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跑了一程,众位跟在后面之人,却被“季成仁”甩在后面老远的地方。待众人再追上时,“季成仁”已然用得铜钱换了一个银元宝,走在返回“东方客栈”的道上。
见到“季成仁”返回来了,却有其中的看热闹者问道:“小童子,可换回来了元宝乎?”“季成仁”骑在金牛背上,拿出了一个包子大的银元宝,并说:“你们看,已然换得一个银元宝也。”言毕,把皮鞭一扬,那只金牛迅速的把之驼到了“东方客栈”门前。
刚进入“东方客栈”的大门,却被东方虎问起:“小童子,元宝呢?”“季成仁”从金牛的背上跳了下来,并一边取出银元宝,一边说:“店家,可别食言了。此正是铜钱换来之银元宝也。”东方虎看了看银元宝是真的,又说:“既然答应之事情,老夫自是不会出尔反尔。立即给你安排房间。”说完,东方虎走了。
其一走,看热闹者又纷纷回到了“东方客栈”。且有的人问起了“季成仁”:“小童子,店家食言了没有?”“季成仁”说:“没有食言,已然去了安排房间。”听了此言,小天绅从人群中钻到了“季成仁”的身边,说:“‘季成仁’兄长,叫得店家安排你和我住在一个房间内可行乎?”“季成仁”一听,点了点头,并说:“小天绅,快去叫得。”小天绅听言,去了叫店家安排其与“季成仁”住一个房间。
可是,二人住到晚上二更天的时候,却被袁文叫起来了。
袁文为什么要叫起他们呢?
原来,袁林来了。袁林在子牙的话下,寻找到了“东方客栈”,并寻找到了袁文、袁慧知二人。
其实,袁林送走子牙去请道士后,把家中之大小事务做了安排。安排后,其独自来到了“东方客栈”找袁文——欲从袁文口中打听女儿袁慧知的去处。
可是,到得“东方客栈”的时候,已是晚上二更时分——住店之人有的已然入睡了。而店家为了招揽生意,依然亮着灯笼。
袁林来到灯亮之处叫开门,自是被店家东方虎问起:“客官,可是住宿乎?”袁林说:“正是。店家,可安排我到得袁文所住的房间住下乎?”听了此言,店家说:“你……你认识袁文?他认识你吗?”袁林说:“何止认识?他还管老夫叫得伯父也。”店家听言,说:“原来你们是一家人,好说好说;我和你去安排。”
于是,袁林被东方虎领到了袁文所住的客房。
在东方虎端的油灯的照耀下,袁文见到了袁林。首先,袁文给袁林见过礼,然后问起了袁林:“伯父,你为何也来了?姜子牙呢?”听了袁文之问话,店家东方虎留下油灯出去了。而袁林马上回答了袁文之言,说:“姜子牙没有来,他帮我们袁家请道士去了。”袁文一听请道士,便想到了妖孽,自然问道:“姜子牙去请道士,可是来除“贞女湖”之妖孽乎?是否官府来人查案,发现在“贞女湖”中淹死者是妖孽所为?”袁林说:“非也。姜子牙去请道士,乃是节外生枝之事情引起。”袁文一听,问道:“何来节外生枝之事情也?”
于是,袁林说出了袁文离开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袁文听后,说:“魏缘法师可恶之极,还有那个秦员外也是趁人之危、趁火打劫。伯父,现在知慧怎么办?”袁林一听,却问之:“哪个知慧?”袁文说:“说错了,是袁慧知也。”袁林说:“我女儿?她在何处?”袁文说:“女扮男装,正好住在‘东方客栈’的客房内。其为了瞒过别人,已经改名叫知慧也。”
听了此言,袁林问道:“袁文贤侄,姜子牙可否知道知慧、正是女扮男装的袁慧知乎?”袁文说:“不知道。姜子牙曾经被袁慧知救过,始终把其叫恩人,叫知慧公子也。”袁林说:“这样也好。以后,当叫得袁慧知为知慧公子,以防遇到秦员外后,再招来麻烦。秦员外没有见到我女儿,自是会死了那条纳妾之心。”袁文说:“言之有理。但要使得其彻底死心,还需要家族中的人,一起把袁慧知叫知慧公子也。”袁林说:“贤侄放心,我会叫家族中的所有人,今后改叫知慧公子也。”袁文听言,说:“既然改动了名字,当做到万无一失。以后,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能再叫得你父亲了。”袁林说:“自然得告诉他;以后,叫她改叫老夫为舅父也。”袁文听言,说:“我立即去告诉她,你在此等待。”袁林说:“不必。老夫与你一同前往。”听了袁林之言,袁文端着油灯,领着袁林来到了袁慧知所住的客房。
为了瞒天过海,装得更像男子;袁林少不了千叮咛、万嘱托知慧要慎于言行——注意露馅儿。
见过知慧后,袁林为了子牙之嘱托,又问起了袁文:“袁文贤侄,可知道与姜子牙在一起的、那位叫小天绅的童子所在客房?”袁文听言,反问之:“伯父找小天绅做什?”袁林说:“姜公子去请道士之前托付老夫,要把小天绅照顾好;待其把道士请回来后,自会去帮小天绅寻找父母亲。”袁文一听,却说:“原来如此,我领你去见得小天绅。”袁林听言,点了点头,跟在袁文的后面。
接下来是什么情况呢?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