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慢悠悠地赶回家里,一进门就忙前忙后地伺候起了娄晓娥,毕竟娄晓娥才是现在最重要的。尽管刚刚亲手杀了人,但此刻他的心中竟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情。在他看来,这完全是棒梗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不是他先动手,谁管他。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已临近傍晚时分。
此时,刚刚下班回来一直忙碌于家务的秦淮茹终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她看着天色,再看了下两个女儿,她神色紧张地快步走到贾张氏面前,焦急地问道:“妈,您有没有看到棒梗啊?”
正舒舒服服地坐在热乎乎炕头上的贾张氏,压根儿舍不得离开那温暖的被窝,头也不抬地回答道:“没瞧见呢,估计是跟那两个赔钱货一块儿出去玩了呗。”
秦淮茹顾不上贾张氏刻薄的话语,她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眼看着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夜幕即将降临,可棒梗却始终不见踪影。秦淮茹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暗自思忖道:“这孩子到底去哪儿了?按说就算出去玩耍,也不至于这么晚还不回家呀。难道……真的是出什么事了不成?”
秦淮茹连忙开始追问起小当和槐花,槐花和小当看着母亲急切的样子,不知所措地来到秦淮茹跟前,满脸不解地将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地向母亲说了一遍。原来,她们和棒梗跑去了比较远的地方玩,棒梗说是去上个厕所,可谁能想到,这一去竟然会大半天都还没回来!
秦淮茹听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让她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秦淮茹心急如焚地冲出门外,脚步匆匆地穿梭于大街小巷之间。她瞪着双眼,嘴里不停地呼唤,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但始终一无所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汗水渐渐浸湿了她的额头和后背。在这大冬天她还能出一身的汗,就可以说明她的着急和运动量之大。
当秦淮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四合院的大门口,满心期望棒梗的身影下一刻就会出现在门口。却正巧迎面碰上了刚从轧钢厂下班出来的易中海。原来,易中海因为有事相求车间副主任,所以比平时晚了一些时候才离开工厂。
一看到易中海,秦淮茹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迎上去,满脸焦急之色难以掩饰。没有办法,贾家的名声实在太臭,现在除了易中海没有人肯帮他。
“易大爷,不好啦!棒梗不见了!”秦淮茹声音颤抖地喊道。
“我已经把附近的大街小巷都翻了个底朝天,可就是不见他的踪影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止不住焦急的神色。
“棒梗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吧?万一真出了事,我……我可怎么活呀!”想到这里,秦淮茹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泪水在眼中打转。
要知道,棒梗可是她秦淮茹的全部希望所在,是她生活中的精神支柱。她所付出的所有努力、承受的种种艰辛,无一不是为了能让棒梗,只要棒梗之后有出息,她就是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易中海见秦淮茹如此慌张失措,赶忙安慰道:“先别急,别慌神儿。说不定棒梗只是跑到哪个同学家玩去了呢?你有去他同学家里看看吗?这么大个人了,应该不至于走丢的。”
秦淮茹满脸焦虑地摇着头,斩钉截铁地回应道:“绝对不可能的!棒梗他是调皮,脾气也坏,但是他还是听我的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内心已经被不安所占据。
“槐花和小当明明跟我说棒梗只是上个厕所马上就回来。可是,这都过去整整一下午了,连他的人影儿都没见着!”说到这儿,秦淮茹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显得有些无助。
“如果真是去同学家玩,按照棒梗平日里的习惯,他一定会提前跟我们打声招呼的呀!哪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你瞧瞧,这天色眼看着就要完全黑下来了。”秦淮茹抬头望了望天,夜幕正逐渐笼罩整个天空,心中的担忧愈发沉重起来。
“我觉得,棒梗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不然怎么可能这么久都不见人影?易大爷啊,您能不能帮忙去找找一大爷?让他发动全院的人一起帮我找找棒梗吧!我自己把附近的大街小巷都找遍了,腿都快跑断了,但还是一无所获。那些稍微远一点的地方,靠我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有限了……”说着,秦淮茹的眼眶渐渐湿润,泪水在眼中打转。
“棒梗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可真是没法活啦!”
易中海听了秦淮茹的话,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和焦急之色。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个让人不省心的棒梗竟然不见了,而且秦淮茹的情绪还这么激动。
此时,站在一旁的秦淮茹早已哭得像个泪人儿一般,她紧紧地抓住易中海的胳膊,哀求道:“易大哥,您一定要帮帮我啊!棒梗这次真的不能出事了……”
望着眼前泣不成声的秦淮茹,易中海心中不禁一阵叹息,但还是连忙安慰道:“行啦行啦,别哭别哭,棒梗那么大个人了,应该不会出啥大事的。咱们先赶紧回四合院,我去找刘海中商量商量,让大家伙儿一块儿帮忙找找看。”说着,便拉起秦淮茹往回走。
一路上,易中海其实已经冷静下来了,在秦淮茹看来棒梗是个好孩子,但是在易中海心里看来棒梗无论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都不为过。毕竟,在他看来,棒梗这孩子一向贪玩得很,说不定这会儿正躲在哪个角落里尽情玩耍呢,只是一时忘了回家的时间罢了。
很快,两人便回到了四合院。易中海径直来到刘海中的家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片刻之后,门开了,露出刘海中那张严肃的脸。
“哟,老易啊,有啥事?”刘海中疑惑地问道。
易中海赶忙将棒梗失踪的事情说了一遍,并请求刘海中召集大伙一起帮忙寻找。刘海中听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他转身走进屋里,叫了刘光天去和刘光福一起将院子里的住户们都喊了出来。
闫埠贵自然也是知道了原因,叹了口气,把衣服穿好也是一起出去了。
众人聚集到院子中央,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们,今天棒梗不见了,秦淮茹着急得不行。所以想请大家帮帮忙,四处找找这孩子。”说完,他看向众人,等待着大家的回应。
许大茂一听要出去找棒梗,那张脸立马拉得老长,满脸不情愿地嚷嚷道:“一大爷,您说去找棒梗?这棒梗能有啥事儿啊!”
许大茂和贾家可是有矛盾的,他可不乐意,他现在就想回去抱儿子。
许大茂说道:“今天下午我可都是亲眼瞧见棒梗跟小当、槐花一块儿跑出去玩儿啦!再说了,这小子成天到晚没个影儿,整天除了吃饭的时候都不见他回家,这都不是一回两回的事儿啦!”
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夜幕即将降临,大家伙心里自然也是不太愿意出门的。这大冬天的,天气冷得让人直打哆嗦,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生疼。
何雨柱之前为了挖坑可是费了老大劲呢,那土硬邦邦的全是冻土,要不然就凭何雨柱那身板儿,哪至于累的直喘气。
就在这时,秦淮茹这个平日里被人称作白莲花的女人,又开始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她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呀,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只见她带着哭腔说道:“你们看看,这天眼瞅着就要黑透啦!可棒梗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以往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啊!棒梗肯定是遇到啥危险啦,要是他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咋活呀……呜呜呜……”
不得不说呀,这个外表看上去楚楚可怜、人畜无害的白莲花秦淮茹,可真算得上是个“高手”。她最为拿手的好戏便是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来博取周围人们的同情和怜悯之心。瞧瞧她那副娇柔做作的样子吧,简直能让人心生怜爱之情,但同时也会令人心生恨意。
说起这秦淮茹,着实让人感到既怜惜又愤怒。可怜的是,她失去了生活中的依靠,独自一人面对着种种艰难困苦。然而,可恨的却是她不愿凭借自身的努力去改变现状,而是一味地专营那些吸人血般的勾当。仿佛只要能够从他人身上获取到利益,她就心满意足了似的。这种行为实在是叫人气愤不已。
这不,就连一向心里只有自己小家,自己男人的一大妈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只见她皱着眉头说道:“我说各位啊,咱们反正现在在这里也没什么要紧事儿可做,要不就一起出去帮秦淮茹找找她家的棒梗呗?这孩子要是丢了,那可不得了哇!”
二大妈听了这话,先是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闫埠贵,看他点头,然后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大家都帮帮忙,出去找找看吧。万一真出点啥意外,咱这心里也过意不去不是?”
这时,有人忧心忡忡地插话道:“可是这天眼看就要黑下来了呀,而且瞧这架势,恐怕一会儿还要下大雪呢。这么冷的天儿,我们出去也很危险啊!”
“那那小孩子更危险,大家帮帮忙吧!”闫埠贵对那些孩子可是很关心的,不然他那时候就不会帮饿着肚子的何雨水了。
另一个人则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唉,没办法啊,既然二大爷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咱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再说了,都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街坊邻居,能帮一把是一把嘛。”
于是乎,四合院中的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愿意出去帮忙寻找失踪的棒梗。一时间,原本安静的院子变得热闹起来,人们有的穿上厚厚的棉袄,有的戴上帽子和围巾,开始分头行动,四处打听棒梗的下落……
何笑笑虽然知道秦淮茹的人品很恶劣,但是她是个老师,所以也对许大茂喊道:“大茂哥,咱们一块儿出去找找吧!”
然而,此刻的许大茂心里却老大不乐意,眉头紧紧皱起,一脸的不情愿。要知道,他本就不想参与这档子事儿,但碍于何笑笑已经开了口,又不好直接拒绝,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于是,许大茂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把许添福给娄晓娥看着,跟着何笑笑一同走出了家门。一路上,他心不在焉地左顾右盼,嘴里还不时嘟囔着什么。而何笑笑则显得十分积极,认真地搜寻着每一个可能藏有棒梗身影的角落。
何雨柱一脸关切地对娄晓娥说道:“晓娥啊,你可得自己照顾好自己啊!”接着,他又转过头对着何晓和许添福嘱咐道:“你们俩小家伙就自个儿好好玩吧!”说完这些话后,何雨柱便装作要出门去找人的样子,但实际上他却是跟在了二大爷闫埠贵的身边。“二大爷,我和你一起吧。”
“柱子啊,好,我们赶紧去找找吧,天越来越冷了。”闫埠贵看见何雨柱也不以为意,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另一边,贾张氏正心急如焚地担忧着棒梗的安危。然而,望着窗外那恶劣的天气,她实在是鼓不起勇气迈出家门一步。于是,她只能无奈地选择留在家里干等着,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不定等会儿棒梗就自己跑回来啦,要是没人在家守着,那不就糟糕了嘛!”
而秦淮茹呢,对于婆婆这种不靠谱的行为,她连一句抱怨的话都懒得说了。只见她二话不说,急匆匆地跟上其他邻居们的脚步,一同外出继续寻觅棒梗的下落去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棒梗其实早已遭遇不幸——他被何雨柱给活埋了!所以,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寻找,都是徒劳无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