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瑶坐在赫连宵旁边,一句话都没说,脸上仍然是一副淡然的微笑。
傅斯行和时迁相视一眼,两人脸色都不太好,很显然,他们都不太喜欢简安宁的言论。
傅斯行说:“你姐姐刚醒来,想见的人应该很多。”
简安宁:“别人与连宵不一样。”
时迁:“你不是来吃饭的吗?说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干什么?今天这红烧鱼不错,快尝尝。”
他给简安宁夹了一块鱼肉,试图堵住简安宁的嘴。
简安宁看得出来这两人的态度,微微一笑:“两位这是不打算让我说话吗?”
“谁不让你说话了?”时迁沉声说道:“只是想让你多吃点。”
简安宁眼神很冷:“赫连宵都没说话,你们这么着急干什么?况且我姐姐想见他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们这么着急干什么?”
一句话把所有人都给整无语了。
他们不让简安宁说话,就是不想让她得罪齐瑶。
如今的局势,难道简安宁还看不出来?
简家的股份都给出去了不少,若是齐瑶有意,随时可以将简家的股份转让给简家的敌人。
这么一来,对方想要搞死简家,轻而易举。
傅斯行也不知道简安宁今日脑子怎么就进了水,他没有再理会简安宁,有些尴尬地对齐瑶解释:“齐小姐别介意。”
齐瑶神色淡淡:“看来简家的生意确实不好,简从灵生着病都想给简家拉生意,确实很辛苦。”
她声音一顿,视线落在简安宁的身上,微微一笑:“安宁小姐好不容易留学归来,不想着回公司好好继承家业,难怪简家的生意越来越差。”
简安宁嘴角狠狠抽了抽。
齐瑶笑着说:“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若是有一天简家破产了,我可以考虑接手。”
简安宁冷嗤:“你怕是永远也等不到那一天。”
齐瑶没有接话。
简安宁也不想理会齐瑶,视线落在赫连宵的身上,她说:“连宵,晚餐过后去医院看看我姐姐吗?”
一旁的傅斯行忍不住碰了碰简安宁的手,低声说:“你自己去就行了,何必拉上别人?”
简安宁说:“他不是别人。”
傅斯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难怪齐家非要简家的股份才肯救人,就简安宁这性子,谁会放心?
傅斯行不再劝说。
时迁也很无语,只能默默低头吃饭。
倒是赫连宵,作为当事人,面对简安宁满怀期待的目光,他说:“我今晚没空。”
“没空?难不成你担心齐瑶一个人闲着无聊?那不如一起带去医院好了,她想必也想看看我姐姐恢复得如何了。”简安宁面带微笑,声音很是温柔。
可若是仔细听,不难从这茶言茶语听出简安宁的挑衅。
赫连宵眼底满是寒意:“我与你姐姐是什么关系?”
简安宁一愣。
赫连宵说:“你若实在担心从灵,就现在回去陪她,今天这顿饭,本来也不是请你的。”
简安宁瞬间红了眼睛:“姐姐这些天一直都很记挂你,这并不是我在撒谎,齐瑶只是你的妻子,而我姐姐却是你的救命恩人,若非当年她……”
“够了。”赫连宵打断简安宁的话,不悦地说:“你若只是饿了,就乖乖吃饭,若是嘴巴闲了想要胡说八道,可以滚出去。”
严厉的声音让简安宁委屈得直掉眼泪。
傅斯行默默吃饭,也不做声。
时迁则是干咳两声,假装很忙地给自己倒酒。
简安宁擦了擦眼泪,默默拿起筷子。
赫连宵继续给齐瑶夹菜。
齐瑶烦乱的心情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胃口也比之前好了许多,她美滋滋地拿起筷子:“今日的饭菜格外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赫连宵回答。
齐瑶说:“我想吃鱼,先生可以帮忙挑鱼刺吗?”
“好。”赫连宵答应了,还真的老老实实替齐瑶挑出鱼刺。
时迁和傅斯行相视一眼,默默干饭。
简安宁看到这一幕,握着筷子的手明显紧了紧。
饭钱是傅斯行结的,赫连宵也没有与他们道别,吃饱喝后带着齐瑶离开了餐厅。
上车之后,赫连宵才解释:“我没想到简安宁今日会来。”
“先生当真不去看看简从灵?”齐瑶笑着询问。
赫连宵说:“有医生看着,我去了也没用。”
齐瑶冷笑:“可她很记挂你,若是见了你想必心情会好一些,人也能快一点康复。”
赫连宵扣住齐瑶的后颈,霸道地吻上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齐瑶一怔,下意识推开他。
赫连宵一把将她拽入怀里。
“你放开我!”齐瑶很生气。
赫连宵捏着她的脸颊:“要我解释多少遍,你才肯相信?”
齐瑶试图从他身上爬起来。
赫连宵扯下她的领口,在她雪白的香肩上咬了一口。
“疼。”齐瑶疼得直哼哼。
赫连宵没有放过她,冰凉的手掌顺着她的衣服往里探,吓得齐瑶瞬间打了一个激灵,她慌忙按住赫连宵的手。
“这里是车库,你想干什么?”齐瑶声音慌张。
赫连宵挑起她的下颚:“你既如此在意我与简从灵的事,我也该表忠心给你一个交代才行。”
“?”齐瑶一脸问号。
赫连宵撕碎她腿上的黑色丝袜,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齐瑶羞愤至极,“你放我下来。”
赫连宵冰凉的手指划过齐瑶细腻的肌肤,挑开裙角一端。
滚烫的气息喷薄出,打在齐瑶的脸颊上,很温热,充满侵略性。
她可以清楚感受到赫连宵的身体比之前灼热了几分,她忽然变得很紧张,双手下意识抵在赫连宵的胸口。
才发现,赫连宵的心跳很快,胸口的温度也十分灼热。
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耳根越来越红,也不敢继续跟赫连宵闹。
“先生,是我错了,我不该生气,能不能,先放我下来。”她哑着声音询问。
赫连宵垂眸看她:“你哪错了?”
齐瑶说:“先生想要见什么人,都跟我没关系,我不该生气,也不该阴阳怪气地嘲讽先生,你不要生我的气,可以吗?”
赫连宵彻底撕碎黑色的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