个是啤乌,用啤乌豆母泡的。你们地球人肯定没见过啤乌,那是一种雪白的花刚结出来的小果,取出里面未发育的银色种子做的。”
真主教僧侣一饮而尽,镇嘉尝了尝,泡沫感很重,有点像啤酒,但是不一样,感觉类似咖啡?不对……它非常甜,一种黏嘴巴的甜。
啤乌是多年生木本植物,高三到五实,针叶植物,花朵雪白,气息浓郁,容易导致花粉过敏病,果实未成熟洁白,成熟后乌黑,果实、花朵、种子都能食用,是金究星的常见行道树,也是常见农作物。其木头在金究星古代经常作为最常用木材,如果没有禁烟令,一些喜欢古典的人家就会用它烧柴。
镇缪看着窗外,一片雪白。还好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造太阳,否则反光对眼睛伤害非常大。
雪,停了。
镇缪刚走出忏悔室没多久,就感觉背后一凉——当特种兵那么久,这是肌肉记忆。一颗雪球从背后飞了过来,她直接躲开了。
“谁丢的雪球!”镇缪回头喊了一声,几个熊孩子立刻躲在了镇嘉后面,还推了他一把。熊孩子真是哪个星球都有啊……
“艾斯利!瓦尔塔!莫霍!阿拉尔!你们几个!”安立刻喊了一声,这几个孩子立刻整齐划一站好,再立刻马上地做出了鞠躬和地球投降手势。
“我们错了!”然后这四小只立刻跑没了影……真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小孩。
这些孩子的父母把他们寄养在这边,因为工作忙碌。也有学生会选择不住在学生宿舍,而是住在这里。原因很简单:
“啊?”镇嘉在一旁和一位“看上去”像是“地球高中生”的小孩聊天。
“隔壁屋子的俩情侣发情的时候,隔音虽然好,但是……哎呀!打扰我学习了!我都在准备报考天之赠眼与生医学部,他们在宿舍里玩那么花……”
“原来旁边的学校不教基础知识吗?”镇嘉看向了教堂边上的学校。
“那可是整个金究星最顶尖的学府,挤破头都不一定进得去。何况好几十任盟主都毕业于那里呢……其中医学部就有一位盟主,我还听着爷爷讲过‘他’的故事……我觉得我的分数线应该没问题,化学、医疗物理、生物学都没问题,我就担心我的几何学不过关……”
“几何学?还和数学分开呢……”镇嘉和这位孩子正聊的起劲,一旁正在躲闪的镇缪看着安又被雪球砸到了。“谁包的石子儿?知不知道很危险啊!”
“快跑!那个心理学家要催眠我们啦!”
“这群熊孩子……wN xi RuS(金究星粗口,“你”、“小的、小动物”和“弱、废物、弱效”,已经单字翻译,大写是重读音节,自行理解)!”
“喂,你一个修女不要这么爆粗口……”赫提卡先生拍了拍捂着自己背的安。“打在我的旧伤上了,这Jee RuS(Jee:“几个”)的……”
“旧伤?”镇缪想起自己会调制治疗药水时,还打算问问有没有实验室之类的。
“学府可不是谁都能进的,安只能去学府的心理咨询室。正所谓信仰不能影响智慧的摄入,我们教堂人员不能随便进去的。而且她的伤其实是过度敏感,她的脊椎曾经受过伤,然后换了一条人造神经,因为神经出了问题,导致她的背部非常敏感,稍微扎一下她就会疼得不行。”赫提卡先生将一件长袍递给了安。“披上,刮阵风你就会吓得跳起来。”
“真的很敏感……早知道我去木恒星治疗了……反正我不是机器人。”安轻轻地隔着很厚的衣服碰自己的背,还把自己“吓”抽搐了一下。
“不过……卡哈尔寇沙市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镇缪看向了全息仪的地图。
“有的姐妹,有的。天文台、游乐园、开放实验室、猎场……当然,迷路森林的猎场不能随便进,要带人的。”镇缪听到“猎场”时,她深知绝对不要告诉一旁聊着升学的镇嘉。
“不过,这忏悔室还有什么用呢?”镇嘉问着这位学生。
“之前我看见非常离谱的事情来着,我悄悄告诉你哟……就是一个女的从小喜欢一个男的,结果男的被一个水利星转学生拐跑了,然后啊,那个女孩子便加入了心理咨询研究团,负责老师正好就是西弗小姐。然后西弗小姐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深渊族男生,那男生一口气给社团招来了四个女孩子,不是失去男伴就是被人偷家,然后最关键哦,是那个男的居然对他招安的所有女孩都不感兴趣……”
这位学生的八卦非常多,当他看见安走来时,便喊了一声修女好。
“我说,你咋天天说你的团长啊?现在外星人都知道了我创办的团体都是这些离谱人士进来……”安在一旁瞪了一眼可怜的学生,那位学生立刻尬笑着走了。
雪接着又开始下起来了,真希望金究星有什么魔法师,来一个驱散云雾的魔法,或者是对天空释放网状电,迅速分解这些云雾。
但是雪就是缓缓地下,没有先前那么可怕的暴风雪了。现在的风力按照地球划分法是3级,五行星系划分法是一欧锋,风速算是每秒二实。当然,下雪的话,现在等级算是一西坎,说白了就是小雪。自然,这是金究星人提出的划分法,在第三百九十九位盟主同意后的单位整顿。
“去天文馆看看咯……”镇缪已经选择好了地点。虽然天文馆她经常去,在水时星甚至可以买到匹敌战争武器的无人机。
毕竟,金究星的古迹,算是很少——他们在不断发展的过程中,一致认为,古迹就是侵占发展的破烂,基本很少保留,除非是历史悠久的什么场馆,比如教堂。在金究星,往往很难看见死纪年时期的古老传送门,反而木恒星和水利星非常多这玩意。
总之,镇缪打了个哈欠,毕竟,倒时差、适应生物钟,估计才是最先需要的行动,连刚刚兴奋很久的镇嘉都犯着困。
大家很快又投入了自己的生活中,不过,安仍然请两人先留在忏悔室内——雪不知不觉又大了起来,算是“暴雪”,而不是“暴风雪”。降雪量太大了,风停了至少不会太冷。
镇嘉算是“吃饱了睡”,他居然坐在柔软的椅子上睡着了。
“不过,你们在地球上,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安突然拿出了全息仪和全息笔,似乎准备记下镇缪说的内容。
“嗯……我想想……哦!”镇缪想起了她在新加坡城的记忆。那是一段在菜市场买菜的一天下午,从开罗过来的火形明和暮欧丝来镇缪和镇嘉的家做客。
“我又不会你们地球语,不是所有人学习你们的语言都很快。地球人也真是的,咋不把我们的语言学习器给引进……(正东语)”
火形明在地球呆了半个月,完全不会地球语,也看不懂那些阿拉伯数字,更听不懂地球新闻。暮欧丝在一旁气得用正东语一直骂“残疾人”,说他的语言天赋是那么可悲。
镇缪那时候在菜市场看着新鲜的金黄榴莲,毕竟榴莲这种植物真的太方便生存了。果实不仅个头大,而且外壳摸起来十分光滑,有着非常香的木头味儿(5077年的榴莲已经进化成了无刺无刺鼻的圆球模样,结合了木棉科植物的优势的基因变异种)。
“给我念一下这个价格!(正东语)”暮欧丝指着价格标记一公斤十地球邦联货币的招牌。
“呃……五……十……六?”火形明艰难地发音,镇缪在一旁偷笑。周围人因为听不懂正东语,都会时不时看过来这两位位头发都会变色的外星人。
“你这不是完全不会吗?你怎么跟那些外星人交流的?(正东语)”
“用读心术。我哥教了我一大堆,我学得很好。(正东语)”
镇缪想起了在家里教官来做客时被火形明的读心术吓得差点拔枪的样子。不过……在家里,又是另一幅样子:
“暮欧丝,你都多大了?衣服不会收,被子不会整,桌子那么乱……这是别人家,不是你的大使馆宿舍!(正东语)”
“啊对对对……让我多睡会儿……”暮欧丝故意用地球语,让火形明听不懂。“说什么呢……快起来洗漱了吃饭!镇缪和镇嘉都起床了,就你还在床上赖着……(正东语)”火形明直接去拽暮欧丝的毯子,不过火形明的房间是全家最热的,毕竟他不怕热,根本不开空调,还说新加坡和埃及都很温暖,而暮欧丝因为火形明不开空调中暑了三回。
暮欧丝此刻突然大喊镇缪救命,然后镇缪才进了暮欧丝的房间(其实是镇嘉的房间,镇嘉睡书房,火形明睡紫金袍子里面)。
“镇缪,帮帮我,我没穿衣服!”暮欧丝发起了求救,火形明还在拽着被子,毕竟他听不懂地球语,完全不知道这位语言天才在说什么。“火形明,她没穿衣服(正东语)。”
“哦,我反正是当过医生的,对我来说全裸都无所谓。衣服这玩意不就是文明时代的产物吗?(正东语)”
“你有时候情商真的很低啊!(地球语)别拽啦!(正东语)”镇缪看着暮欧丝发起了求救后,赶快把火形明这个榆木脑袋轰出去。火形明撩了一下他那离谱的长发,便离开了暮欧丝呆的房间。
还有一件事,是最好笑的。
“这位美女,要跟我来一下吗?”在新加坡的街头,重建的狮子鱼喷泉边上,火形明被一位男子搭讪了。此刻,镇缪和镇嘉在一旁喝着椰子汁,镇嘉和暮欧丝在一旁钓鱼。
“嗯?你说什么?(正东语)”火形明因为是五行星系的灵族,他的下巴可没有胡子,嘴唇上自然也不会有,但是脸上有着火痕,手臂上都是演化类似人族的鳞片,而不是毛发,何况头发太长,又瘦,就被当成了女人。因为在新加坡人太多,火形明只好把紫金袍子收起来,于是他被那个搭讪的男人捏了屁股。于是……在暮欧丝由嘲笑变成惊恐的表情中,火形明被路过的警察当众盘问:
“啊啊啊啊啊——”那个男人的惨叫声中,他的右手三级烧伤了。周围人亲眼看见了稀有的“人体自燃现象”——一种基因突变引起的疾病,准确来说,这和饮食息息相关。那男子一身酒气,吃口榴莲就会见地球信仰里的妈祖。警察因为和火形明语言不通,害得镇缪在里面一直周旋,而暮欧丝还在翻译时捣乱……
结果很简单,火形明虽然一滴药水就治好了倒霉男,但是他被新加坡警局备案了,成为了第一个在警局挂名的五行星系人。
“真是有趣……虽然我不怎么了解那位名人,但这些事情确实很有趣。”安说完话,听见了轻微的鼾声。镇嘉的睡姿不对,发出了打鼾声。
“你困吗?”
“有点,毕竟要倒时差,我已经拿了一些倒时差的药物在吃了。”镇缪看了一眼时钟,才十六点钟,中午都没到。
“你睡一会儿也没关系,你还记得副星主吗?”安突然提起了那位紫发的狠人……她不知道把光头星主背到哪里埋了都说不定。
“记得……她把星主装在袋子里背走了。”镇缪刚说完,安便说着“闺蜜好样的”,然后清清嗓子。“星主确实有些讨厌,不过……那样子真的好吗?”
“当然好,你被缠上就知道了……只有思参宝宝管得住他。”安突然眼色都沉了下来,镇缪能想到一块粘在手上去不掉的胶。
“对了,她等下就‘代表’星主过来。”安摸着自己润顺的紫色头发,将衣服拍了拍。
随着忏悔室的大门被轻轻推开,安立刻扑了过去。“思参宝贝~让我贴一贴……好冰!”安刚要抱上去,思参用了一种无奈的眼神,用手轻轻摸了一下安的后脖颈。
“你对我的这点和星主没有区别。镇缪、镇嘉……哦,他睡着了。你们好。”
“嗯,你好。”镇缪打完招呼后,看着镇嘉头换了一个方向继续坐着睡。
“抱歉,昨天忘记跟你们说联盟在哪里了。我走的比较匆忙,因为你们来的事情和地球的事情要处理。不过,现在都处理完了……”思参坐下来谈话,被安抱着又是蹭又是贴,然后思参对着安的背后吹了一口气,安立刻跳了起来。“呜呜呜你欺负我……”
“不用管她,她这一点绝对是向星主学坏了。如果感兴趣,你们可以来我家坐坐……”
“我带路!”安高兴地大声说着,镇嘉便被吵醒了。“嗯……早……我睡着了?”
“对,你睡着了……我们等下去思参家看看吧。”镇缪看着镇嘉说着有什么可以玩的地方时,镇缪一再强调,先去思参的家,然后一直打断安口中的“猎场”。
很快,在伊丁区,神之子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偏郊区的住宅区房屋。
“哇……好整齐!”镇嘉被里面整洁干净的房屋震撼到了。“这感觉就是新装修的样子!”
“那是当然!思参她有洁癖!”安在一旁趴在了思参家的餐桌上,连餐桌都是干净不带油的光滑亮丽……金属的地板干净到反光,没有一点划痕。“安,帮我给手部机械更换一下零件。”思参露出了她那看上去和生物体一模一样的手臂,但是随着纳米层直接化开,镇缪看见了里面的枪管和刀。
“这些都是机械臂吗?”镇嘉看着墙上一大排的机械臂、机械腿和机械零件整齐划一地排放着。“是的,都是我从小到大身上换下来的零件,我不舍得回收。零件会老化,虽然我有自我修复系统,但是我习惯给自己随意改造……”
“你就是这点不行,你看看你,现在是和平年代,就你手臂里藏枪藏刀藏麻醉喷雾。”安熟练地给思参换了半条手臂,换成了没有武器的机械臂。“我们大学是舍友呢,她有些内向,不用在意……”
“每次你都乱解释我。我是话少笑的少,不是内向慢热。”思参看着安给自己换好手臂后,便起身了。
“为啥不爱笑?”镇嘉好奇的问完后,他会后悔的。镇缪刚刚一直在打瞌睡,然后看到了思参强挤出来的笑容后瞬间清醒了。
“呜哇……你还是别笑好,你的脸不适合笑……”镇嘉的恐怖谷效应犯了。“你不要那么呆板地笑啊喂……每次都这样故意的!”安捏了捏思参的脸,镇缪想起了薇葎特,不过……薇葎特算是真的不会笑,而她感觉到思参是那种使坏类的。
“手换好了,我们去打猎吧!”思参立刻从墙上拿了一把激光枪。
“打猎!”镇嘉立刻兴奋了,看着思参不自觉的“邪魅笑容”,镇缪此刻是真的拦不住了。打猎……捕猎什么呢?
“我认为我们应该下午去,这俩倒时差都没倒清楚,一个在我的忏悔室睡了一觉,一个坐车过来路上都在睡,进了屋子还在睡……你们俩,中午打算吃什么?我给你们露一手!”安兴奋地说完后,思参默默拿起了一个充电器,刚准备往肚子上插时,被安拒绝了。“你就算是机械族,你也要好好吃饭。水也必须喝,维持机械温度恒定。”
“哦……”思参此刻被管的服服帖帖。
“但是……我现在不饿……”镇嘉想起了他吃了一大堆炸片。
“唉……”镇缪叹了一口气,外面终于天晴了。
此刻,位于忏悔室。
“啊啊啊啊!又错过了!啊啊啊啊——”星主发出了一阵哀嚎,他的客人们已经被副星主拐走了。一旁的赫提卡露出了计划通的笑容,在一旁看着廓尔喀沙。
“还好我提前联系了卡姆……”赫提卡先生在一旁倒了一杯剩下的啤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