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你们快别打趣我了!”
张佑宁故作生气的瞪了几人一眼,娇羞的看向季恒!
“阿恒,我真没事,就是他们小题大做!”
张佑宁拉住他的胳膊,小声的撒娇着。
季恒在她抬头时,把眼底的厌恶隐藏下去,换上一副温柔的模样,反手握住她的手,在一旁坐了下来,“嗯,我知道,你好好休息,我在这陪你!”
“大校花有人陪,那我们先走啦!”
“校花,恒少拜拜!”
人很快走完,只剩下他们两人。
张佑宁身子一动,牵扯到脚上的伤口,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佑宁,你没事吧?”
季恒连忙搀扶住她。
“我没事,阿恒谢谢你这么晚还来陪我!”
“不过,你不回去,姣姣会不会生气啊?”
张佑宁说这话时,目光紧紧的盯着季恒!
虽然她已经知道,在季恒心里,她比何姣姣还要重要,可她还是很享受从季恒嘴里说出来的那一刻的快感。
就像,她把何姣姣踩在脚下,狠狠摩擦一样。
“我是我,她是她,我做事,和她没关系!”
季恒眸光微冷,直接说。
果不其然,一切都和她想的那般完美。
张佑宁眼里的笑意,都快遮挡不住,为了不泄漏出来,她连忙低下头,“阿恒,那我先睡会,一会你累了,就赶紧回去。”
“不用一整夜陪着我,我会心疼的!”
季恒点了点头,把被角拉了拉,还很贴心的把床头的灯给关了,“快睡吧,我在这陪着你!”
黑夜掩盖住他此刻脸上的厌恶。
张佑宁还在窃喜,感叹季恒实在太贴心了,连灯光刺眼这种小细节都想到了。
她勾着嘴角,缓缓闭上了眼睛。
很快,床上就传来呼噜声。
季恒见她睡熟了,立马走到浴室里,反复清洗着手,直到手指被搓的通红,他才停了下来。
他把门反锁上,又给何姣姣打电话,可依然还是在通话中。
心里的不安愈发浓郁,他沉思了片刻,还是打算先回去。
张佑宁已经睡着,刚刚他在她牛奶里加了安明药,不会这么快就醒来。
季恒打车回到小区,电梯刚停,他就冲了出去。
密码已经开不了锁,连带着指纹也没用。
他只好不停的敲着门,可一直没人开,心里的不安更加浓郁。
就在这时,对门的门开了,对着季恒破口大骂。
“狗日的,神经病啊!”
“这人早就搬家了,敲敲敲,人都没有,你让鬼给你开门啊!”
“搬家?”
季恒敏锐的捕捉到关键信息,一个快步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搬家?你说她搬家了?搬去了哪里?”
大哥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大腹便便,突然间被人揪住衣领,呼吸有些急促,本来想破口大骂,可对上季恒猩红的目光,气势立马弱了下来。
“她……她就是搬家了啊。”
“今天下午,来了几十个搬家的工人,速度可快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全搬走了。”
“至于搬去哪,我怎么知道,我和那人又不熟!”
季恒恢复神智,撒开手,把他皱巴巴的衣领整理好。
“抱歉!”
他说完,立马冲进了电梯。
何姣姣联系不上,物业也一问三不知,就连搬家公司那也问不到有用的信息。
季恒忙了大半晚,毫无所获,只能开着车,毫无目的的乱窜。
天边已经蒙蒙亮,可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他只好开着车去了景园。
……
纪蕴刚坐在餐桌前,管家就跟她说:“小姐,季恒少爷在外面,他想见您!”
“嗯,让他进来吧!”
何姣姣没跟她说昨天的事,所以,纪蕴也不知道这两人的事。
管家刚转身,又想到什么,回过头跟纪蕴说:“小姐,季恒少爷昨晚半夜就到了,一直守在门口,看那样子,情况不太对!”
管家知道纪蕴和何姣姣的关系。
那位也是个小祖宗,在纪小姐心里地位高着呢,她的一句话,甚至还能撼动二爷在纪小姐心里的地位,他可不敢得罪,不能给二爷拖后腿。
“我先带季恒少爷去用早餐,等您吃好了,再过来?”
管家很有眼力劲的提议!
“好,麻烦了!”
管家离开后,纪蕴才给何姣姣打了电话。
她很少管两人的私事,可季恒都找到她了,可见两人闹的很凶,她得问一问何姣姣的情况!
她刚打过去,就传来何姣姣甜甜的声音。
“纪大美女,是不是昨晚没翻你的牌子,想念朕了?”
听着她调侃的声音,听得出心情不错,纪蕴松了口气。
“是啊,想死你了,那你什么时候翻我的牌子啊?”
“咳咳咳,最近宫里进了很多美人,你就先排队吧!”
“喜新厌旧的臭女人。”
“季恒来找我了,你们怎么了?”
纪蕴跟她打趣了两句,立马直奔主题!
“蕴蕴,我搬家了,新家的位置发你了,不过你的给我保密,而且昨天我还赚了一千万……。”
何姣姣把昨天的事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
纪蕴整个人直接震惊了,她不在一个下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姣姣,你想通了?”
“蕴蕴,你知道的,我厌恶三角关系,也厌恶不忠的男人!”
“他一夜不回,跟张佑宁待在一块,在我看来,已经是不忠。”
“我何姣姣,绝对不会步我妈妈的后尘!”
铿锵有力的声音,不容置疑。
“姣姣,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你就说!”
“还真有,我之前不是申请换名字吗?现在终于弄好了,一会我来找你,陪我去拿新身份证和新户口本!”
“好,那一会你过来!”
“嗯,他走了记得跟我说!对了,我住在你老公的房里,记得让他帮我打掩护,我知道,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家,谁也知道不了!”
纪蕴听着她的胡言乱语,宠溺的摇了摇头,“好好好,我这就说!”
两人挂了电话,纪蕴先和霍笙说了刚刚何姣姣交代的事,她才去会客厅见季恒!
“蕴姐!”
季恒见到纪蕴,连忙站了起来,往她身后看了看,没看到想见的人,眸光顿时暗淡下来!
只是短短一天不见,季恒憔悴了很多,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平日里干净的运动鞋此刻上面也染满了泥土,耳朵上的耳钉还丢了一颗,他双手掩面,“蕴姐,姣姣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