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朝越回想起两人紧紧相拥的那一幕,眼底闪过几分讥讽,嘲弄道:“她能出什么事!”
罗恒没察觉不对劲,擦了擦手背上的血啧,“也是,就连你都是她的手下败将,能打得赢她的估计都没有。”
罗恒提起白鸽,眼里全是敬佩之意,不过很快回过神来,一拳砸在徐朝越胳膊上,“嘿,你……”
徐朝越冷眼扫了过来。
罗恒尬笑了两声,连忙问:“不过白鸽身份隐藏的那么好,你是怎么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你在哪里见过她?她常住我们这不?能不能跟我和她拉拉关系?我也让近距离膜拜一下大佬?嘿嘿嘿……”
罗恒摸了摸下巴,笑的一脸猥琐。
徐朝越听着他叽叽喳喳的声音,只觉得烦躁,“做梦!”冷酷无情的留下两个字,直接出了擂台!
罗恒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撇了撇嘴,“不拉就不拉,还讽刺人做什么?你也就只能在我面前横,在白鸽姐面前,屁话都不敢说!”
说到白鸽,罗恒心思又落回白鸽身上,大脑飞速运转着,试图找出关于白鸽的一些线索!
徐朝越出了武馆,天已经彻底黑了。
今晚没有落雪,可依旧很冷。
可他似乎察觉不到冷,只穿着一身运动装,套着一件大衣。
他本来就高,身形笔直,走在街上,引的无数人频频侧目。
何姣姣猛吸了一口奶茶,抓紧池萌的手臂。
“萌萌,快看,帅哥,是个大帅哥!”
池萌顺着视线看去,看到徐朝越的背影,眼睛一亮,连忙点头附和,“哇,好帅,他的腿好长,衣品也好,姣姣,上!”
池萌知道当初何姣姣和贺知州的事,自从从月影岛回来后,姣姣就对所有男人退避三舍,她一直担心姣姣性取向会不会出现问题。
如今看到她花痴的样子,暗自松了一口冷气。
可就在这时,后背传来一股冷意,她小心翼翼的回过头就对上季恒冷冽的目光,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姣姣?”
“姣姣,我们走吧,我们先回去吧!”
池萌吸了一口奶茶,在季恒骇人的目光下,想把何姣姣拉回来。
可何姣姣丝毫没察觉情况不对劲,反手抓住池萌的手,“萌萌,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们现在就去要联系方式!”
“啊,不……不用……了吧。”
何姣姣哪里听得到她的话,拽着她就直奔徐朝越。
“帅哥!”
“帅哥,你等等!”
何姣姣急忙追上徐朝越,伸手试图拉住他的衣袖。
徐朝越本能出手,一掌拍在她胸膛上。
何姣姣直接被打摔在地上。
季恒冲上了扶起何姣姣,担忧道:“姣姣,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痛?”
何姣姣心口很痛,但看着季恒阴沉的脸,硬是不敢叫疼,她揉了揉胸膛,摇了摇头,“我不疼,快,拉我起来。”
季恒把何姣姣搀扶起来,锐利的视线落在徐朝越身上。
“徐朝越!”
徐朝越是华中北最有名的律师,季恒当然认识他,咬着后槽牙,徐朝越三个字从他嘴里挤出来,目光阴狠,恨不得把人撕碎!
徐朝越看清季恒的面容,眉心皱了皱,“季恒?”
他扫了一眼何姣姣,面无表情道:“管好自己的女人。”
“下次就是不是这么简单了!”
池萌被气得不轻,直接指责道:“嘿,你怎么说话呢?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是你先打的人,现在怎么反而成我们的错。”
“就算你长的帅,也不能这样是非不分吧!”
徐朝越目光太冷,池萌硬着头皮说完,手心里早已经全是冷汗,但她还是很有义气站在何姣姣跟前,把她护在身后。
何姣姣拍了拍她的肩膀,“萌萌,别难过,我没事!”
何姣姣安抚完池萌,这才看向徐朝越,“你好,我没有恶意的,我就是看你长的很好看,想跟你要个联系方式,我……”
徐朝越没等何姣姣说完,直接就走了。
“姣姣,这人怎么这样,帅了不起啊,帅就可以这样目中无人吗?他简直就是没素质,白瞎了他那张脸和身材。”
池萌气的不轻,手里的奶茶杯子都被她捏的变形。
何姣姣见她气鼓鼓的脸,只觉得有趣,戳了戳她的脸颊,“小河豚,别生气了,好不好?”
“或许,长的好看的人,都很有个性吧!”
池萌撇了撇嘴,“蕴蕴就很漂亮,但她人很好啊。”
“好了,不说了,我们回家吧!”
季恒开车,先送池萌回了家,这才开车送何姣姣回去。
何姣姣靠在车窗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季恒看了她好几次,她都没有察觉。
车子停了下来,何姣姣回过神来,挥了挥手,“我先回去了,你开车一路小心。”
季恒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冷啧了一声,按灭烟头,推开车门跟了上去。
何姣姣刚回到家,敲门声就响了。
她开门一看,居然是季恒,“你……”
她刚开口,季恒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咔哒!
锁门声响起,何姣姣心漏了半拍。
她这时才注意到季恒很不对劲,一双眼睛,漆黑幽深,看不出太多情绪,但她本能的觉得危险。
“你……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本能的后退,颤颤巍巍的问。
“何姣姣,你真是好样的!”
季恒咬了咬后槽牙,看着她无辜的脸,怒火中烧。
何姣姣这个坏女人,她怎么可以在睡了他之后,转身喜欢上其他男人。
嫉妒、酸涩在心里蔓延,把他紧紧包裹住,他理智被吞没,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驯服她,让她臣服!
“我……怎么了?”何姣姣被逼到角落里,身后就是冷冰冰的墙面,退无可退,她只好硬着头皮安抚,“季恒,我们先做下来好好说,好不好?”
“好!”
何姣姣一听,松了一口气,可还没松完,季恒就直接把她扛在肩膀上。
“我们先做!”
……
何姣姣只觉得自己就像一条鱼,在海里沉沉浮浮,找不到支撑的点。
季恒用力咬着她的耳朵,喘着粗气,“徐朝越那个闷骚男哪里帅了。”
“他有我帅吗?”
“他的腿有我长?”
“一副棺材脸,哪里好看了!”
“他的腹肌,有我的硬吗?”
季恒说着,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