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护士也是用床上的皮带绑住了我的手还有腿。
“不要!不要啊!”
看着眼前的医生向我走来,我发疯的喊了起来,但我的手脚已经被牢牢帮助。
当手术刀冰冷的刃口切入我腿部肌肤的瞬间,仿佛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猛地扎入,那尖锐的刺痛瞬间引爆了我全身的痛觉神经。
我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躲避,却被牢牢固定在手术台上,只能任由这股剧痛在身体里肆虐。
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掐住,我拼命张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不成声的嘶吼,每一丝空气的进出都带着破碎的呜咽。
随着手术刀缓缓深入,肌肉被无情地撕裂,那种被生生扯开的痛感让我眼前一黑,意识在瞬间模糊。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脸颊疯狂滚落,视线被模糊成一片水雾,我却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骨骼被撬动时传来的钝痛,仿佛整个身体都在被一股巨力碾碎。
我死死咬住牙关,口腔里满是铁锈般的血腥味,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蜿蜒流下,却远不及腿部那如炼狱般的疼痛。
每一次手术刀的切割,都像是在灵魂深处划开一道口子,带来的不仅是肉体的剧痛,更是精神上的凌迟。
我在这无尽的痛苦深渊中挣扎,思维开始混乱,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只知道自己正遭受着这世间最残忍的折磨。
护士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她的眼神如同寒冰,没有丝毫怜悯。
医生的动作机械而冰冷,每一下操作都将我的痛苦推向更深的地狱。
终于,在一阵几乎要将我灵魂撕裂的剧痛之后,我感觉腿部一空,随即而来的是更加汹涌的眩晕和绝望。
终于,在一阵几乎要将我灵魂撕裂的剧痛之后,我感觉腿部一空,随即而来的是更加汹涌的眩晕和绝望。
我强撑着几近涣散的意识,缓缓低下头,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之中。
只见我的腿被放置在一旁的金属托盘上,断口处血肉模糊,破碎的肌肉、断裂的血管和白森森的骨头暴露在外,鲜血如注,不断从断口处涌出,顺着托盘边缘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 “滴答滴答” 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小黑屋里,显得格外惊悚。
手术刀和各种器械随意地散落在一旁,刀刃上还残留着我的血肉,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医生的双手戴着沾满鲜血的手套,他的眼神冷漠而麻木,仿佛眼前进行的只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手术。
护士依旧站在那里,她的目光扫过我的断肢,没有丝毫波澜,那眼神就好像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我望着那被卸下来的腿,心中五味杂陈,一种无法言说的悲痛涌上心头。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却从未想过会以这样惨烈的方式失去一条腿。
此刻,身体上的剧痛和精神上的打击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张了张嘴,想要发出声音,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丝声响。
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不清,黑暗如同潮水般向我涌来,我知道,自己即将陷入昏迷,但心中的那股不甘却如同一团火焰,在黑暗中倔强地燃烧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片混沌中缓缓苏醒。意识逐渐回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病房那惨白的天花板,灯光昏黄而黯淡,仿佛随时都会熄灭。我下意识地想要挪动身体,却在瞬间被一阵钻心的疼痛扯回了现实。
我的左腿,已经没有了。那空荡荡的裤管里,只塞着厚厚的绷带,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我悲惨的遭遇。
然而,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左腿处传来的阵阵幻痛,仿佛那条已经消失的腿还在,正在被无数根钢针反复穿刺。
我感觉自己的脚趾在不由自主地蜷缩,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可实际上,那里早已空空如也。
小腿处像是被紧紧地勒住,血脉不通,胀痛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膝盖仿佛被人用力弯折,关节处的剧痛让我冷汗直冒。
每一次幻痛的发作,都像是将我再次拖回了那噩梦般的小黑屋,亲眼目睹医生用手术刀残忍地卸去我的腿。
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
喉咙干涩得厉害,却连一口水都没有,只能任由那股疼痛在身体里肆意蔓延。
望着那空荡荡的左腿,心中的绝望和愤怒如潮水般翻涌。我曾以为自己足够坚强,能够在这充满诡异和危险的地方生存下去,可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幻痛依旧在持续,它不仅折磨着我的身体,更侵蚀着我的精神,让我在这无尽的痛苦中,逐渐迷失自我,却又无力挣脱。
“啊!好黑啊!”
“阿巴阿巴巴巴……”
很快,我就听到了胡子还有阳哥的声音。
我费力地坐起身,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腿部的伤口,钻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昏暗的灯光在墙壁上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在那昏黄光线的映照下,我看到了胡子和阳哥。
胡子的模样让我瞬间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恐惧与悲痛。
他的双眼处,本该是眼睛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两个深深的黑洞,周围的皮肤被撕扯得破碎不堪,暗红色的血痂凝结在创口边缘,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的脸上布满了干涸的泪痕,嘴角微微抽搐着,像是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再看向阳哥,他的舌头被割掉了,嘴唇肿胀得厉害,嘴角还残留着丝丝血迹。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变得空洞无神。
他张着嘴,试图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发出含糊不清的 “阿巴阿巴巴巴……”的呼喊,那声音仿佛被生生掐断,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