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说着就来气。
如果朝廷有一点作为,他又何苦去造反呢?
全军营十万人的性命,难道就不是命了?
城主却一点都听不进去。
“明明是你们父子俩狼子野心,想要的更多,现在倒是把锅全部甩到了别人身上。若不是朝廷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你们能让,如今也不会出这么多事。”
“你若这样说,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谈的。”
果然是朝廷的走狗,呵出来的气都是臭的。
秦朝已经不想和这样的人辩解,因为这种人眼里,不管他们做些什么都是错的。
他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两人打的难舍难分,下面则是烟花不断绽放的声音。
黑暗中,两人打的有来有回。
虽然不喜这父子俩,可城主也不得不承认,秦朝是真的强!
也许是他的年纪大了,一个时辰以后,他渐渐地处于下风。
只是他不甘心,他辛苦守着的卫城,难道就要被这狼子野心之人给占领了?
城主勉强撑着,他不会让他们有任何的可乘之机。
可惜,秦朝并没有想要让他找机会逃跑,浑厚的内力直接注入剑内,朝着天城主刺去。
城主向右侧闪躲,秦朝趁着虚晃一空的功夫,直接用另一只手狠狠凝起内力,重重打在城主的胸口。
眼疾手快的城主眼看着躲闪不及,直接用手里的剑狠狠朝着秦朝的右侧刺去。
一个翻滚,秦朝往旁边退了两步。
可肩膀还是被剑给刺穿,流出涓涓的血水。
城主倒退了十几步,捂着胸口,硬生生的呕出一大口血。
他用手擦拭着唇角的血,冷笑出声,“秦少将军果然是好功夫,难怪陛下如此忌惮!”
“身为武将如果连功夫都打不过的话,岂不是叫人笑话?功夫高并不是我们父子被朝廷冷落的借口,若不是我们父子功夫高,其他四国来犯之时,边境的城门早就破了。
你们这些一城的城主,又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
在军营的那些年,每每回忆的时候,那都是特别辛苦的。
军营里的士兵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即便是这样,他都毫无怨言。
因为他是古越国的少将军,未来也会是主帅,所以他吃的苦都是对他日后守护国家守护百姓的功勋。
可那些,却都变成了朝廷对他们父子的忌惮,变成陛下对他们父子的猜忌。
他们若是想要反,当初的陛下甚至都不能登上帝位。
几十年的感情,却敌不过权力的压制,怎能让人不心寒?
即便是这样,他们都还没想过造反,只是希望朝廷可以给他们一些军饷,最起码要填饱肚子。
可朝廷是怎么做的?
若不是父亲说出来真相,秦朝怕是一直都蒙在鼓里。
他对着城主问:“你说朝廷对我们好,可这些年来,朝廷给我们的军饷不过每年一万车,今年甚至连一千车都没有,你觉得一万车的军饷,够我们边境十万大军吃用?”
城主想也不想的否认。
“不可能,每次运输的军饷都那么多,怎么可能才一万车?”
“你若不信,可以去翻看下卷宗,可以问问城外那些曾经在军营里饿的啃树皮的将士,这些年若是没有我娘母家的供给,边境一大半的将士,早就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